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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天师的网红路》正文 228.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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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白若水讥讽地笑了一声:“多说无用, 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白若水直接扬手抛出了一打黄符。

    感谢上次夏玲大方地花了五六万块给白若水买了这么多黄符纸和朱砂, 白若水拿到画符的原材料后, 就一刻不停地画出上百张符纸, 好在白若水曾经是大衍国师,哪怕是现在灵力不够还有经验来弥补, 否则换个普通的玄学师还真没本事一口气画这么多符纸出来。

    白若水画的这些符咒也不简单, 除了一些普通的符咒外, 还有一些是上品的攻击符,比如这次她随手一抛抛出的天雷符。

    普通的玄学师需要念咒才能发挥符咒的威力,一来二去就会耽误时间,然而白若水承至《天机秘法》的法术, 却直接省去了念咒的过程,再加上白若水本身又是玄学方面的天才,在大衍国师的位置上坐了二十多年,除了帮着皇帝处理一些事情外, 就是呆在国师府中潜心研究玄术, 所以她出手的方式更快更凌厉。

    张诚没料到白若水竟然会这么厉害, 原本看到白若水的时候,只觉得对方不过是个年轻的小女孩, 哪怕借着什么法宝破掉了自己的鬼阵,也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 甚至他还想着, 那些普通女人都比不上白若水这样一个有灵力的女人, 如果白若水愿意跟着他,他也不是不会网开一面。

    然而如今白若水一连串的符咒打过来,张诚才意识到白若水的手段,他狼狈躲闪之下几乎被天雷符击了正着,如果不是他手中的法器,只怕这会儿早就被白若水的符咒给打个半死了。

    用手中手串挡住了白若水一张雷符,张诚脸色难看地道:“你我都是玄学师,何必为了一个普通凡人咄咄相逼到这种地步,俗话说的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为了这个女人对付我,又能有什么好处。”

    夏玲顿时气愤地瞪大了眼睛,要不是有自知之明,只怕这会让早就扑了上去,虽然如此她还是愤怒地道:“张诚,明明是你自己做事不留后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对付我,还要这样害茵茵!”

    张诚总算施舍了一个冰冷轻蔑的眼神给夏玲,他嗤笑道:“一个普通的凡人女人而已,我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居然还敢拒绝我,更何况你也配让我对付你,我不过是略施教训而已,至于你表妹,她是自愿的,她知道我的身份后,哭着求着让我玩她而已。”

    “你!”夏玲气的七窍生烟,她愤愤地瞪着张诚。

    “不靠你身上种下的桃花煞,你就没有别的本事吸引这些女人了吧,更何况你看上夏玲,难道不是看上她身上的命格了?”白若水目光如电地看向张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用这些女人的精气助你修行而已,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你还不配称为玄学师。”

    张诚此时已经彻底被白若水惹怒了,他也顾不上可惜白若水,而是一心一意想要置白若水于死地,蛟龙桃核手串瞬间落在张诚手心,他目光中闪过阴冷光芒,直接将蛟龙桃核手串往上一抛。

    蛟龙桃核手串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着,暗色的木雕蛟龙瞬间化成一方虚影,那方虚影从手串中挣脱而出,直接化成了一道漆黑巨大无比的恶蛟龙,恶蛟龙瞪着血红的眼珠张开血盆大口朝白若水发出可怖的怒吼声。

    与此同时被恶蛟龙含在口中的黑色雕花桃核也悬在了半空,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打着转,随着黑色雕花桃核不停的打转,这方空间中竟然隐约传来呜呜咽咽的厉鬼嚎叫,仔细听就能发现全都是女人凄厉诡异的哭嚎声,这桃核中竟然不知摄了多少无辜少女屈辱而死的芳魂,随着这些厉鬼哭嚎,楼栋中瞬间变得冰冷无比,四周也开始浮现出五官流血面色狰狞的女鬼,这些女鬼龇牙咧嘴地扑向了白若水。

    瞧见恶蛟龙和黑色桃核,白若水的脸色就一变,她目光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利刃一般射向张诚。

    张诚口中喃喃有词,操控着恶蛟龙黑影与黑色核桃中的厉鬼扑向白若水,对上白若水的目光,张诚眼中闪过一抹恶毒的得意和讽刺:“受我之命为我差遣,去!”

