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九章 学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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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戈很满足现在的生活，每天天不亮起床，照例打拳舞刀吐纳，然后，就跑到胖子饭店，挑水，生火，买菜，做好所有的厨房准备工作。金胖子师傅来到饭店，就给师傅打下手，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下午收摊之后，金师傅回家休息，许戈则负责打扫卫生，简陋的饭店居然也能越来越干净起来。
按照大赵王朝的法律，任何出售菜肴的厨师都需要有对应的资格证书，而这个资格证书只能从厨师行会获得，任何一个厨师都是从学徒做起，成为一名学徒很简单，第一，是大赵王朝的合法子民，不能是罪犯，或者是通缉犯；第二，需要有个师傅，而这个师傅至少获得三级厨师资格证书。学徒是不能上灶台做菜的。
还好，金胖子有三级厨师证书，虽然胖子饭店非常简陋，至少许戈顺利地完成了学徒资格注册，成为一名正式的厨师学徒，许戈看着手里那张纸，盖了厨师行会的大印，心里很高兴，虽然旁边的狼七只是撇了撇嘴。
进京的三个小伙伴，现在的生活都还过得去，温先生在会馆里给了他们一个小房间，许戈为会馆几个人做晚餐，算作房租。温铁锤很喜欢马天尼，白天就带着他出去做工，小马正在长身体，饭量很大，好在温铁锤力大无穷，一个人能顶百十来人，工钱足够多，小马跟着做活饿不到。
狼七晚上跟着白小天去秦老爷子家学习，白天则跟着许戈到饭店之后，就消失不见，直到下午许戈收工才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狼七经常能带回一些钱来，贴补大家。白小天经过艰苦的谈判，狼七答应不再称呼他的狼神为双瞳子了，但是也拒绝叫小天或者小许，最后达成一致只能叫小爷。
虽然每天晚饭后，白小天都会出去习武，早上才回来，许戈每天清晨醒来并没有觉得有一丝疲惫，反而觉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很是神奇。一般情况，白小天白天不再醒来，养精蓄锐，好像晚上的学习很耗精神。
许戈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回来给大家做晚餐，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见到温姑娘一面，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心动不已，虽然都会被白小天笑话。
温婉婷带领的温家镇团队，自从驻扎岭南会馆之后，会馆的安全得到很大改善，岭南药商的人身安全也达到很好的保障。据说和金衣门发生了不少小规模摩擦，也发生了几次交手，几位温家镇的高手都出了手，温家镇的南派武学震惊了整个洛水城，温婉婷和温乾已经商量，要在会馆旁边租房子，开个岭南武馆了，看来要长期在洛水城住下来了。
这天早上，许戈赶到了胖子饭店，打扫完毕后，金胖子来到了饭店，两个伙计挑着一头屠宰后的猪跟着回来，金胖子招呼许戈来到了后门外。后门外竖着一个木头架子，那头肥大的猪用铁钩在木架上，金胖子笑眯眯地对许戈说，“小许啊，最近饭店生意越来越好，看到你这个学徒很勤快的份上，我今天开始教你手艺。首先，我们先从处理猪肉开始”，说这，他来到猪肉前面，撸起了衣袖。
“我的菜为什么好吃呢？有很多诀窍，第一个就是猪肉需要提前处理一下，看好了”，金胖子对着猪肉开始挥舞双拳，不停地擂打起来，发出闷响，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部位。许戈惊奇地看着，他在老家没有处理过猪肉，只和老爹做牛羊肉等野味菜肴，从来没有听说过，做猪肉菜肴，还需要用拳头的。
一通击打下来，金胖子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累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边喝水，边示意许戈上去试试。许戈狐疑地用拳头打了几下厚实的猪肉，滑腻腻地有些震手。“不对不对，你先到反面看清楚猪肉的结构，有些地方是肥膘，有些地方是骨头，有些地方厚些，有些地方薄些，我们击打的目的是将肉拍散开，争取每条肌肉都散开，这样才能快速入味。但是，也不能用蛮力，不能把肉打烂了，那样就不好吃了”，金胖子指点着。
“别小看这个步骤，这就是我只依靠一道菜，只卖一个中午的诀窍，这可是我从金三指金大爷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我至少练了一年才掌握，你还早呢，记住，每天早上来了都要练，直到我满意为止，练好这个功夫之前，不能上案头”，说罢，金胖子补充了一句，“哦，对了，练习用的猪肉你要自己花钱买哦”。
