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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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唤醒。
“嗯？他不是……阳皇。”我很肯定，他身上没有一丝阳皇的神力，可是……他的脸？
“哎？你看，那不是苏总吗？”
“还真是啊，她跟谁拉拉扯扯的呢？看着像是警察啊，你看那不开着警车呢吗？别说还真长得挺帅的。”
“帅有用吗？比的上唐总多金吗？比的上唐总的气质吗？”
“那怎么能比呢？他最多就是人间的帅哥，唐总可是只应天上有……”
“呦呦，真看不出来，平时文文静静的，原来也这么热情啊…… ”
“你以为呢，不然能迷惑的了唐总吗？”
“那是，你们可别忘了，人家可是打败过李妍的…… ”
“啧啧，还真看不出来，你们说，要是唐总看到这一幕…… ”
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好多糖酥酥的员工，七嘴八舌的说的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有的甚至还拿出了手机，对着我们一顿猛拍。
“大美人…… ”王洋特意挡在前面，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狠狠的扫了她们一眼，辰是那么骄傲的人，如果他听到这些话…… 我根本没有选择，赶紧拉开车门，慌乱的钻了进去。
“大美人，我……”王洋一路上都在找机会解释，可我根本没有心情听，烦躁的打断他的话，“岳乐到底这么回事？”
“吱吱…… ”王洋的手狠狠攥了下，方向盘偏转的厉害，车轮子蹭着马路牙子，划出好远。
王洋是警察，见多了鲜血尸体，能让他这么失态的，难道……
我犹豫了下，还是拧开一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才缓缓开口……
为了让我清楚当时的情况，他说的格外仔细……
岳乐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尤其是前天晚上，他突然开始做噩梦，整晚的惊惧，怎么都叫不醒，不停的叫着：“她回来了……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情绪越来越癫狂，经常听到一点声音，就突然跳起来，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王洋守了他一整夜，早上刚闭上眼睛，门铃突然响了……
他们待的地方，是王洋的妈妈留给他的小房子，既没住过，也没出租过，别说是外人了，就连王洋的爸爸，都不知道，可现在却突然有人按门铃。
岳乐疯狂的跑进屋里，还把门死死的锁上，王洋本来不想开门的，可门铃却响个没完，他犹豫再三，还是拔出了手qiāng，小心的移到门口。
门镜外面什么都没有，他刚松了口气，门铃却又响了起来，他心口突然一阵阵发凉，后背的冷汗都开始淌流儿了，门铃就像故意跟他较劲儿似的，响个没完没了，他担心是有人恶作剧，或者小孩子爱闹，把门铃按进去了，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拉开了门……
“嘶……”车子里突然好冷，我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下，本能的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
王洋脱下外套，硬是塞到我手里，眼神复杂的厉害，“大美人…… ”
“门外……是不是有什么？”心跳的厉害，左手无名指不由自主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一个盒子……”王洋深吸了口气，狠狠抹了把脸，才艰难的开口，“我踢开了盖子，里面…… 是被整个挖出来的心脏，上面还chā着，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月亮石牌……”
第三百三十一章 唐辰，但愿你不会后悔
左手无名指抖动的越来越剧烈，我紧紧的攥着，都克制不住。
“大美人……”王洋不放心的看着我，一再的追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满脑子全都那个月亮石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当年，是我亲手把它们jiāo给…… 记忆混乱的厉害，我越是拼命想，就越是想不起来。
王洋本来要调头送我去医院，却被我拼命阻止了，我疯狂的追问他之后的情况。
他犹豫了下，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屋子里突然响起岳乐的惨叫声，王洋根本没有选择，瞬间冲了进去，本来就不是多大的屋子，他又拼了命的跑，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分钟，可是冲进去的时候，岳乐已经死了。
“他睁着眼睛，手居然还抬着，死死的指着门口，心脏的位置，被掏出了一个洞…… ”
王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从扶手箱里拽出张纸递给我，居然是手抄本的验尸报告，岳乐的死亡时间，跟心脏的坏死时间，完全吻合……
而且从血管破损的情况来看，岳乐的心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出来的，可那间卧室，明明没有窗户，案发的时候，王洋就站在唯一的门口……
我紧紧攥着报告，眼前不断的闪现出阳皇的脸。
“石牌，石牌在哪儿？”我很肯定，王洋不会把它jiāo给警方的，我颤抖的伸手，一再的催促。
王洋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石牌，递了过来。
手心一凉，还没等我看清楚，石牌就突然化成星星点点，顺着手心钻了进去，我狠狠激灵了下，记忆好像更清晰了点。
王洋紧紧皱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出了人命，整个单元都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必须要看到岳乐的尸体，王洋为难的舔了舔嘴唇，“门口就小刘一个人看着，我把他引开，你就赶紧进去。”
电梯都是有监控的，为了避免麻烦，我们特意从楼梯上去，王洋一再的叮嘱我小心，才活动了腰身，松松垮垮的踱了出去。
“小刘，怎么样？有什么新进展吗？”
“王哥，你怎么来了，这多晦气啊，赶紧回去吧，有消息我第一个给你打电话。”小刘谄媚的讨好。
