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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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白木村正是傍晚，芙兰家的店门关着，也不知道他们到哪去了。
“应该是这里吧？”一个被灰色长袍裹住身子的矮小身影站在泽雅家门前，如此道。从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个年龄很小的男孩。
他上前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都没人开门。他有点无奈，见四下无人，感知内也没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于是体内涌出魔力，碰撞在眼前的木门上，木门瞬间被分解成大量指头大小的方块，散开并给他让出了路。他走进房子后，所有方块便回位，木门变得完好如初。
他走上二楼，心有所感地来到泽雅的房间前，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正好回头看来的泽雅，以及床上躺着的陌生男孩。
“诺诺丹？你来的有点不巧。”泽雅道。
“这是？”被称作诺诺丹的黑袍小身影有点疑惑。
“如你所见，这是我收养的男孩，叫艾瑟。他中了灾厄炎龙的吐息诅咒，我在等他醒来。正好你来，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消除这个诅咒？”
诺诺丹闭上了眼，在大脑中的记忆宫殿搜索着关于灾厄炎龙的诅咒的信息，然而并没有找到。
“我可没听过这个诅咒。”诺诺丹耸耸肩道。他走到艾瑟身边，仔细观察起他。“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乏力术。”
泽雅也不废话，直接打开了自己的诅咒纪录书，把关于这个诅咒的那一页翻给他看。
“字可真小。”说着，诺诺丹从胸口掏出一副典雅的眼镜并戴上。眼镜一扫而过后，他沉吟道：“就如上面所说的，只要防止他的生命力过低，安全度过诅咒有效期就行了。增强生命力的方法我知道的有不少。”
“我要能立刻根治的那种，上面说身体年龄无法增长，难道让他永远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吗？况且诅咒时间这种模糊的概念你和我也不是没见过持续数百年的诅咒。”
“除非我能获得灾厄炎龙的黑炎，那才有希望。不过我可不觉得我拼得过那种老龙，而且停止发育有什么不好？我们可可一族可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说完，诺诺丹脱下帽子，露出容貌。
他头发漆黑中带点淡淡的蓝色，眼睛大且精神，皮肤很嫩，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除了耳朵尖尖，并且额头有一个圆形复杂纹路外他简直就是一个四五岁的人族男孩的样子，声音大概是十岁孩子的标准，他比起艾瑟来还要矮半个头。
但他可是上百岁了。
诺诺丹有点愤慨地说：“怎么，难道这样不好吗？”
泽雅斜开眼睛，毫不留情面地说：“所以你们可可族哪怕再成熟、再聪明，也单纯得像个孩子。”
“你”诺诺丹还想反驳，可他看到了泽雅倦怠的眼睛，以及眼角那相较过去更密集的皱纹。失去魔力的她就是个普通人，也会如正常人般衰老。
诺诺丹想起了以前的泽雅，那时的她活泼且调皮，喜欢和他吵闹，然而现在她显得如此疲倦。
诺诺丹暗暗叹息，道：“算了，我是来和你说正经事的，不是和你争吵的。”他顿了顿，说：“这个孩子的诅咒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过话说回来，一身麻烦缠身的你怎么有空去收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
泽雅松了口气，凭她一个人的话没有十成的把握让艾瑟度过每个诅咒发作期。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想把他抚养成人，这和我将要做的事冲突不大。”
“好吧，这我也管不着。”诺诺丹扶了扶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表情，他继续道：“你写的信我也看了，听说瑞恩和埃克斯是死于诅咒，你可没说清楚是什么诅咒。”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诅咒。”泽雅咬着嘴唇道。
“如果我能看看他们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亲眼看到诅咒作用的效果或许能辨别出是何种诅咒，甚至可以逆向找到施咒者。”
“我已经把他们葬下了，况且对于施咒者我已经有头绪了。还有，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了。”她冷道。
哪怕是腐烂的尸体也能从中获取大量信息，这点她和他都知道的。作为一个比较纯粹的学者，诺诺丹不在乎所谓亵渎。
