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暴利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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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破晓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医生背着一个青藤编制的背篓从光明山脉边缘来到这个小镇。角诧镇，也是一个依托于光明山脉才得以存在的小镇，属于明宫地区相对比较贫穷的镇子。但角诧镇在光明山脉外围的众多小镇中属于富裕的镇，只因为有名的“火蛇佣兵团”的大本营就做落在这个小镇的中央。火蛇佣兵团的存在大大刺激了角诧镇的经济发展，在角诧镇中有一段街道是专业的武器街，每天从早到晚叮叮当当响声不断，成了整个角诧镇最不适宜人居的地方。而这个年轻医生的目的就是那里。
“为什么我们要在一伙子铁匠铺跟前定居，不是说好装游医的吗？”这个年轻人分明就是段凌霄假扮的游医，结果冥渊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教给了段凌霄如何改换容貌的易容手段，又略微了解了角诧镇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让段凌霄租下离铁匠铺最近的一间屋子。
“没错，就是要离铁匠铺稍微近一些，这样可以省下不少的麻烦。”冥渊淡淡的开口，“你回头去城里的药铺买一些药材回来，好东西很快就可以准备了。”
“木椒一钱？紫巫花花毒这个我有，结珠草三十株”段凌霄郁闷的看着冥渊开出的清单，“前面的一些还好理解，可是这后面的几样师父你确定不是在耍我？活鲤鱼一条干辣椒五个大葱一棵还有最后的这个活老鼠一只都是什么东西啊”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不过我说小渊啊这个活老鼠究竟是干什么的？”冰厥一巴掌把段凌霄拍出屋子，又淡淡的问到。
“没什么，怕他嫌恶心。如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克服不了，我也就不用再费事去教他炼制魂傀了。”冥渊的意思很是明确，“当他成功炼制出第一个魂傀的时候，他就会深深地迷上这件事。”
“这就是为什么傀儡炼金术师一向都被人称为邪门歪道的原因吧！”冰厥的目光仿佛看穿了时间，回到遥远的亘古，“想要炼出更强大的傀儡，就需要更强大的材料——尸体，金属，阵法，丹药，灵魂甚至祭品都缺一不可。为了收集这些材料，炼金术师们几乎疯狂的在世界各地杀戮。最后，傀儡炼制技术随着这一派系的炼金术师退出历史的洪流而断了传承。你这么做可是要把这小子推到世界的风头浪尖啊。”
“断了传承？正如你所说的，迷恋于傀儡炼制的一派炼金术师被人排挤追杀淡出了历史，但是没有人知道最后的那几个人在哪里。即使发现他们的尸体也不能证明他们已经死亡，这就是傀儡术。据说当年最强的几位炼金术师几乎都掌握了把自己的灵魂封闭到另一个身体里的技术，虽然不知道这种形式的转生能够进行几次，但是凭着这种技术在对其进行改良，我们这种你好灵魂体也可以再次获得肉体。只是，掌握这种技术的炼金术师几乎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而你，恰好是这凤毛麟角中的一员”冰厥看看天空，继续道“你想用这种方法复活，在不破坏时空之神的计划的前提下”
“是的，凌霄会是那个继承并改良这种炼金术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空玄也不行？”
“除了他，只有一种人才会去浏览自古至今的古书，才回去那些枯燥乏味的原理类书籍。这一般是神级强者才会去做的事，追溯能量的本源，战技的运作原理甚至不同属性间能量排布的差异。”冥渊随手抄起一本段凌霄最近看的书水系元素的三种趋向极其能量运转异同，“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的反应和你一样，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武者在三阶时会因为功法、性格甚至灵魂的差异而拥有不同种类的能量分化形式，其中水系的气固液三态分别对应了不同的三种分化方向，我本以为凌霄会在二阶五级以后才会考虑这些问题，可谁成想他的成长速度比我们想象的快了太多。”