“自己家的房子，出这么大事，我能不惦记吗。”王洋也不客气，勾肩搭背的拥着小刘拐到了电梯口，“来，抽根烟，跟我说说…… ”
他不停的扒拉着火机，调整着方向，等小刘彻底背对着门口的时候，才冲我挤了下眼睛，我深吸了口气，赶紧闪了进去。
岳乐的尸体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移走，我明明没见过他，却莫名的觉得亲近，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我一手戳向眉心，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
彼岸花跃然而出，不停的旋转……
“啊…… ”他心口的位置，突然金光一闪，我被反弹的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他的灵魂居然完全散了，死前的最后一眼…… 是我的脸？
门口仓促的脚步声，我还没等回头，手腕就被紧紧的抓住，“大美人，出什么事了？你看到什么？”王洋担忧的抓着我的手，上上下下打量。
“啪……”我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果断把手抽了回来，“放肆，你敢对我无礼……”
我愤怒的抽出手帕纸，狠狠的蹭着，手背都被蹭红了，还是不肯放下。
王洋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别动，警察……”小刘抽出qiāng，凶巴巴的指着我，还没等我说话，就被王洋吼了出去。
“大美……苏小姐……”王洋狠狠眯了眯眼睛，我根本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的，他的手就已经伸向了我的脖子，我刚要催动彼岸花，人就被拦腰抱住，狠狠后退了两步。
“辰？”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会出现？
唐辰一手搂着我，一手挡住王洋，“沫沫，道歉。”
“辰……”眼睛酸涩的厉害，我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来。
“唐总，真是哪里都有你啊。”王洋拍了拍手，不紧不慢的后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的身上，“出现在命案现场，我有权抓你回去。”
我刚要抬手，就被唐辰紧紧的按了下去，“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她。”
王洋的眼神缓缓移向唐辰，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唐辰，但愿你不要后悔…… ”
唐辰根本没理会他，却执意让我道歉，我心里憋闷的厉害，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小刘做了什么，没一会儿的功夫，警察就过来把岳乐的尸体带走了，就连所有相关的证物，全都一并拿走了，我趁机写了张纸条，迟疑的jiāo给王洋。
“剩下八个人的信息，全都在这儿。”阳皇已经开始杀人了，他们全都不安全，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全都聚在一起，集中保护。
王洋紧紧皱着眉头，审视的看了我一眼，果断打开电脑，在内网上不断的敲着，上面有他们所有人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
“这些人都是尼泊尔的遗民，而且…… 曾经全都姓岳。”王洋惊讶的拔高了声音。
“不，他们是姓月。”我很肯定的纠正。
王洋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抓起外套就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提醒我们不要出去，“我不希望在警局见到你们。”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还不忘反锁了下，我嘲讽的撇嘴，“真是愚蠢。”以为区区一道门，就可以困住我吗？
我本来想要跟着过去看看的，唐辰却执意不肯，我忍不住皱眉，“为什么，万一…… ”
“沫沫。”唐辰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截住了我接下来的话，“王洋没有那么简单，不要让他知道你…… ”
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我却懂了他的意思，不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辰……他是认出我了？他知道，我是莫雨，不是沫沫？
“辰，我……”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门锁却突然转动起来……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我见过你，你是画里的女人
门把手缓缓压了下来，我万万没想到，名单中的两个人，居然就住在这个小区，王洋把人直接推了进来，才把门重新关好。
“剩下的六个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我仔细打量着他们，个子高高，板寸头的叫刘春，矮矮胖胖，走路三晃，但是眼睛里充满戒备的是王强，我很确定，从来没见过他们，可是之前对岳乐的那种熟悉感，又空前强烈起来。
“你们最近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可疑的人找你们收购过尼泊尔的古董？”王洋拉过张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他们面前。
两个人明显是认识的，偷偷对视了一眼，同时摇头，“没有没有，警官，为什么要抓我们啊？”
他们慌乱的解释自己无辜，从来没犯过法之类的。
“啪…… ”王洋狠狠拍了下桌子，水杯都跟着颤了两下，“那这个东西呢？你们也没见过吗？”
王洋掏出月亮石牌的照片，狠狠摔在他们面前，“今天的命案，都知道了吧？死者跟你们一样，都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咚……”刘春慌乱的踢到茶几，疼的直吸冷气，王强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想狡辩，刘春却忍不住推开他，“别瞒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原来三天前，他们也都开始做噩梦，梦里不知道怎么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不断的有人管他们要月亮石牌，醒来后，心口位置就开始从三开始，出现倒计时的数字。
