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那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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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衿微微俯身，伸手撑住了我身后的墙壁，眼睛忽闪忽闪，晶晶发亮。
他是个调、戏高手。我早就知道。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浅樱色的嘴唇就要贴上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声音冷冽道：“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他轻轻笑了笑。语气的重音放在了前面一个字上。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成为你的老板。”我回答道。
他脸上的笑意不变，眼睛里的光线却闪了闪，“嗯？”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子的确是有魅力的，够年轻，够漂亮，声音也好听，也有足够的技巧**，我几乎可以预见，如果把他带回去，放在那些女顾客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凯茜怎么办？
虽然我和凯茜并不太熟，但是这不能阻止我的愧疚感，楚子衿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浅浅笑笑，过来牵我的手，我准确的躲开了。
他也不介意，指了指前面，“走吧，去后面。”
后面果然有一个不太大的小院子，还有个小水池，他走过去坐在水池边，晃荡着一双长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
我没有靠近，只是在一旁的小石凳上坐下，他昂着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我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大胆子。”
“什么意思？”我转头看着他。
“你知道石榴姐是什么人吗？你想橇她的墙角？”楚子衿回头望着我，目光幽暗。
“我不知道，可我觉得你说得未免太严重，不是橇墙角，只是合作。”
“你的意思是，要过去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他挑了挑眉毛，手抚在胸口上，“我好失望。”
“我是和石榴姐合作，不是她手下的某一个人，”我不理会他的动作神情，“要是像你说的，那才是橇墙角了。”
“我可不是石榴姐手下的某一个人，我并不属于谁，我只是觉得她给的价钱合适，就来了。这一行哪里有什么固定的老板和员工，不过就是为了钱。”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样直接说反而更有好办，“你开个价吧。要多少？”
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和别人面对面的谈价钱，我心里暗暗的想，不管怎么样，就算是谈不成也不能妥协，被人牵着鼻子走，楚子衿固然好，但是，如果他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我也不能纵容着他。
“这样吧，你去和石榴姐谈，问问她给我多少，她给我多少，我就问你要多少，好不好？”他笑眯眯的问道。
我一愣，“你没有开玩笑吧？”他不是应该……趁机加点价码什么的吗？
“当然，”楚子衿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他从水塘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弯腰在我耳边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并且……让我追求你。”
“一般来说，员工若是对老板心思不正，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比如呢？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比这个更严重。”
“什么？”
“生不如死。”
他短暂的沉默了片刻，随后笑容慢慢放大，抬手拨了拨额角的头发，“好啊。我愿意试一试。”
话说这里，再没有可说的，我起身往回走，楚子衿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进了包间的门，玉姐坐在沙发上，那几个男孩子围在她两边，用尽各种办法讨好她，见到我们进来，石榴姐露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意。
“出去。”我沉声说道。
屋子里的人都一愣。
随即，玉姐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她身边的几个男孩子，他们也都愣着，手中的动作还停在那里。
“出去。”我又说了一遍。
他们不太情愿的起了身，那个阿伦还略带委屈的看了玉姐一眼，他们都出去之后，石榴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她克制的比较好，“怎么？有什么地方惹怒了美女吗？”
“没有，”我和玉姐对视了一眼，对石榴姐说道：“我们今天来，不是来找乐子的，是来和石榴姐谈生意的。”
“噢？”石榴姐微微诧异，看了我们半晌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凯茜介绍的人吧？”
“对。”我点了点头，“早就听说石榴姐的威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今天到里来也见识了石榴姐的手下，简单直接的谈吧。”
