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画风突变的嘉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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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你也不是第一个啦。喜欢我的人有好多好多～～（她红着脸飞快地瞟了他一眼）”
“啊？还有谁？”
“我不告诉你——”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
他彻底无语了，伸手去拧她的脸，她用手指一弹他的手：“打住打住！我可是有男神的人。”
“谁啊。。。”
“不～～告～～诉～～你～～”
“关我鸟事＝ ＝”
“你不会吃醋吗？”
“滚！你以为你有多少好吗？再说了，以你的审美观念。。。哼哼，大概是隔壁老王吧。。。”
“去你的！当然不是！”
“我问你，我帅吗？”
“丑！丑死了！而且娘！个子矮！没肌肉！白得跟擦粉似的！声音也娘！你是不是还没到变声期？走在街上谁知道你是男的。。。”
“。。。看吧。。。我就说你审美观＝ ＝”
“哼！我男朋友最帅了！”
“是啊是啊好帅好帅。”
“对吧？”
“。。。对啊。。。嗯。。。所以你男票是谁啊。。。”
“不告诉你！”
“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是别的学校的？”
“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
下课铃一响，小林就丢下嘉怡，回家了。
“哎，你知道嘉怡的男票谁吗？”
“不知道。不是你吗？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已经算半公开了吧。”
“不。她不肯承认。”
“难道说她真的有？”
“她说有。”
“。。。你就不关心我男朋友是谁吗？”
“不关心。”
第二天的语文课。小林并没有理嘉怡，而是在桌子底下看电子书。
“喂。”
“干嘛。”
“。。。”
她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纸条被捏得汗津津的。展开一看：我男朋友最帅了！
“啧。。。”
“我男朋友比你高！温柔体贴！而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呵呵。。。他床技怎么样啊。”
“你！”她眉毛一竖，“反正比你好多了就是！”
“噗。。。说得我和你做过似的。。。”
她红了脸，不再说话。
“。。。”
“所以呢，你们戴套了吗？”
（她脸更红了）“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吗？”
“谁无缘无故去看那个东西啊？而且肯定是关着灯的。。。”
“有荧光的套套的——你就不怕怀孕吗？”
“呃。。。那应该是有戴的吧。”
“。。。什么叫应该。。。”
“我哪知道啊，当时就是很紧张，然后很痛——”
“果然床技不咋的——什么时候做的？”
“呃。。。你说哪一次？”
“每次都很痛？”
“嗯。（她看了一眼小林的表情）让我想一想，嗯，好像不是每次。。。”
“噢。别烦我。”他继续看电子书。（《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这个故事发生在某次小林又惹嘉怡生气的时候）
晚自修，又是一节晚自修的下课。
天色已经黑了。远方建筑工地的打夯声仍然一下一下地传来。
小林靠着墙壁，低着头，眼角看着走过的一双又一双的鞋子，像一只又一只划过的小船。
“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情呢？”
小林抬起头来，双目无神地看着眼前的梅子涵。
“其实你也不想这样子的吧。”
“不然我能怎么样？我该怎么样？”
“但是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啊，要是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那又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的啦——你看着我——（隔壁班路过的一对死基佬诧异地看着他们）——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想这样子的，你大概是不知道别的什么和女孩子相处的方法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又是梅子涵先开的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显得自己很正常？”
“你呢？整天和那帮女生混在一起聊八卦，很有趣？”
“。。。”
小林用指甲扣着裤子上的一个线头。梅子涵用脚跟敲了敲走廊的护栏：
“就算你真的喜欢她，那你也要清楚，她是你女朋友啊，你要好好宠她，陪她玩，让她开心。”（原话如此）
“。。。”他突然抬起头来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我不喜欢她。”隔壁班那对基佬中的那个受夹紧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那么你就离她远一点吧。”又一声尖叫，隔壁班的另几个基佬也被吸引了过来。
“我只是。。。”他看了一眼那些人，皱起眉头：“先进去再说吧。”