“你们看…… ”刘春扯开衣服，心口处清晰的一字，根本不是写上去的，而是……从里面鼓出来的。
“要石牌的是什么人？这个石牌到底有什么秘密？”王洋扔出一大堆的问题，可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当初去尼泊尔，都是迷迷糊糊，本能的觉得受到了召唤。
他们不安的靠在一边，一次又一次的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能保护的了他们，可是一提到石牌，就打死不吭声了，别提要过来，就算只是想看一眼都不肯。
王洋的电话响个不停，剩下的六个人居然都不在居住地，警方都动用了天网，可还是没定位出来准确的地址。
我紧紧攥着拳头，急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一天……就只有一天了，我很了解阳皇的xìng格，他说过的话，没有人可以改变，如果再找不到人……
心里烦乱的厉害，余光却注意到，那个叫王强的，一直在偷偷的看我。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我一把抽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王洋冲上来想要阻止，却被唐辰死死的按住了。
“别，别…… 我没恶意，我……”王强慌乱的摆手，眼睛不确定的看着我，犹豫的说：“我就是觉得见过你…… 在画里面。”
“嘶…… ”心狠狠抽搐了下，手一软，匕首直接掉在地上，记忆纷乱的翻腾上来，画像……
到处都是月亮雕刻的庄园，红月的拱门，血月画像……
心剧烈的跳动，灵魂都跟着震颤，我不敢再回忆下去，狠狠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是不是这张？”王洋掏出手机，哆嗦的举到王强面前，声音都激动的发颤。
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屏幕上是一副已经发黄的画，上面的女人，脸部已经彻底模糊了，身上的衣裙……怎么会这么熟悉？
“对对，就是这张，没错没错。”王强只是扫了一眼，就肯定的点头，“这张画是我家祖传的，后来卖给了一个叫胡杨的土豪…… ”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进去，心砰砰跳的飞快，胡杨？不就是收购金顺石牌，自己又死于非命的那个商人吗？
他……
“这幅画在你手里的时候，有脸吗？”王洋一把揪住王强的脖领子，拼命追问。
王强被勒的，眼珠子都往外凸，哆嗦的点头，“有……当然有啊，不然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是她。”
“轰……”脑袋瞬间轰鸣，当时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嗯？他不是……阳皇。”我很肯定，他身上没有一丝阳皇的神力，可是……他的脸？
“哎？你看，那不是苏总吗？”
“还真是啊，她跟谁拉拉扯扯的呢？看着像是警察啊，你看那不开着警车呢吗？别说还真长得挺帅的。”
“帅有用吗？比的上唐总多金吗？比的上唐总的气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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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真看不出来，平时文文静静的，原来也这么热情啊…… ”
“你以为呢，不然能迷惑的了唐总吗？”
“那是，你们可别忘了，人家可是打败过李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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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人，我……”王洋一路上都在找机会解释，可我根本没有心情听，烦躁的打断他的话，“岳乐到底这么回事？”
“吱吱…… ”王洋的手狠狠攥了下，方向盘偏转的厉害，车轮子蹭着马路牙子，划出好远。
王洋是警察，见多了鲜血尸体，能让他这么失态的，难道……
我犹豫了下，还是拧开一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他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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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乐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尤其是前天晚上，他突然开始做噩梦，整晚的惊惧，怎么都叫不醒，不停的叫着：“她回来了……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情绪越来越癫狂，经常听到一点声音，就突然跳起来，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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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待的地方，是王洋的妈妈留给他的小房子，既没住过，也没出租过，别说是外人了，就连王洋的爸爸，都不知道，可现在却突然有人按门铃。
岳乐疯狂的跑进屋里，还把门死死的锁上，王洋本来不想开门的，可门铃却响个没完，他犹豫再三，还是拔出了手qiāng，小心的移到门口。
门镜外面什么都没有，他刚松了口气，门铃却又响了起来，他心口突然一阵阵发凉，后背的冷汗都开始淌流儿了，门铃就像故意跟他较劲儿似的，响个没完没了，他担心是有人恶作剧，或者小孩子爱闹，把门铃按进去了，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拉开了门……
“嘶……”车子里突然好冷，我忍不住狠狠哆嗦了下，本能的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
