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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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木头，你等等我”林诗气喘吁吁，最后不得不爬上马背。
从早晨时两人就在互相较劲，初时她还不服气的跟着跑，到了后面不得不上马，往复三次，他竟然还在跑。她有时候都在怀疑，这是不是牲口来的，这么能跑。
冲刺，在冲刺！狂奔中的赵天赐直到耗尽最后一分力气，这才累到在地。太阳穴咚咚直跳，血色涌上脸膛，连带着整个脖子锁骨都是通红，连根小手指都不想动弹。
气喘声充斥着整个耳膜，就连思维都变得模糊，陷入一片回忆之中。
那是他过得最艰难的一年，时值老乞丐惨死。举目无亲之下，赵天赐离开了他生活十二年的地方，独自一人在外流浪。
因为亲眼目睹一些小乞丐被人打断手脚，甚至挖眼，烫伤，只为了能多乞讨一些金钱，让他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所以尽管他携带大量钱财，但不太敢使用，只能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个世界一再告诉他，要小心，谨慎，否则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他甚至不太敢和人交流，每天靠着捡一些剩菜剩饭度过。天气炎热时，有时只能吃一些馊掉的饭菜。
就连住处他都要尽量找人多，明亮之地，他不想变成那些莫名奇妙的失踪人口，被人割掉器官贩卖，变成那些下水道里的无名尸体。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老鼠，肮脏而又顽强的生活着。这样的日子直到他收集破烂时看到一张海报。上面映着英姿飒爽的军人，以及几幅擒拿格斗的画面。
这突然的影像，如冬日里投下的阳光。军人，武力勇气的象征。就凭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复仇，赵天赐手里紧紧的捏着海报，力气之大，整张海报都出现了白色的裂纹。
但他年纪不够，又没有身份证，入不了部队。于是他四处询问打听，婉转各地之后，来到一个武警部队。
从此，这个武警部队门口多了一位脏兮兮的小乞丐，不管刮风下雨都守在他们岗亭门口。起初他们赶过很多次，但第二天，这小乞丐又回到了这里。
他们见其可怜，于是只能让其住在这里，甚至有些好心的人时不时给他送些饭菜，虽然不多，但勉强够他生活。
这天武警大队长张毅开完会回来，又看到了这名小乞丐，但他并没有赶他走。他想到了幼年时的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孤儿一般，
他只知道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大出血死。而他父亲在执行某次任务时壮烈牺牲，虽然为烈士之后，但从此也成为了一名孤儿，在部队大院中长大。
而眼前的小乞丐与他何其相似，在同样的年纪坚毅，果敢。不知不觉间看他的眼神竟有些欣赏。张毅挥挥手，示意赵天赐过来。
赵天赐经过这么久的观察，早就知道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因此一溜小跑过去，原地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脸上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坚毅。
张毅笑了笑，“小家伙，这样，我挺喜欢你的，你当我侄子怎么样？”
“叔叔”赵天赐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但先应下来总不会吃亏。
张毅内心暗赞一声，好聪明的小子，就冲这机灵劲，他喜欢。说完就要拉着他进军营。
“老张，这于法不合吧！你要知道这军法无情，带陌生人进军营，出了事，你要吃不了兜着走”同事多年，蔡政委不得不提醒他。
“老蔡，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没听见他叫我什么吗？他现在也算是随队军属了”张毅笑容中带着狡黠。
蔡立摇摇头，谁说当兵的都是一群大老粗。不过对于赵天赐，他印象不错，最起码这份毅力，他就很佩服，小小年纪，冬来暑往，硬是在这住了一年。
“对了，小家伙，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张毅一拍脑袋，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小乞丐的名字。
“我叫赵天赐，张叔叔，蔡叔叔”
张毅一愣，似乎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你们名字。
“刚才蔡叔叔叫你老张，张叔叔叫你老蔡，我就知道你们姓什么了”
蔡立张毅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只是这笑声中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带着几分爽朗。两人笑罢，开始替赵天赐安排住处。以后他就和炊事班同吃同住。