许戈郁闷地看着雪白滑腻的猪肉，学徒期间本来就没有工钱，还要自己掏钱买猪肉，许戈从此开始了打猪肉的学徒生活，。
而白小天同样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活，秦老夫子首先领他走进后院的书楼，那是一幢二层小楼，堆满了书籍，从竹简古籍，到羊皮纸图画，更有丝绸卷轴，和精编典籍，秦老夫子指了指一楼的书架，骄傲地说，“你知道我们东海罗浮秦家是以什么传世吗？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家族能像我们对武学研究做到通今博古的了，可惜啊，我们秦家没有出过一位九品高手，证明我们的理论”，说道这里，他低头看看自己失去的双腿，一丝苦楚的神色闪过。
“先生，您的双腿是怎么了？”，白小天有些疑问。
“不提也罢，我本已经心若止水，淡出武林与江湖，在这里终了一生，我们老秦家也就算没了。可是，我没有想到小温还记得我，他相信我，相信我的理论，还把你这个奇才送给我当徒弟，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妖刀小温推荐给我的绝对错不了，我都将竭尽所能，把你这个关门弟子培养成绝世高手”，秦老夫子看着白小天。
“好了，我们先来测试一下你的体质，然后开始，读书！”，秦老夫子领着白小天来到书楼的中间，一缕月光从楼顶的圆洞射了下来，照射在一个小小的圆桌上，一个银盘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秦老夫子示意白小天把双手放在银盘上，“闭上双眼，平缓呼吸，想象你就是一根羽毛，缓缓升起到空中，随风摆动，对，漫漫呼吸，其他什么都不要做”，白小天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银盘中的黑色圆球晶莹剔透，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过了一会，慢慢晃动起来，秦老夫子仔细观察着黑球的变化，自顾自地嘟囔着，“嗯，看起来你这个小伙子是属火的体质，还很纯正，很好，应该是山头火的属性，至阳至纯，纯阳之火的功法我这里还是有许多收藏的，对了，雷朋也是火性。”
秦老夫子示意白小天停了下来，说道，“小天，从测试来看，你是火性体质，适合从五行当中的火行入手，不过，我听你说到做过一些吐纳功法的联系，为了了解全面一些，这样，你就按照你自己平常修炼的吐纳之法进行吐纳，我们看看你的功法对你的山头火体质起到多强的提纯作用了。”
白小天点了点头，轻轻吐了口气，开始按照许援老爹教授的方法开始吐纳，秦老夫子则在一旁仔细观察起来。
许援传授给许戈的吐纳功法其实非常简单，双腿微曲，比肩而立，双手自然下垂，身体依次上下前后微微抖动，呼吸一长三短，意念自足底脚心开始，顺右腿外侧上行，经腰部，上行到右臂，直到指尖，然后，从指尖再回退到足底，一次循环之后，再换左脚，依此类推。三十六次循环之后，指尖相对，意念穿过两个指尖，完成两个足底的意念循环。在所有意念循环过程当中，始终保持呼吸一长三短，身体上下前后微微抖动。每次吐纳都需要半个时辰，开始白小天将信将疑，主要是许戈在坚持修炼，白小天仔细体会身体的反应和变化。
许戈从记事开始，许援就开始训练他开始演练庖丁刀法和未名吐纳功法，许戈也不知道有何用途。好在许戈是个非常孝顺而执着的孩子，能够雷打不动天天修炼。白小天发现，许戈从睡梦醒来之后，身体仍然处于渐渐苏醒过来的状态，吐纳几个轮回之后，一股热流首先从小腹升腾起来，顺着自己的意念游走全身上下，舒坦无比，每次吐纳之后，头顶热气升腾，浑身精神抖擞，内心平和。
白小天这才开始感兴趣，后来偶尔发现，热流可以根据自己的意念临时改变路线，集中到自己注意的部位，而那个部位就会变得强韧无比，抵抗外力打击。当然，除此之外，吐纳功法就再没有发现有别的用途。
今天秦老师让他展示吐纳功法，他也就是按照平常修炼的方法演练一遍，双目微闭，很快沉浸到一片平和之中。却没有注意到，手边银盘当中的几个黑球开始从缓慢滑动，到快速游走，到最后逐渐形成有规则的轨迹，秦老夫子早已瞪大了眼珠子，抓着花白胡须的手微微颤抖。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变成水性了？溪涧水？不对，井中水？不对，是，天上水！”，秦老夫子已经彻底糊涂了，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属性体质，白小天吐纳前后表现出了至阳火和至的属性，呈现火性时体现了天生的纯正，而呈现水性时则更加强大的厚重。
秦老夫子死死地瞪着同样迷惑的白小天，一老一少僵持了一刻钟，秦老夫子尴尬地说道，“小天呢，我需要思考思考，你先去读书吧，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今晚上课先到这里”，说罢，秦老夫子径直拐进了自己的书房，闭门思考去了。
