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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信念的力量 第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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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万年!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奇怪,有的人苦苦追寻却总有缘无分,有的人惊鸿一瞥竟是天地永恒。

    朱瑛的美貌绝不是倾国倾城,凌云也称不上玉树临风,可是缘分就是悄然而至,哪怕是一段孽缘。

    衣袂飘飘,剑光湛蓝。朱瑛英姿飒爽地立身在擂台中央,等待着凌云。

    凌云缓缓行至擂台中央,双目无意地看着朱瑛。当凌云与朱瑛双目对视时,一种莫名的紧迫感油然而生。

    追随?相伴!这是凌云最迫切的愿望,似乎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就是能够结识朱瑛,最开心的事就是常伴在朱瑛左右,最幸福的事就是朱瑛了解自己。

    或许是有些失态,朱瑛有些不耐烦,将手中的湛龙剑轻扬,道:“凌英雄,请多多指教。”

    剑尖微动。倏忽间剑影片片直奔凌云而来。朱瑛身法轻盈,手中剑如同手臂一般灵活,随意。蓝光森森,朱瑛的无影无尘轻快绵密,纷纷繁繁不透风气,较之路风眠的手法更加诡谲。凌云明显感觉到一种沉闷的压抑,逼迫他要去反击,要冲破这种无名的压抑。本能,机体的本能反应迫使凌云从一种莫名的诉求中抽身,急速挥剑相应。

    七彩金莲:星星点点,重重叠叠。

    凌云本能的一招:精巧,庄严。

    当凌云的剑招使出,朱瑛瞬间竟然觉得清爽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剑意从剑尖传来,轻松,舒畅!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既惊喜又好奇。引得朱瑛运劲出招,接连使出萧萧落木、冲天一鹤,直击凌云要害。漫天剑影如破云金鳞,气象万千。惊奇,惊恐,惊叹!无论朱瑛的剑招如何凌厉,剑气如何磅礴,都在凌云挥剑的那一刻消散殆尽。招来招往,二人对阵竟好似小孩子过家家一般,略显嬉戏之态。

    童云神情茫然,双目僵直地盯着朱瑛和凌云,按着剑的手已经青筋暴起。路文通面带惊恐地将路风眠护在身后,口中喃喃自语。

    愤怒!

    朱瑛一声清啸,滑步拧身,手中剑突然斜撩,剑尖虚划,手腕轻抖:左一个圈,右一个圈的剑弧缓缓画出。动作缓慢,有先有后,但是剑圈却在画出时相互封闭,犹如一道气墙,慢慢逼向凌云。

    “玉堂春满!”路风眠冷冰冰的脸庞渗出丝丝汗水,右手用力将路文通推开,身体僵直地瞧着朱瑛。

    满?!这招剑招的诀窍就在一个满字,但是究竟如何才能做到这个满呢?

    本是平平无奇的剑招,可是当朱瑛画出第八个圆圈时,凌云终于感觉到‘玉堂春满’真正的威力。剑气厚重凌厉,剑圈似断实连,八个剑圈交错暗合无形中竟如一块立壁直压向凌云。渐渐气滞的凌云正要用一招百兽啸行突破这层压抑,突然这层气墙消失了!在朱瑛用剑画出第九个圆圈时,八个剑圈堆砌的气墙登时消散。‘玉堂春满’竟是虚招为满?!第九个剑圈一出,朱瑛的湛龙剑犹如一只飞梭,从九个剑圈中心破气飞出,直取凌云要害。惊恐的凌云后步拧身,本能地挥出一招且听风吟:剑意纵横却只守不攻,身形回转任敌驰骋,剑招平实虚与虚应,实与实接。双剑交错,剑身相贴竟然无声无息,在场观剑者无不惊骇。正当凌云的软剑刺向第九个剑圈中心之时,消失的八个剑圈竟又突现。凌云突然感觉到有一面墙直抵身前,好像要把他压倒。百兽啸行!凌云本能地运劲挥剑去刺破这重重气墙时,朱瑛画出的九个剑圈同时消失了,湛龙剑却重重刺向凌云左肩。

    危险!司马龙骧脱口而出。

    凌云大喝一声,双足虚点犹似一只秃鹰,凌空俯身挥剑,犹如决堤之水,熔炉之浆,气势奔腾,一发而止!

