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眼看他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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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怎么可以有前男友。”
林谨哭丧着脸，悲痛欲绝，仿佛天都塌了。
郑颜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有前男友。不是，我有前男友怎么了，你们怎么一个个知道我有前男友都跟人生幻灭一样，我又不是圣女贞德。”
林谨不说话，只是一脸心如死灰，摇了摇头。
“你不懂。”她挥了挥手。
郑颜：
林谨看着郑颜刚刚洗完澡，还湿漉漉的头发，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明丽干净的一张脸，想起了她们初次见面的那天。
那天郑颜穿了一条背后开的很低的橄榄绿长裙，用的是林谨说不出名字的料子，软软的泛着光泽，灯光下像是流淌着银河。
她跟孟柠一早就接到通知要有新舍友来，买了零食水果还有小蛋糕在宿舍里等着，等了一上午却还没等到人来，孟柠饿的决定自己开蛋糕吃的时候门却开了。
卷发及腰的郑颜扶着一小只银色行李箱站在门口，身上橄榄绿的裙子裹着玲珑腰身，长及膝盖，露出一双笔直的小腿，穿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平底鞋，脚踝上一根银链。
她海藻般散开的黑色卷发下是深v的领口，裸露了大片素白的肌肤，纤细的锁骨横在肩下，寸长的指甲跟眼影一样是酒红色，一双桃花眼被深红的眼线勾的更加妩媚，精致的妆容让林谨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个高中生。
她暗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点浅浅笑意，礼貌又温柔。
“啊请问你们有烟灰缸吗？不好意思我抽烟，但是我不会在室内抽的，放心。我叫郑颜，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有烟灰缸吗？”
林谨手忙脚乱也没找出一个纸杯饮料罐等一次性容器，漂亮的学姐说没事，拿着烟盒跟打火机就去阳台了，行李箱丢在自己的床位下，桌上一个果盘，跟当时孟柠的待遇一模一样。
林谨跟孟柠看着靠在栏杆上抽烟的郑颜，她点燃细长的烟体，阳光下指甲鲜红，手指素白如水葱。
她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雾，随即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冲着林谨跟孟柠笑了笑，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是真的开心起来了。
孟柠看了一眼指尖圈着自己头发玩儿的郑颜，对林谨说，“我要是个男人，就是死也要追她到手。”
郑颜就那么，一面封神。即使她日后再不着调没谱没边，也没能丝毫动摇她在林谨心里的神位。
她一直认为郑颜的开场白不应该是初次见面多多照顾，而是初次见面太过惊艳十分抱歉。
就是这样的一个郑颜，林谨心里想都想不出配得上她的男生，此时此刻郑颜却亲口告诉她，她有一个前男友？！
林谨幻灭了。
崩溃了。
感觉再也不相信女神和爱了。
郑颜看着她那副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弹了一下林谨的脑门，“停。”
“我也是人，两年前也只有19岁，谈个恋爱很正常好吗。而且还什么都没发生呢，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名义上的，这样你会好受点吗？少不更事少不更事。”
林谨痛苦的捂着脸，点点头。
她挥挥手，仿佛往事随风，忍着心痛，不去计较，“算了，算了，追师姐的人肯定能从连港排到齐疆，按照概率学也总归有一两个合适的，在一起也算正常。”
郑颜一头黑线。
“什么叫做总有一两个合适的，你跟许越城那么合适，手拉手都能羽化成仙了，你俩怎么还没在一起？”
林谨继续捂着脸，“什么叫做我跟许越城也合适啊，不是，师姐你怎么又看出来我跟许越城也很合适了，你才第一次见他，不要乱点鸳鸯谱啊。”
她又顿了顿，把手放下来，看着郑颜，眼神亮晶晶的。
“我跟许越城真的很合适吗？”
郑颜：
她翻了个几乎要看不见瞳仁的白眼。
“合着在你眼里合不合适才是最重要的，合适了就能在一起吗？”
林谨想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但是，如果两个人喜欢吃的东西，想要去的地方，兴趣爱好都不一样，那要怎么在一起啊，会吵架吧？”
郑颜看着面前甚至感觉还有些稚气未脱感的林谨，摸了摸她的脑袋。
“要喜欢，要爱啊。”
“我不知道我跟沈鸿算不算你眼里的那种合适，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国家大剧院的演出一场都没落，还经常飞到首都去看一些国外的巡演。画展，摄影展，话剧，什么都看，简直了，太艺术了。”
