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首要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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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的众人听到明崇的吓唬，立马变了脸色。
刚刚还沉默的人群瞬间跳出五六个男人，齐刷刷的指向了靠近明崇最近的那个纹身男，大声喊道：
“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介绍我们来的，他是老大，和我们没关系啊！”
纹身男看着周围的人把自己供了出来，似乎想要破口大骂进行口头威胁；
但是门口的张成看到带头的人被供出来了，直接一个箭步走到了纹身男的面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只不过因为纹身男虽穿了衣服，但身上还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很是滑腻，张成一个手滑让他跌到地上。
纹身男踉跄的摔了个狗吃屎，此时的他还想耍小聪明，准备躺在地上装一会儿受伤什么的；但当他想到头顶的张成那可怕的模样，直接一个激灵c呻吟着扶着腰站了起来，转而夸张的向一旁的明崇点头哈腰道：
“警，警察同志你好。”
“姓名！”
明崇看到这个纹身男都叫自己警察同志了，心想就把警察演到底吧，于是严肃道。
“啊？”
纹身男有点不愿意说自己的姓名。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钱虎。”
纹身男看的明崇有点生气，况且自己身份证就在沙发的包里，自己嘴硬也没什么用。
“大白天的在这里面干什么你们？”
明崇继续道。
“我，我们都是夫妻，在里面交流感情呢。”
钱虎恬不知耻的结巴道。
“呵，夫妻？你老婆比你妈都大嘛？”
“这个，这个年纪不是问题啊警察同志。”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们八九个男人就六个老婆啊！怎么，玩共享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做鸭的吧！”
明崇盯着钱虎道。
钱虎被揭穿了心事，一脸尴尬的低着头。
他没有很震惊，因为现在这种场面，女的丑胖老，男的却健壮年轻，双方根本不搭，一看就知道是男方做鸭子的。
张成一听钱虎默认了自己是做鸭子的，有点厌恶的远离了钱虎几步，好像在看一个恶心的垃圾一样，大骂道:
“好好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去，去做鸭？”
张成刚准备说“去卖x”三个字，但是发现这个词好像有点不恰当的感觉，还是改成了去做鸭。
钱虎没有反驳，别看他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但是却怂的很，在明崇和张成的压力下，立马就没了气势。
“哎呦我去，这就是承认了吧！来来来，吴瑞周奘，给他们几个都给我带走！”
张成一看钱虎焉巴起来了，急忙招呼身后的两个警察让他们把人都带走。
两个警察一听张成的话，胖一点的警察急忙跑到张成身边，小声说道:
“张队，我们就开了一辆车，带不了这么多人啊！”
“你大爷的，周奘你他妈不知道动脑子啊！不知道打电话叫区里的人帮忙啊！”
张成用力的拍了一下周奘的脑袋，没好气的回答道。
“啊？干嘛不叫咱们自己局子里面的人啊？”
周奘揉着脑袋，有点委屈的看着张成。
张成一听这胖子磨磨唧唧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有点不耐烦道:
“我的天，你是真傻啊，局里现在还有人能出警吗？不都去查这几天都案子和处理医院的事情了嘛，你还指望那几个坐办公室混吃等死的几个废物来帮忙啊？”
张成指着周奘，越说越气，唾沫星子喷了周奘满脸。
周奘摸了摸脸上的口水，急忙往后退。
明崇看到这里两个人跟活宝似得，只能打断了他们:
“好了成叔，待会在和周哥说这些，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钱虎。”
张成听到身旁的明崇有事要问，也就停了下来，不再对周奘打嘴炮。
周奘感激的对明崇看了一眼，便跑了出去打电话了。
明崇跺了跺脚，对脸前低着头站着的钱虎道:
“我现在对你们聚众淫乱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你做鸭子的事情，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你要耍什么花花肠子的话，我就多找点记者什么的给你拍拍照，采访一下上个头条什么的，听见没有！”
钱虎看着明崇，心想到这个男人虽然不像张成那么凶神恶煞的，虽说一直面无表情，但是他的话比张成的话更让自己害怕！自己可不想自己因为这种丢人的事迹被老家的亲戚朋友们知道，只好识趣的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来的这里，这不是个体育馆吗？怎么藏着这种地方？”
钱虎有点犹豫，但是想到要是自己不说的话就会登报上电视，这辈子自己就完了，只好咬着牙说道:
“这里是我们市里面那个美格地产的老板夫人投资建设的，所以她包了体育馆地下的几层给自己使用，经常带着一些富太太什么的来这里，然后找我们几个人给她们服务，再给我们钱。”
