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兄长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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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这一句话，天下所有的异动都停下来了。
无论想要取得更多朝庭权利的西凉派系，还是一心推倒西凉武人的士人集团，无论是心怀报复的蔡系士人，还是混水摸鱼的各地方势力代表，都在紧张地望着这头从江南来的巨象一脚踏上长安这个小小的棋局。
阿铨心中暗暗惊奇道：真是兄长出马，一个顶俩！您老这种影响力，是我十年之内都无法达到的。
才过武关，潘洪的故旧们就开始与江南公子集团积极联系，而蔡邕也派出了两个弟子前来迎接。
潘洪让柴波会同这两位弟子一起回拜蔡邕。
柴波在蔡邕面前，大骂了一顿敢于造谣生事的人，公开指出，张家的mm那是要嫁给江南二公子阿铨的小表弟阿西的，而不是二公子阿铨，传出这种谣言的是，是恶意中伤，是破坏蔡家、潘家、张家的名声，是羞辱蔡家、潘家、张家三族。
他的话一传出，整个儿长安动了，无论是蔡邕，是张温，还是潘洪，在长安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原本三家内哄，突然之间，原来这三家就要成一家了，蔡家、张家，是嫁给潘家的俩兄弟，原来是有人在暗中对付这三家，人们觉得这情节简直比故事还来得精彩。
先前的一段时间，蔡系士人觉得受了委屈，不免有些过激。不要以为士人就都是文文静静的老实呆着，这段时间，没少见到政界上的明枪暗箭，也没少见到年少的士子郎官为一句话红了脸而干起仗来。
可是随着潘洪的到来，一切都消散了。
八月十八日，江南大公子到长安城，觐见小天子。小天子大悦，加封兄长为江南侯，总督江南诸州。手下各人均有赏赐。
八月二十日，潘洪亲至蔡邕府中，蔡邕远远在府门外迎接。潘洪与蔡邕，这两位都曾抨击宦官并被打击的士人代表再次见面，成为长安城又一件盛事。士人们把这看成士人胜过宦官，胜过外戚，胜过武人的一个标志。
一时间，西凉派系、关东派系的官员都开始收敛，不复出动。
而蔡mm拜见潘洪时，也得到了江南大公子的赞许，并且送给了她一对从极难得的极品翡翠挂玉。
九月九日，九九重阳，大公子潘洪在新建的太学开经筵，数千北方士子前来听讲，江南大公子的气度举止风靡了整个长安。
九月十五日，毛玠悄悄的离开了长安，返回兖州。仅管他能无风起浪，他能算尽人心，也能以弱击强打得金雄元气大伤，但是他无法对付潘洪。
在江南大公子掀起的涛天巨浪面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更加让他无法不走的是，钟繇上表，天子下诏，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金尚已经带着圣旨向兖州而去了。这一次来长安，他另一个目的就是为曹操讨这个兖州刺史的官位，想不到没有讨到，反而让个没什么名气的金尚得了这个刺史之位。
这条计策，正是蔡文姬提出给钟繇，而钟繇因为毛玠的原因未曾立即实施的，此时借着潘洪的长安之行，便顺手用了出来。
这下子，曹操可就难办了。
九月二十日，兄长回返临安。
九月二十九日，蔡邕嫁女入江南。
而此时的阿铨，正在宛城前线。
袁术驻兵在汝南。
汝南是袁家的宗族所在，门生故吏盘根错节，早成一块铁板。
但是，这却是袁术第一次驻兵汝南。
袁术这个人，虽然是袁家的嫡子，但却很不象是袁家的人。
袁家有家传的经学——在这个时代，上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贫人家根本就见不到书，士家所以称为士家，被称为士族，也正是因为他们掌握了知识。
可是袁术从小就不喜欢上学，他是那种典型的无赖小霸王，甚至在洛阳被称为路中悍鬼。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
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喜欢和袁家的人打交道，与其兄袁绍的关系犹其不好。
所以袁氏兄弟主掌了整个儿的关东地区，他们兄弟却打得不亦乐乎。
袁术这个人，拥有强大的实力，却很喜欢让别人冲在前面。
比如他用孙坚，用孙策，用公孙瓒，用张羡
这一回，他与徐州牧陶谦、幽州刺史公孙瓒结成了统一战线，陶谦亲率大军进驻袁绍南面要地，直接威胁袁绍的南部边境；公孙瓒则派出自己的小学同学刘备屯兵平原，威胁袁绍的侧背；袁术自己则亲提大军扬言要征讨冀州。
而在袁术的面前，有两个所谓袁绍阵营的人控制的区域，一个是江南公子集团控制的豫州，一个是曹操的兖州。
袁术他会如何出兵呢？
不问便知，他会有多少便宜占多少便宜，有多大地盘占多大地盘。