    胜负已分?

    没有!

    朱瑛躬着身子,将全身的力道灌注在手中的湛龙剑剑尖!

    凌云凌空虚挂,手中的软剑僵直,剑尖轻点在湛龙剑剑尖之上。

    势均力敌?或许!

    诡异的寂静,在场的众位英雄都已经失神,全部的目光死盯着两柄剑的剑尖。

    发冷的寂静,好像能听见汗水滴落的声音。

    当朱瑛的汗水滴下第三滴的时候,她开始狂啸,声音惊悚,完全不应该是一名正常女子发出的声音。朱瑛手中的湛龙剑越来越快,或许只有童云才能看清那一片剑影才是真正湛龙剑的影子,或许他也看不清了。因为童云已经将宝剑握在手中,双目死盯着凌云的长剑。

    灿灿虹霓!路风眠面目惊恐,声音冰冷。他似乎有些绝望。路文通红彤彤的脸,渗着汗,双臂虚架在身前。

    朱瑛的声音越来越弱,剑影越来越淡,突然朱瑛一声叱喝,剑影消散,湛龙剑直刺向凌云的咽喉。

    当!

    凌云收剑护身,反手倒运宝剑,就在湛龙剑刺向自己喉咙的那一刻,软剑已到,将湛龙剑弹开。正是一招浮日东升!

    朱瑛身体僵硬,借力将湛龙剑重重刺入擂台的地板上,瞬间满脸殷红,双目肿胀欲裂,浑身毛发僵直。

    光火之间,童云急速挥剑斜刺向凌云,左手衣袖轻拂,将朱瑛护在身后。路风眠和路文通同时跃身上前,各自扯住朱瑛一条臂膀,掌掌相对,催运内劲疏导朱瑛气血,略有一刻钟,朱瑛的脸色才渐渐泛白。

    当朱瑛睁开眼时,就瞧见童云反手挥剑已将凌云制服。

    “手下留情!”朱瑛气吁吁地说。

    当然,童云本就没有斩杀凌云的意思,因为他已经对凌云的剑法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都无法轻易躲避的青萍剑招竟然能够被凌云一一化解,他想知道答案。

    答案!很多人都想知道答案,包括凌云。在场的英雄都知道凌云胜了,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只是没有败。因为朱瑛的致命一击使出,剑意就断了。没有后招的剑势就会削弱很多,因为运剑的剑客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招使出究竟结果如何,就像路风眠和司马龙翔对阵一样。这样的胜负,换做是你,你也不知道答案。可是在其他人看来,凌云就是这场比武较技的胜者。司马龙翔也是一样考量。

    当司马龙骧看见凌云被童云制服时,便抱拳说到:“童英雄剑下留情。路庄主有言在先‘不可伤了江湖义气’。凌兄弟侥幸得胜,绝无伤害郡主之心。恳请童英雄秉公而断,切莫伤及无辜,坏了天山剑客的侠名。”

    童云闻言,呵呵笑着:“岂敢。在下王命在身,要保护郡主周全,一时情急出手,呵呵,是在下坏了擂台比武的规矩,理应恳请凌英雄海涵才是。”说罢,回身收剑,向凌云致以歉意。凌云整整衣衫,道:“童英雄客气,在下确实不是童英雄的敌手。”童云略有诧异,道:“不然,在下与足下对招隐隐感到足下有收敛之意。果真争斗起来,哈哈,胜负不可知也。”

    凌云微微一笑,转眼瞧向朱瑛,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感觉,但绝不是男女之间的爱意。

    调息片刻,朱瑛气息渐平,肤色如常,便起身向在场众位英雄道:“承蒙诸位英雄抬爱,拨冗驱身来此青云山庄聚首,三载相会之情,小女子十分感激。原是有言在先‘擂台比武较技得胜群雄者,可观青萍剑谱。’,哈哈,刚才一战凌云凌英雄技高一筹,小女子甘拜下风。青萍剑谱本应依约请凌英雄参详三个月。但是小女子刚才在生死之间,突然思量明白。试想天下英雄年复一年比武竞技,出类拔萃者一二人而已。既然江湖前辈耗尽心血创就的青萍剑法如此精妙,我辈岂可仗才自用,剥夺天下英雄参详青萍剑谱的机会?如此以来,岁月迁延,我武林正道何时才能壮大?匡扶武林正气,绞杀江湖邪魔的愿望何时才能实现?如此隔绝贤者英雄,小女子岂不辜负王兄的嘱托?罢了!今日小女子诚邀天山剑客童师傅前来,便想着请这位剑术名家和在场诸位英雄同参青萍剑谱,同享武林绝技,齐心造福江湖!小女子今日决定,凡是在场众英雄皆可修习三招青萍剑法,方休方英雄和蒋氏兄弟可修习八招青萍剑法,而今日得胜的凌云凌英雄、司马龙翔司马英雄则可参详全部青萍剑法。诸位英雄以为如何?”