不过此时他也只能妥协。
“是谁？”诺诺丹问道。
“一个疯子，我只需要你帮我恢复魔力就行了，全盛时期的我有信心杀死他。”
诺诺丹可不觉得自己能够帮助一个魔力源泉都被彻底破坏的人恢复魔力，道：“我如何帮你？”
“黑之书，它拥有让时之沙漏倒流的能力。”
“不行！你忘记当初它失控时直接让整个森林在时间中化为黄沙吗？”
“我只需要用它把我的魔力源泉的时间倒流至被毁坏前，之后再封印它就行了。”
“你要知道它对时间的秩序破坏之深重，整个位面的稳定性都要遭到影响。要是被真理之角的法师们知道的话，你我都逃不了。”
泽雅坚定道：“我会以最小的代价去使用黑之书。”
诺诺丹不语，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能恢复破坏的魔力源泉，他也不想泽雅如普通人般衰老下去。如今只此捷径，他便咬牙道：“好吧，你准备何时使用黑之书？”
“等他的情况稳定下来吧。”泽雅柔和地看了看床上的艾瑟道。
一夜过去，清晨到来，艾瑟睁开了湛蓝的眼睛。他支撑着起来，满身虚汗，浑身无力，轻轻地喘着气。他突然回忆起了那条黑龙，和它那摄魂的赤色双瞳。
那时，黑龙的双翼遮住了他的天空，啸声支配了他的灵魂，黑炎包围了高塔，使他的世界一片漆黑。
他止不住颤抖起来，浑身发寒。
“小子，醒来了？”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艾瑟有点诧异，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孩子身穿长袍，于地上盘坐着。
诺诺丹昨晚一直在房间里冥想着，同时看护着艾瑟。
艾瑟的大脑一片混沌，即使心有疑问，也说不出话。
“看来你的生命力被摄去了不少呀。”诺诺丹说着，从袍子里掏出一瓶药剂，走到艾瑟面前。药瓶身似飞龙，瓶肚有似双翼的装饰，里面的药液如液态的火焰。
“这瓶药剂是我以赤龙的心血制成的，能增强生命力。每日早中晚喝三滴，你的身体恢复指日可待。”
他打开瓶盖，将一滴药液滴入瓶帽，想递给艾瑟，却尴尬地发现踮起脚尖的自己都够不着坐在床内侧的艾瑟。他咳了一声，直接以魔力使药滴悬浮，飞入艾瑟嘴里。
正在艾瑟惊讶之时，药滴化在他的口腔里。他感觉到舌苔上甜甜的药滴，当药滴混着唾液被咽入喉咙时，一股灼热感于喉间弥散开来。他的血流加速，脸颊逐渐浮现红晕。
“小子，感觉怎么样？”诺诺丹关注道，对于药剂的功效他也很想确切地了解。
艾瑟握了握拳头，感觉抓握力大了些，他道：“浑身都热，尤其是喉咙，不过感觉有些力气了。”
“药滴无法流入腹中，是我没想到。你喝点水，下次服用时同小杯水一同喝下吧。”
艾瑟喝下一杯水，脑子里有许多问题，但却不好意思向这个比自己还矮的家伙提出，只能看着诺诺丹，不停打量，暗想这是不是泽雅之前提起的可可族。
除却额头的纹路，诺诺丹倒也像个半精灵小孩。
诺诺丹被艾瑟盯得局促，以他那清脆的童音道：“干嘛老盯着我看，没见过可可族吗？你想问什么就问，别不好意思。”
“你是谁？我身上发生什么了？”
“我是诺诺丹，一个魔法师，是泽雅的朋友。你身上所中的是附着在灾厄炎龙的黑炎上的诅咒，会定期汲取你的生命力，如果你的生命力过低可是会死的哦！另外，你的身体年龄会因诅咒暂时停止增长。”
艾瑟内心一揪，皱眉道：“意思是我不会长高？”
“你可以这么理解。”
艾瑟一听，低下了头，垂头丧气的样子。
诺诺丹看见他这个样子便不乐意了，道：“看看你眼前的可可族，他们永远是四五岁的样子，身高无法超过一米！”
艾瑟被逗笑了，甚至身体的虚弱都因此减少了大半，他说：“你可真有趣。”
诺诺丹抖了抖耳朵，被称为灾祸君的他还是第一次被说作有趣。
“你叫艾瑟对吧？”
“对。”
“嗯，我准备搬到你们家后院，以后就是邻居了。我先下楼，你就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诺诺丹也没问为何他会中了灾厄炎龙的吐息，当他准备下楼时，突然回头说道：“对了，吃药只是帮助你恢复，你还要多锻炼自己的身体才行。”
艾瑟对着诺诺丹的背影道：“谢谢。”
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沮丧至极。他一直都想成为一名剑士，使弓也好，用刀也行，至少让他成为一个能用自身力量去战斗的战士。
然而这个诅咒无疑断绝了他的念想。
他下床，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光站着便花费了他大量的体力。
虚汗再次从他的体内渗出：“不行，我必须变强，迟早要让那些自大的精灵好瞧！”
他抓住一旁的椅子，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无法让椅子离开地面分毫。随后，过度发力的晕眩袭来，他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床上。
他愤恨地咬紧牙，他可不会放弃，骨子里的倔强让他更坚定了剑士之路。