冰厥拿过那本书随手翻看了几页:“嘶，这小子不会已经把以后的方向都想好了吧。”
“回来了？看来以后连藏私都不行了，我们只有比徒弟多考虑几步才配得上师父的名号啊！”
“师父，东西都买回来了！”段凌霄跑回来水都没喝一口，就把东西都摆到了桌子上，“这里的都还是便宜的，就是结珠草有些贵，三十株几乎花光了我带出来的钱。”
冥渊满意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尤其在看到那一株株好像悬挂着一串碧绿色小球的结珠草时，他的脸上甚至都带上了笑容。只听见冥渊换换的说:“没钱了，为师来告诉你怎么才能一夜暴富去给我找一盆子新鲜的泥土，弄强点酸来在顺便拔一些野草要新鲜的，对了让你抓的老鼠抓住了没。快，都给我拿来，我来露一手”
段凌霄被这一连串的话问蒙了，猛的晃了晃脑袋赶紧忙前忙后的把冥渊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恭敬的站在一旁侍立着。
“把那把光暗天使给我，再把你平时用的匕首给我拿来，我来告诉你炼金术师这个行业之所以暴利的根本原因。”今天的冥渊似乎很开心，一脸兴奋的挽起了袖子，“好好看着点，我的作品一般可是低于百万金币连面都见不到的。”
冥渊说着，把那把匕首放在水中轻轻的冲洗了一下，这才拿起来。他的左手握着匕首的柄，尖端冲向自己，右手接过段凌霄手里的光暗天使刻刀，轻轻的在匕首的刀脊上刻画。光暗天使的两面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光面越发的明亮但是黑色的天使图案却越发清晰，暗面深邃的几乎可以吞噬一切的光芒，但是金线勾勒出的天使图案却能够独善其身。随着刻刀滑动而被带出来的金属碎屑也和刻刀的刀体一样呈现出金黑两色，当两种颜色的金属碎屑在掉落过程中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一个个小型的爆炸就会产生。
这一过程只维持了大约一小会，冥渊反手捏住刀刃对着刀脊上的凹槽一吹，一片小型的爆炸群就出现在了匕首的尖端。段凌霄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匕首的脊部，一道道凹槽或交错或平行但每一道凹槽的两侧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对应着截然不同两种属性——光明与黑暗。这极端的两种属性居然共存在一把刀上甚至是一道刻线上，这简直是奇迹。
“神奇吧，这就是光暗天使刻刀的特性，就如同你使用的陨落晨星的锐利一样，不需要特殊手段激发就可以使用。将光明系与黑暗系刻在一道线上的独特能力。”冥渊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继续开始手头的工作了。冥渊手中的光暗天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暗面几乎完全贴在匕首的面上，在匕首的一面继续刻画，这时候的光暗天使段凌霄只能看到它的光面，光面的黑色天使直接掩盖住了晶莹的刀身。然后把匕首反过来，再把光面贴近匕首刻画着与另一面完全相同的纹路，只是这时暗面的金色天使也完全冲散了刀身的深邃。
“好了，这就是炼金术师赚钱的手段。”冥渊把那把匕首在手中上下拋着，看着段凌霄吃惊的神色略微满意，“一把匕首一般只需要三到五个银币已经是极限了，在刻上能量矩阵之后，这把匕首的价值将超过五百金币。如果把这把匕首可以同时使用两种属性的攻击也计算在内的话，这么一把小小的匕首可以卖到八到九百金币左右。要是为师再刻上我的名字，你把它拿到大陆顶级的拍卖场上去卖，即使这只是一把只有一阶的匕首，也能拍出天文数字的价格”
“可是，二师父。这个小镇真的有那个势利可以为了一把匕首花上近一千金币吗，或者说这个小镇的消费水平，真的足以支持这八百金币一把的武器吗？”段凌霄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一旦角诧镇的大势力起了歹念，段凌霄能不能保全小命还是未知的那。但是看冥渊的样子明显是一点也不担心，甚至是还有后手。
冥渊的嘴角微微上扬，随手把装满泥土的盆子扯到身前来，把那把匕首仔细的埋到盆子里，把盆子表面的泥土拍实，又觉得不妥把表层的土壤犁的蓬松一些。做完这些，冥渊满意的说:“来，凌霄。给那个老鼠放个血，全都浇到这盆子土里。”
