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美人侍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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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真没有看出来啊？”
“二公子，燕儿不明白。”
“不明白？你的心机很深啊？”
燕儿虽然精明强干，为人大气，很有几分女强人的色彩，但毕竟在这个社会里，听着阿铨这样的重话，哪里还承受的住，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二公子？你可以打燕儿，骂燕儿，可是燕儿只是一心为二公子着想，二公子所说的心机，燕儿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哼哼，”阿铨丝毫不假颜色，对于那张虽然称不上绝美，但也极是标致的小脸上的可怜神情无动于衷，“我来问你，如果你没有想过，那么你这样嫉妒你的新主母做什么？”
“嫉妒新主母？没有啊？”
“没有？”
燕儿一下子站起来：“二公子说的新主母是蔡琰小姐么？”
“呵呵，胆子大了，听说蔡小姐可是你家夫人的族妹呢？”
“那又如何。奴家现在可是潘家的人！”
“很好，你是潘家的人？是我阿铨的人，对不对？”
“是的。”
“那么。你来侍浴！”
“啊？呃好”虽然应着，胆大的燕儿脸已经通红了。
阿铨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
浴室在阿铨的书房旁边，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面里是一个高大的木桶，阿铨要好好休息休息，换换脑子，虽然并没有让丫环给阿铨侍过浴。但是在这个世界。大家族中，这种事是最寻常不过的了。
阿铨知道燕儿心细而且大胆，有着兄长的意旨，拿着鸡毛当令箭简直不把阿铨放在眼里，可是换成这样的环境，绝对能让她的大脑当机九成以上。
小丫头，和我阿铨斗？
“帮我擦背。”阿铨淡淡说道。
“哦。”小丫头脸红红的，手发着抖，却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命令。
“燕儿。一眨眼，你来府中多长时间了？”水温正合适，闭着眼睛，感觉很舒服，可惜啊，阿铨想不到终于盼来的放松，却是在这种条件下达成的。他还想着长安，不知道，长安城中现在什么样。人员安排才只进行了一半，自己又不在长安，不知道手底下那些人还能不能安排上去。阿铨的战功，包括在小天子和马日磾等人面前说话的份量，江南这一方，没有一个人能及得上。只怕布了一半的局，就这样乱了。虽然阿铨从来不想留在长安，可是，他真的很想能够影响长安的政局啊。
“回公子，燕儿来府中一年零八个月了。”燕儿边帮阿铨擦着背，边说道。声音颤颤的，好象一根被拨动的琴弦。
“你觉得我阿铨是什么样的人啊？”
“嗯”小丫头显然在思考怎么回答，在思考阿铨这样问的目标。但是由于这个环境，本来可以脱口而出地答案，她却延长的时间。
“我不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之人吧？”
“当然不是，二公子之名望，临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二公子是不是贪花好色之徒呢？”
“自然也不是，二公子是谦谦君子，对府中的丫环都不曾有调戏之意，更何况好色什么的”
“嗯，那我是不是浅薄无知，易被人骗呢？”
“二公子当然不是浅薄，二公子学识如海，连蒯氏兄弟、水镜先生、庞德公先生那样的大贤都赞不绝口呢。只是二公子是君子，也可能会容易被人骗吧。不过二公子不用伤心，其实大公子对二公子是疼爱的。”
“对了，你说阿铨的大媒人是谁来着？楼万毅？”
“是啊，就是楼先生，他是南阳高士，与故太尉张温是同乡好友。”
“你可见过这位张小姐？”
“当然了，表小姐今年一十五岁，生得如花似玉，人人都称赞的。那一年，我家小姐——啊不，是、是夫人还曾带着我去南阳住过一段日子，表小姐待人亲切，举止大方，真是名门闺秀呢。虽然，那年她才十一岁。”
真能掰，十一岁的小姑娘也能看出名门闺秀来，谁十一岁时，已经不玩撒尿和泥，开始待人亲切，举止大方了？
“楼万毅先生近来常来府中么？”
“近来不常来了，前些日子他几乎是每天必到的。这位先生很不错，见了我们也是笑笑的，虽然是那么有名的一个人，却一点都没有架子。”
“没有架子？”阿铨疑惑的问燕儿，同时不由得手就摸了摸鼻子。
楼万毅那人的架子大的可以让狗熊在上面滚木球，燕儿居然说他没有架子？
“是啊，好亲切，好随和的一个人。”
燕儿没有骗阿铨的道理，看来是楼万毅这个家伙有问题了。
想想，当初阿铨到长安，怪他只知道捧王允的大腿，忘了江南公子派给他的差事，故而宣传要打仗的消息时，把他也骗回了江南。他如果想明白——他那样聪明的人，当然会想明白——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想明白了，所以他才来害阿铨一下子？