    这些女鬼或多或少都与张诚有过关系,随着女鬼被张诚操控着攻击向白若水,张诚眼角也隐隐泛出红光,那片仿佛桃花胎记一样的红色慢慢变大,覆盖了他半张脸,让他的脸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怕。

    那边夏玲看到张诚和白若水的斗法,已经完全惊住了,甚至忍不住觉得后怕起来,尤其是看到张诚恶鬼般的脸,更不禁想到自己当初是怎么觉得对方是个老实人的,到底是受了什么蛊惑。

    然而张诚这般恐怖的攻击却根本没有吓到白若水,白若水冷冷一笑:“跳梁小丑不过尔尔。”接着她直接掐起繁复手印,无数张黄符从她身上浮起,那些黄符仿佛铁铸的笼子一般,牢牢将白若水护在中间,将恶蛟龙的恐怖攻击挡在了外面。

    就听白若水轻吒一声:“去!”

    那无数张黄符无比灵巧地转动了方向,利剑一般地冲向恶蛟龙和一众女鬼。

    恶蛟龙的黑影瞬间被冲散,女鬼们也凄厉地叫着滚回了桃核之中。

    张诚瞪大了眼睛,表情骇然:“这不可能!”

    然而不等他再说什么,白若水突然朝他讥讽一笑,直接朝半空中一抓,竟然是凭空将蛟龙桃核手串给抓了下来,蛟龙桃核手串瞬间变回原本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躺在了白若水手中。

    张诚看到白若水的动作突然表情扭曲的大笑起来,他飞速地掐着手印口中不停地念着咒文:“这蛟龙桃核手串是我的法器,你竟然敢将它握在手中,你死定了……”

    然而张诚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若水那双纤纤素手不过轻轻一捏,蛟龙桃核手串的桃核瞬间被她捏成了粉末,随着桃核被毁,蛟龙桃核手串也瞬间崩裂,一串串墨色的珠子崩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然而这叮咚声落在张诚耳中,却无异于催命的可怕声音,他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只嘶吼道:“这不可能,你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徒手毁我法器……”边说着他边神色仓惶地朝别墅楼栋的出口逃去。

    夏玲还有些不解此时的突然变化,更不解张诚为什么突然要逃跑,然而白若水已经拉着她道:“我们走吧,他也受到应有的报应了。”

    夏玲疑惑地看向白若水,但是白若水没有再解释,只是目光冷淡地看向仓皇逃跑的张诚。

    就见桃核手串跌落的地方,蓦然冒出了许多面色狰狞的女鬼,那些女鬼正是之前攻击白若水的女鬼,就在夏玲紧张地看向这些女鬼,还没有来得及感到害怕的时候,这些女鬼却纷纷扑向了逃跑的张诚。

    黑暗中很快传来了张诚凄厉的惨叫,还有一些听起来让人十分不舒服的声音,像是大型野兽在咀嚼着生肉,甚至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顺着那个方向飘来。

    夏玲怔了怔,她看向白若水:“若水,这是……”

    白若水点了点头:“他害了这么多普通无辜的女孩儿,并且将那些姑娘的魂魄困在廉价的桃核阴器之中,如今桃核被毁,他自然也受到反噬……”

    想了想,白若水才道:“因果报应,大抵如此吧。”

    夏玲也只是刚开始有些接受不了,然而这会却觉得莫名解气,毕竟看到之前桃核中跑出的女鬼,也就知道张诚这种人到底害过多少可怜女孩了,就连她和茵茵,如果不是碰上了白若水,只怕如今也是那桃核中的一位了。

    “若水,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日后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夏玲能办到,必定在所不辞!”夏玲看向白若水认真地道。