“痛快，”石榴姐把手中的烟头掐灭，“那我就跟你们说说我这里的规矩。”
从名流出来的时候，我的头还是晕着的，这场谈判比我想象的要有难度，不是谁出钱谁收钱那么简单，玉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们回到酒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不如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我躺在床上说道。
玉姐侧头看着我，“什么办法？石榴姐的胃口太大，我们根本不能答应她。”
“我也想了，”我想了想说道：“就算是她同意了，和她谈妥了，到时候人是她的，比如说做到一半儿的时候，她问我们加钱，怎么办？那种卡在那里的感觉，岂不是更难受？而且，我们还不能不加。”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感觉那个楚子衿会给我来电话的，今天在后院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来意，他说他不属于石榴姐的手下，他应该是类似走穴那一类的。你不是也有那个阿伦的电话吗？”
“你的意思是挖墙角？”玉姐的眉头一皱。
“价高者得，拍卖会不就是这样吗？何况他们还是活人，有思想，有分辨能力的，去了我们那边，不用像在夜场里伺候这么多的人，相对来说要轻松，而且，小费肯定也比这边要高，他们会衡量的。”
“可是，石榴姐那边怎么交待？”玉姐有些担忧，“这……是不是不太厚道了？”
“厚道？”我冷笑一声，“她跟我们要钱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个词儿。”
玉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那明天我们先各自联系一下，看看那几个男孩子的反应。”
她说到这里又笑了笑，“哎，你发现了吗？今天这几个男孩子的成色真是不错。”
“你有没有被擒？”我也来了兴致，“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围着你。”
“他们吧，怎么说呢？你明明知道他是在讨好你，明明知道他是你花钱买来的，可是，偏偏他们就一点那种卑微感都没有，反而是引导着你，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我想啊，别看他们年轻，当年，年纪大了也干不了这一行，但是他们还真都是行家里手。”
我趴在床上笑起来，玉姐被我笑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呢，那个楚子衿，我感觉他也非常不错。”
岂止是不错？那家伙不但会**，还胆大包天。
我想了一下，问玉姐如果把楚子衿带回去，怎么和凯茜说？
玉姐坐起来，拿出一支烟来点燃，“这事儿……不应该由我们去说，是她和楚子衿两个人之间的事儿，我们总不能说你的国朋友是鸭，估计那样只会让她更难堪，何况，她也未必不知道。”
我沉默了一下，的确，楚子衿说过，凯茜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可是，我感觉有些怪怪的。
玉姐抽了两口烟又掐灭，“行了，快睡吧，别为别人的事情烦忧了，明天我们再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我点点头，关了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们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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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调、戏高手。我早就知道。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浅樱色的嘴唇就要贴上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声音冷冽道：“你知道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他轻轻笑了笑。语气的重音放在了前面一个字上。
“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会成为你的老板。”我回答道。
他脸上的笑意不变，眼睛里的光线却闪了闪，“嗯？”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子的确是有魅力的，够年轻，够漂亮，声音也好听，也有足够的技巧**，我几乎可以预见，如果把他带回去，放在那些女顾客中，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
可是，凯茜怎么办？
虽然我和凯茜并不太熟，但是这不能阻止我的愧疚感，楚子衿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浅浅笑笑，过来牵我的手，我准确的躲开了。
他也不介意，指了指前面，“走吧，去后面。”
后面果然有一个不太大的小院子，还有个小水池，他走过去坐在水池边，晃荡着一双长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
我没有靠近，只是在一旁的小石凳上坐下，他昂着头，看着天空上的星星，“我没有看出来，原来你这么大胆子。”
“什么意思？”我转头看着他。
“你知道石榴姐是什么人吗？你想橇她的墙角？”楚子衿回头望着我，目光幽暗。
“我不知道，可我觉得你说得未免太严重，不是橇墙角，只是合作。”
“你的意思是，要过去的不只是我一个人？”他挑了挑眉毛，手抚在胸口上，“我好失望。”
“我是和石榴姐合作，不是她手下的某一个人，”我不理会他的动作神情，“要是像你说的，那才是橇墙角了。”