本以为段凌霄会纠结老半天才会动手做这恶心的事，可是段凌霄却异常冷静的提着老鼠的尾巴，把老鼠放到盆子的正上方。段凌霄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一道水蓝色的能量颤抖着覆盖在他的拇指上，他的拇指轻轻的在老鼠脖子上一抹，鲜血立刻流入盆里，老鼠也渐渐失去了挣扎和生命的痕迹。
“嘿嘿，现在我来教你如何仿造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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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们要在一伙子铁匠铺跟前定居，不是说好装游医的吗？”这个年轻人分明就是段凌霄假扮的游医，结果冥渊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教给了段凌霄如何改换容貌的易容手段，又略微了解了角诧镇之后，什么也不说，只是让段凌霄租下离铁匠铺最近的一间屋子。
“没错，就是要离铁匠铺稍微近一些，这样可以省下不少的麻烦。”冥渊淡淡的开口，“你回头去城里的药铺买一些药材回来，好东西很快就可以准备了。”
“木椒一钱？紫巫花花毒这个我有，结珠草三十株”段凌霄郁闷的看着冥渊开出的清单，“前面的一些还好理解，可是这后面的几样师父你确定不是在耍我？活鲤鱼一条干辣椒五个大葱一棵还有最后的这个活老鼠一只都是什么东西啊”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不过我说小渊啊这个活老鼠究竟是干什么的？”冰厥一巴掌把段凌霄拍出屋子，又淡淡的问到。
“没什么，怕他嫌恶心。如果连最基本的东西都克服不了，我也就不用再费事去教他炼制魂傀了。”冥渊的意思很是明确，“当他成功炼制出第一个魂傀的时候，他就会深深地迷上这件事。”
“这就是为什么傀儡炼金术师一向都被人称为邪门歪道的原因吧！”冰厥的目光仿佛看穿了时间，回到遥远的亘古，“想要炼出更强大的傀儡，就需要更强大的材料——尸体，金属，阵法，丹药，灵魂甚至祭品都缺一不可。为了收集这些材料，炼金术师们几乎疯狂的在世界各地杀戮。最后，傀儡炼制技术随着这一派系的炼金术师退出历史的洪流而断了传承。你这么做可是要把这小子推到世界的风头浪尖啊。”
“断了传承？正如你所说的，迷恋于傀儡炼制的一派炼金术师被人排挤追杀淡出了历史，但是没有人知道最后的那几个人在哪里。即使发现他们的尸体也不能证明他们已经死亡，这就是傀儡术。据说当年最强的几位炼金术师几乎都掌握了把自己的灵魂封闭到另一个身体里的技术，虽然不知道这种形式的转生能够进行几次，但是凭着这种技术在对其进行改良，我们这种你好灵魂体也可以再次获得肉体。只是，掌握这种技术的炼金术师几乎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而你，恰好是这凤毛麟角中的一员”冰厥看看天空，继续道“你想用这种方法复活，在不破坏时空之神的计划的前提下”
“是的，凌霄会是那个继承并改良这种炼金术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人，空玄也不行？”
“除了他，只有一种人才会去浏览自古至今的古书，才回去那些枯燥乏味的原理类书籍。这一般是神级强者才会去做的事，追溯能量的本源，战技的运作原理甚至不同属性间能量排布的差异。”冥渊随手抄起一本段凌霄最近看的书水系元素的三种趋向极其能量运转异同，“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我的反应和你一样，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想象。武者在三阶时会因为功法、性格甚至灵魂的差异而拥有不同种类的能量分化形式，其中水系的气固液三态分别对应了不同的三种分化方向，我本以为凌霄会在二阶五级以后才会考虑这些问题，可谁成想他的成长速度比我们想象的快了太多。”
冰厥拿过那本书随手翻看了几页:“嘶，这小子不会已经把以后的方向都想好了吧。”
“回来了？看来以后连藏私都不行了，我们只有比徒弟多考虑几步才配得上师父的名号啊！”
“师父，东西都买回来了！”段凌霄跑回来水都没喝一口，就把东西都摆到了桌子上，“这里的都还是便宜的，就是结珠草有些贵，三十株几乎花光了我带出来的钱。”