白小天就是这样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学徒生活，每天晚上径直来到这个幽静的小院里，按照夫子开的书单，开始阅读大量的武学典籍，起初几天，夫子任由他慢慢阅读，自己也钻到一堆古书当中，寻找些什么。
第九天的夜里，白小天缓缓抬起头来，夫子指定的第一本书无名氏所著的《五行初考》，他读完了，这是卷竹简书，语言晦涩难懂，但是，却涉及五行学说的最基础论述，白小天从小擅长读书，而且擅长啃大部头的理论书籍，上大学期间，他只有了一年就读完了四年所有能够掌握的专业书籍，后面两年也顺利修完了硕士专业和博士专业的专业课。可以说，在他那濒于灭亡的身体上面是颗强大的大脑，读书从来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抬头刚好看到夫子也在他对面抬起头来，两双平静明亮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师徒两人微笑了一下，白小天轻轻说，“师傅，有话说吗？你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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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大赵王朝的法律，任何出售菜肴的厨师都需要有对应的资格证书，而这个资格证书只能从厨师行会获得，任何一个厨师都是从学徒做起，成为一名学徒很简单，第一，是大赵王朝的合法子民，不能是罪犯，或者是通缉犯；第二，需要有个师傅，而这个师傅至少获得三级厨师资格证书。学徒是不能上灶台做菜的。
还好，金胖子有三级厨师证书，虽然胖子饭店非常简陋，至少许戈顺利地完成了学徒资格注册，成为一名正式的厨师学徒，许戈看着手里那张纸，盖了厨师行会的大印，心里很高兴，虽然旁边的狼七只是撇了撇嘴。
进京的三个小伙伴，现在的生活都还过得去，温先生在会馆里给了他们一个小房间，许戈为会馆几个人做晚餐，算作房租。温铁锤很喜欢马天尼，白天就带着他出去做工，小马正在长身体，饭量很大，好在温铁锤力大无穷，一个人能顶百十来人，工钱足够多，小马跟着做活饿不到。
狼七晚上跟着白小天去秦老爷子家学习，白天则跟着许戈到饭店之后，就消失不见，直到下午许戈收工才出现，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不过，狼七经常能带回一些钱来，贴补大家。白小天经过艰苦的谈判，狼七答应不再称呼他的狼神为双瞳子了，但是也拒绝叫小天或者小许，最后达成一致只能叫小爷。
虽然每天晚饭后，白小天都会出去习武，早上才回来，许戈每天清晨醒来并没有觉得有一丝疲惫，反而觉得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很是神奇。一般情况，白小天白天不再醒来，养精蓄锐，好像晚上的学习很耗精神。
许戈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回来给大家做晚餐，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见到温姑娘一面，她的一颦一笑都令他心动不已，虽然都会被白小天笑话。
温婉婷带领的温家镇团队，自从驻扎岭南会馆之后，会馆的安全得到很大改善，岭南药商的人身安全也达到很好的保障。据说和金衣门发生了不少小规模摩擦，也发生了几次交手，几位温家镇的高手都出了手，温家镇的南派武学震惊了整个洛水城，温婉婷和温乾已经商量，要在会馆旁边租房子，开个岭南武馆了，看来要长期在洛水城住下来了。
这天早上，许戈赶到了胖子饭店，打扫完毕后，金胖子来到了饭店，两个伙计挑着一头屠宰后的猪跟着回来，金胖子招呼许戈来到了后门外。后门外竖着一个木头架子，那头肥大的猪用铁钩在木架上，金胖子笑眯眯地对许戈说，“小许啊，最近饭店生意越来越好，看到你这个学徒很勤快的份上，我今天开始教你手艺。首先，我们先从处理猪肉开始”，说这，他来到猪肉前面，撸起了衣袖。
“我的菜为什么好吃呢？有很多诀窍，第一个就是猪肉需要提前处理一下，看好了”，金胖子对着猪肉开始挥舞双拳，不停地擂打起来，发出闷响，从上到下，不放过任何部位。许戈惊奇地看着，他在老家没有处理过猪肉，只和老爹做牛羊肉等野味菜肴，从来没有听说过，做猪肉菜肴，还需要用拳头的。
一通击打下来，金胖子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累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边喝水，边示意许戈上去试试。许戈狐疑地用拳头打了几下厚实的猪肉，滑腻腻地有些震手。“不对不对，你先到反面看清楚猪肉的结构，有些地方是肥膘，有些地方是骨头，有些地方厚些，有些地方薄些，我们击打的目的是将肉拍散开，争取每条肌肉都散开，这样才能快速入味。但是，也不能用蛮力，不能把肉打烂了，那样就不好吃了”，金胖子指点着。