王洋脱下外套，硬是塞到我手里，眼神复杂的厉害，“大美人…… ”
“门外……是不是有什么？”心跳的厉害，左手无名指不由自主的跳动，一下，又一下。
“一个盒子……”王洋深吸了口气，狠狠抹了把脸，才艰难的开口，“我踢开了盖子，里面…… 是被整个挖出来的心脏，上面还chā着，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月亮石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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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无名指抖动的越来越剧烈，我紧紧的攥着，都克制不住。
“大美人……”王洋不放心的看着我，一再的追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满脑子全都那个月亮石牌，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当年，是我亲手把它们jiāo给…… 记忆混乱的厉害，我越是拼命想，就越是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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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突然响起岳乐的惨叫声，王洋根本没有选择，瞬间冲了进去，本来就不是多大的屋子，他又拼了命的跑，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分钟，可是冲进去的时候，岳乐已经死了。
“他睁着眼睛，手居然还抬着，死死的指着门口，心脏的位置，被掏出了一个洞…… ”
王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从扶手箱里拽出张纸递给我，居然是手抄本的验尸报告，岳乐的死亡时间，跟心脏的坏死时间，完全吻合……
而且从血管破损的情况来看，岳乐的心脏，是被人生生的撕扯出来的，可那间卧室，明明没有窗户，案发的时候，王洋就站在唯一的门口……
我紧紧攥着报告，眼前不断的闪现出阳皇的脸。
“石牌，石牌在哪儿？”我很肯定，王洋不会把它jiāo给警方的，我颤抖的伸手，一再的催促。
王洋深深看了我一眼，从怀里掏出石牌，递了过来。
手心一凉，还没等我看清楚，石牌就突然化成星星点点，顺着手心钻了进去，我狠狠激灵了下，记忆好像更清晰了点。
王洋紧紧皱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出了人命，整个单元都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我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必须要看到岳乐的尸体，王洋为难的舔了舔嘴唇，“门口就小刘一个人看着，我把他引开，你就赶紧进去。”
电梯都是有监控的，为了避免麻烦，我们特意从楼梯上去，王洋一再的叮嘱我小心，才活动了腰身，松松垮垮的踱了出去。
“小刘，怎么样？有什么新进展吗？”
“王哥，你怎么来了，这多晦气啊，赶紧回去吧，有消息我第一个给你打电话。”小刘谄媚的讨好。
“自己家的房子，出这么大事，我能不惦记吗。”王洋也不客气，勾肩搭背的拥着小刘拐到了电梯口，“来，抽根烟，跟我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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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乐的尸体已经被妥善处理过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移走，我明明没见过他，却莫名的觉得亲近，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我一手戳向眉心，另一只手抚上他的额头……
彼岸花跃然而出，不停的旋转……
“啊…… ”他心口的位置，突然金光一闪，我被反弹的倒退了几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他的灵魂居然完全散了，死前的最后一眼…… 是我的脸？
门口仓促的脚步声，我还没等回头，手腕就被紧紧的抓住，“大美人，出什么事了？你看到什么？”王洋担忧的抓着我的手，上上下下打量。
“啪……”我的脸瞬间涨的通红，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果断把手抽了回来，“放肆，你敢对我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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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别动，警察……”小刘抽出qiāng，凶巴巴的指着我，还没等我说话，就被王洋吼了出去。
“大美……苏小姐……”王洋狠狠眯了眯眼睛，我根本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的，他的手就已经伸向了我的脖子，我刚要催动彼岸花，人就被拦腰抱住，狠狠后退了两步。
“辰？”我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他怎么会出现？
唐辰一手搂着我，一手挡住王洋，“沫沫，道歉。”
“辰……”眼睛酸涩的厉害，我死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来。
“唐总，真是哪里都有你啊。”王洋拍了拍手，不紧不慢的后退，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我的身上，“出现在命案现场，我有权抓你回去。”
我刚要抬手，就被唐辰紧紧的按了下去，“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她。”
王洋的眼神缓缓移向唐辰，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唐辰，但愿你不要后悔…… ”