他走了进去，只留下在走廊上嬉笑着的人。
小林回到座位上，看到嘉怡还趴在桌子上，把脑袋埋在臂膀里。
“嗳。。。”
她不动。
“小姑娘。。。”
她吸了一下鼻子。
“。。。”
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一手抓过他的铅笔袋，拉开拉链，往他脸上一甩。笔噼里啪啦地撒了一地。
小林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一支支笔捡起来，放进铅笔袋里，拉上拉链，装进书包，背上书包，正要走出教室，在门口被梅子涵叫住了：
“没事吧。”
他眼睛看着脚：“没事。 没事的。”
“别放在心上，她还在生你的气。。。”
“没事的。”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没事。”
他走出门。
“再见。”
“嗯。”
嘉怡偷偷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小林已经走了。梅子涵还站在那里。
后来，嘉怡不生气了。他们又和好了。
“。。。”
“干嘛？”
“。。。”
“干嘛戳我。有事吗？”
“。。。”
他转过头去，看到沈溪儿坐在他背后的那张桌子上，眼圈泛红。与往常不同的是，她没有晃腿。腿悬着，像吊死鬼的腿一样悬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他把椅子转了个个儿，面朝着她坐下。
她抬起腿，放在桌子上，抱住膝盖：
“我去找他了。”
“嗯。”
“然后他在跟一帮男生讨论l一l。”
“嗯。”
“我在窗外敲窗户，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继续跟他们讲话。”她吸了一下鼻子，用食指揉揉眼睛。
“嗯。”
“别光‘嗯’呀！说点什么！”
“。。。你这么踩着别人的桌子真的好吗。”
“！你！。。。呜。”她眼睛开始变得湿润闪烁，眼睫毛因为沾湿了粘在一起。
“开玩笑而已啦。别哭别哭。”他从抽屉里抽出两张餐巾纸递给她。
“我可警告你——”她把纸巾对折擤鼻子：“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稳定——你要是敢再刺激我，我就扯开嗓子哭，在地上打滚——拿来！”
“？”
她看着他疑惑的表情，一边发出抱怨的叹息一边用手捂住眼睛：“餐巾纸啦！”
“呃c哦！”他慌慌张张地再抽了几张——她一把抢过他手里那一整包餐巾纸，抱在怀里。
“哎。你说（她的手指狠狠扣进那包餐巾纸里，看得他心惊肉跳），为什么他这ze么幼稚呢！难道打游戏比我还重要吗！？真是的！（狠狠用拳头砸了下餐巾纸）”
“嗳小姑娘，现在他们只是初中生而已欸，你不能要求太高。”
“气死我了！”她拿了一本本子，写上他的名字，然后用刻刀划划划划划划划划划划。
“。。。既然他怎么幼稚，干嘛不找个成熟点的？”
“没办法！他长得帅嘛！”
“。。。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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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有谁？”
“我不告诉你——”
“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不怎么办啊。”
他彻底无语了，伸手去拧她的脸，她用手指一弹他的手：“打住打住！我可是有男神的人。”
“谁啊。。。”
“不～～告～～诉～～你～～”
“关我鸟事＝ ＝”
“你不会吃醋吗？”
“滚！你以为你有多少好吗？再说了，以你的审美观念。。。哼哼，大概是隔壁老王吧。。。”
“去你的！当然不是！”
“我问你，我帅吗？”
“丑！丑死了！而且娘！个子矮！没肌肉！白得跟擦粉似的！声音也娘！你是不是还没到变声期？走在街上谁知道你是男的。。。”
“。。。看吧。。。我就说你审美观＝ ＝”
“哼！我男朋友最帅了！”
“是啊是啊好帅好帅。”
“对吧？”
“。。。对啊。。。嗯。。。所以你男票是谁啊。。。”
“不告诉你！”
“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是别的学校的？”
“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
下课铃一响，小林就丢下嘉怡，回家了。
“哎，你知道嘉怡的男票谁吗？”
“不知道。不是你吗？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已经算半公开了吧。”
“不。她不肯承认。”
“难道说她真的有？”
“她说有。”
“。。。你就不关心我男朋友是谁吗？”
“不关心。”
第二天的语文课。小林并没有理嘉怡，而是在桌子底下看电子书。
“喂。”
“干嘛。”
“。。。”
她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纸条被捏得汗津津的。展开一看：我男朋友最帅了！
“啧。。。”
“我男朋友比你高！温柔体贴！而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呵呵。。。他床技怎么样啊。”
“你！”她眉毛一竖，“反正比你好多了就是！”
“噗。。。说得我和你做过似的。。。”
她红了脸，不再说话。
“。。。”
“所以呢，你们戴套了吗？”
（她脸更红了）“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吗？”
