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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迁居沙丘,俏皮的美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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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各派的掌门给秦小鱼气得说不出话来。

    建信君正色道:熟真熟假,只要你们跟我去邯郸东武城,真相自会大白!

    秦小鱼冷笑道:跟你们回去?假如我跟你们回去,我还会有命吗?有本事的话就过捉我回去吧!

    樊于期哼了一声,磨拳擦掌地道:秦小鱼!妳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妳以为就凭妳一人就可以离开这儿?今天就让妳看看我的厉害,看招!

    樊于期拿起斧头,使出神农派的武功攻击秦小鱼,樊于期拿着斧头,左手微侧,一记横劈向秦小鱼,秦小鱼立即低头闪避,樊于期见状,马上反手向下斜挥,秦小鱼大吃一惊,连忙向后翻筋斗,嚓的一声,衣裙竟然给斧头弄破了少许。

    好危险!那家伙的武功不在吕大哥之下!秦小鱼掩着肩膀,肩膀上隐约滴下血来。

    樊于期哈哈大笑,秦小鱼被伤了肩膀,建信君看见秦小鱼已无抵抗之力,便扬手道:把她拿下!

    沙丘距离邯郸城并不远,秦小鱼给建信君押到东武城的神农架时,已经是申时,在这一晚,神农架却来了很多人,而且全部都是王郎村的村民。

    王郎村的村民有老有少,纷纷聚在神农架的大门前,他们手执铁锄及木棍,举着火炬,樊于期把秦小鱼推到在地上,并道:妖女!给我跪下来!秦小鱼看见村民神色凶恶,脸上全是肃杀之气,心疑道:噫?那些村民似是有备而来,难道?

    秦小鱼侧头凝视着建信君,看见他一捋臭胡子,而且更翘唇奸笑,就心知不妙,心中想道:怎办?我给他们捉着,吕大哥肯定亦落在聂盖的手中,难道......难道今是乃天亡我也?

    秦小鱼看见四周都是火光,而且更有不少建信君的兵马驻扎在此,村民们的情绪十分激动,纷纷向秦小鱼抛垃圾,更有上前用唾沫羞辱她。

    哼!妖女!妳与伍秋月是一伙的,对吗?今天要妳们血债血偿!

    妳们还是人吗?可怜我的孩儿才刚满月,我要杀死妳!

    杀死此贼!先杀秦小鱼,伍秋月自然会出现!

    众村民高举着武器,朗声忿言地骂着秦小鱼。

    建信君举起双手,呼吁村民冷静,他肃然地道:各位,本君对于你们的遭遇深表同情,本君承诺,一定会将他们处以极刑!说罢,建信君向兵士打了一个手势,聂盖便押着吕赤龙从神农正门走了出来。

    吕大哥!夫君!秦小鱼喊着。

    吕赤龙满身都是伤痕,似是经过一连串被人毒打,秦小鱼哭道:夫君!

    建信君大声地道:经查明,吕赤龙与秦小鱼勾结妖女伍秋月杀害王郎村的孩子,罪大恶极,先将吕赤龙处以斩刑!再斩秦小鱼。

    夫君!停手!秦小鱼拼命站起身,像疯了一样,运起全身的内劲挣脱了绳子,然后上前环抱着跪下的吕赤龙。

    秦小鱼哭喊着,聂盖悄悄地走到秦小鱼身旁,道:秦小鱼,我再给妳一次机会,只要妳肯说出鼎子的下落,我可以救你们走。

    秦小鱼白了聂盖一眼,道:你少造梦!只有能够统一天下的王者才能得到夏周九鼎,你凭什么?看你这副臭脸相,你有资格吗?

    聂盖大怒,右掌一挥便打了秦小鱼一记耳光,并怒道:秦小鱼,妳少得意,为了方便,我已经委托了青龙七宿到沙丘捉拿妳的女儿等人,只要我一声令下,令媛吕晴宜定必死无全尸!

    一名大婶把女儿的尸身枱了过来,秦小鱼看那具干尸年约十七、八岁,显然与数年前的婴孩干尸甚为不相同,正想开口问那大婶,谁知那大婶的情绪十分激动,怒斥道:妖女!神农派枉称太古三派之一,姓吕的竟然包庇杀人凶手,今天我们一定要他们夫妇俩说出妖女伍秋月的下落!否则誓不罢休!

    四周的村民举起火炬,此刻神农架有如一个营火大会般,漫天都被火照得一片光明,那位大婶涕泪俱下,跪在建信君的面前,又向他叩了数响头,道:君上,妖女伍秋月如今畏罪潜逃,你一定要替小妇人作主。

    建信君装着一副惺惺作态样子,躬身扶起那个无知妇孺,朗声地向众人道:各位,伍秋月为了掩饰自己的杀人动机,就假装取得我们的信任,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原来,她真正的目的就是吸光少女的精气!