“大白天的就来？
明崇好奇道。
“对啊，这些富太太什么的都晚上要回家的，所以只能白天来干这些事情。”
说完，钱虎往身后的那些老女人看了看，只看到她们几个恶毒的看着自己，眼神里面透着威胁。
钱虎心里暗暗道：这下完了，得罪了这几个有钱有势的老女人，估计自己要有的受了。
“那你们多久举办一次，6月1号你们在这里吗？”
明崇继续问道，他总感觉这个鸭子团体会和之前发生的两起丧尸吃人的案子有关，所以继续对钱虎问道。
钱虎想了想，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日历，然后肯定道:
“在的，6月1号我们也在这里面。”
“时间呢？几点到几点？”
“嗯，时间嘛，应该是两点到晚上七点半吧好像，当天离开的比较晚，因为当时那个董事长夫人又带了十几个女客人忙活了一下午，所以那天离开的比较晚。”
明崇听完钱虎的话，摸着头发思考了片刻，然后继续道:
“那6月3号，你们一伙人有没有在宝龙广场出现过？”
钱虎皱着眉头，摇着头思索着，然后有点不确定道:
“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一伙人在宝龙五楼的永利会所玩了一会儿，然后九十点就离开了，就停留了一两个小时而已，因为当天没什么客人。”
明崇看着钱虎的样子不像说谎的感觉，于是捂着嘴小声对旁面的张成要了要丧尸吃人案的受害人生前的照片。
张成心领神会的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递给了明崇。
明崇拿着手机，翻出来马义和韩雅玲的生前合照，举在了钱虎眼前道:
“那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钱虎申过脸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道:
“不认识。”
“那这个人呢？”
明崇翻到了赵满满的照片。
钱虎又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道:
“这个我也没见过。”
张成一听这小子一问三不知，瞬间来了脾气，自己大老远放下医院的案子，跑过来就是想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丧尸吃人案的线索，好不容易有点头绪，没想到这个孙子还不认识受害人。
他直接走了过去，恶狠狠的抓着钱虎的衣领，大声喊道:
“你确定？别跟我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这个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钱虎被张成抓着衣领有点喘不过气来，瞬间脸涨得通红，连咳嗽都没有办法，只能艰难的说道:
“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认识啊！”
张成看着钱虎都要都要哭出来的表情，也有点无可奈何，一旁的明崇赶紧制止道:
“好了成叔，我还有问题要问他呢，你先把他放开吧。”
张成听到明崇都这样说了，只能不情愿的一把把钱虎推开。
钱虎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咳嗽着，显然是被张成的手劲勒到了脖子。
“好了，我现在问你，你们这个群体里面有没有外国人啊？”
明崇没有可怜钱虎，面无表情的问道。
钱虎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听到明崇的问题，有点不舒服的擦了擦嘴角回答道:
“是有一个外国人来着，但他今天没有来。”
明崇一听瞬间来了精神，这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首要嫌烦！
“他叫什么名字？什么肤色，哪国人，6月1号和3号当天他也和你在一起吗？”
明崇一连串的问题让钱虎脑子有点乱想了片刻才继续道:
“他叫塞德，白人，听他自己说他是美国来的，你说的那几天他也在，只不过后来他自己先有事离开了，我们人多没有在意他，但他当天确实是来的。”
“你知道他来中国多久了吗？”
“反正我是八个月前认识他的，他自己和我说过他是去年一月份来中国的，这样算来他来中国也有一年多以上了。”
“那他身高有多高？”
“额，大约一米九吧，挺高的。”
张成在旁面也在仔细的听着，他一听钱虎说的这个人怎么和明崇描绘出来的嫌疑人挺像啊，于是疑惑道:
“明崇啊，你不说凶手是非洲来的啊，怎么成了美国人啊？”
明崇看着有点疑惑的张成，解释道:
“这些都还不能确定，他说自己是美国人可能是想享受国人对他的特殊优待！”
张成同意的点了点头，明崇继续问道:
“那你有他的照片吗？”
“有啊，我手机里面存着呢。”
钱虎肯定的回答道。
原来钱虎身为鸭子群体里面的头，手机里面存着很多各色各样的男人照片，在微信上面发给客人挑选，等客人挑选后，他才叫上被挑选的几个男人来陪客。
他拿出手机，手指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给明崇看。
明崇直接把钱虎的手机拿了过来，叫上了旁面的张成，两个人看了看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的一个白人男子的自拍。
只见照片上的人留着黄色偏棕的长发，鬓角留着短短的，留着打理的很整齐的胡子，五官比较立体，眼神看起来有点邪气和迷离。