    在场英豪除方休和蒋氏兄弟外,无人修习或观看过青萍剑法,今日突然得此良机无不欢腾,纷纷高喝:匡扶武林正气,剿杀江湖邪魔。

    路文通见此情形,阔步向前,道:“郡主侠义,我青云山庄自会尽心招呼诸位英雄。就请诸位英雄暂往客房歇息,待用过酒食,稍作安歇,自有庄内仆从引导诸位英雄前往藏剑阁参详青萍剑谱。”诸位在场英雄闻言,欢喜之情难以掩抑,各自和相熟的朋友结伴返回客房探讨如何参详剑谱,如何对招修习。

    凌云和司马龙骧见众人远去,正与返回客房休息,路风眠悄然走至身前,道:“两位英雄稍候,我家郡主有请。”言毕,路风眠不待二人回话,转身沿着栈道向一间阁楼走去。

    凌云正欲同司马龙骧商量,便听得司马龙骧道:“去去又有何妨?你我只需小心应对便是,切莫着了他们的道。”说罢,动身直追路风眠而去。凌云只得紧步跟上。

    栈道依山而建,尽头处就是一间阁楼。路风眠不紧不慢地走在栈道上,没有发出一丝丝踩踏声!

    听不见踩踏声的司马龙骧,渐渐慢了下来,因为他很惊奇身前与自身年岁相当的青年男子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劲,反观自己和凌云登阶而上之声却吱吱不绝。

    藏剑阁渐行渐近!

    司马龙骧和凌云来至阁前,十分纳闷,心想:这就是藏剑阁?不仅只字全无,就连着门窗俱是陈旧破败,和一杂货间并无两样。

    二人稍作迟疑,便听得朱瑛在阁内呼唤道:“两位英雄既已至此,何不进来一叙?”

    司马龙骧闻言,侧身从狭窄的小门挤进阁里。凌云却僵直的身子立在阁外,动也不动。

    朱瑛连连唤了两声:“凌英雄,凌英雄!”

    凌云闻言,运目远眺,看着云其中的山峦,略有所思。

    吱!楼阁的门被童云重重扯开,道:“凌英雄为何在此久站?郡主已等候多时。请凌英雄入阁内一叙。”

    凌云闻言,抱拳道:“承蒙郡主青睐,邀请小人来这藏剑阁参详青萍剑谱。此等殊荣,小人本应慨然接受,竭心酬报。无奈家师教诲,言犹在耳‘门下弟子不可修习外派功夫,否则,定会堕入魔道,肌肤寸裂,经脉尽断而死’。师命难违,请童英雄体谅,待我向郡主致歉。观剑一事,有司马大哥足矣,小人在此观山赏景,静候佳音。”

    童云闻言,一脸惊奇,道:“好说,好说。万法从缘。既然凌英雄无意观剑,想必郡主绝不强求。”说罢,回身进入藏剑阁内。

    片刻,朱瑛从藏剑阁走出,抱拳向凌云道:“打扰凌英雄雅兴,请恕小女子无礼。”

    凌云闻言转身,瞧着朱瑛,道:“不敢。是小人扫了郡主观剑雅兴,敬请恕罪。”

    朱瑛闻言,微微一笑,道:“既如此,凌公子可愿陪小妹共同游览这浮云山的壮丽景色?”

    凌云闻言,略显木讷地说:“荣幸之至!”

    浮云山风景秀丽,怡人动情。朱瑛沿着熟悉的山道引着凌云欣赏日落时分的浮云山景。

    红霞灿灿,不远处山峦一层殷红。朱瑛突然凝视着凌云道:“凌公子可喜欢这日暮时分的秀丽山景?”