阿铨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可是，他应该知道，这样做会很容易被拆穿地，疏不间亲，何况阿铨与潘洪是亲兄弟，他不是那种笨得要死的人，如果说要报复阿铨，不必用这种笨办法吧。更何况，阿铨就算是娶了张温的孙女，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张温的大名不在蔡邕之下，当朝一品，三公之首。他的孙女，如果阿铨娶了，对阿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如果他要害阿铨，就应该让阿铨娶了蔡琰，然后狠狠的败坏蔡mm的名声，那才叫出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他这种举动，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地呢？
他肯于放下架子。低声下气也要促进这桩婚事，让兄长以自己病重的消息骗阿铨回来，其目的何在？
阿铨和张小姐成亲，对谁有好处？
阿铨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整个江南，除了兄长潘洪还有谁能指使得动楼万毅这位大官人？
难道是来自北方的某股势力？
哎，想不通原因，就无法找出有针对性的解决之道来。
在阿铨来说，这样的难题还是头一次遇到。
“燕儿。咱们潘家好象是被人算计了。”
背后的手突然间一停，燕儿惊道：“二公子，您说咱们潘家？”小丫头圆滚滚的胳膊已经搭在了阿铨的肩头上，嘴巴对着阿铨的耳朵，呵气如兰。
不好，小丫头要成“黑山老妖”，要吸男人精气了。
阿铨一把把她地手臂拉下来：“先别忙成精，听我说话。你也说了，阿铨我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笨蛋，也从来没有做过不明大义的糊涂事，但是为什么这一回，兄长和我却生出这么大的隔阂来？我陈兵长安之间发生的事情，你们到底又知道多少？我一月一封信，兄长为什么没收到？你当真以为，二公子我在长安，做了什么错事？”
燕儿“叽”的一声在阿铨耳边一笑：“我才不管呢，反正大公子让我管着你。不过，您是说，有人给咱们潘家挑拨离间？”
这个“咱们潘家”四个字，燕儿说得重重的，柔柔的，甜甜地，含糖量过高，阿铨都有点接受不住，需要来杯水稀释一下。
“给我杯清茶。嗯，好的。还是咱们江南的水甜。我和你说，二公子我在长安，被天子亲封为江南二公子，为太尉奉为上宾，被阳安公主视为亲侄，天下皆知，江南二公子阿铨是一代英雄，想不到，在临安，我阿铨自己的家乡却弄了这么一个恶名儿！什么让西凉人重新掌权，什么算了，我也不说了，最多三五日，你们就能看到天子的圣旨，到时真相就大白了。你不会认为，天子的话，也是慌话吧。”
燕儿一切的担心，都被天子两个字给清除了干干净净。
“真的？天子的旨意？”
“不错，天子的旨意。你们潘家二公子，现在是天子的羽林中郎将，持节钺，有生杀大权的将军，全天下也没有几个。阿铨与蔡小姐的婚事，是天子赐婚，你认为，我能反驳么？”
后背突然一痛，燕儿手下没了轻重：“什么？”
“要死啊，轻点儿！燕儿，现在没有别人，这话我只告诉你，记得我的话，有人在算计咱们家，要害得咱家抗旨。知道抗旨什么罪过？不知道？喀，杀头的。所以，你要帮我，咱们得把这个人找出来。至于娶谁不娶谁，那都是小问题，关键在于有人要害咱们家。”
燕儿小脸发白，想了片刻，点头道：“二公子，燕儿明白了，您说吧，您让燕儿怎么做，燕儿就怎么做。咱们不能平白让人给害了。您说得对，娶谁不娶谁，都没有关系，但是有人敢陷害您，挑拨您和大公子的关系，咱们绝对容不得他！”
燕儿这个小丫头，很有小管家婆的架式，一旦说动了她，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干了起来。先是帮阿铨检查近一段时间以来拜访江南大公子潘洪最多的都有谁，又集中那些小厮们，问他们都听到谁讲阿铨坏话来着。
“这段时间，来看大公子的大员主要有以下几人，一位是舅老爷柴波，他主要是劝老爷建一支水军的。他打算把富阳水军和建德水军合二为一，由他统一指挥。大公子眼下还没有答应。一位是蒯良老爷，他是和大公子谈建学校的事情的，有时也谈蒯越老爷，他眼下在外做南边的郡守，而南方的张羡又在联合三郡叛变，情势很不好。一位是韩嵩老爷，他是来和老爷商议秋收事宜的，一位是楼万毅先生，不过他近来不常来了。听小厮们讲，他经常和老爷说起长安的事，至于有没有讲二公子的坏话，就没有人知道了。”
行啊，有点象金雄啊。
想到金雄，阿铨不由得想起长安的事来，兄长为什么没有接到过阿铨的信，眼下金雄那边还没有给阿铨答复。
阿铨简直有点恨金雄了。