    众村民听后情绪更为激昂,争相恐后都要进入神农架,毛遂啊的一声,原来是被村民的利器所伤,此时叛徒樊于期却大声道:各位,吕赤龙实在有心包庇妖女的行藏,如今他们夫妇同心,偏要护着伍秋月,我们断不能任由伍秋月再害人,今天我们要把他们严刑逼供!

    现场又是阵阵喝嚷之声,树枝上的鸟儿也成群地吱喳啼叫,嗖的一声,本来已经熟睡的鸟群也奈不住他的喧嚷之声,纷纷散向天空。

    聂盖来到秦小鱼面前,突然挥拳向她击去,秦小鱼左手一挡,右腿逆时针一扫,谁料聂盖却不闪不格,只是以左手按着她的右腿,右手又把她的左肩头紧紧一抓,就轻易地把她擒着。

    聂盖冷笑地道:秦小鱼,妳想跟我斗?等待下一辈子吧!

    吕赤龙怒视向建信君,破口臭骂他道:郭老贼,你想怎么样?建信君咧嘴奸笑,缓步走到吕赤龙的身子后,以身体背着吕赤龙,轻声地道:怎样?只要你肯交出豫鼎,本君就饶你们不死吧,要不然

    建信君脸色一沉,向刚赶来的青龙六宿打了一个手势,随后程凌角就把赵政与吕晴宜给捉着,而赵姬,则被樊于期所胁持。

    赵政害怕得哇哇大哭起来,哭声有如刚出生的婴孩无异,连铁锥氐也得以手指塞着双耳,吕晴宜又接着哭啼,赵政嚷道:姐姐,快来救政儿!

    建信君唤来了十多名官兵,把秦小鱼以木架绑在一个木架上,欲把她活活地烧死。村民们大嚷道:对!既然她坚决不肯讲出伍秋月的行踪,我们就烧死她,那么妖女一定会冒出来的!

    秦小鱼被挂在一个木架上面,村民们大多因为丧女之痛,而丧失了理智,更甚者,一些人还想回家拿斧头要劈死秦小鱼。

    建信君拿着一份竹简朗读着:神农派吕赤龙,因勾结妖女伍秋月,罪无可恕,现判处腰斩极刑,来人!刻上明梏,不待天明,现在立即行刑!

    夫君!夫君!秦小鱼极力反抗,泪流满脸,建信君露出奸诈的笑容,向聂盖点了点头。

    士兵抬出了一块大石,一名粗汉拿着一把大斧,把吕赤龙置于板上,建信君奸诈地笑道:一刻钟后,将贼子吕赤龙处以腰斩极刑!

    不可以!求求你们停手!秦小鱼拼命地挣扎着。

    秋月姐姐!求求妳快点赶来啊!

    斩!建信君一声令下,刀斧手就拿起巨斧,准备将吕赤龙腰斩。

    刀斧手拿起巨斧,量好位置后,在电光火石的一剎那,突然有一把铜剑向刀斧手飞来。

    铿!

    铜剑巧妙地在斧头与腰之间穿插而过,顺带击落斧头,建信君等人愕然万分,只有聂盖,他的眼睛溜向远处的屋瓦上,咬着牙道:伍秋月!妳终于肯现身了吗?

    呼的一声,一阵风掠过众人,伍秋月已经站在树上。

    伍秋月怒道:岂有此理!幸好我赶得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聂盖,你这个小人,今天我决不能放过你!

    聂盖与建信君深知那群野山村民根本没有任何分析能力,便想利用他们铲除伍秋月,假若伍秋月动手,那么,众人就会肯定干尸事件是她做的。聂盖振臂一呼,朗声道:伍秋月杀了你们的亲人,你们现在就杀她报仇吧!村民们大喝一声,像疯了的狗一样,飞身便扑向伍秋月。

    伍秋月刚从楚国回来,连屁股都未坐暖,就只是看见有一群人拿着斧头,刀等武器,凶神恶煞地斩向自己。她急忙往前一抓,利用搜神功把他们的兵器都全收在一边,她抓了抓下腭,奇怪地向毛遂问道:毛兄,那是什么

    伍秋月跳跃落地,使出搜神功救出秦小鱼,秦小鱼如一块白帛般,瞬间来到伍秋月的手中。伍秋月问道:小鱼,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

    吕赤龙惊魂未定,伍秋月上前,用右手拉开了绑在吕赤龙身上的铁链,道:吕兄,你没事吧?

    吕赤龙喘着气,道:伍姑娘,赵政与晴宜都在青龙六宿的手中,妳先救他们吧!

    伍秋月望向六人,看见赵政与吕晴宜果真在这班小人手上,便傲然地道:你们快点把政儿与晴宜交给我,否则就叫你们的师父来替你们收尸!