    白若水愣了一下,随即回以夏玲一个微笑。

    因为就在刚才,夏玲真心实意地朝她感谢的时候,夏玲身上竟然飘来了一道金光,那道金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白若水觉得自己体内多了一股力量,随着这股力量的出现,她身上的灵气竟然纯粹了不少,《天机秘法》的封印更是随之松动一些。

    就在夏玲和白若水说话的时候,那些凶残的女鬼们也飘了回来,她们分吃了张诚之后,不但没有变的戾气更重,反而身上的戾气像是消散了不少,狰狞的五官也渐渐恢复了原样,她们飘到了白若水面前,朝白若水笑了起来:“仙师,谢谢你,让我们大仇得报。”

    随着女鬼们说完感谢的话,她们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起来,与此同时半空隐隐有乐音和天光,这些女鬼顺着这突然出现的乐音和天光飞去,很快就不见了。

    女鬼们离开后,楼栋阴冷气息瞬间消失,夏玲不解地道:“若水,她们这是?”

    白若水笑了笑:“投胎去了。”

    夏玲眼中闪过一抹了然,随即她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惊慌起来:“对了,茵茵,我把茵茵忘了,茵茵不会有事吧!”

    “张诚的新房还没来得及看,你也知道现在政策收紧买房子不太方便,所以我们两家原本是打算先用我的房子办婚礼的,我把张诚赶出去后,家里就开始发生怪事,原本我只当是自己这段时间压力大神经衰弱,可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夏玲心烦意乱地揉了揉鬓边乱发,眼眶通红地看向白若水,表情憔悴不堪:“我原本都打算请假回老家修养了,可是想想又实在不甘心。”在咖啡厅寥寥说了几句话后,夏玲就领着白若水到了自己家中,夏玲的公寓位于三环,小区也是有名的环境好,自然是价格不菲,也难怪夏玲不甘心放弃。

    白若水一边听着夏玲的话,一边看着夏玲的住所,这里是典型的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的公寓,因为小区当初面向的就是中层消费者,所以建的也是规规矩矩,显然是经过一番考究,整个房间的布局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结合之前进小区的时候看的小区整体布置,可以说夏玲这栋房子布局规正合适,虽然没有什么助益,但也绝不会有害。

    “刚开始那段时间,一到半夜我就能听到敲门的声音,声音很轻但是特别怪异,听起来非常不舒服,我的睡眠质量算是很不错的,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段时间一到半夜就突然惊醒,然后就是好像永远停不下来的敲门声……”

    夏玲跟在白若水身后,将这段时间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后来,敲门声没了,但是还没等我松口气,到了后半夜,我又听到了女人的笑声,然而打开门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刚开始我没想到张诚身上,可是后来有一天夜里,我突然接到了一通怪异的电话,电话里是张诚的阴冷笑声……若水,你说我是不是被什么鬼怪缠上了?”

    白若水没有说话,只是将夏玲房间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听到夏玲说完之后,她三两步走到了客厅与书房相连的拐角,这里放着等人高的绿萝架子,白若水在绿萝架子最上方摸了摸,摸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玻璃镜子。

    夏玲有些惊讶地看向了白若水:“这是什么,之前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的,昨天我还给绿萝浇了水都没看到架子后面放的有镜子,怎么会?”

    白若水看了看手中的镜子,随手将镜子扔到了垃圾桶里,她朝夏玲笑了笑道:“你这套房子设计的规规矩矩没什么大问题,你也不是遇到什么鬼怪,而是有人在你家中动了手脚,布置了一个煞气阵,若是长久下去别说是听到奇怪的声音了,只怕看见什么诡异的东西也不足为奇,你那个前未婚夫只怕不简单啊。”

    夏玲打了个冷颤,这会儿白若水又走到玄关的鞋架上,从鞋架上摸出了一个破旧的风铃,白若水挑了挑眉,嗤笑道:“招魂铃,难怪你会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这东西招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着她又随手将风铃扔进了垃圾桶里。