    凌云应道:“天籁之色,非丹青妙手不可巧夺。今日有幸观此山景,在下已深感荣幸,此情此景定会毕生不忘。”

    朱瑛闻言,道:“凌公子说得好。一山不二景,此等绝妙意境不是人人有缘得以观赏,既是有缘,亦是有心。心境若失,即使老死山中,也未必能得此等意境。”

    凌云拍手称赞,道:“郡主高见,小人亦有同感。山水之色本属天成,丹青子有高远之别,妙音人有金石之意,方有这世间斑斓雅趣。万般变化,归于一理则是心境二字。”

    朱瑛闻言,口中将心境二字念上几遍,突然望着凌云道:“凌公子,今日你我对招,不知公子心境如何?”

    凌云闻言,顿时一愣,微笑着说:“与郡主过招,别有一番心境。表面上看是在下胜了郡主,可是我总觉得郡主还有后招,只是......”

    “只是什么?”朱瑛略显急切地问。

    “只是剑意已断!”凌云应道。

    “剑意已断?!哈哈,凌公子果然见识不凡”说着,朱瑛直着身子,意气风发地说:“只怪小女子蠢笨顽愚,未能真正领悟青萍剑法的奥妙,不能将青萍剑法真正的威力全部施展出来。哎,倘若是他与公子交手,想必公子就难以取胜了。”说着,脸上渐渐有失神之色。突然,朱瑛像想到什么,冲凌云讲到:“剑意已断?凌公子如何知道?”

    “感觉。”凌云坚决地说。

    “感觉?”

    “是,感觉。在下与郡主交手的第一招就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凌云思索着。

    ”好像孤舟在河,回雁渡海?“朱瑛无意间应到。

    ”对,就是这种感觉。无依无靠,不能自主,只能顺势而行。若不是郡主剑意已断,恐怕今日擂台上倒下的就是在下了。“凌云长出一口气,精神舒缓,脸上泛起一丝喜悦。

    朱瑛闻言,满脸欢喜,说:”凌公子胸怀坦荡,小女子着实敬佩。既如此,难道公子真的不想参详青萍剑谱的奥妙,以解心中疑惑?“

    凌云凝视着朱瑛,道:”师命难违!“

    朱瑛盯着凌云道:”小女子有一不情之请,不知公子可愿施以援手?“

    凌云瞳孔收缩,一字一句地说:”只要郡主不强迫在下参详青萍剑谱或者别派绝学,小人力所能及之处,自当尽力而为。“

    ”好!小女子愿奉上重金请求公子在这浮云山中与我对招练剑,助我参悟青萍剑法。公子意下如何?“朱瑛满脸期许地望着凌云。

    或许是出于对朱瑛的喜爱,或许是因为那对招过程中难以言说的感受,或许两者皆有。

    当凌云应允朱瑛时,他瞧见了朱瑛脸上灿烂的笑容,覆着云霞的笑容。

    日沉西山,清风渐起。

    朱瑛和凌云趁着月色回到青云山庄时,众位英雄在童云的见证下俱已参阅过青萍剑谱,并约定三个月后在杭州府德王府私宅聚会,共同商讨,清剿西南邪魔事宜。

    大堂上已是歌舞喧喧,酒气弥漫,一众英雄俱已消散早晨争雄的气概,沉醉在弦管丝竹声中。凌云无意参与此事,便向朱瑛请辞,回客官歇息。

    当凌云回到客房,便瞧见满脸焦急的司马龙骧独自饮着酒暗自神伤。当他瞧见凌云时,突然站起几欲跌倒,说:”凌贤弟终于回来了。为兄竟让贤弟独自一人在藏剑阁外,实在惭愧,还请贤弟见谅。“

    凌云呵呵笑着,说:”兄长何须自责,是小弟不愿进入藏剑阁观剑,实与大哥无关。“

    司马龙骧闻言,哈哈笑着:”无论如何,为兄确实不该如此。哦,半日不见,贤弟去往何处?一切可安好?“

    凌云应道:”多谢兄长关心,一切安好。半日时光,小弟是陪着郡主游览浮云山景,不觉竟忘却时辰,害的大哥为小弟劳心。“说罢,抱拳致歉。

    司马龙骧闻言,满脸喜色,说:”贤弟竟如此惬意。早知如此,为兄便也不必看那什么青萍剑谱。哼,勾勾画画,不知所谓。“

    凌云坐在司马龙骧身边,顺手倒了一杯茶,押了一口,说:”兄长修习的是九环连锁的软鞭功夫,至于剑术,想必不甚精通,心中略有疑虑在所难免。不过童云童英雄、路风眠路英雄都是剑中高手,想必能够为兄长解答心中疑惑。“