    姐姐,救政儿!赵政哇哇大叫着。

    姐姐,妳不用顾虑我们,快点杀掉这六只禽兽!吕晴宜澟然地嚷着。

    丫头!妳不想活吗?胆敢骂我们是禽兽!张良气道。

    吕晴宜道:你们是动物,根本不是人,姐姐,畜生都没有洗澡的,妳用掌力杀死他们,记紧要快,免得他们害怕,弄得满地粪尿就麻烦了,晴宜不喜欢肮脏的。吕晴宜用右手指着他们六人,又用左手指手划脚,说得绘声绘色,众人不禁大笑,令现场的气氛缓和了少许。

    张良立即以手掩着吕晴宜的嘴巴,慌道:伍秋月!我们要的是豫鼎,只要妳肯把它交出来,我们就把这双娃儿还给妳,否则玉石俱焚!

    伍秋月斜眼望了望聂盖,又望了望青龙六宿,似是有所顾忌,吕赤龙心中想道:我要设法牵制着聂盖,让伍姑娘有时间救出晴宜与政儿!

    吕赤龙运起内劲,把全身的内力都聚在掌上,趁聂盖松懈的一剎那,立即从后面紧抱着他,然后就喊道:伍姑娘,是机会了!快点救孩子们!

    臭小子!你很大胆!聂盖集中内力,膨的一声震开了吕赤龙,伍秋月会意,便使出了操气功,双掌心击向地面,泥石如潮涌般,转眼间已经来到六宿的面前。

    伍秋月冲上前,一个前空翻来到六宿面前,六宿只知道操气功来袭,却没留意伍秋月在电光火石间,灵巧一捉,转瞬之间把赵政与吕晴宜带走。

    隆!青龙六宿赶不及闪避操气功,啊的一声,全部倒在地上。

    铁锥氐擦了擦眼,望了望前方,惊见赵政与吕晴宜竟然在她的手上,便问张良道:那那妖女什么时候把这个娃儿抢回来了?

    张良与其他师兄弟均擦了擦眼,才发觉赵政与吕晴宜在伍秋月的手上。

    秦小鱼上前帮忙,她向吕赤龙微点着头,道:夫君,我们夫妻同心!定能打败聂盖!

    聂盖哼了一声,气忿地说:简直是妄想,就算你们一起攻击我,对我也是没有用的!聂盖向吕赤龙踢出一腿,吕赤龙跳起,使劲踢向地上的一把斧头,斧头如螺旋桨般飞向聂盖,聂盖弯腰避开,谁知道,建信君与秦小鱼原来就在聂盖的后方。

    吕赤龙急忙向秦小鱼道:小鱼!快跳起!秦小鱼眼急手快,看见斧头正向她劈来,未待吕赤龙指示,便已乘势跳起,建信君不懂武功,眼见斧头如箭般飞来,躲避不及,身首应声分离。

    呜......建信君双眼微凸,嚓的一声,建信君的脖子顿时血如泉涌,他已经身首异处。

    秦小鱼看见聂盖稍微分神,心想正是好机会,便猛力向着聂盖的左臂一踢,聂盖啊的一声,大怒,右掌一击打中秦小鱼的头颅。

    秦小鱼感到一阵晕眩,眉心处流下了血来,然后晕倒在地上。

    吕赤龙见爱妻被打晕,更为气了,他凝视着地上的人头,回顾细想,这几年来的不幸都是拜建信君所赐,当下怒气难消,一脚便将建信君的首级踢走,滚动到吕晴宜的脚下。

    救命!有个死人头赵政被吓得坐在地上。

    哼!死人头!吕晴宜怒瞪着这个死人头,她顽皮地使力一踢,又把人头踢飞,弹到樊于期的头上。

    吕赤龙左掌微晃,使出神农派的烈山炎阳掌击向聂盖的背肩胛,聂盖中了一掌,更为忿怒,运劲往前推向吕赤龙。

    吕赤龙双臂绕转了两圈,一股暗淡的金光呈现在他的掌心中,顺势水平推出,与聂盖的掌力交拼起来。

    伍秋月救出赵政与吕晴宜后,看见聂盖正与吕赤龙比并掌力,便急忙上前帮忙,聂盖见状,便大喝一声,使出致命一击化解了吕赤龙的掌劲。

    膨!吕赤龙的掌力给聂盖的内劲全数吞没,他中了聂盖的掌劲,顿时鲜血狂吐,但仍不忘要阻止聂盖捉拿秦小鱼,他大声喊叫,又往聂盖的肩膀打出了一掌。

    吕赤龙跪坐在地,鲜血不断从他的口中喷出,伍秋月咜道:聂盖!你这个畜生!