阿铨知道，在江南公子的背后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在晃荡——张羡。
他在搔扰江南的南部，若不是四公子马斌已经赶赴南线对付张羡和夷越部落，阿铨此时根本无法全力去接手北线豫州和兖州的战事。
而且如果事态继续这么发展下去，袁术将逐渐把豫州和兖州同时拿到手中，实现一统黄河南岸的战略目标。
阿铨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但是他攻击曹操和袁绍，同样也是符合江南的利益的。
在不影响江南可持续发展的前题下，如何让曹操、袁绍、袁术三败俱伤呢？
这就是接下来阿铨重点要研究的课题了。
眼下江南公子集团的形势很微妙，妙在哪里呢？妙在江南四公子们，现在不属于袁绍的阵营了。
关东集团主要分两大阵营，一是袁绍、曹操为主的袁绍阵营，一是袁术、公孙瓒为主的袁术阵营。有一种说法是，如果袁氏兄弟团结起来，大汉就真的改姓袁了。但是让这兄弟二人团结起来，其难度比让两头猛虎共处一山和平相处还难得多。
袁术要对付袁绍，而袁绍也不肯放过袁术。
袁绍曾经公开宣称小天子不是先帝的骨血，要推举宗室刘虞为帝，所以为小天子深恨。
阿铨的长安之行，从一定程度上，被袁术认为江南四公子已经强大到不再听从袁绍的命令，而眼下，大公子潘洪去了长安，在全国各州头目面前做了表率，表明了立场，江南四公子是忠于大汉的，这更如同在袁绍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在这种情况下，袁术放下了对江南四公子的恨意，主动派人来找阿铨游说，他说自己只为天子征讨叛逆袁绍，不会攻打已经属于江南的豫州，只要借路就可以了。
袁术在向江南示弱，在向目前正横亘在他面前的阿铨的江南军马示好。
“二哥，这个姓袁的怕了我们，嘿嘿，就要趁这机会好好揍他，最好是揍死他！”三公子王琪冷笑着，他向来是以敢战和善战闻名的，当前江南的势力要向北扩展，主要对手就是袁术，而且他在南阳所做的恶事，为世人所深恨。
“不错，我们兵进颖川，进逼汝南，让袁术知道我们江南军马的厉害。”这是韩当，自从长安一行之后，他不再把自己当成外人。
“翔，”阿铨叫着张翔的名字，“你看如何？”
张翔总是面无表情，沉默少言的样子，但阿铨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他和施翔、魏延，都是既能打，又善于谋划的人。
“回二公子、三公子，我以为，可以让开一条路？”
“为什么？”阿铨心中点着头。
“袁术北进，非图江南，而为袁绍。袁术虽然狂妄，但还不是个不知兵的蠢货，他当初退出南阳，实力并没有太大损失。关东之地，二袁相争之势已成。眼下公孙瓒与袁绍交锋，已入劣势，袁术若无动静，只怕要眼看着失去公孙瓒之心，再加上曹操击破黄巾，实力突增，对袁术形成了巨大的威胁，这威胁远大于我们江南势力带给他的威胁。所以，他才会联络陶谦，刘备等人共同进兵，眼下诸军已动，大势已成，袁术不可能还把精力放在我们江南，所以他此时向我们示好也是必然的。”
听着张翔的话，三公子王琪也微微点头，韩当则不发一声。
阿铨看看旁边的施翔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划着什么。
阿铨回过来对张翔点点头：“恩，说下去。”
“所以，二公子、三公子，小人认为，我们应该放袁术北行，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江南无关。我们可以明白的告诉他们，我们也无意加入到他们之间的交战中去。只是路过，不破坏颖川和陈留，我们当然可以不管。”
阿铨笑笑：“其实，陈留和颖川还不算真正属于咱们的，你看陈留就属于兖州，那里根本就是曹操的地盘。咱们对陈留只是有救命的交情，但却还管不到人家。眼下陈留太守是张邈，那可是曹操的铁杆儿好兄弟。而颖川太守还没有人，袁术任命了他手下的阎象。这样一来，咱们这两块地方却是让这两个人分别占领了，难不成还能向他们两个同时宣战？”
三公子王琪冷哼了一声：“哼，早晚咱们拿回来，没有白出力的。”
张翔道：“两位公子所言极是，咱们眼下无法同时对两股势力同时宣战，应该要再观察一段时日，看看他们两个哪个对咱们危害更大一些。表面上看，我们江南势力与袁绍交情极好，甚至颇有传言说大公子是袁绍一体，但是大公子此次长安之行，已经向天下人证明了我们江南是朝庭的江南，不是他袁绍的江南，这样与袁绍破裂无可避免。眼下我们与曹操、袁术相邻，此二人并非善类，不过相比之下，袁术急功近利，久后必为我们江南所败，反而是那曹操智计颇丰，徐荣将军不是都对他赞不绝口嘛，所以我认为我们眼下应该帮着袁术，共同对付曹操。”
阿铨点头笑道：“好！就依你之计行事。”
其实了解历史的阿铨心里早就知道袁术、曹操哪个是真正的对手，阿铨根本就没有打算对付袁术。