听着燕儿的汇报，阿铨赞许的点点头：“做得很好，很有条理，燕儿，你很不错。”说着用手拍拍她的脑袋，看她的小脸通红的样子，又复笑道：“记着，家和万事兴，不论二公子我娶谁，不许你非议主母，这是我的忌讳。而且，凡事要动动脑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若是你早些这样帮着我打探，只怕我也不用千里迢迢奔回家中，以致吐血了。江南是江南公子的家，江南公子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根本，也不想和江南这个家起什么误会。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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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燕儿不明白。”
“不明白？你的心机很深啊？”
燕儿虽然精明强干，为人大气，很有几分女强人的色彩，但毕竟在这个社会里，听着阿铨这样的重话，哪里还承受的住，一下子就跪了下来：“二公子？你可以打燕儿，骂燕儿，可是燕儿只是一心为二公子着想，二公子所说的心机，燕儿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想过？哼哼，”阿铨丝毫不假颜色，对于那张虽然称不上绝美，但也极是标致的小脸上的可怜神情无动于衷，“我来问你，如果你没有想过，那么你这样嫉妒你的新主母做什么？”
“嫉妒新主母？没有啊？”
“没有？”
燕儿一下子站起来：“二公子说的新主母是蔡琰小姐么？”
“呵呵，胆子大了，听说蔡小姐可是你家夫人的族妹呢？”
“那又如何。奴家现在可是潘家的人！”
“很好，你是潘家的人？是我阿铨的人，对不对？”
“是的。”
“那么。你来侍浴！”
“啊？呃好”虽然应着，胆大的燕儿脸已经通红了。
阿铨冷冷一笑，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
浴室在阿铨的书房旁边，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面里是一个高大的木桶，阿铨要好好休息休息，换换脑子，虽然并没有让丫环给阿铨侍过浴。但是在这个世界。大家族中，这种事是最寻常不过的了。
阿铨知道燕儿心细而且大胆，有着兄长的意旨，拿着鸡毛当令箭简直不把阿铨放在眼里，可是换成这样的环境，绝对能让她的大脑当机九成以上。
小丫头，和我阿铨斗？
“帮我擦背。”阿铨淡淡说道。
“哦。”小丫头脸红红的，手发着抖，却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命令。
“燕儿。一眨眼，你来府中多长时间了？”水温正合适，闭着眼睛，感觉很舒服，可惜啊，阿铨想不到终于盼来的放松，却是在这种条件下达成的。他还想着长安，不知道，长安城中现在什么样。人员安排才只进行了一半，自己又不在长安，不知道手底下那些人还能不能安排上去。阿铨的战功，包括在小天子和马日磾等人面前说话的份量，江南这一方，没有一个人能及得上。只怕布了一半的局，就这样乱了。虽然阿铨从来不想留在长安，可是，他真的很想能够影响长安的政局啊。
“回公子，燕儿来府中一年零八个月了。”燕儿边帮阿铨擦着背，边说道。声音颤颤的，好象一根被拨动的琴弦。
“你觉得我阿铨是什么样的人啊？”
“嗯”小丫头显然在思考怎么回答，在思考阿铨这样问的目标。但是由于这个环境，本来可以脱口而出地答案，她却延长的时间。
“我不是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之人吧？”
“当然不是，二公子之名望，临安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二公子是不是贪花好色之徒呢？”
“自然也不是，二公子是谦谦君子，对府中的丫环都不曾有调戏之意，更何况好色什么的”
“嗯，那我是不是浅薄无知，易被人骗呢？”
“二公子当然不是浅薄，二公子学识如海，连蒯氏兄弟、水镜先生、庞德公先生那样的大贤都赞不绝口呢。只是二公子是君子，也可能会容易被人骗吧。不过二公子不用伤心，其实大公子对二公子是疼爱的。”
“对了，你说阿铨的大媒人是谁来着？楼万毅？”
“是啊，就是楼先生，他是南阳高士，与故太尉张温是同乡好友。”
“你可见过这位张小姐？”
“当然了，表小姐今年一十五岁，生得如花似玉，人人都称赞的。那一年，我家小姐——啊不，是、是夫人还曾带着我去南阳住过一段日子，表小姐待人亲切，举止大方，真是名门闺秀呢。虽然，那年她才十一岁。”
真能掰，十一岁的小姑娘也能看出名门闺秀来，谁十一岁时，已经不玩撒尿和泥，开始待人亲切，举止大方了？
“楼万毅先生近来常来府中么？”
“近来不常来了，前些日子他几乎是每天必到的。这位先生很不错，见了我们也是笑笑的，虽然是那么有名的一个人，却一点都没有架子。”
“没有架子？”阿铨疑惑的问燕儿，同时不由得手就摸了摸鼻子。
楼万毅那人的架子大的可以让狗熊在上面滚木球，燕儿居然说他没有架子？
“是啊，好亲切，好随和的一个人。”
燕儿没有骗阿铨的道理，看来是楼万毅这个家伙有问题了。
想想，当初阿铨到长安，怪他只知道捧王允的大腿，忘了江南公子派给他的差事，故而宣传要打仗的消息时，把他也骗回了江南。他如果想明白——他那样聪明的人，当然会想明白——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想明白了，所以他才来害阿铨一下子？