    伍秋月落在聂盖的身边,右掌按着聂盖的左臂,然后左掌击向他的肚腹,聂盖中掌吐血,整个人给震飞到二丈之外。

    伍秋月急忙运功替吕赤龙治疗,可惜吕赤龙已经伤及五脏六腑,肋骨尽断,倒在地上死了。

    聂盖中了伍秋月的一掌,受伤不轻,眼见建信君已死,便掩着肚腹暗地里离开。

    伍秋月以内力替吕赤龙与秦小鱼治伤,可惜吕赤龙受伤太重,结果都是返魂乏术,而秦小鱼则是昏迷不醒。

    伍秋月站起身,怒瞪着青龙六宿,吓得他们挤在一起,伍秋月怒道:真卑鄙,趁我不察竟然又抓着了政儿?我警告你们,快点把孩儿们还给我!

    张良哼了一声,把赵政与吕晴宜还给了伍秋月,伍秋月白了他们一眼,道:给我滚!

    伍秋月带着赵政与吕晴宜返回堂上,在神农架前的广场为吕赤龙举行了火葬的仪式,并把骨灰按放在炎帝神像之前,以彰表他的忠烈。

    秦小鱼因为夫君的死亡,身心受到严重打击,醒来时成了个疯人儿。在某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侯,她突然失踪了,伍秋月等人遍寻邯郸城内、外城,均不见其踪影,可真是一个悲剧。

    另一方面,伍秋月为了替小赵政治疗无血神掌的热毒,遂打算向赵胜等人辞行,回到赵府,却看到一名颇生脸口的客人。赵胜介绍之予伍秋月、公孙龙等人认识,道:这位是邹衍老先生,学识广博,此行是来与各位多多指教的。

    公孙龙是名家的掌门,一看到邹衍摆着一副学富五车的样子,颇为不满。平原君道:邹老先生素闻公孙兄弟曾以白马非马的理论说服了邯郸守门人出城,故特来向你请教的。

    邹衍道:老夫素闻公孙兄弟能言舌办,故欲向阁下请教有关白马非马的详细因由。

    伍秋月见公孙龙郁郁不欢,似乎心事重重,公孙龙就摇头叹息道:秋月,实不相暪,君上本来十分欣赏我提出的正名思想,还想把我奉为上宾,光大我名派,可惜邹衍向君上说我的一套思想过于烦文以相假,饰辞以相惇,巧譬以相移,有害于大道。君上一听,竟然忖思良久,也没有向我作出什么表示,我心灰意冷,就借派务回去,也不厚颜留在此地了。

    伍秋月道:前辈是否误会了?君上是好客之人,广收天上贤士为己用,义兄学富五车,又更以白马非马一说名扬天下,更帮助了小鱼与吕掌门,君上又岂会绌远于你了?

    公孙龙仰天长叹,道:秋月,妳还年轻,而且是学武之人,当然是不会明白现世中的百家争鸣,思想中互相排斥非议的可怕事情,九流十派中有那位掌门不是希望自己所提出的学说受到国君的重用了?要不然,孔穿也不会投靠了建信君。

    伍秋月回到大北城,向赵胜禀明了一切后,就决定尽早收拾行装,带着吕晴宜与赵香亭一行人共同向沙丘出发,临行时,平原君拜托邹衍与之同行,大家可有个照应。

    经过几天的行程,伍秋月等人终于回到了沙丘平台附近的那处隐蔽的小丘,也就是当年秦小鱼、触冷氏与赵姬母子一起隐居的那个小山丘。此处民风纯朴,物虽简但人情暖,沙丘是一条比较民丰物盛的村庄,伍秋月接受了邹衍的建议,依循周代民风,选择了良辰吉日(据睡简所载,战国时期的人在起室盖屋都有禁忌,建屋的时节通常在孟秋至仲冬之间。)并按四时五行命理来砍木塔桥。

    伍秋月命人在水溪边建造了一所窘洞式的小屋,首先挖出门道,修好台阶。门道是朝向东面的,自上而下地向西倾斜,修成四层台阶,并于屋内东北角处筑了一灶,屋内有卧室两间,房屋都用瓦盖,木构齐备,门前还有桑树数棵。而邹衍则在附近的一所学舍讲学。

    时光匆匆,小赵政已经十二岁了,而吕晴宜则只有九岁。她长得可爱悄人,粉颊嫩肤,聪明伶俐,并拥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唯一不同的是,吕晴宜的头发是黑棕色的,在性格上,她与秦小鱼一样,活泼机灵,精灵可爱。

    相反,赵政就畏首畏尾,老是给邻家孩子欺负。他是一个十分胆小怕事的人。他与吕晴宜相比,吕晴宜就颇为精叻及勇敢,善于与人沟通。虽然赵政确是如此窝囊,但是吕晴宜总是替他出头,他们经常被其他同龄的男孩所欺负,不时还互相欧斗,被人打得遍体遴伤而回。

    伍秋月看见他俩每天如是,心念定是吕晴宜爱生事的缘故,骂道:哇!你们是干什么的?姐姐不是说过不许与人吵架的吗?

    吕晴宜噘了嘴,口中不断喃喃自语在辱骂伍秋月,伍秋月脸色转怒为笑,摸了摸晴宜的头发,笑道:好吧,算了,姐姐要到市集买一些东西来,顺便带你们一起去食点东西好吗?