    司马龙骧闻言,愤愤道:”任他是绝顶的剑中高手,只有区区一篇狗屁文章和几页粗笔勾画的小人,谁能通晓这青萍剑谱的奥妙?哼,为兄瞧见贤弟未跟进来,只在阁内停留了一个时辰将这剑谱内容默记了下来,便出了那藏剑阁。贤弟可想知道这青萍剑谱的内容?“

    凌云闻言,道:”自古大道至简,郡主和路公子的绝妙剑法是你我共见,绝不是泛泛之术。万法有缘,大哥也不必介怀。“

    司马龙骧闻言,道:”那是自然。我本就无意于剑术,哈哈,还是九锁连环的鞭法深得我心。哈哈,既然贤弟无事,明日一早,你我便下山去,一同在这江湖中争个英名,如何?“

    凌云闻言,略有歉意地说:”哥哥盛情本不能推脱,无奈小弟已经应允郡主在浮云山停留一年,与郡主对招练剑。“

    司马龙骧闻言,疑声问:”在这山中藏身一年练剑?贤弟不是想江湖纵横,救危扶困解天下百姓疾苦于水火之中?为何又要在这山中停留一年?“

    凌云应道:”哥哥所言小弟亦曾想过。放眼江湖门派林立纷争不断,救危扶困者少,逞强行凶者多。德王既然有意召集天下英雄,匡扶武林正气,小弟便想请郡主引荐,助力德王实现安定天下的梦想,这样岂不更好。“

    司马龙骧闻言,略有失望地说:”自古之故私欲者多,为天下百姓者少。贤弟好自为之。为兄明早便下山去了。“

    星夜沉沉,山风啸啸,司马龙骧和凌云畅饮至半夜才散去,待旭日东升,司马龙骧已经下山远去。此一别就是十载,十载光阴不是彼此无牵无挂,偶有书信亦是嘘寒问暖,再相逢竟是凌云避难远走之时。

    很久不见的人话很多,但仅限于共同经历的时光。当这段经历说完时,唯一舒适的状态就是饮酒。司马龙骧和凌云已经各饮了两坛女儿红,渐渐有了酒意。

    司马龙骧端着酒碗,冲凌云道:”匆匆十载,恍如昨日。贤弟如不嫌弃,就在这小镇歇身如何?“

    凌云满饮了一碗酒,说:”为弟答应她要在边疆隐姓埋名生活十年,十年之中不与任何人来往,等待她的召唤。“

    司马龙骧闻言,愤恨道:”十年?又是十年!贤弟何必为已经败亡的德王府守此承诺。何不像为兄一样快快活活,逍遥一方。“

    凌云闻言,诧异道:”败亡?德王府败亡?不是只有德王一人进京请罪,自愿在京城幽禁十年?何来败亡一说?“

    司马龙骧闻言,诧异道:”贤弟竟不知晓?东厂冯昌已将德王府夷为平地,崇明塔已化为灰烬。听说天下至宝‘紫玉金佛’已经落在冯昌手中。德王府只有天山剑客护送朱子欢至九江禁苑,其他人等已四处逃散避祸。路文通父子已经归附冯昌。“

    ”竟有这等事?冯昌明明......郡主如何?“凌云焦急地盯着司马龙骧。

    司马龙骧摇着头说:”现在杭州府一片破败,冯昌已严令各州府官差不得将杭州府的情况向外界透漏只字片语。为兄所知之事,还是胡家庄江南分号前日才秘密传回的消息。至于朱姑娘的行踪,不是我胡家庄关心的事情。“

    凌云闻言,略显激动,猛喝了几碗酒,狠狠地说到:”冯昌,祸国殃民,他日我定让你死在我云昙剑下。“说罢,愤然将手中的酒碗摔个粉碎。

    司马龙骧闻言,惊恐地看着凌云默不作声,突然厅门开处走进来一年轻少年,进门便道:”原来恩师和凌英雄在此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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