他的面色不是很精神，长得也是普通的白人男子长相，穿着黑色的西装，肩膀比较宽大，虽然只有上半身，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很高大的样子。
“那有他最近的照片嘛？”
明崇端详着钱虎的手机问道。
“额，这个是小半年前的了，最近的没有，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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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就是他，就是他介绍我们来的，他是老大，和我们没关系啊！”
纹身男看着周围的人把自己供了出来，似乎想要破口大骂进行口头威胁；
但是门口的张成看到带头的人被供出来了，直接一个箭步走到了纹身男的面前，一把将他揪了起来。
只不过因为纹身男虽穿了衣服，但身上还有着不知名的液体，很是滑腻，张成一个手滑让他跌到地上。
纹身男踉跄的摔了个狗吃屎，此时的他还想耍小聪明，准备躺在地上装一会儿受伤什么的；但当他想到头顶的张成那可怕的模样，直接一个激灵c呻吟着扶着腰站了起来，转而夸张的向一旁的明崇点头哈腰道：
“警，警察同志你好。”
“姓名！”
明崇看到这个纹身男都叫自己警察同志了，心想就把警察演到底吧，于是严肃道。
“啊？”
纹身男有点不愿意说自己的姓名。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钱虎。”
纹身男看的明崇有点生气，况且自己身份证就在沙发的包里，自己嘴硬也没什么用。
“大白天的在这里面干什么你们？”
明崇继续道。
“我，我们都是夫妻，在里面交流感情呢。”
钱虎恬不知耻的结巴道。
“呵，夫妻？你老婆比你妈都大嘛？”
“这个，这个年纪不是问题啊警察同志。”
“别给我打马虎眼，你们八九个男人就六个老婆啊！怎么，玩共享啊？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做鸭的吧！”
明崇盯着钱虎道。
钱虎被揭穿了心事，一脸尴尬的低着头。
他没有很震惊，因为现在这种场面，女的丑胖老，男的却健壮年轻，双方根本不搭，一看就知道是男方做鸭子的。
张成一听钱虎默认了自己是做鸭子的，有点厌恶的远离了钱虎几步，好像在看一个恶心的垃圾一样，大骂道:
“好好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干什么不好，去，去做鸭？”
张成刚准备说“去卖x”三个字，但是发现这个词好像有点不恰当的感觉，还是改成了去做鸭。
钱虎没有反驳，别看他一身花花绿绿的纹身，但是却怂的很，在明崇和张成的压力下，立马就没了气势。
“哎呦我去，这就是承认了吧！来来来，吴瑞周奘，给他们几个都给我带走！”
张成一看钱虎焉巴起来了，急忙招呼身后的两个警察让他们把人都带走。
两个警察一听张成的话，胖一点的警察急忙跑到张成身边，小声说道:
“张队，我们就开了一辆车，带不了这么多人啊！”
“你大爷的，周奘你他妈不知道动脑子啊！不知道打电话叫区里的人帮忙啊！”
张成用力的拍了一下周奘的脑袋，没好气的回答道。
“啊？干嘛不叫咱们自己局子里面的人啊？”
周奘揉着脑袋，有点委屈的看着张成。
张成一听这胖子磨磨唧唧的，哪来的这么多问题，有点不耐烦道:
“我的天，你是真傻啊，局里现在还有人能出警吗？不都去查这几天都案子和处理医院的事情了嘛，你还指望那几个坐办公室混吃等死的几个废物来帮忙啊？”
张成指着周奘，越说越气，唾沫星子喷了周奘满脸。
周奘摸了摸脸上的口水，急忙往后退。
明崇看到这里两个人跟活宝似得，只能打断了他们:
“好了成叔，待会在和周哥说这些，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钱虎。”
张成听到身旁的明崇有事要问，也就停了下来，不再对周奘打嘴炮。
周奘感激的对明崇看了一眼，便跑了出去打电话了。
明崇跺了跺脚，对脸前低着头站着的钱虎道:
“我现在对你们聚众淫乱的事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你做鸭子的事情，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给我老实回答，你要耍什么花花肠子的话，我就多找点记者什么的给你拍拍照，采访一下上个头条什么的，听见没有！”
钱虎看着明崇，心想到这个男人虽然不像张成那么凶神恶煞的，虽说一直面无表情，但是他的话比张成的话更让自己害怕！自己可不想自己因为这种丢人的事迹被老家的亲戚朋友们知道，只好识趣的点了点头。
“你们怎么来的这里，这不是个体育馆吗？怎么藏着这种地方？”
钱虎有点犹豫，但是想到要是自己不说的话就会登报上电视，这辈子自己就完了，只好咬着牙说道:
“这里是我们市里面那个美格地产的老板夫人投资建设的，所以她包了体育馆地下的几层给自己使用，经常带着一些富太太什么的来这里，然后找我们几个人给她们服务，再给我们钱。”
“大白天的就来？
明崇好奇道。
“对啊，这些富太太什么的都晚上要回家的，所以只能白天来干这些事情。”
说完，钱虎往身后的那些老女人看了看，只看到她们几个恶毒的看着自己，眼神里面透着威胁。
钱虎心里暗暗道：这下完了，得罪了这几个有钱有势的老女人，估计自己要有的受了。
“那你们多久举办一次，6月1号你们在这里吗？”
明崇继续问道，他总感觉这个鸭子团体会和之前发生的两起丧尸吃人的案子有关，所以继续对钱虎问道。