    赵政拍手叫好,伍秋月就带着两个小孩子一同来到市集内的一家饭馆,伍秋月向两个孩子笑道:你们先坐一下,姐姐要买一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吕晴宜眉飞色舞,边跳边拉着赵政四处跑动,接着又肃然地席地而坐,拍了拍枱,向那店员道:喂,我要点菜!

    吕晴宜左手玩弄着“箸”(古代用来分餸的两根小木棒,貌似现代的筷子。),俏道:先来一盆咸牛肉,二碟酱爆藿菜,三壸果酒,四个小碗!吕晴宜捏了捏赵政的鼻子,仰着头,指手划脚地向那店员道。

    那店员扳着嘴脸,打量了两孩一眼,冷冷嘲道:两个娃娃,看你们的模样都是没有钱的了,你们的家长在哪儿?

    吕晴宜看见他闭着眼,叉着腰,态度恶劣瞧不起人,赵政的身体颤抖着,摇了摇吕晴宜的手,道:晴宜,别玩了,我们还是乖一点等姐姐回来吧。

    吕晴宜用手拍打赵政的手,然后向那店员道:我看你这副模样,这辈子最适合当店员不过了。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群女子带领着四名年约九、十岁的女童走了进来,赵政眉头一扬,看见这群女子与那四名童女,除了在衣服的颜色略有不同外,其余在发型上都是一致。四人的眼睛圆大,桃唇尖脸,头上更扎着两个小发髻,年纪虽小,但是已经十分标致可人。

    数名年约十八、九岁的白裙少女把那些小二们都赶了出去,并把数十枚刀币都塞进了男店家的手中,瞪眼喝道:男的全给我出去,女的可以留下煮菜给我们。

    吕晴宜瞄了那些女子一眼,自语道:岂有此理,饭店是他们的吗!

    赵政看见吕晴宜把脸颊气得像个红苹果一样,样子十分可爱,便捉住了她的手,低声问道:妳想干什么了?

    吕晴宜小嘴一翘,敲了赵政的头脑一下,道:看我的。

    吕晴宜拿起了盛水的皮囊,故意把水放了进去,然后走在那四个童女的身后,上下摇滚抖动着,如此一来,水花便从壶嘴中四溅出来,把她们全都弄湿了。

    那四名童女啊的一声,转身一看,原来是吕晴宜在捣蛋,并以鄙视的目光扫了扫吕晴宜全身,然后白了吕晴宜一眼,吕晴宜以手腕托着下颚,冷笑道:是妳向我们说话呀?

    另外数名白裙的姑娘是她们的褓姆,肃然地道:我们是杰女派的弟子,这儿我们都包下了,你们走吧!

    吕晴宜摸了摸长发,噗嗤一声冷笑道:笑话,人家开店是做生意的,不论男人或者是女人都会招待,不过那些什么丑女派,洁癖派就请回去好了。

    丫头!妳说什么!其中一名白裙杰女骂道。

    政哥哥,原来杰女派的人都是个聋子,我已经说得如此清楚,她们还要再问。吕晴宜向着赵政笑说道。

    另外一名白裙女子指着吕晴宜,气道:好丫头,听妳的口吻,看来妳不怕死,妳的师父是何许人?妳又是什么人?

    吕晴宜抓了抓头发尾,道:本姑娘就偏偏不怕死,妳若敢伤害我们,姐姐就会把妳们洁癖派都铲除掉!

    众杰女听后,不禁哈哈大笑,道:妳的姐姐是什么人了?我们杰女派乃太古三皇派之一,难道会害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女子了?

    吕晴宜听后,指着那些杰女,道:啊!然后又走到那四个童女的前面,又啊了一声,然后道:好!既然妳们这样说,那我问妳,当今世上,有那些绝世高手?

    当中一名白裙女子冷笑了一会,便道:当然是我们的师娘,另外还有嫪毐、触之龙、聂武、和昭君、伍秋月。小丫头,难道和昭君与伍秋月都是妳的姐姐了?

    吕晴宜摸了摸秀发,道:不!不!只有伍秋月一个便够了。

    杰女派的弟子一听到伍秋月三个字,傲慢的态度顿时变回沉默,白裙女子慌问道:伍秋月伍秋月真的是妳的姐姐?

    吕晴宜看着她们惊惶的表情,便眨了眨眼,望了望赵政,接着就捧腹大笑起来,那四名妹子怒道:岂有此理,竟敢戏弄我们!今天不给颜色你们看,还不知道我们杰女派的厉害!

    白裙女子连忙阻止,道:师妹,假若她真的是伍秋月的妹妹,我们决不能惹她,否则后患无穷!

    童女傲然笑道:怕什么!四位师娘武功高强,难道怕这个妖女不成了?