“别小看这个步骤，这就是我只依靠一道菜，只卖一个中午的诀窍，这可是我从金三指金大爷那里学来的看家本领。我至少练了一年才掌握，你还早呢，记住，每天早上来了都要练，直到我满意为止，练好这个功夫之前，不能上案头”，说罢，金胖子补充了一句，“哦，对了，练习用的猪肉你要自己花钱买哦”。
许戈郁闷地看着雪白滑腻的猪肉，学徒期间本来就没有工钱，还要自己掏钱买猪肉，许戈从此开始了打猪肉的学徒生活，。
而白小天同样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活，秦老夫子首先领他走进后院的书楼，那是一幢二层小楼，堆满了书籍，从竹简古籍，到羊皮纸图画，更有丝绸卷轴，和精编典籍，秦老夫子指了指一楼的书架，骄傲地说，“你知道我们东海罗浮秦家是以什么传世吗？这个世上没有哪个家族能像我们对武学研究做到通今博古的了，可惜啊，我们秦家没有出过一位九品高手，证明我们的理论”，说道这里，他低头看看自己失去的双腿，一丝苦楚的神色闪过。
“先生，您的双腿是怎么了？”，白小天有些疑问。
“不提也罢，我本已经心若止水，淡出武林与江湖，在这里终了一生，我们老秦家也就算没了。可是，我没有想到小温还记得我，他相信我，相信我的理论，还把你这个奇才送给我当徒弟，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妖刀小温推荐给我的绝对错不了，我都将竭尽所能，把你这个关门弟子培养成绝世高手”，秦老夫子看着白小天。
“好了，我们先来测试一下你的体质，然后开始，读书！”，秦老夫子领着白小天来到书楼的中间，一缕月光从楼顶的圆洞射了下来，照射在一个小小的圆桌上，一个银盘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秦老夫子示意白小天把双手放在银盘上，“闭上双眼，平缓呼吸，想象你就是一根羽毛，缓缓升起到空中，随风摆动，对，漫漫呼吸，其他什么都不要做”，白小天完全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银盘中的黑色圆球晶莹剔透，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过了一会，慢慢晃动起来，秦老夫子仔细观察着黑球的变化，自顾自地嘟囔着，“嗯，看起来你这个小伙子是属火的体质，还很纯正，很好，应该是山头火的属性，至阳至纯，纯阳之火的功法我这里还是有许多收藏的，对了，雷朋也是火性。”
秦老夫子示意白小天停了下来，说道，“小天，从测试来看，你是火性体质，适合从五行当中的火行入手，不过，我听你说到做过一些吐纳功法的联系，为了了解全面一些，这样，你就按照你自己平常修炼的吐纳之法进行吐纳，我们看看你的功法对你的山头火体质起到多强的提纯作用了。”
白小天点了点头，轻轻吐了口气，开始按照许援老爹教授的方法开始吐纳，秦老夫子则在一旁仔细观察起来。
许援传授给许戈的吐纳功法其实非常简单，双腿微曲，比肩而立，双手自然下垂，身体依次上下前后微微抖动，呼吸一长三短，意念自足底脚心开始，顺右腿外侧上行，经腰部，上行到右臂，直到指尖，然后，从指尖再回退到足底，一次循环之后，再换左脚，依此类推。三十六次循环之后，指尖相对，意念穿过两个指尖，完成两个足底的意念循环。在所有意念循环过程当中，始终保持呼吸一长三短，身体上下前后微微抖动。每次吐纳都需要半个时辰，开始白小天将信将疑，主要是许戈在坚持修炼，白小天仔细体会身体的反应和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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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子死死地瞪着同样迷惑的白小天，一老一少僵持了一刻钟，秦老夫子尴尬地说道，“小天呢，我需要思考思考，你先去读书吧，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我，今晚上课先到这里”，说罢，秦老夫子径直拐进了自己的书房，闭门思考去了。
白小天就是这样开始了莫名其妙的学徒生活，每天晚上径直来到这个幽静的小院里，按照夫子开的书单，开始阅读大量的武学典籍，起初几天，夫子任由他慢慢阅读，自己也钻到一堆古书当中，寻找些什么。
第九天的夜里，白小天缓缓抬起头来，夫子指定的第一本书无名氏所著的《五行初考》，他读完了，这是卷竹简书，语言晦涩难懂，但是，却涉及五行学说的最基础论述，白小天从小擅长读书，而且擅长啃大部头的理论书籍，上大学期间，他只有了一年就读完了四年所有能够掌握的专业书籍，后面两年也顺利修完了硕士专业和博士专业的专业课。可以说，在他那濒于灭亡的身体上面是颗强大的大脑，读书从来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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