反正又不是袁绍的人，干嘛打袁术？何况袁术北进，要和曹操交手，就算打不赢，至少也能影响曹操的发展，这种情况下，阿铨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以欺负我们可怜的袁术g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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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铨心中暗暗惊奇道：真是兄长出马，一个顶俩！您老这种影响力，是我十年之内都无法达到的。
才过武关，潘洪的故旧们就开始与江南公子集团积极联系，而蔡邕也派出了两个弟子前来迎接。
潘洪让柴波会同这两位弟子一起回拜蔡邕。
柴波在蔡邕面前，大骂了一顿敢于造谣生事的人，公开指出，张家的mm那是要嫁给江南二公子阿铨的小表弟阿西的，而不是二公子阿铨，传出这种谣言的是，是恶意中伤，是破坏蔡家、潘家、张家的名声，是羞辱蔡家、潘家、张家三族。
他的话一传出，整个儿长安动了，无论是蔡邕，是张温，还是潘洪，在长安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原本三家内哄，突然之间，原来这三家就要成一家了，蔡家、张家，是嫁给潘家的俩兄弟，原来是有人在暗中对付这三家，人们觉得这情节简直比故事还来得精彩。
先前的一段时间，蔡系士人觉得受了委屈，不免有些过激。不要以为士人就都是文文静静的老实呆着，这段时间，没少见到政界上的明枪暗箭，也没少见到年少的士子郎官为一句话红了脸而干起仗来。
可是随着潘洪的到来，一切都消散了。
八月十八日，江南大公子到长安城，觐见小天子。小天子大悦，加封兄长为江南侯，总督江南诸州。手下各人均有赏赐。
八月二十日，潘洪亲至蔡邕府中，蔡邕远远在府门外迎接。潘洪与蔡邕，这两位都曾抨击宦官并被打击的士人代表再次见面，成为长安城又一件盛事。士人们把这看成士人胜过宦官，胜过外戚，胜过武人的一个标志。
一时间，西凉派系、关东派系的官员都开始收敛，不复出动。
而蔡mm拜见潘洪时，也得到了江南大公子的赞许，并且送给了她一对从极难得的极品翡翠挂玉。
九月九日，九九重阳，大公子潘洪在新建的太学开经筵，数千北方士子前来听讲，江南大公子的气度举止风靡了整个长安。
九月十五日，毛玠悄悄的离开了长安，返回兖州。仅管他能无风起浪，他能算尽人心，也能以弱击强打得金雄元气大伤，但是他无法对付潘洪。
在江南大公子掀起的涛天巨浪面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更加让他无法不走的是，钟繇上表，天子下诏，任命金尚为兖州刺史，金尚已经带着圣旨向兖州而去了。这一次来长安，他另一个目的就是为曹操讨这个兖州刺史的官位，想不到没有讨到，反而让个没什么名气的金尚得了这个刺史之位。
这条计策，正是蔡文姬提出给钟繇，而钟繇因为毛玠的原因未曾立即实施的，此时借着潘洪的长安之行，便顺手用了出来。
这下子，曹操可就难办了。
九月二十日，兄长回返临安。
九月二十九日，蔡邕嫁女入江南。
而此时的阿铨，正在宛城前线。
袁术驻兵在汝南。
汝南是袁家的宗族所在，门生故吏盘根错节，早成一块铁板。
但是，这却是袁术第一次驻兵汝南。
袁术这个人，虽然是袁家的嫡子，但却很不象是袁家的人。
袁家有家传的经学——在这个时代，上学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贫人家根本就见不到书，士家所以称为士家，被称为士族，也正是因为他们掌握了知识。
可是袁术从小就不喜欢上学，他是那种典型的无赖小霸王，甚至在洛阳被称为路中悍鬼。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
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喜欢和袁家的人打交道，与其兄袁绍的关系犹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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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这个人，拥有强大的实力，却很喜欢让别人冲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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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他与徐州牧陶谦、幽州刺史公孙瓒结成了统一战线，陶谦亲率大军进驻袁绍南面要地，直接威胁袁绍的南部边境；公孙瓒则派出自己的小学同学刘备屯兵平原，威胁袁绍的侧背；袁术自己则亲提大军扬言要征讨冀州。
而在袁术的面前，有两个所谓袁绍阵营的人控制的区域，一个是江南公子集团控制的豫州，一个是曹操的兖州。