    赵政连忙捉着吕晴宜的手,躬身向她们道歉,可是那名妹子竟然向赵政掴了一记耳光,另外一名童女又踢了他一脚,痛得赵政卷着身体在地上打滚。

    吕晴宜怒不可遏,便冲上前一手抓着那童女的头发,可是那名童女是懂武功的,挥掌一劈,便把吕晴宜打退了数步。赵政见状,便抢上前单手环抱着吕晴宜,可是赵政却站不着阵脚,一个不小心,身体往后一仆,右肘反手一摆,直把那个童女撞跌在地,并迎面亲了那名童女的脸颊一下。

    吕晴宜顿时汗了一脸,十指掩着小嘴,而那名被赵政亲了一下的童女更是怒不可遏,当下便洒泪奔向那名白裙少女,白裙少女瞪着赵政,怒道:臭小子,竟然伺机非礼赵止若妹妹?

    赵止若肃然地打了赵政的脸颊一下,道:把裤子脱下!接着,她便打了赵政的屁股数下,痛得赵政哇哇大叫,道:秋月姐姐,快来救我!

    当赵政有危难时,上天总会向伍秋月发出求救的讯息,赵政与伍秋月像是心灵相通,两者被一条线牵引着似的。正如今次,伍秋月刚好买完东西回来,她看见有很多村民围在饭店门外观看,更听到赵政在哭嚷着自己的名字。

    伍秋月被两名白裙少女举剑拦着去路,伍秋月仔细打量了她们的衣着,嘿笑了两声,就喝道:让开!接着又向她们劈出了两道掌风,两人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伍秋月看见赵政竟然被四名童女脱了裤子,当着众人面前奚落他,而吕晴宜更被她们反绑了双手。

    赵政呜咽哭道:秋月姐姐,救我

    伍秋月瞪了那四个妹子一眼,那四个黄裙妹子顿时慑了一下,伍秋月就向其余的白裙女子骂道:岂有此理,杰女派真是一如既往,简直不知所谓,快把他们还给我!

    那白裙女子看到伍秋月果真与吕晴宜与赵政有关系,心中开始慌了,便道:这个我们先走!

    围观的小孩子取笑着赵政,其中一名五岁的孩童拉着他的娘亲,笑道:娘亲,为什么个孩子会被人除掉裤子,任由那个女生欺负呢?

    伍秋月看见她们跳出窗外,只是凝视着她们离开,然后才替吕晴宜松绑,吕晴宜方才松了一口气,扯了扯伍秋月的衣裙,问道:姐姐,为什么放走她们?

    伍秋月摸了摸吕晴宜的头,笑道:算了吧!

    吕晴宜不悦地道:那怎么成!刚才政哥哥都给她们羞辱了,妳该把她们捉回来,当众教训她们!

    伍秋月笑道:也好!妳想出什么法子教训她们?

    妳捉到后才告诉妳,她们都跑到老远了,妳怎么捉?

    伍秋月摇头一笑,接着便一个翻身跳出窗外。

    街上一名卖菜的妇人突然感到有一阵风把她的箩子都吹翻了,便道:怎么突然会这么大风的?

    再说那群杰女派的弟子已经跑到很远,领头的一名杰女抹着汗,掉头查看,便道:幸好伍秋月没有追来,我们总算命大了。

    哇!那杰女看见伍秋月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伍秋月如鬼魅般没有半点脚步声,结着嘴巴问道:伍伍秋月?

    她的轻功真快!另一名杰女惊讶地道。

    伍秋月押着她们回去饭馆,吕晴宜搓了搓拳头,俏笑道:哼,竟然敢作弄政哥哥,今天要妳们好看!

    吕晴宜拿出了一支毛笔,沾一些墨,在四名童女的脸上各画了一只乌龟,然后向赵政道:喂,政哥哥,不如你在她们的额头上写上“丑女”两个字,好吗?

    赵政摇了摇头,吕晴宜叹了一口气,又道:好吧!让我来写!

    吕晴宜俏皮地在她们的头额上开始写字,她问伍秋月,道:姐姐,妳可知丑字怎样写?

    伍秋月笑道:来,让姐姐教妳写。伍秋月也俏笑了一下,然后在一名童女的头额上写字。

    四名童女哇哇啼哭,吕晴宜叉起腰板,道:玩够了!妳们可以走了!

    杰女派的白裙弟子向伍秋月赔了罪,连忙带着四名童女离开。

    伍秋月领着赵政与吕晴宜回到家中,她看见赵政一副落泊的样子,更被吓出一个病来。伍秋月心中一酸,捏紧了拳头,自语道:太古黄帝杰女派,本姑娘怎能轻易放过妳们?