“我可不是石榴姐手下的某一个人，我并不属于谁，我只是觉得她给的价钱合适，就来了。这一行哪里有什么固定的老板和员工，不过就是为了钱。”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这样直接说反而更有好办，“你开个价吧。要多少？”
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和别人面对面的谈价钱，我心里暗暗的想，不管怎么样，就算是谈不成也不能妥协，被人牵着鼻子走，楚子衿固然好，但是，如果他漫天要价，狮子大开口，我也不能纵容着他。
“这样吧，你去和石榴姐谈，问问她给我多少，她给我多少，我就问你要多少，好不好？”他笑眯眯的问道。
我一愣，“你没有开玩笑吧？”他不是应该……趁机加点价码什么的吗？
“当然，”楚子衿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他从水塘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弯腰在我耳边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并且……让我追求你。”
“一般来说，员工若是对老板心思不正，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比如呢？赴汤蹈火？粉身碎骨？”
“比这个更严重。”
“什么？”
“生不如死。”
他短暂的沉默了片刻，随后笑容慢慢放大，抬手拨了拨额角的头发，“好啊。我愿意试一试。”
话说这里，再没有可说的，我起身往回走，楚子衿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进了包间的门，玉姐坐在沙发上，那几个男孩子围在她两边，用尽各种办法讨好她，见到我们进来，石榴姐露出一个略带得意的笑意。
“出去。”我沉声说道。
屋子里的人都一愣。
随即，玉姐坐直了身子，看了看她身边的几个男孩子，他们也都愣着，手中的动作还停在那里。
“出去。”我又说了一遍。
他们不太情愿的起了身，那个阿伦还略带委屈的看了玉姐一眼，他们都出去之后，石榴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她克制的比较好，“怎么？有什么地方惹怒了美女吗？”
“没有，”我和玉姐对视了一眼，对石榴姐说道：“我们今天来，不是来找乐子的，是来和石榴姐谈生意的。”
“噢？”石榴姐微微诧异，看了我们半晌说道：“我知道了，你们是凯茜介绍的人吧？”
“对。”我点了点头，“早就听说石榴姐的威名，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今天到里来也见识了石榴姐的手下，简单直接的谈吧。”
“痛快，”石榴姐把手中的烟头掐灭，“那我就跟你们说说我这里的规矩。”
从名流出来的时候，我的头还是晕着的，这场谈判比我想象的要有难度，不是谁出钱谁收钱那么简单，玉姐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们回到酒店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不如我们再试试别的办法。”我躺在床上说道。
玉姐侧头看着我，“什么办法？石榴姐的胃口太大，我们根本不能答应她。”
“我也想了，”我想了想说道：“就算是她同意了，和她谈妥了，到时候人是她的，比如说做到一半儿的时候，她问我们加钱，怎么办？那种卡在那里的感觉，岂不是更难受？而且，我们还不能不加。”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感觉那个楚子衿会给我来电话的，今天在后院的时候我跟他说了来意，他说他不属于石榴姐的手下，他应该是类似走穴那一类的。你不是也有那个阿伦的电话吗？”
“你的意思是挖墙角？”玉姐的眉头一皱。
“价高者得，拍卖会不就是这样吗？何况他们还是活人，有思想，有分辨能力的，去了我们那边，不用像在夜场里伺候这么多的人，相对来说要轻松，而且，小费肯定也比这边要高，他们会衡量的。”
“可是，石榴姐那边怎么交待？”玉姐有些担忧，“这……是不是不太厚道了？”
“厚道？”我冷笑一声，“她跟我们要钱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个词儿。”
玉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那明天我们先各自联系一下，看看那几个男孩子的反应。”
她说到这里又笑了笑，“哎，你发现了吗？今天这几个男孩子的成色真是不错。”
“你有没有被擒？”我也来了兴致，“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们正围着你。”
“他们吧，怎么说呢？你明明知道他是在讨好你，明明知道他是你花钱买来的，可是，偏偏他们就一点那种卑微感都没有，反而是引导着你，这种感觉真是奇怪，我想啊，别看他们年轻，当年，年纪大了也干不了这一行，但是他们还真都是行家里手。”
我趴在床上笑起来，玉姐被我笑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你呢，那个楚子衿，我感觉他也非常不错。”
岂止是不错？那家伙不但会**，还胆大包天。
我想了一下，问玉姐如果把楚子衿带回去，怎么和凯茜说？
玉姐坐起来，拿出一支烟来点燃，“这事儿……不应该由我们去说，是她和楚子衿两个人之间的事儿，我们总不能说你的国朋友是鸭，估计那样只会让她更难堪，何况，她也未必不知道。”
我沉默了一下，的确，楚子衿说过，凯茜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可是，我感觉有些怪怪的。
玉姐抽了两口烟又掐灭，“行了，快睡吧，别为别人的事情烦忧了，明天我们再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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