袁术他会如何出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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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铨知道，在江南公子的背后总有一个挥之不去的影子在晃荡——张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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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事态继续这么发展下去，袁术将逐渐把豫州和兖州同时拿到手中，实现一统黄河南岸的战略目标。
阿铨自然不会让他得逞，但是他攻击曹操和袁绍，同样也是符合江南的利益的。
在不影响江南可持续发展的前题下，如何让曹操、袁绍、袁术三败俱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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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集团主要分两大阵营，一是袁绍、曹操为主的袁绍阵营，一是袁术、公孙瓒为主的袁术阵营。有一种说法是，如果袁氏兄弟团结起来，大汉就真的改姓袁了。但是让这兄弟二人团结起来，其难度比让两头猛虎共处一山和平相处还难得多。
袁术要对付袁绍，而袁绍也不肯放过袁术。
袁绍曾经公开宣称小天子不是先帝的骨血，要推举宗室刘虞为帝，所以为小天子深恨。
阿铨的长安之行，从一定程度上，被袁术认为江南四公子已经强大到不再听从袁绍的命令，而眼下，大公子潘洪去了长安，在全国各州头目面前做了表率，表明了立场，江南四公子是忠于大汉的，这更如同在袁绍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在这种情况下，袁术放下了对江南四公子的恨意，主动派人来找阿铨游说，他说自己只为天子征讨叛逆袁绍，不会攻打已经属于江南的豫州，只要借路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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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张翔的话，三公子王琪也微微点头，韩当则不发一声。
阿铨看看旁边的施翔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划着什么。
阿铨回过来对张翔点点头：“恩，说下去。”
“所以，二公子、三公子，小人认为，我们应该放袁术北行，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我们江南无关。我们可以明白的告诉他们，我们也无意加入到他们之间的交战中去。只是路过，不破坏颖川和陈留，我们当然可以不管。”
阿铨笑笑：“其实，陈留和颖川还不算真正属于咱们的，你看陈留就属于兖州，那里根本就是曹操的地盘。咱们对陈留只是有救命的交情，但却还管不到人家。眼下陈留太守是张邈，那可是曹操的铁杆儿好兄弟。而颖川太守还没有人，袁术任命了他手下的阎象。这样一来，咱们这两块地方却是让这两个人分别占领了，难不成还能向他们两个同时宣战？”
三公子王琪冷哼了一声：“哼，早晚咱们拿回来，没有白出力的。”
张翔道：“两位公子所言极是，咱们眼下无法同时对两股势力同时宣战，应该要再观察一段时日，看看他们两个哪个对咱们危害更大一些。表面上看，我们江南势力与袁绍交情极好，甚至颇有传言说大公子是袁绍一体，但是大公子此次长安之行，已经向天下人证明了我们江南是朝庭的江南，不是他袁绍的江南，这样与袁绍破裂无可避免。眼下我们与曹操、袁术相邻，此二人并非善类，不过相比之下，袁术急功近利，久后必为我们江南所败，反而是那曹操智计颇丰，徐荣将军不是都对他赞不绝口嘛，所以我认为我们眼下应该帮着袁术，共同对付曹操。”
阿铨点头笑道：“好！就依你之计行事。”
其实了解历史的阿铨心里早就知道袁术、曹操哪个是真正的对手，阿铨根本就没有打算对付袁术。
反正又不是袁绍的人，干嘛打袁术？何况袁术北进，要和曹操交手，就算打不赢，至少也能影响曹操的发展，这种情况下，阿铨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以欺负我们可怜的袁术gg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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