    赵姬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因为从市集处得知近来又有不少年轻的女子被人吸光精气,赵姬得悉赵政出了事,心中大慌,又把此椿恐怖之事告之伍秋月。

    赵姬轻声地往秋月的耳边道:秋月,有不少九流十派的弟子四处传出妳是凶手,情况就好像当年一样。

    伍秋月愈听愈气愤,赵姬看见她的脸色突转黑,又握紧了拳头,遂汗了一下,道:秋月,妳先冷静一点,我怀疑是聂盖与郭开这两个贼子在诬陷妳,他们终是咬着那个豫鼎,想逼妳把收藏的地点讲出来。

    伍秋月忿然地拍了石头一下,道:刚才杰女派的人大摇大摆地来到沙丘,她们必有所谋,我要在她们的身上打探一下,或许更能够逼她们交出无血神掌的解药。

    赵姬汗了一脸,拍了拍伍秋月的肩头,又道:秋月,我们还是把政儿与晴宜先收藏在我们在附近发现的小行宫吧,此地建于偏避之处,妳不在政儿身边也没关系的。

    伍秋月托了托下颚想了想,心念都是一个好办法,便一如赵姬所言,把赵政与吕晴宜暂时藏于小行宫内,以保他们的安全。

    那个小行宫就是伍秋月于数年前发现的,距离沙丘村约二十多米,自神农架一役后,她便着手寻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收藏赵政与吕晴宜,以防郭开加害他们。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在七年前,赵姬无意地从牛首水的一条支流处救起了昔年被伍秋月打败的嫪毐。赵姬从未见过他的样子,所以也不知道当年差点害死赵政的人便是他。嫪毐生性狡猾,为了养伤及恢复功力,便自称白先生诱骗赵姬,而赵姬寂寞难耐,便暗中把嫪毐藏于小行宫附近的一所废屋中。

    一如既往,赵姬在安抚好赵政与小晴宜睡觉后,便来到嫪毐的住处,嫪毐正在盘膝运劲,他的双目微开,向赵姬笑了一下,道:今天这么久才来了?

    赵姬为了干尸一事几乎被吓青了脸,她做事素来毫无主见,多年来也是倚仗伍秋月。她闷闷不乐的时候,更私下与嫪毐谈吐心事,时间一久,嫪毐便取得了她的信任,所以,有关小行宫一事,嫪毐也闻知一二。

    赵姬也把伍秋月的事迹告之了嫪毐。赵姬眉头一松,苦笑地捉着了嫪毐的手,道:白先生,刚才政儿与晴宜两人被一群自称是杰女派的人欺负,秋月为了医疗政儿体内的无血神掌的热毒,刚才已经下丘找那群杰女算账。

    嫪毐嘴角微翘,并笑了一笑,睩大了眼球,溜向地下,接着又把视线聚于赵姬的脸上,并笑语向赵姬问道:对了,香亭,那秋月姑娘有否告诉妳,杰女派的人来沙丘干什么?

    赵姬支吾地道:我听晴宜说,她们好像是好像是要来打探那卷什么太阴经的下落。

    嫪毐愕了一下,站起身来,背向着赵姬,阴谋之色尽现在脸上。突然,他又瞇合了眼,转回身来,悦色地道:没什么了,我先用膳吧。

    伍秋月下丘,回到刚才那家饭店,悄悄地躲在暗巷处偷看杰女派的人在干什么,片刻后,伍秋月看见有一名六十岁的老婆婆领着十多名少女走进饭店,而且怒气冲冲地拉着那四名黄裙的童女离开了。

    伍秋月暗里跟踪到她们来到一处祭祀黄帝的庙室,此时正值黄昏时份,前来参拜的村民都纷纷回家了,故此在庙室内,除了杰女派的人外,已经没有其他人。

    童女赵止若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那个老者,那老者冷笑了一下,自语地道:哼,如此说来,那女子的武功也不俗,难道沙丘村的干尸事件传言是伍秋月的所为,也是真的了?

    那名老者就是太古黄帝杰女派的四长老之一,四人在江湖上合称“摇、曳、生、姿”,而她就是四尊主赵碧姿。

    赵碧姿用手擦了擦眼睛,道:这儿可真不卫生,梁上竟然有老鼠把灰尘扬了下来了。

    接着,她的头颅又往屋梁微微一仰,道:妳是谁?竟然敢躲在庙中偷听我们说话!

    躲在横梁上的人就是伍秋月。伍秋月轻轻一跳就来到地面,她看见赵碧姿皱纹满脸,活像一个熟透了的橘子一样,便眼睛一瞇,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她更是心血来潮,向赵碧姿做了一个鬼脸。

    赵碧姿顿时愕了一下,她素来受人尊重,从来没有人对她如此无礼,唯独有一个人,她回想起十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小丫头进入杰女派时,也是以这种肆意的态度对待自己。

    赵碧姿又拭了拭眼睛,凝视着伍秋月颈项上的一片红印,又仔细扫视她的全身,当下愕圆了嘴,双眼一瞪,指着她问道:莫非妳妳就是?