冥渊满意的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尤其在看到那一株株好像悬挂着一串碧绿色小球的结珠草时，他的脸上甚至都带上了笑容。只听见冥渊换换的说:“没钱了，为师来告诉你怎么才能一夜暴富去给我找一盆子新鲜的泥土，弄强点酸来在顺便拔一些野草要新鲜的，对了让你抓的老鼠抓住了没。快，都给我拿来，我来露一手”
段凌霄被这一连串的话问蒙了，猛的晃了晃脑袋赶紧忙前忙后的把冥渊要的东西准备好了，恭敬的站在一旁侍立着。
“把那把光暗天使给我，再把你平时用的匕首给我拿来，我来告诉你炼金术师这个行业之所以暴利的根本原因。”今天的冥渊似乎很开心，一脸兴奋的挽起了袖子，“好好看着点，我的作品一般可是低于百万金币连面都见不到的。”
冥渊说着，把那把匕首放在水中轻轻的冲洗了一下，这才拿起来。他的左手握着匕首的柄，尖端冲向自己，右手接过段凌霄手里的光暗天使刻刀，轻轻的在匕首的刀脊上刻画。光暗天使的两面呈现出不同的色彩，光面越发的明亮但是黑色的天使图案却越发清晰，暗面深邃的几乎可以吞噬一切的光芒，但是金线勾勒出的天使图案却能够独善其身。随着刻刀滑动而被带出来的金属碎屑也和刻刀的刀体一样呈现出金黑两色，当两种颜色的金属碎屑在掉落过程中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一个个小型的爆炸就会产生。
这一过程只维持了大约一小会，冥渊反手捏住刀刃对着刀脊上的凹槽一吹，一片小型的爆炸群就出现在了匕首的尖端。段凌霄睁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匕首的脊部，一道道凹槽或交错或平行但每一道凹槽的两侧都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对应着截然不同两种属性——光明与黑暗。这极端的两种属性居然共存在一把刀上甚至是一道刻线上，这简直是奇迹。
“神奇吧，这就是光暗天使刻刀的特性，就如同你使用的陨落晨星的锐利一样，不需要特殊手段激发就可以使用。将光明系与黑暗系刻在一道线上的独特能力。”冥渊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继续开始手头的工作了。冥渊手中的光暗天使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暗面几乎完全贴在匕首的面上，在匕首的一面继续刻画，这时候的光暗天使段凌霄只能看到它的光面，光面的黑色天使直接掩盖住了晶莹的刀身。然后把匕首反过来，再把光面贴近匕首刻画着与另一面完全相同的纹路，只是这时暗面的金色天使也完全冲散了刀身的深邃。
“好了，这就是炼金术师赚钱的手段。”冥渊把那把匕首在手中上下拋着，看着段凌霄吃惊的神色略微满意，“一把匕首一般只需要三到五个银币已经是极限了，在刻上能量矩阵之后，这把匕首的价值将超过五百金币。如果把这把匕首可以同时使用两种属性的攻击也计算在内的话，这么一把小小的匕首可以卖到八到九百金币左右。要是为师再刻上我的名字，你把它拿到大陆顶级的拍卖场上去卖，即使这只是一把只有一阶的匕首，也能拍出天文数字的价格”
“可是，二师父。这个小镇真的有那个势利可以为了一把匕首花上近一千金币吗，或者说这个小镇的消费水平，真的足以支持这八百金币一把的武器吗？”段凌霄的担心也不无道理，一旦角诧镇的大势力起了歹念，段凌霄能不能保全小命还是未知的那。但是看冥渊的样子明显是一点也不担心，甚至是还有后手。
冥渊的嘴角微微上扬，随手把装满泥土的盆子扯到身前来，把那把匕首仔细的埋到盆子里，把盆子表面的泥土拍实，又觉得不妥把表层的土壤犁的蓬松一些。做完这些，冥渊满意的说:“来，凌霄。给那个老鼠放个血，全都浇到这盆子土里。”
本以为段凌霄会纠结老半天才会动手做这恶心的事，可是段凌霄却异常冷静的提着老鼠的尾巴，把老鼠放到盆子的正上方。段凌霄的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一道水蓝色的能量颤抖着覆盖在他的拇指上，他的拇指轻轻的在老鼠脖子上一抹，鲜血立刻流入盆里，老鼠也渐渐失去了挣扎和生命的痕迹。
“嘿嘿，现在我来教你如何仿造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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