“吃的也是完完整整的一套法餐，需要提前很久定的日料，天天妆容整齐礼服干净，我感觉随时随地举个摄像机在我们旁边都没任何问题。”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会感觉，其实不需要这样的。”
“那些展览，餐厅，其实我都可以自己去。他偶尔临时有事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觉得没什么，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说白了就是我感觉不到我喜欢他，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郑颜看着林谨认真听着的样子，突然问她，“你喜欢许越城吗？”
“我说的不是那种，这个人很好，有教养，又好看，你觉得太棒了，就像喜欢一个艺术品一样的去喜欢他，那叫欣赏，是一种认同，是对芸芸众生的爱，不是因为他是那个人。”
“我说的是那种，你连路上看到一颗长得奇怪的树都想第一个对他说，你需要他在你身边，就是要这个人，换了谁，哪怕是换了个比他更优秀更好，完全能覆盖他方方面面优点的人都不可以，就必须是他。”
“你跟他去听一场音乐会，不是因为音乐会，而是因为是跟他去的而开心。”
“跟他在一起做任何事，你都心生欢喜，就因为是他。”
“就是这样的喜欢，你喜欢许越城吗？”
林谨愣住了。
郑颜也没催她，也没再说话，只是又开了一听啤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她是真的没有如此详细的，拆开这个问题去想过。她只是从那次军训问路开始之后，就会去留意许越城相关的消息，总觉得看着他就是开心的。
她好像看着许越城都是开心的。
孟柠给她发消息说许越城在竞技场玩滑板，林谨匆匆忙忙跑过去，人已经不在了，但她还是看着梦宁录的小视频就很开心，上面许越城高高跃起的身影脚下带着一块同样跳起来的双翘，双翘板两头翘起来的弧度像她的嘴角。
她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遇上过几次许越城，隔着不远不近四五张桌子，她会拍张自拍发朋友圈，窗边驾着副金丝边眼镜的许越城在她肩膀后占据照片上小小的一块位子，曝光中略微单薄的身影有些糊。
她连看着许越城受沈星南的器重拿下丹亭梦男主角都是开心的。
这大概就是郑颜说的，心生欢喜。
林谨点点头，“应该是吧。”
“我看着他好我就会很开心，他不是表演系的吗，我就希望他以后星途顺畅。我现在跟他在一个剧组工作，我就会尽心尽力，希望能一切做到最好，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女孩的表述简单，神情认真，说着最平直的期许，像是在祈祷时说着但愿人如梁上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反正就是希望他什么都好，别出意外，诸事顺利。”
说到这里，林谨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两眼弯弯。
此时此刻的郑颜却愣住了。
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五味杂陈。
她看着自己面前女孩明媚的神情，又想到方才那个虽然没有向着最坏结果过去的猜测，心里微微的酸楚了起来，像是被一颗切开的柠檬淋过了一遍。
她不知道到底是林谨年纪小，而且长大环境太过简单，从未谈过恋爱，所以心思单纯，想法简单。还是爱情本身就该是如此简单干净，只是希望对方一切安好，并没有多少标准衡量。
只是自己阅过太多肮脏世事，以更复杂的眼光去度量了她。
“怎么啦师姐，是不是我说错了？”
林谨看着表情微微有些复杂起来的郑颜问到。
“没有，你很好啊。”郑颜微微笑起来摇摇头，“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好，什么都好，看着他也是感觉他什么都好的。”
林谨看着她这幅样子，站起身子来绕过孟柠，坐在了郑颜的边上，一脸八卦的问她。
“那师姐，你当时就是觉得沈鸿有什么不好吗。”
“什么玩意儿。”
郑颜看着突然转了话题一脸机灵的林谨十分无奈，“我没有觉得他不好，相反我觉得他很好，好的有点过分了，大概就是并非我等平民可以玷污的天上仙吧。”
郑颜看着一脸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玩意儿的林谨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是你看着许越城开开心心的哪怕这个开心与你无关，你也会开开心心的，只要他好你就心满意足了，觉得什么都好，但我不一样，我要爱。我要知道这个人是爱我的，是我的。”
“我不需要那些文质彬彬衣冠楚楚金碧辉煌的相处，沈鸿就是这样的人，他什么都好，站在你面前你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值得最好的东西，谁看都好，但就是太好了，好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了。我消受不起，我不需要这样一个不沾红尘的人，我只想要我不需要盛装出席就能赴约，能踩着人字拖蓬头垢面三点拉着他狂奔出门去夜宵摊烧烤摊大排档喝啤酒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谁说跳舞的人就不能半夜撸串了，我也很疯的好吗梦想之一就是骑摩托车突突突去土耳其”