“谁无缘无故去看那个东西啊？而且肯定是关着灯的。。。”
“有荧光的套套的——你就不怕怀孕吗？”
“呃。。。那应该是有戴的吧。”
“。。。什么叫应该。。。”
“我哪知道啊，当时就是很紧张，然后很痛——”
“果然床技不咋的——什么时候做的？”
“呃。。。你说哪一次？”
“每次都很痛？”
“嗯。（她看了一眼小林的表情）让我想一想，嗯，好像不是每次。。。”
“噢。别烦我。”他继续看电子书。（《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这个故事发生在某次小林又惹嘉怡生气的时候）
晚自修，又是一节晚自修的下课。
天色已经黑了。远方建筑工地的打夯声仍然一下一下地传来。
小林靠着墙壁，低着头，眼角看着走过的一双又一双的鞋子，像一只又一只划过的小船。
“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情呢？”
小林抬起头来，双目无神地看着眼前的梅子涵。
“其实你也不想这样子的吧。”
“不然我能怎么样？我该怎么样？”
“但是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啊，要是给人家留下心理阴影怎么办。”
“那又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的啦——你看着我——（隔壁班路过的一对死基佬诧异地看着他们）——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想这样子的，你大概是不知道别的什么和女孩子相处的方法吧。。。”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又是梅子涵先开的口：“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显得自己很正常？”
“你呢？整天和那帮女生混在一起聊八卦，很有趣？”
“。。。”
小林用指甲扣着裤子上的一个线头。梅子涵用脚跟敲了敲走廊的护栏：
“就算你真的喜欢她，那你也要清楚，她是你女朋友啊，你要好好宠她，陪她玩，让她开心。”（原话如此）
“。。。”他突然抬起头来直直望着她的眼睛：“我不喜欢她。”隔壁班那对基佬中的那个受夹紧嗓子发出一声尖叫。
“那么你就离她远一点吧。”又一声尖叫，隔壁班的另几个基佬也被吸引了过来。
“我只是。。。”他看了一眼那些人，皱起眉头：“先进去再说吧。”
他走了进去，只留下在走廊上嬉笑着的人。
小林回到座位上，看到嘉怡还趴在桌子上，把脑袋埋在臂膀里。
“嗳。。。”
她不动。
“小姑娘。。。”
她吸了一下鼻子。
“。。。”
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肩膀——她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一手抓过他的铅笔袋，拉开拉链，往他脸上一甩。笔噼里啪啦地撒了一地。
小林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把一支支笔捡起来，放进铅笔袋里，拉上拉链，装进书包，背上书包，正要走出教室，在门口被梅子涵叫住了：
“没事吧。”
他眼睛看着脚：“没事。 没事的。”
“别放在心上，她还在生你的气。。。”
“没事的。”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没事。”
他走出门。
“再见。”
“嗯。”
嘉怡偷偷抬起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小林已经走了。梅子涵还站在那里。
后来，嘉怡不生气了。他们又和好了。
“。。。”
“干嘛？”
“。。。”
“干嘛戳我。有事吗？”
“。。。”
他转过头去，看到沈溪儿坐在他背后的那张桌子上，眼圈泛红。与往常不同的是，她没有晃腿。腿悬着，像吊死鬼的腿一样悬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他把椅子转了个个儿，面朝着她坐下。
她抬起腿，放在桌子上，抱住膝盖：
“我去找他了。”
“嗯。”
“然后他在跟一帮男生讨论l一l。”
“嗯。”
“我在窗外敲窗户，他看了我一眼，也不理我，继续跟他们讲话。”她吸了一下鼻子，用食指揉揉眼睛。
“嗯。”
“别光‘嗯’呀！说点什么！”
“。。。你这么踩着别人的桌子真的好吗。”
“！你！。。。呜。”她眼睛开始变得湿润闪烁，眼睫毛因为沾湿了粘在一起。
“开玩笑而已啦。别哭别哭。”他从抽屉里抽出两张餐巾纸递给她。
“我可警告你——”她把纸巾对折擤鼻子：“我现在心情极度不稳定——你要是敢再刺激我，我就扯开嗓子哭，在地上打滚——拿来！”
“？”
她看着他疑惑的表情，一边发出抱怨的叹息一边用手捂住眼睛：“餐巾纸啦！”
“呃c哦！”他慌慌张张地再抽了几张——她一把抢过他手里那一整包餐巾纸，抱在怀里。
“哎。你说（她的手指狠狠扣进那包餐巾纸里，看得他心惊肉跳），为什么他这ze么幼稚呢！难道打游戏比我还重要吗！？真是的！（狠狠用拳头砸了下餐巾纸）”
“嗳小姑娘，现在他们只是初中生而已欸，你不能要求太高。”
“气死我了！”她拿了一本本子，写上他的名字，然后用刻刀划划划划划划划划划划。
“。。。既然他怎么幼稚，干嘛不找个成熟点的？”
“没办法！他长得帅嘛！”
“。。。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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