如今只能依靠诺诺丹的药水了，若没有刚才那滴药水，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艾瑟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这时他才感觉到饿，并注意到一旁的早餐。面包的量很足，他抓起便狼吞虎咽，噎着就大口喝水。他单纯地觉得只要多吃东西，力量就会更快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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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里吧？”一个被灰色长袍裹住身子的矮小身影站在泽雅家门前，如此道。从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个年龄很小的男孩。
他上前敲了敲门，等了许久都没人开门。他有点无奈，见四下无人，感知内也没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于是体内涌出魔力，碰撞在眼前的木门上，木门瞬间被分解成大量指头大小的方块，散开并给他让出了路。他走进房子后，所有方块便回位，木门变得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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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丹？你来的有点不巧。”泽雅道。
“这是？”被称作诺诺丹的黑袍小身影有点疑惑。
“如你所见，这是我收养的男孩，叫艾瑟。他中了灾厄炎龙的吐息诅咒，我在等他醒来。正好你来，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消除这个诅咒？”
诺诺丹闭上了眼，在大脑中的记忆宫殿搜索着关于灾厄炎龙的诅咒的信息，然而并没有找到。
“我可没听过这个诅咒。”诺诺丹耸耸肩道。他走到艾瑟身边，仔细观察起他。“看上去就像普通的乏力术。”
泽雅也不废话，直接打开了自己的诅咒纪录书，把关于这个诅咒的那一页翻给他看。
“字可真小。”说着，诺诺丹从胸口掏出一副典雅的眼镜并戴上。眼镜一扫而过后，他沉吟道：“就如上面所说的，只要防止他的生命力过低，安全度过诅咒有效期就行了。增强生命力的方法我知道的有不少。”
“我要能立刻根治的那种，上面说身体年龄无法增长，难道让他永远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吗？况且诅咒时间这种模糊的概念你和我也不是没见过持续数百年的诅咒。”
“除非我能获得灾厄炎龙的黑炎，那才有希望。不过我可不觉得我拼得过那种老龙，而且停止发育有什么不好？我们可可一族可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说完，诺诺丹脱下帽子，露出容貌。
他头发漆黑中带点淡淡的蓝色，眼睛大且精神，皮肤很嫩，像是刚出生的婴儿。
除了耳朵尖尖，并且额头有一个圆形复杂纹路外他简直就是一个四五岁的人族男孩的样子，声音大概是十岁孩子的标准，他比起艾瑟来还要矮半个头。
但他可是上百岁了。
诺诺丹有点愤慨地说：“怎么，难道这样不好吗？”
泽雅斜开眼睛，毫不留情面地说：“所以你们可可族哪怕再成熟、再聪明，也单纯得像个孩子。”
“你”诺诺丹还想反驳，可他看到了泽雅倦怠的眼睛，以及眼角那相较过去更密集的皱纹。失去魔力的她就是个普通人，也会如正常人般衰老。
诺诺丹想起了以前的泽雅，那时的她活泼且调皮，喜欢和他吵闹，然而现在她显得如此疲倦。
诺诺丹暗暗叹息，道：“算了，我是来和你说正经事的，不是和你争吵的。”他顿了顿，说：“这个孩子的诅咒我会想办法解决，不过话说回来，一身麻烦缠身的你怎么有空去收养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孩？”
泽雅松了口气，凭她一个人的话没有十成的把握让艾瑟度过每个诅咒发作期。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想把他抚养成人，这和我将要做的事冲突不大。”
“好吧，这我也管不着。”诺诺丹扶了扶眼镜，反光让人看不清表情，他继续道：“你写的信我也看了，听说瑞恩和埃克斯是死于诅咒，你可没说清楚是什么诅咒。”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诅咒。”泽雅咬着嘴唇道。
“如果我能看看他们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能亲眼看到诅咒作用的效果或许能辨别出是何种诅咒，甚至可以逆向找到施咒者。”
“我已经把他们葬下了，况且对于施咒者我已经有头绪了。还有，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了。”她冷道。
哪怕是腐烂的尸体也能从中获取大量信息，这点她和他都知道的。作为一个比较纯粹的学者，诺诺丹不在乎所谓亵渎。
不过此时他也只能妥协。
“是谁？”诺诺丹问道。
“一个疯子，我只需要你帮我恢复魔力就行了，全盛时期的我有信心杀死他。”
诺诺丹可不觉得自己能够帮助一个魔力源泉都被彻底破坏的人恢复魔力，道：“我如何帮你？”