    夏玲眼睁睁地看着白若水又摸出了好几样不起眼的小东西,她不敢置信地喃喃道:“怎么可能,虽然张诚是在我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也会定期打扫房间,这些东西之前我都没发现。”

    白若水哼笑了一声:“对方既然是懂行的人,自然有法子不让你知道,不过你放心,我破了这煞阵,你以后就不会再被那些奇怪的声音困扰了,这栋房子也大可以安心地住下去。”

    夏玲见白若水要离开,表情依然有些犹豫,她踌躇了一会忍不住道:“若水,虽然我家中煞阵已破,但是我毕竟得罪了张诚,对方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我房间中放下这些东西,我担心之后他会不会有别的动作,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什么护身的东西,你放心,价格方面好商量。”

    白若水抬头看了看夏玲的面相,虽然她破了夏玲家中的五行煞阵,然而夏玲眼角的红痕依然没有散去,这也就意味着夏玲身上的这一劫仍旧没有解开,只怕正如夏玲所猜测的,那个张诚依旧在盯着夏玲,她倒是想会会这千年后的玄学中人,瞧瞧对方到底本事如何。

    想了想白若水道:“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就先给你留张符咒,不过我身无长物又没有画符的工具,只能劳烦你先随我一趟买一些东西才行。”

    夏玲听到白若水这么说,高兴地连连点头应声道:“自然是可以的,若水,你缺什么尽管开口,你跟我千万不要客气,总之这次的事情我还要多谢你呢。”

    “等事情结束了再说吧。”

    既然答应要给夏玲留个防身的东西,白若水就没再耽搁时间,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两枚硬币卜算了一下,毕竟她刚从千年后醒来,不管是她还是夏玲都不知道现在哪里还卖的有画符的东西,所以才要先占卜一下方位。

    其实她更倾向于用旧铜钱,之前她在国师位上的时候,随身带着一串开过光的五帝钱,不管是捉鬼还是布阵测算都非常好用,只是随着她被封印水底,那串铜钱也随之葬在墓中了,想到封印自己的那处古墓中的东西,白若水心中一动,打算过段时间寻个机会回墓里看看,能不能顺便带点什么出来。

    夏玲不敢打扰白若水,站在旁边带点惊奇地看着白若水用硬币占算,等到白若水收起硬币,她才询问地看向白若水:“若水?”

    “走,去西边。”夏玲开着车带着白若水朝s市西区驶去,车一路朝西,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落后,这里是s市一处破旧棚屋改造地,之前政府打算将这片地改造成一处商用加娱乐的大型商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工程刚开始动工没多久就被叫停了,拆迁拆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破房子没人搭理,七零八落脏兮兮地剩在这里,慢慢地这里就成了一片废弃的棚户区,颇有点三不管地带的味道,平时夏玲很少来这里,车开到棚户区外面也很难朝里进,夏玲询问地看向后座的白若水。

    白若水把玩着手中两枚硬币:“下车吧,我们走过去。”

    夏玲听话地点了点头,跟着白若水朝歪歪扭扭的棚户区走去,两个人一路走走停停,七扭八拐地穿过棚户区的小巷子,来到了巷尾的一户旧商店门口,商店门口摆放着花圈扎纸一类的东西,是个丧葬用品的小店,夏玲有些纳闷地看着这家小店,然而白若水已经当先一步走了进去。

    愤怒的它几乎失去了理智,操纵着吊灯和架子再次砸了过去。

    台下众人就见原本快要掉落在地上的吊灯瞬间爆裂,无数玻璃碎片如同子弹一般射向了躲开的白若水和陈慎,架子也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整个架子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量扭曲了,支离破碎地朝白若水和陈慎扎去,可以看见这些碎裂的架子狰狞的头部,假如被扎到话,只怕分分钟就被穿个透心凉。