林谨捂着脸，觉得自己还是早点在心里把郑颜的标签换一下，不然迟早天天幻灭，神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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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哭丧着脸，悲痛欲绝，仿佛天都塌了。
郑颜一脸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有前男友。不是，我有前男友怎么了，你们怎么一个个知道我有前男友都跟人生幻灭一样，我又不是圣女贞德。”
林谨不说话，只是一脸心如死灰，摇了摇头。
“你不懂。”她挥了挥手。
郑颜：
林谨看着郑颜刚刚洗完澡，还湿漉漉的头发，宛如出水芙蓉一般明丽干净的一张脸，想起了她们初次见面的那天。
那天郑颜穿了一条背后开的很低的橄榄绿长裙，用的是林谨说不出名字的料子，软软的泛着光泽，灯光下像是流淌着银河。
她跟孟柠一早就接到通知要有新舍友来，买了零食水果还有小蛋糕在宿舍里等着，等了一上午却还没等到人来，孟柠饿的决定自己开蛋糕吃的时候门却开了。
卷发及腰的郑颜扶着一小只银色行李箱站在门口，身上橄榄绿的裙子裹着玲珑腰身，长及膝盖，露出一双笔直的小腿，穿着一双尖尖的黑色平底鞋，脚踝上一根银链。
她海藻般散开的黑色卷发下是深v的领口，裸露了大片素白的肌肤，纤细的锁骨横在肩下，寸长的指甲跟眼影一样是酒红色，一双桃花眼被深红的眼线勾的更加妩媚，精致的妆容让林谨一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个高中生。
她暗红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带着点浅浅笑意，礼貌又温柔。
“啊请问你们有烟灰缸吗？不好意思我抽烟，但是我不会在室内抽的，放心。我叫郑颜，初次见面多多关照，有烟灰缸吗？”
林谨手忙脚乱也没找出一个纸杯饮料罐等一次性容器，漂亮的学姐说没事，拿着烟盒跟打火机就去阳台了，行李箱丢在自己的床位下，桌上一个果盘，跟当时孟柠的待遇一模一样。
林谨跟孟柠看着靠在栏杆上抽烟的郑颜，她点燃细长的烟体，阳光下指甲鲜红，手指素白如水葱。
她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雾，随即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冲着林谨跟孟柠笑了笑，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是真的开心起来了。
孟柠看了一眼指尖圈着自己头发玩儿的郑颜，对林谨说，“我要是个男人，就是死也要追她到手。”
郑颜就那么，一面封神。即使她日后再不着调没谱没边，也没能丝毫动摇她在林谨心里的神位。
她一直认为郑颜的开场白不应该是初次见面多多照顾，而是初次见面太过惊艳十分抱歉。
就是这样的一个郑颜，林谨心里想都想不出配得上她的男生，此时此刻郑颜却亲口告诉她，她有一个前男友？！
林谨幻灭了。
崩溃了。
感觉再也不相信女神和爱了。
郑颜看着她那副扭曲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弹了一下林谨的脑门，“停。”
“我也是人，两年前也只有19岁，谈个恋爱很正常好吗。而且还什么都没发生呢，什么，都没，发生。就是名义上的，这样你会好受点吗？少不更事少不更事。”
林谨痛苦的捂着脸，点点头。
她挥挥手，仿佛往事随风，忍着心痛，不去计较，“算了，算了，追师姐的人肯定能从连港排到齐疆，按照概率学也总归有一两个合适的，在一起也算正常。”
郑颜一头黑线。
“什么叫做总有一两个合适的，你跟许越城那么合适，手拉手都能羽化成仙了，你俩怎么还没在一起？”
林谨继续捂着脸，“什么叫做我跟许越城也合适啊，不是，师姐你怎么又看出来我跟许越城也很合适了，你才第一次见他，不要乱点鸳鸯谱啊。”
她又顿了顿，把手放下来，看着郑颜，眼神亮晶晶的。
“我跟许越城真的很合适吗？”
郑颜：
她翻了个几乎要看不见瞳仁的白眼。
“合着在你眼里合不合适才是最重要的，合适了就能在一起吗？”
林谨想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是，但是，如果两个人喜欢吃的东西，想要去的地方，兴趣爱好都不一样，那要怎么在一起啊，会吵架吧？”
郑颜看着面前甚至感觉还有些稚气未脱感的林谨，摸了摸她的脑袋。
“要喜欢，要爱啊。”
“我不知道我跟沈鸿算不算你眼里的那种合适，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国家大剧院的演出一场都没落，还经常飞到首都去看一些国外的巡演。画展，摄影展，话剧，什么都看，简直了，太艺术了。”
“吃的也是完完整整的一套法餐，需要提前很久定的日料，天天妆容整齐礼服干净，我感觉随时随地举个摄像机在我们旁边都没任何问题。”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就会感觉，其实不需要这样的。”