“黑之书，它拥有让时之沙漏倒流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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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需要用它把我的魔力源泉的时间倒流至被毁坏前，之后再封印它就行了。”
“你要知道它对时间的秩序破坏之深重，整个位面的稳定性都要遭到影响。要是被真理之角的法师们知道的话，你我都逃不了。”
泽雅坚定道：“我会以最小的代价去使用黑之书。”
诺诺丹不语，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能恢复破坏的魔力源泉，他也不想泽雅如普通人般衰老下去。如今只此捷径，他便咬牙道：“好吧，你准备何时使用黑之书？”
“等他的情况稳定下来吧。”泽雅柔和地看了看床上的艾瑟道。
一夜过去，清晨到来，艾瑟睁开了湛蓝的眼睛。他支撑着起来，满身虚汗，浑身无力，轻轻地喘着气。他突然回忆起了那条黑龙，和它那摄魂的赤色双瞳。
那时，黑龙的双翼遮住了他的天空，啸声支配了他的灵魂，黑炎包围了高塔，使他的世界一片漆黑。
他止不住颤抖起来，浑身发寒。
“小子，醒来了？”
听到这陌生的声音，艾瑟有点诧异，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比他还小的小孩子身穿长袍，于地上盘坐着。
诺诺丹昨晚一直在房间里冥想着，同时看护着艾瑟。
艾瑟的大脑一片混沌，即使心有疑问，也说不出话。
“看来你的生命力被摄去了不少呀。”诺诺丹说着，从袍子里掏出一瓶药剂，走到艾瑟面前。药瓶身似飞龙，瓶肚有似双翼的装饰，里面的药液如液态的火焰。
“这瓶药剂是我以赤龙的心血制成的，能增强生命力。每日早中晚喝三滴，你的身体恢复指日可待。”
他打开瓶盖，将一滴药液滴入瓶帽，想递给艾瑟，却尴尬地发现踮起脚尖的自己都够不着坐在床内侧的艾瑟。他咳了一声，直接以魔力使药滴悬浮，飞入艾瑟嘴里。
正在艾瑟惊讶之时，药滴化在他的口腔里。他感觉到舌苔上甜甜的药滴，当药滴混着唾液被咽入喉咙时，一股灼热感于喉间弥散开来。他的血流加速，脸颊逐渐浮现红晕。
“小子，感觉怎么样？”诺诺丹关注道，对于药剂的功效他也很想确切地了解。
艾瑟握了握拳头，感觉抓握力大了些，他道：“浑身都热，尤其是喉咙，不过感觉有些力气了。”
“药滴无法流入腹中，是我没想到。你喝点水，下次服用时同小杯水一同喝下吧。”
艾瑟喝下一杯水，脑子里有许多问题，但却不好意思向这个比自己还矮的家伙提出，只能看着诺诺丹，不停打量，暗想这是不是泽雅之前提起的可可族。
除却额头的纹路，诺诺丹倒也像个半精灵小孩。
诺诺丹被艾瑟盯得局促，以他那清脆的童音道：“干嘛老盯着我看，没见过可可族吗？你想问什么就问，别不好意思。”
“你是谁？我身上发生什么了？”
“我是诺诺丹，一个魔法师，是泽雅的朋友。你身上所中的是附着在灾厄炎龙的黑炎上的诅咒，会定期汲取你的生命力，如果你的生命力过低可是会死的哦！另外，你的身体年龄会因诅咒暂时停止增长。”
艾瑟内心一揪，皱眉道：“意思是我不会长高？”
“你可以这么理解。”
艾瑟一听，低下了头，垂头丧气的样子。
诺诺丹看见他这个样子便不乐意了，道：“看看你眼前的可可族，他们永远是四五岁的样子，身高无法超过一米！”
艾瑟被逗笑了，甚至身体的虚弱都因此减少了大半，他说：“你可真有趣。”
诺诺丹抖了抖耳朵，被称为灾祸君的他还是第一次被说作有趣。
“你叫艾瑟对吧？”
“对。”
“嗯，我准备搬到你们家后院，以后就是邻居了。我先下楼，你就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诺诺丹也没问为何他会中了灾厄炎龙的吐息，当他准备下楼时，突然回头说道：“对了，吃药只是帮助你恢复，你还要多锻炼自己的身体才行。”
艾瑟对着诺诺丹的背影道：“谢谢。”
他捏了捏拳头，感受着自己虚弱的身体，沮丧至极。他一直都想成为一名剑士，使弓也好，用刀也行，至少让他成为一个能用自身力量去战斗的战士。
然而这个诅咒无疑断绝了他的念想。
他下床，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光站着便花费了他大量的体力。
虚汗再次从他的体内渗出：“不行，我必须变强，迟早要让那些自大的精灵好瞧！”
他抓住一旁的椅子，想试试自己的力量，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无法让椅子离开地面分毫。随后，过度发力的晕眩袭来，他眼前一黑便倒在了床上。
他愤恨地咬紧牙，他可不会放弃，骨子里的倔强让他更坚定了剑士之路。
如今只能依靠诺诺丹的药水了，若没有刚才那滴药水，他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艾瑟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这时他才感觉到饿，并注意到一旁的早餐。面包的量很足，他抓起便狼吞虎咽，噎着就大口喝水。他单纯地觉得只要多吃东西，力量就会更快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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