阿铨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可是，他应该知道，这样做会很容易被拆穿地，疏不间亲，何况阿铨与潘洪是亲兄弟，他不是那种笨得要死的人，如果说要报复阿铨，不必用这种笨办法吧。更何况，阿铨就算是娶了张温的孙女，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张温的大名不在蔡邕之下，当朝一品，三公之首。他的孙女，如果阿铨娶了，对阿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如果他要害阿铨，就应该让阿铨娶了蔡琰，然后狠狠的败坏蔡mm的名声，那才叫出了一口气。
但是，现在他这种举动，到底对他有什么好地呢？
他肯于放下架子。低声下气也要促进这桩婚事，让兄长以自己病重的消息骗阿铨回来，其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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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铨想破脑子也想不明白，整个江南，除了兄长潘洪还有谁能指使得动楼万毅这位大官人？
难道是来自北方的某股势力？
哎，想不通原因，就无法找出有针对性的解决之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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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咱们潘家”四个字，燕儿说得重重的，柔柔的，甜甜地，含糖量过高，阿铨都有点接受不住，需要来杯水稀释一下。
“给我杯清茶。嗯，好的。还是咱们江南的水甜。我和你说，二公子我在长安，被天子亲封为江南二公子，为太尉奉为上宾，被阳安公主视为亲侄，天下皆知，江南二公子阿铨是一代英雄，想不到，在临安，我阿铨自己的家乡却弄了这么一个恶名儿！什么让西凉人重新掌权，什么算了，我也不说了，最多三五日，你们就能看到天子的圣旨，到时真相就大白了。你不会认为，天子的话，也是慌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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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天子的旨意？”
“不错，天子的旨意。你们潘家二公子，现在是天子的羽林中郎将，持节钺，有生杀大权的将军，全天下也没有几个。阿铨与蔡小姐的婚事，是天子赐婚，你认为，我能反驳么？”
后背突然一痛，燕儿手下没了轻重：“什么？”
“要死啊，轻点儿！燕儿，现在没有别人，这话我只告诉你，记得我的话，有人在算计咱们家，要害得咱家抗旨。知道抗旨什么罪过？不知道？喀，杀头的。所以，你要帮我，咱们得把这个人找出来。至于娶谁不娶谁，那都是小问题，关键在于有人要害咱们家。”
燕儿小脸发白，想了片刻，点头道：“二公子，燕儿明白了，您说吧，您让燕儿怎么做，燕儿就怎么做。咱们不能平白让人给害了。您说得对，娶谁不娶谁，都没有关系，但是有人敢陷害您，挑拨您和大公子的关系，咱们绝对容不得他！”
燕儿这个小丫头，很有小管家婆的架式，一旦说动了她，她马上就雷厉风行的干了起来。先是帮阿铨检查近一段时间以来拜访江南大公子潘洪最多的都有谁，又集中那些小厮们，问他们都听到谁讲阿铨坏话来着。
“这段时间，来看大公子的大员主要有以下几人，一位是舅老爷柴波，他主要是劝老爷建一支水军的。他打算把富阳水军和建德水军合二为一，由他统一指挥。大公子眼下还没有答应。一位是蒯良老爷，他是和大公子谈建学校的事情的，有时也谈蒯越老爷，他眼下在外做南边的郡守，而南方的张羡又在联合三郡叛变，情势很不好。一位是韩嵩老爷，他是来和老爷商议秋收事宜的，一位是楼万毅先生，不过他近来不常来了。听小厮们讲，他经常和老爷说起长安的事，至于有没有讲二公子的坏话，就没有人知道了。”
行啊，有点象金雄啊。
想到金雄，阿铨不由得想起长安的事来，兄长为什么没有接到过阿铨的信，眼下金雄那边还没有给阿铨答复。
阿铨简直有点恨金雄了。
听着燕儿的汇报，阿铨赞许的点点头：“做得很好，很有条理，燕儿，你很不错。”说着用手拍拍她的脑袋，看她的小脸通红的样子，又复笑道：“记着，家和万事兴，不论二公子我娶谁，不许你非议主母，这是我的忌讳。而且，凡事要动动脑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若是你早些这样帮着我打探，只怕我也不用千里迢迢奔回家中，以致吐血了。江南是江南公子的家，江南公子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根本，也不想和江南这个家起什么误会。你明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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