唐辰根本没理会他，却执意让我道歉，我心里憋闷的厉害，可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对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小刘做了什么，没一会儿的功夫，警察就过来把岳乐的尸体带走了，就连所有相关的证物，全都一并拿走了，我趁机写了张纸条，迟疑的jiāo给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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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洋紧紧皱着眉头，审视的看了我一眼，果断打开电脑，在内网上不断的敲着，上面有他们所有人的资料，从出生到现在，详细的不能再详细了。
“这些人都是尼泊尔的遗民，而且…… 曾经全都姓岳。”王洋惊讶的拔高了声音。
“不，他们是姓月。”我很肯定的纠正。
王洋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抓起外套就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提醒我们不要出去，“我不希望在警局见到你们。”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还不忘反锁了下，我嘲讽的撇嘴，“真是愚蠢。”以为区区一道门，就可以困住我吗？
我本来想要跟着过去看看的，唐辰却执意不肯，我忍不住皱眉，“为什么，万一…… ”
“沫沫。”唐辰紧紧抓着我的肩膀，截住了我接下来的话，“王洋没有那么简单，不要让他知道你…… ”
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我却懂了他的意思，不要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吗？辰……他是认出我了？他知道，我是莫雨，不是沫沫？
“辰，我……”我迫切的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门锁却突然转动起来……
第三百三十二章 我见过你，你是画里的女人
门把手缓缓压了下来，我万万没想到，名单中的两个人，居然就住在这个小区，王洋把人直接推了进来，才把门重新关好。
“剩下的六个我已经让人去接了。”
我仔细打量着他们，个子高高，板寸头的叫刘春，矮矮胖胖，走路三晃，但是眼睛里充满戒备的是王强，我很确定，从来没见过他们，可是之前对岳乐的那种熟悉感，又空前强烈起来。
“你们最近有没有做噩梦？有没有可疑的人找你们收购过尼泊尔的古董？”王洋拉过张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在他们面前。
两个人明显是认识的，偷偷对视了一眼，同时摇头，“没有没有，警官，为什么要抓我们啊？”
他们慌乱的解释自己无辜，从来没犯过法之类的。
“啪…… ”王洋狠狠拍了下桌子，水杯都跟着颤了两下，“那这个东西呢？你们也没见过吗？”
王洋掏出月亮石牌的照片，狠狠摔在他们面前，“今天的命案，都知道了吧？死者跟你们一样，都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咚……”刘春慌乱的踢到茶几，疼的直吸冷气，王强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想狡辩，刘春却忍不住推开他，“别瞒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已经被盯上了。”
原来三天前，他们也都开始做噩梦，梦里不知道怎么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地方，不断的有人管他们要月亮石牌，醒来后，心口位置就开始从三开始，出现倒计时的数字。
“你们看…… ”刘春扯开衣服，心口处清晰的一字，根本不是写上去的，而是……从里面鼓出来的。
“要石牌的是什么人？这个石牌到底有什么秘密？”王洋扔出一大堆的问题，可惜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连当初去尼泊尔，都是迷迷糊糊，本能的觉得受到了召唤。
他们不安的靠在一边，一次又一次的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能保护的了他们，可是一提到石牌，就打死不吭声了，别提要过来，就算只是想看一眼都不肯。
王洋的电话响个不停，剩下的六个人居然都不在居住地，警方都动用了天网，可还是没定位出来准确的地址。
我紧紧攥着拳头，急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一天……就只有一天了，我很了解阳皇的xìng格，他说过的话，没有人可以改变，如果再找不到人……
心里烦乱的厉害，余光却注意到，那个叫王强的，一直在偷偷的看我。
“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我一把抽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王洋冲上来想要阻止，却被唐辰死死的按住了。
“别，别…… 我没恶意，我……”王强慌乱的摆手，眼睛不确定的看着我，犹豫的说：“我就是觉得见过你…… 在画里面。”
“嘶…… ”心狠狠抽搐了下，手一软，匕首直接掉在地上，记忆纷乱的翻腾上来，画像……
到处都是月亮雕刻的庄园，红月的拱门，血月画像……
心剧烈的跳动，灵魂都跟着震颤，我不敢再回忆下去，狠狠按住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是不是这张？”王洋掏出手机，哆嗦的举到王强面前，声音都激动的发颤。
我也跟着看了过去，屏幕上是一副已经发黄的画，上面的女人，脸部已经彻底模糊了，身上的衣裙……怎么会这么熟悉？
“对对，就是这张，没错没错。”王强只是扫了一眼，就肯定的点头，“这张画是我家祖传的，后来卖给了一个叫胡杨的土豪…… ”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根本就没听进去，心砰砰跳的飞快，胡杨？不就是收购金顺石牌，自己又死于非命的那个商人吗？
他……
“这幅画在你手里的时候，有脸吗？”王洋一把揪住王强的脖领子，拼命追问。
王强被勒的，眼珠子都往外凸，哆嗦的点头，“有……当然有啊，不然我怎么可能认得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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