    白若水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起来,她紧紧盯着盘旋在天花板上空的那团东西,在那团东西扭动翻滚着掀起浓郁阴气时,白若水又是一挥手,手中黄符瞬间激射而出,如同子弹一般射进那团黑气正中,黑气扭动的身姿凝滞了一瞬,接着不知何处跑来一只通体漆黑的猫,那只猫冲着天花板喵喵叫了两声,黑气最终竟然散去不见了。

    台下以及幕后一群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惊慌失措地冲向了台上的陈慎,不过瞬间陈慎就被人团团包围,白若水见状也就默默退到了台下,被围在中间的陈慎看了白若水一眼,就苍白着脸任由那些人对他紧张之极的嘘寒问暖了。

    趁着台上台下混乱的功夫,白若水悄悄地离开了多功能教室,走到外面姜丽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忍不住上下打量着白若水道:“若水,你什么时候学了功夫了,刚才救下学长的那一手真的是太帅了,这算不算是美救英雄,你猜学长会不会感激之下对你以身相许?”

    白若水看了姜丽丽一眼,实在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刚刚那样危险的环境,姜丽丽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以身相许?

    “陈慎被麻烦的东西缠上了,你下次最好也不要凑到他身边去。”白若水又细细看了看姜丽丽的面相,发现姜丽丽额角又沾上了晦暗之气,并且比之前她见到的时候更弄了一些,这些晦暗之气虽然伤不到姜丽丽,但是也会让姜丽丽倒一些小霉运。

    姜丽丽万万没想到白若水会来这么一句,她表情顿时有些茫然:“若水,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偏偏放在一起我一句话也听不懂,你说陈慎被东西缠上,什么东西,你的意思不会是说鬼吧?”说到这里,姜丽丽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干笑道:“虽然我对灵异神鬼也挺感兴趣,可是那都是假的,若水,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我没有忽悠你,如果你要理解成鬼也没什么错误,缠上陈慎的不但是个鬼,恐怕还是个特别凶的厉鬼。”想到之前演讲台上发生的那一幕,白若水的表情有些严肃:“丽丽,在陈慎的事情解决之前,你最好不要再接近他。”

    这件事只是个插曲,白若水忙着去校外租房子的事,也就把陈慎的事情放在了一边,她拜托夏玲给她寻了几处房源后,就打算亲自过去看一看,也好早点把房子定下来,也免得呆在学校里束手束脚,可惜的是房子看了几处都不太满意,要么是因为价格要么是因为大小,无奈之下白若水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放一放。

    就在白若水忙着房子的事情时,陈慎也找过来了,某天下午日语课下课时,穿着衬衫西裤的陈慎站在了班级门口,他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身上阳气弱的几乎快散了,缠着他的阴气比之前还要浓郁,若是换个道行低的玄学师来,只怕直接就把他当成厉鬼给收了。

    陈慎的到来自然引起班里一阵惊呼,但是陈慎并没有搭理任何人,而是直接走向了白若水,黑黢黢的眸子凝视着白若水道:“我能占用你一会儿时间吗?”

    白若水在所有女生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站了起来,她毫不意外陈慎的到来,只是淡淡地道:“走吧。”

    陈慎一语不发地引着白若水朝外走,白若水也没有多问,只是跟在陈慎后面一路朝半岛湖走去,来到了那天早上初遇的地方。

    陈慎情绪似乎有些浮躁,他站立不安地来回走动了好几下,最后才看向白若水,绝望地道:“那天你听到我和它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吧,你说的不错,我确实被厉害的东西缠上了,如果……如果我再不能拜托它的话,就会被它带走了,白若水,那天你救了我我很感谢,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所以……我想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白若水安抚地道:“你先别激动,把事情仔细和我说一说,被那些东西缠上不可能没有由头,我只有知道原因才能帮到你。”

    陈慎呼吸平稳了一些,他眼中透出极度的疲惫,颓丧地靠着树干,没有焦距的眸子虚虚落在了半空:“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其实就连对方为什么要缠着我,我自己也都是一头雾水,但是我知道它是个女人,也知道她已经盯着我很久很久了,久到已经有十几年了,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在我梦中模模糊糊的出现,后来就距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我上大学后,我明显感觉到她开始从我梦中走出来,来到了我身边,为了躲她我才跑到国外去,到了国外后情况确实好了一些,我原以为自己有机会摆脱她,可是哪知道回国后她变得更凶了……”