从此，部队里多了一位小兵。白天时与他们同训练，晚上时与他们一起练体能。跑步时如小疯子一般，直接跑到脱力为止。这也幸好是部队，治疗脱力有一套，天天晚上替他放松肌肉，否则他身体非要废了不可。
除了涉及到枪械等敏感问题，赵天赐几乎所有训练都是主动参加，特别是涉及到擒拿格斗这方面，几乎是像个变态一般，非要对手倒下他才肯倒下。
于是，在经过一年的时间相处，赵天赐多了一个外号。因为名字带天字，加上其永远不知疲倦，只知道训练，如耕地的老黄牛一样，所以这小天牛的外号就叫出来了。
以至于一年后，所有入伍的新兵训练量都大大增加，把赵天赐当成了标杠。每当有不及格的就被拉出来，你看看人家小天牛，才十四岁，你在看看你，我都感觉臊的慌。
而看着这一幕的张毅丝毫高兴不起来，他心思细腻，他感觉赵天赐这孩子心里有一股戾气，如果得不到释放恐怕会变成一个变态杀人魔。
这消息还是炊事班的人告诉他的，赵天赐在屠宰这方面十分恐怖，只要涉及到这方面，他就会主动请缨。
什么鸡鸭鱼，只要落到他手里，那绝对是生不如死，妥妥的虐杀，那股狠戾劲，连见过大阵仗的老兵都有些害怕。
看着站在门口的赵天赐，张毅提了一把凳子，示意他进来。“天赐啊，来，坐”
赵天赐坐下，身形有些拘谨，但并不是害怕，那是一种尊敬。他很尊敬眼前这位男人，不仅是走投无路下的帮助，还有那种关心，谆谆教导。
“天赐啊，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过的很压抑，叔叔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你，可以告诉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说话间张毅扶住了他的肩膀，目光炙热而真诚，仿佛能融化他的内心。
赵天赐低下头，久久无语，就在张毅要放弃时，赵天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讲述了一切，包括如何与老乞丐相依为命，老乞丐如何被毒打而死叙述了一遍。
只是赵天赐说完，已经声泪俱下。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张毅听完，深吸一口气，挥手间打碎了自己茶杯，滚烫的茶水四溅，如他愤怒的内心，这种人渣，死不足惜。但，他又能如何，权贵当道，他根本没有一点办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武警大队长。
张毅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随后似下定决心。
“天赐，我认识一位嫉恶如仇的老刑警，如果你非要报仇，也许他可以帮你，至于他帮不帮，我就无法确定了，还有，我希望你坚持自己的本心，不要变成所谓的杀人魔王”
赵天赐点点头，将这句话记在心里，然后孑然一身，离开了这座生活三年的军营。
“大婶，请问，这是曲云飞曲老刑警的住处吗”
见赵天赐彬彬有礼，大婶十分热情，直接拉着他的手找到了曲云飞。
“你是？，小赵？”曲云飞有些疑惑，尽管他的老朋友已经和他通过电话，但他仍旧有些不敢确定。
“是的，曲伯伯，张叔叔要我向您问好”赵天赐神色不卑不亢，对答得体。
“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说话间领着他经过了客厅，到了一个小房间。
“说说吧，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曲云飞神色间有些玩味，虽然他嫉恶如仇，看不惯包庇罪犯的官场习气这才赋闲在家，但若眼前之人没有天分，他也不会帮他。
赵天赐整理了一下思路
“桌子上有两杯茶，若我没猜错，有人来找过您，而茶没冒热气，或许走了有一会了。只有一个房间，一床被子，墙上挂着您爱人的遗像，我猜您一人独居。另外象棋磨损很严重，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台电视机之外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我猜您平时除了下象棋看电视浇花外，没有任何爱好”
“噢？你怎么知道我浇花”
“因为您脚底有泥土，另外，屋里还有若有若无的花香，而屋内没有任何花束植物，我猜您一定是在屋后养了花”
曲云飞哈哈大笑“不错，倒是干刑警的好苗子，可惜啊”，说完曲云飞有些沉默，干了一辈子的刑警，如今却要践踏自己曾经的誓言，他不知道这是错是对。
“前辈，当法律不足以维护正义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靠我们自己，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谁也说不清楚。若是就此放过他，那么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一百个受害者，您，这是变相的帮凶”
曲云飞尽管有些不认同，但那是事实。起身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叠资料。
“你一个星期看两个案例，看完案例站在警方的立场给我分析一下。然后你在模拟罪犯，怎么处理现场痕迹，怎么躲过侦查。”
一年后，曲云飞站在门口送别了赵天赐，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的了。做了一辈子的刑警，坚持了一辈子的正义，只是他不知这次是对是错。