钱虎想了想，拿出了手机看了看日历，然后肯定道:
“在的，6月1号我们也在这里面。”
“时间呢？几点到几点？”
“嗯，时间嘛，应该是两点到晚上七点半吧好像，当天离开的比较晚，因为当时那个董事长夫人又带了十几个女客人忙活了一下午，所以那天离开的比较晚。”
明崇听完钱虎的话，摸着头发思考了片刻，然后继续道:
“那6月3号，你们一伙人有没有在宝龙广场出现过？”
钱虎皱着眉头，摇着头思索着，然后有点不确定道:
“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一伙人在宝龙五楼的永利会所玩了一会儿，然后九十点就离开了，就停留了一两个小时而已，因为当天没什么客人。”
明崇看着钱虎的样子不像说谎的感觉，于是捂着嘴小声对旁面的张成要了要丧尸吃人案的受害人生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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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钱虎申过脸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道:
“不认识。”
“那这个人呢？”
明崇翻到了赵满满的照片。
钱虎又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道:
“这个我也没见过。”
张成一听这小子一问三不知，瞬间来了脾气，自己大老远放下医院的案子，跑过来就是想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丧尸吃人案的线索，好不容易有点头绪，没想到这个孙子还不认识受害人。
他直接走了过去，恶狠狠的抓着钱虎的衣领，大声喊道:
“你确定？别跟我耍什么花招我告诉你，这个人你到底认不认识？”
钱虎被张成抓着衣领有点喘不过气来，瞬间脸涨得通红，连咳嗽都没有办法，只能艰难的说道:
“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认识啊！”
张成看着钱虎都要都要哭出来的表情，也有点无可奈何，一旁的明崇赶紧制止道:
“好了成叔，我还有问题要问他呢，你先把他放开吧。”
张成听到明崇都这样说了，只能不情愿的一把把钱虎推开。
钱虎大口的喘着气，不停的咳嗽着，显然是被张成的手劲勒到了脖子。
“好了，我现在问你，你们这个群体里面有没有外国人啊？”
明崇没有可怜钱虎，面无表情的问道。
钱虎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听到明崇的问题，有点不舒服的擦了擦嘴角回答道:
“是有一个外国人来着，但他今天没有来。”
明崇一听瞬间来了精神，这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首要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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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崇一连串的问题让钱虎脑子有点乱想了片刻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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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是八个月前认识他的，他自己和我说过他是去年一月份来中国的，这样算来他来中国也有一年多以上了。”
“那他身高有多高？”
“额，大约一米九吧，挺高的。”
张成在旁面也在仔细的听着，他一听钱虎说的这个人怎么和明崇描绘出来的嫌疑人挺像啊，于是疑惑道:
“明崇啊，你不说凶手是非洲来的啊，怎么成了美国人啊？”
明崇看着有点疑惑的张成，解释道:
“这些都还不能确定，他说自己是美国人可能是想享受国人对他的特殊优待！”
张成同意的点了点头，明崇继续问道:
“那你有他的照片吗？”
“有啊，我手机里面存着呢。”
钱虎肯定的回答道。
原来钱虎身为鸭子群体里面的头，手机里面存着很多各色各样的男人照片，在微信上面发给客人挑选，等客人挑选后，他才叫上被挑选的几个男人来陪客。
他拿出手机，手指点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拿在手里准备给明崇看。
明崇直接把钱虎的手机拿了过来，叫上了旁面的张成，两个人看了看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年纪三十岁左右的一个白人男子的自拍。
只见照片上的人留着黄色偏棕的长发，鬓角留着短短的，留着打理的很整齐的胡子，五官比较立体，眼神看起来有点邪气和迷离。
他的面色不是很精神，长得也是普通的白人男子长相，穿着黑色的西装，肩膀比较宽大，虽然只有上半身，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他很高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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