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是病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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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句，八字，诛心。
甘心……这两个字他在午夜念了数次，已经没有力气再细细斟酌。
“有什么甘心不甘心？”司漠转头，声音嘶哑难言，“你尝试过闭着眼睛过一天吗？”
郑绍动动嘴唇，脸色有些苍白了。
“被黑暗困住，动弹不了，寸步难行，所有从前得心应手的事情都开始有了障碍，走到路上不用想都知道周围人会投来多少异样的眼光，每天都有东西因为我的失手而碎掉，永远在当破坏者，没有别人的帮助甚至连路都走不了……这样的日子让你过一天，就足够崩溃。不会有例外，也不会有改变，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这是事实。”
这是司漠在受伤后第一次和郑绍说这些。
郑绍被震得一愣一愣的，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这些话已经算是吐露心事了。
司漠说完便等着郑绍的回应。
郑绍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还是想坚持试试看。至少在她出现之前，你不会轻易和我说这些话……”
司漠咬牙，眼睛一闭，转身摸索着上了楼。
郑绍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司漠拿出军队里的那一套，因为他和司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身份从下属转到助理，实则就是好兄弟，看着司漠这样，不可能放任不管。但他真正凶悍起来的时候，没有人拗得过他。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其实司漠的心里并不是那么抵触这件事的？
不等郑绍庆幸几分钟，楼上便传来一声巨响，彻底打破了郑绍的幻想。
“郑绍！”司漠的声音已经沙哑，几乎是嘶吼着出来的。
完了完了，出事了！
郑绍眼睛一闭，应声冲上楼去。
天啊，几分钟不见，这个苏医生是不是又惹出什么事情来了……
一赶到楼上，看见司漠大开的房门，郑绍也是一愣。
苏暖的房门紧闭着，根本没有打开的意思。
“怎么了？”郑绍疑惑道。
这人都没出现，又是哪里惹到司漠了？难道这一次不是苏医生？
“把那个女人给我赶出去！”司漠暴躁地开口，这一次的怒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甚。
郑绍刚想说话，走近了才愣住了。
司漠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个样，构造全变了，原先司漠要求摆放在正中的桌子全被移动到了边角。
再一看，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了边角处，四周围成一圈，房间顿时宽敞了许多，窗帘处还加上了一个暗扣和挂钩，窗户开着，夕阳从整个窗户中投进来，大面积照射在地面上，地上被阳光照到的地方还增加了几块地毯，都是毛边的，一踩便能轻易分辨，似乎是作引路的用途，一直蜿蜒放到了床边。
这……
郑绍立刻撤出了战场。
“把东西恢复原样，房间全部消毒，她碰过的所有东西，必须清洗一遍！”司漠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像话。
“我是病毒吗？摸了你几个东西你就要全部消毒，那我现在碰碰你，你是不是还得割肉了，司先生？”身后传来一道嗓音，十分慵懒的口音，辨识度非常高。
司漠瞬间转身，靠着模糊的视力也能准确找出此刻苏暖所在的位置，愤怒值达到了顶峰。
他什么也没有说，对着一个女人不能打不能骂的，否则早就把她碎尸了。
司漠一转头，只是对着郑绍的方向阴沉道：“我说的事情你最好马上去做，明天早晨她还留着，你就可以跟着她一起走了！”
“砰！”门被大力关上了。
郑绍哑口，看了苏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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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心……这两个字他在午夜念了数次，已经没有力气再细细斟酌。
“有什么甘心不甘心？”司漠转头，声音嘶哑难言，“你尝试过闭着眼睛过一天吗？”
郑绍动动嘴唇，脸色有些苍白了。
“被黑暗困住，动弹不了，寸步难行，所有从前得心应手的事情都开始有了障碍，走到路上不用想都知道周围人会投来多少异样的眼光，每天都有东西因为我的失手而碎掉，永远在当破坏者，没有别人的帮助甚至连路都走不了……这样的日子让你过一天，就足够崩溃。不会有例外，也不会有改变，甘心也好，不甘心也罢，这是事实。”
这是司漠在受伤后第一次和郑绍说这些。
郑绍被震得一愣一愣的，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这些话已经算是吐露心事了。
司漠说完便等着郑绍的回应。
郑绍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还是想坚持试试看。至少在她出现之前，你不会轻易和我说这些话……”
司漠咬牙，眼睛一闭，转身摸索着上了楼。
郑绍松了口气。他还真怕司漠拿出军队里的那一套，因为他和司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身份从下属转到助理，实则就是好兄弟，看着司漠这样，不可能放任不管。但他真正凶悍起来的时候，没有人拗得过他。
这是不是也说明了其实司漠的心里并不是那么抵触这件事的？
不等郑绍庆幸几分钟，楼上便传来一声巨响，彻底打破了郑绍的幻想。
“郑绍！”司漠的声音已经沙哑，几乎是嘶吼着出来的。
完了完了，出事了！
郑绍眼睛一闭，应声冲上楼去。
天啊，几分钟不见，这个苏医生是不是又惹出什么事情来了……
一赶到楼上，看见司漠大开的房门，郑绍也是一愣。
苏暖的房门紧闭着，根本没有打开的意思。
“怎么了？”郑绍疑惑道。
这人都没出现，又是哪里惹到司漠了？难道这一次不是苏医生？
“把那个女人给我赶出去！”司漠暴躁地开口，这一次的怒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更甚。
郑绍刚想说话，走近了才愣住了。
司漠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了个样，构造全变了，原先司漠要求摆放在正中的桌子全被移动到了边角。
再一看，几乎是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了边角处，四周围成一圈，房间顿时宽敞了许多，窗帘处还加上了一个暗扣和挂钩，窗户开着，夕阳从整个窗户中投进来，大面积照射在地面上，地上被阳光照到的地方还增加了几块地毯，都是毛边的，一踩便能轻易分辨，似乎是作引路的用途，一直蜿蜒放到了床边。
这……
郑绍立刻撤出了战场。
“把东西恢复原样，房间全部消毒，她碰过的所有东西，必须清洗一遍！”司漠的脸色已经阴沉得不像话。
“我是病毒吗？摸了你几个东西你就要全部消毒，那我现在碰碰你，你是不是还得割肉了，司先生？”身后传来一道嗓音，十分慵懒的口音，辨识度非常高。
司漠瞬间转身，靠着模糊的视力也能准确找出此刻苏暖所在的位置，愤怒值达到了顶峰。
他什么也没有说，对着一个女人不能打不能骂的，否则早就把她碎尸了。
司漠一转头，只是对着郑绍的方向阴沉道：“我说的事情你最好马上去做，明天早晨她还留着，你就可以跟着她一起走了！”
“砰！”门被大力关上了。
郑绍哑口，看了苏暖一眼，不知道该说什么。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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