躺在地上的赵天赐将思绪收回，喘息声渐渐清晰，正是有了这四年的苦难，他才能轻而易举的手刃仇人，远遁海外。
但这种极限锻炼法却一直伴随着他，哪怕到了异世大陆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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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晨时两人就在互相较劲，初时她还不服气的跟着跑，到了后面不得不上马，往复三次，他竟然还在跑。她有时候都在怀疑，这是不是牲口来的，这么能跑。
冲刺，在冲刺！狂奔中的赵天赐直到耗尽最后一分力气，这才累到在地。太阳穴咚咚直跳，血色涌上脸膛，连带着整个脖子锁骨都是通红，连根小手指都不想动弹。
气喘声充斥着整个耳膜，就连思维都变得模糊，陷入一片回忆之中。
那是他过得最艰难的一年，时值老乞丐惨死。举目无亲之下，赵天赐离开了他生活十二年的地方，独自一人在外流浪。
因为亲眼目睹一些小乞丐被人打断手脚，甚至挖眼，烫伤，只为了能多乞讨一些金钱，让他的心灵蒙上了一层阴影。所以尽管他携带大量钱财，但不太敢使用，只能找个地方藏起来。
这个世界一再告诉他，要小心，谨慎，否则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他甚至不太敢和人交流，每天靠着捡一些剩菜剩饭度过。天气炎热时，有时只能吃一些馊掉的饭菜。
就连住处他都要尽量找人多，明亮之地，他不想变成那些莫名奇妙的失踪人口，被人割掉器官贩卖，变成那些下水道里的无名尸体。
他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老鼠，肮脏而又顽强的生活着。这样的日子直到他收集破烂时看到一张海报。上面映着英姿飒爽的军人，以及几幅擒拿格斗的画面。
这突然的影像，如冬日里投下的阳光。军人，武力勇气的象征。就凭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复仇，赵天赐手里紧紧的捏着海报，力气之大，整张海报都出现了白色的裂纹。
但他年纪不够，又没有身份证，入不了部队。于是他四处询问打听，婉转各地之后，来到一个武警部队。
从此，这个武警部队门口多了一位脏兮兮的小乞丐，不管刮风下雨都守在他们岗亭门口。起初他们赶过很多次，但第二天，这小乞丐又回到了这里。
他们见其可怜，于是只能让其住在这里，甚至有些好心的人时不时给他送些饭菜，虽然不多，但勉强够他生活。
这天武警大队长张毅开完会回来，又看到了这名小乞丐，但他并没有赶他走。他想到了幼年时的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孤儿一般，
他只知道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大出血死。而他父亲在执行某次任务时壮烈牺牲，虽然为烈士之后，但从此也成为了一名孤儿，在部队大院中长大。
而眼前的小乞丐与他何其相似，在同样的年纪坚毅，果敢。不知不觉间看他的眼神竟有些欣赏。张毅挥挥手，示意赵天赐过来。
赵天赐经过这么久的观察，早就知道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因此一溜小跑过去，原地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脸上带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坚毅。
张毅笑了笑，“小家伙，这样，我挺喜欢你的，你当我侄子怎么样？”
“叔叔”赵天赐虽然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但先应下来总不会吃亏。
张毅内心暗赞一声，好聪明的小子，就冲这机灵劲，他喜欢。说完就要拉着他进军营。
“老张，这于法不合吧！你要知道这军法无情，带陌生人进军营，出了事，你要吃不了兜着走”同事多年，蔡政委不得不提醒他。
“老蔡，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没听见他叫我什么吗？他现在也算是随队军属了”张毅笑容中带着狡黠。
蔡立摇摇头，谁说当兵的都是一群大老粗。不过对于赵天赐，他印象不错，最起码这份毅力，他就很佩服，小小年纪，冬来暑往，硬是在这住了一年。
“对了，小家伙，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张毅一拍脑袋，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小乞丐的名字。
“我叫赵天赐，张叔叔，蔡叔叔”
张毅一愣，似乎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你们名字。
“刚才蔡叔叔叫你老张，张叔叔叫你老蔡，我就知道你们姓什么了”
蔡立张毅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只是这笑声中没有一丝尴尬，反而带着几分爽朗。两人笑罢，开始替赵天赐安排住处。以后他就和炊事班同吃同住。