“那些展览，餐厅，其实我都可以自己去。他偶尔临时有事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觉得没什么，我自己一个人也能过。说白了就是我感觉不到我喜欢他，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郑颜看着林谨认真听着的样子，突然问她，“你喜欢许越城吗？”
“我说的不是那种，这个人很好，有教养，又好看，你觉得太棒了，就像喜欢一个艺术品一样的去喜欢他，那叫欣赏，是一种认同，是对芸芸众生的爱，不是因为他是那个人。”
“我说的是那种，你连路上看到一颗长得奇怪的树都想第一个对他说，你需要他在你身边，就是要这个人，换了谁，哪怕是换了个比他更优秀更好，完全能覆盖他方方面面优点的人都不可以，就必须是他。”
“你跟他去听一场音乐会，不是因为音乐会，而是因为是跟他去的而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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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喜欢，你喜欢许越城吗？”
林谨愣住了。
郑颜也没催她，也没再说话，只是又开了一听啤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她是真的没有如此详细的，拆开这个问题去想过。她只是从那次军训问路开始之后，就会去留意许越城相关的消息，总觉得看着他就是开心的。
她好像看着许越城都是开心的。
孟柠给她发消息说许越城在竞技场玩滑板，林谨匆匆忙忙跑过去，人已经不在了，但她还是看着梦宁录的小视频就很开心，上面许越城高高跃起的身影脚下带着一块同样跳起来的双翘，双翘板两头翘起来的弧度像她的嘴角。
她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遇上过几次许越城，隔着不远不近四五张桌子，她会拍张自拍发朋友圈，窗边驾着副金丝边眼镜的许越城在她肩膀后占据照片上小小的一块位子，曝光中略微单薄的身影有些糊。
她连看着许越城受沈星南的器重拿下丹亭梦男主角都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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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好我就会很开心，他不是表演系的吗，我就希望他以后星途顺畅。我现在跟他在一个剧组工作，我就会尽心尽力，希望能一切做到最好，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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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林谨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灿烂笑容，两眼弯弯。
此时此刻的郑颜却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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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到底是林谨年纪小，而且长大环境太过简单，从未谈过恋爱，所以心思单纯，想法简单。还是爱情本身就该是如此简单干净，只是希望对方一切安好，并没有多少标准衡量。
只是自己阅过太多肮脏世事，以更复杂的眼光去度量了她。
“怎么啦师姐，是不是我说错了？”
林谨看着表情微微有些复杂起来的郑颜问到。
“没有，你很好啊。”郑颜微微笑起来摇摇头，“喜欢一个人就是希望他好，什么都好，看着他也是感觉他什么都好的。”
林谨看着她这幅样子，站起身子来绕过孟柠，坐在了郑颜的边上，一脸八卦的问她。
“那师姐，你当时就是觉得沈鸿有什么不好吗。”
“什么玩意儿。”
郑颜看着突然转了话题一脸机灵的林谨十分无奈，“我没有觉得他不好，相反我觉得他很好，好的有点过分了，大概就是并非我等平民可以玷污的天上仙吧。”
郑颜看着一脸莫名其妙这是什么玩意儿的林谨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是你看着许越城开开心心的哪怕这个开心与你无关，你也会开开心心的，只要他好你就心满意足了，觉得什么都好，但我不一样，我要爱。我要知道这个人是爱我的，是我的。”
“我不需要那些文质彬彬衣冠楚楚金碧辉煌的相处，沈鸿就是这样的人，他什么都好，站在你面前你挑不出任何毛病，他值得最好的东西，谁看都好，但就是太好了，好到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了。我消受不起，我不需要这样一个不沾红尘的人，我只想要我不需要盛装出席就能赴约，能踩着人字拖蓬头垢面三点拉着他狂奔出门去夜宵摊烧烤摊大排档喝啤酒你别用这种表情看着我，谁说跳舞的人就不能半夜撸串了，我也很疯的好吗梦想之一就是骑摩托车突突突去土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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