    “你还记得十几年前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陈慎苦笑着摇了摇头:“十几年前我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做出什么事,不过在我印象中小时候身体好像挺好的,但是八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病,病好了后身体就变得弱了起来,而那个梦也就是那时候才开始有的,可是我生病那天也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那天我也和往常一样呆在家里玩,甚至根本没有出过门。”

    白若水皱起了眉,如果陈慎是在八岁那天招惹上这么厉害的东西,那根本就不可能活这么大,而陈慎的情况听起来倒像是有人用咒术害他,又或者说那个厉害的东西受到了什么限制,而这个限制让对方只能眼馋陈慎,如今那个约束对方的限制慢慢消失,对方才能肆无忌惮地折磨陈慎。

    陈慎说完抬眸看向了白若水:“其实我家知道我的情况后也带我到各处去看过,但是不管是道观还是佛寺都说他们束手无策,之前你提醒我的时候,我没有和你说什么也是担心连累你,但是那天演讲台上你的表现让我觉得可以相信一下,更何况……”陈慎苦笑了一声:“我总觉得自己时间不多了,我……一点也不想被它带走。”

    白若水沉吟了一下,她看向陈慎道:“你把你的生辰八字给我看看。”

    陈慎被那东西纠缠的太久,阴气已经侵蚀了陈慎的体内,给陈慎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现在看陈慎的面相已经看不出太多东西,只有森森鬼气,若非白若水曾在国师位呆了十几年,见多了稀奇古怪的情况,只怕这会儿就直接把陈慎当鬼给拿下了。

    陈慎也没有丝毫犹豫,很快就把生辰八字报给了白若水。

    白若水按着八字飞速推算了一下,良久,她才在陈慎期盼的眼神中道:“你的八字……只怕有大问题。”

    陈慎不解又愕然地看向白若水:“白……白师父,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八字偏火阳气旺,然而命宫无主星,紫薇入疾厄宫,夫妻子女父母宫皆平稳,也就是说你一生庸庸碌碌无所作为,但是却能平稳顺遂地渡过一生,更不容易招惹神鬼之事……”斟酌了一下,白若水才道:“陈慎学长,你不觉得你的八字命格有些奇怪吗?”

    陈慎也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白若水的话,他虽然被一只厉鬼莫名其妙地缠到大,可是他从小到大跟庸碌无为完全不沾边,哪怕是身体不好噩梦缠身,他依旧是家里最为聪慧的一个,当下陈慎就脸色一变道:“你的意思是有人把我命盘改了,还故意让我招惹上厉鬼的?”

    “不了解到具体的情况我也不能肯定。”白若水想了想道:“这样吧,哪天你带我到你家看看,最好是你八岁那年出事的地方,只有亲眼看一看我才能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与此同时新郎的队伍也朝新娘的队伍移动着,舟舟悄悄抬眼打量着,就看到被众鬼围在中间的正是陈慎,此时的陈慎穿着大红色的新郎服,那新郎服红的刺目,让人打心眼里觉得恐惧,骑在大马上的陈慎身体僵硬,脸色白的如同纸人,唯有一双黑黢黢的眼睛在不停地转动着,想要从此时的状态中逃脱出来。

    陈慎转动着目光,正巧同悄悄溜过来的舟舟对视正着,陈慎顿时瞪大了眼睛,舟舟警觉地朝他竖起一根手指,陈慎了然,连忙收回视线,假装自己依旧被操控着。

    然而这短暂的交接依旧引起了旁边鬼魂的注意,踮着脚在舟舟两边飘的鬼魂顿时停下了脚步,僵硬地扭过脖子,直勾勾地盯着舟舟。

    因为这两只鬼的停步,簇拥着新郎的鬼魂队伍瞬间停下脚步,所有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刷-’地一下盯向了舟舟。