从此，部队里多了一位小兵。白天时与他们同训练，晚上时与他们一起练体能。跑步时如小疯子一般，直接跑到脱力为止。这也幸好是部队，治疗脱力有一套，天天晚上替他放松肌肉，否则他身体非要废了不可。
除了涉及到枪械等敏感问题，赵天赐几乎所有训练都是主动参加，特别是涉及到擒拿格斗这方面，几乎是像个变态一般，非要对手倒下他才肯倒下。
于是，在经过一年的时间相处，赵天赐多了一个外号。因为名字带天字，加上其永远不知疲倦，只知道训练，如耕地的老黄牛一样，所以这小天牛的外号就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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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着这一幕的张毅丝毫高兴不起来，他心思细腻，他感觉赵天赐这孩子心里有一股戾气，如果得不到释放恐怕会变成一个变态杀人魔。
这消息还是炊事班的人告诉他的，赵天赐在屠宰这方面十分恐怖，只要涉及到这方面，他就会主动请缨。
什么鸡鸭鱼，只要落到他手里，那绝对是生不如死，妥妥的虐杀，那股狠戾劲，连见过大阵仗的老兵都有些害怕。
看着站在门口的赵天赐，张毅提了一把凳子，示意他进来。“天赐啊，来，坐”
赵天赐坐下，身形有些拘谨，但并不是害怕，那是一种尊敬。他很尊敬眼前这位男人，不仅是走投无路下的帮助，还有那种关心，谆谆教导。
“天赐啊，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知道你过的很压抑，叔叔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你，你，可以告诉叔叔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说话间张毅扶住了他的肩膀，目光炙热而真诚，仿佛能融化他的内心。
赵天赐低下头，久久无语，就在张毅要放弃时，赵天赐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讲述了一切，包括如何与老乞丐相依为命，老乞丐如何被毒打而死叙述了一遍。
只是赵天赐说完，已经声泪俱下。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张毅听完，深吸一口气，挥手间打碎了自己茶杯，滚烫的茶水四溅，如他愤怒的内心，这种人渣，死不足惜。但，他又能如何，权贵当道，他根本没有一点办法，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武警大队长。
张毅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子，随后似下定决心。
“天赐，我认识一位嫉恶如仇的老刑警，如果你非要报仇，也许他可以帮你，至于他帮不帮，我就无法确定了，还有，我希望你坚持自己的本心，不要变成所谓的杀人魔王”
赵天赐点点头，将这句话记在心里，然后孑然一身，离开了这座生活三年的军营。
“大婶，请问，这是曲云飞曲老刑警的住处吗”
见赵天赐彬彬有礼，大婶十分热情，直接拉着他的手找到了曲云飞。
“你是？，小赵？”曲云飞有些疑惑，尽管他的老朋友已经和他通过电话，但他仍旧有些不敢确定。
“是的，曲伯伯，张叔叔要我向您问好”赵天赐神色不卑不亢，对答得体。
“进来吧，别在外面站着了”，说话间领着他经过了客厅，到了一个小房间。
“说说吧，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曲云飞神色间有些玩味，虽然他嫉恶如仇，看不惯包庇罪犯的官场习气这才赋闲在家，但若眼前之人没有天分，他也不会帮他。
赵天赐整理了一下思路
“桌子上有两杯茶，若我没猜错，有人来找过您，而茶没冒热气，或许走了有一会了。只有一个房间，一床被子，墙上挂着您爱人的遗像，我猜您一人独居。另外象棋磨损很严重，整个房间里除了一台电视机之外没有任何娱乐设施，我猜您平时除了下象棋看电视浇花外，没有任何爱好”
“噢？你怎么知道我浇花”
“因为您脚底有泥土，另外，屋里还有若有若无的花香，而屋内没有任何花束植物，我猜您一定是在屋后养了花”
曲云飞哈哈大笑“不错，倒是干刑警的好苗子，可惜啊”，说完曲云飞有些沉默，干了一辈子的刑警，如今却要践踏自己曾经的誓言，他不知道这是错是对。
“前辈，当法律不足以维护正义的时候，这时候就需要靠我们自己，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谁也说不清楚。若是就此放过他，那么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一百个受害者，您，这是变相的帮凶”
曲云飞尽管有些不认同，但那是事实。起身打开保险柜，从中取出一叠资料。
“你一个星期看两个案例，看完案例站在警方的立场给我分析一下。然后你在模拟罪犯，怎么处理现场痕迹，怎么躲过侦查。”
一年后，曲云飞站在门口送别了赵天赐，他已经没有什么好教的了。做了一辈子的刑警，坚持了一辈子的正义，只是他不知这次是对是错。
躺在地上的赵天赐将思绪收回，喘息声渐渐清晰，正是有了这四年的苦难，他才能轻而易举的手刃仇人，远遁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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