    伍秋月慢慢才收起了嘲弄的笑声,神情一转,脸上换上了一副洋洋得意的笑容,向赵碧姿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伸舌头,道:老妖怪,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赵碧姿很久没有听“老妖怪”三个字了,顿时被伍秋月气得咳了两声,怒道:哼,果然是妳这个叛徒,伍秋月,当年本派的黄帝太阴经并不是匈奴妖邪所盗,原来就是妳,快把经卷还给我!

    一名白裙少女朗然地道:四师娘,我们所收到沙丘出现干尸事件,也就是轩辕神功才能做的事,那么凶手一定是她,看她的样子与从前完全不同就知道了。

    伍秋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杰女派的至宝?那是什么东西?难道是妳们四个吗?伍秋月又掩嘴大笑,完成没有半点礼仪可言,活像一个小孩子般。

    伍秋月又收起一副娇憨的稚脸孔,然后正色地道:废话少说,我的政儿中了的无血神掌,身染热毒,而此招就是源出妳们杰女派的太阴经内,只要妳肯把解药给我,我就把那卷经归还给妳。

    一旁的白裙少女肃然地道:妖女,先祖所创的杰女派从来不会与男子交往,更不会使出经中的武功去与男子交往,妳别在此捣乱!

    岂有此理伍秋月捏着双拳,显得有点暴躁了。

    赵碧姿以拐杖敲击着地板,冷嘲热讽地道:伍秋月,是不是妳嫁不出去,便在街上捡一个男子回来与妳成亲了?

    伍秋月看见杰女派的人坚决不肯交出解药,心中大气,一出招便是操气经的第三式天地不仁。她把双掌击向地上的石板,隆隆数声,气团夹杂着沙石,擦着石砾从地下钻了上来,气势彷如一奔跑着的野狼从扑上来,张着石牙袭向赵碧姿。

    赵碧姿以拐杖往前一挥,丹田运劲,把这招势如洪水的攻击悉数化掉,她跃跳向伍秋月,往伍秋月的门面狠狠地劈出一掌。

    哼!伍秋月即冷笑了一声,便向上伸出双手一顶,把赵碧姿震开,然后白了她一眼,一个筋斗,伍秋月已经离开了庙室。

    伍秋月沿路回家之时,发现有很多兵官兵与村民在围观一些什么,伍秋月好奇上前查看,竟惊见又有数名少女死在水塘边,而且更变成了干尸。

    路人甲道:我听邯郸城的郭开大人说,数年前有一个叫伍秋月的妖女,她杀人无数,而且更

    此时,赵姬急从丘上跑了下来,看见了伍秋月,便大声叫道:糟了!政儿与晴宜不见了!

    伍秋月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呆了一下,在耳珠边落下了一滴汗来,并凝视着那两具干尸。赵姬颤着手取出了一块白帛来,伍秋月一手接过,内容是:若想两个孩子没事,就将妳数年前所偷的黄帝太阴经交还,并限妳在一个时辰后到达五里坡的黄帝祠。

    白帛上面又写着“太古黄帝杰女派”四字,而且还有杰女派的暗号。

    伍秋月拍了石头一下,没有多说半句,就急奔回家取出了一卷竹简直奔去五里坡。赵香亭颤口道:秋月,政儿一定要平安无事回来。

    伍秋月微微一笑点头,心中却抱着无比沉重的心情离开,难道连侠女伍秋月也对那个杰女派忌惮三分了?

    事实却不是如此。伍秋月按照帛中所言来到了黄帝祠,她昂头看见坡上的两名巡夜的白裙杰女,便不悦地问道:我要找妳们的四尊主,快点叫她出来!

    那两们守门的白裙杰女看见伍秋月十分无礼貌,便把脸一侧,昂头不理会伍秋月。伍秋月双手往她们的肩头一抓,随后一提,再往后一掷,她们有如一个大冬瓜,弹弹屁股就滚下楼了。

    美若天仙四名童女正在室内用膳,伍秋月轻轻拍了拍她们的肩头,四女侧头一看,却又看不见有人的踪影,扬头仰望,仍然未能发现有人。她们害怕得不得了,低头之际,伍秋月就如鬼魅般站在四人的面前,严肃地向她们问道:小妹妹!妳们的四师娘在那儿?

    四个孩子被吓得冒出了数滴眼泪来,伍秋月看见她们年纪太小,威逼他们也是无济于事。她仔细环顾四周,也不见赵碧姿的踪影,眼珠一溜,却把视点聚焦于一名黄裙女子身上。

    黄裙女子看见伍秋月大吵大闹,来意定必不善,并先以礼问道:在下杰女派冠女赵香绯,姑娘究竟有何赐教?

    伍秋月斜视了她一眼,肃然地道:本姑娘并不是要来找妳晦气,快叫赵碧姿把我的赵政孩儿交出来!

    谁知赵香绯却冷言嘲道:哼,此处是我们杰女派的分门,岂容外人胡乱闯入来?更何况,本派决不会与外界的男子有交往,岂有捉走妳的人来?识趣的快点走,否则决不饶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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