    如果舟舟是人的话,这会只怕直接就冷汗直冒,好在舟舟此时也是鬼魂,他故作镇定地同样扭过头,直勾勾地盯向旁边的鬼。

    一群鬼盯了半晌也没有寻到异常,最后只好不甘心地重新扭过头,迎亲的队伍继续动了起来,而此时对面新娘的队伍也越来越近了,舟舟和陈慎已经能清楚地看到新娘面上红盖头在轻轻飘动,好像新娘随时会掀开盖头瞧向他们似得。

    陈慎已经恐惧到了极致,舟舟也紧张不已,就在这时迎亲队伍的上方突然凭空响起一道旱雷,那雷声仿佛直接在人耳边炸响,震的舟舟和陈慎眼冒金花身形不稳,炸雷响过之后,上空又不停飘下什么东西烧过后的飘絮,随着灰色飘絮落下,迎亲的鬼魂队伍也乱了起来,那群小鬼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身形竟然晃出了重影。

    就在这时舟舟耳边响起白若水的声音:“走!”

    舟舟瞬间明了,在陈慎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陈慎拽下马来,拉着陈慎就拔足狂奔。

    原本旱雷炸裂的时候新娘也被迫停下了脚步,身形不稳地晃动了起来,如今瞧见新郎竟然被人抢亲,新娘顿时愤怒地凄厉尖叫起来,她整个人直接飞到了半空,嫁衣鼓胀着飘动着,仿佛一块被竹竿挑起的大红布,飞动的身形不像是人,像是追魂索命的红嫁衣。

    新娘的速度特别快,舟舟和陈慎虽然都是魂魄,身体轻盈无比,可是根本跑不过新娘,没过多久那新娘就追到了他们身后,一股令人胆寒的阴冷气息扑面而至,舟舟和陈慎只觉得陷入到某种浓稠的泥潭之中,不管怎么拼命奔跑都抬不起腿来,竟然是新娘太过凶戾,身上涌出的阴气就能困住他们。

    眼见新娘伸出枯爪般的双手要抓住舟舟和陈慎,舟舟只觉得身上一轻一热,一股莫名的热流涌遍他全身,接着在那新娘碰到他的瞬间,他身上炸开一蓬金光,竟然直接将鬼新娘给打飞了。

    舟舟来不及为这个结果惊讶,他咬牙拉着陈慎拼命奔跑着,就在两人在荒野上逃窜的时候,半空中隐隐多出了一点亮光,那亮光如同水银倾地,又如同一道银河之路,流到了两人面前。

    舟舟心中瞬间明了,拉着陈慎跳上了那条路,路通向看不见的遥远尽头,身后冤魂厉鬼凄厉地嚎叫着,狰狞地追着舟舟和陈慎,然而舟舟和陈慎头也不回地在那条路上跑着,那条路也越缩越短,越飞越高,终于两人跑到了路的尽头,那是一道仿佛门一样的光点,只有拳头大小,舟舟和陈慎想也不想干脆利落地跳进了光点之中,接着一人一鬼回到了陈慎的卧室中。

    “姐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自己回不来了。”舟舟一回到陈慎卧室中,看到床边的白若水,顿时哭哭啼啼地扑到了白若水身上,委屈地告起状:“姐姐,那个女人好凶,她还想杀我们。”

    知道舟舟第一次同厉鬼面对面,年龄小只怕被吓到了,白若水也就拍了拍舟舟的后背,温声道:“辛苦你了舟舟,先回玉扳指中休息一会吧。”

    舟舟也有些心有余悸,闻言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闹着耍赖,而是点了点头直接飘进了白若水兜里。

    床上陈慎也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虽然只是在床上躺着,可是他满头满脸的冷汗,倒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因为魂魄刚刚强制被带去了厉鬼新娘那边,所以陈慎魂魄还有些不稳,身体依旧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着眼珠感激地看向白若水。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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