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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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白发的背影，脑海记忆开始重叠，那座尸山之上立着的少女和她相遇的尸山血海
夕阳下，少女脸上猩红的微笑，刃锋轻轻的震动着，发出悦耳而恐怖的轻笑，剑锋吟，人坏掉。
然后，下一刻脱力昏迷的她，在自己怀中喃喃出一个疑似人名的数字，“雪十二。”
“喂，先突围出去了啦！”
白，也就是墨闻回过身，看着仍然呆立在原地的清雨，露出了一个温柔到不真实的笑颜。
明明是一样的笑。
回忆如同洪流奔涌，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本名——
清雨，道宗宗主曾经的千金，如今的公路劫匪，黑。
以及自己那个，同样有那么温柔笑容，但是那么优秀的妹妹。
“这种光芒！难道是天天灵根？！”少女的芊芊玉手轻抚在测试修真天资的巨石上，靛青色的光柱随之冲天而起。
震惊的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不愧是宗主的骨肉。”
“这个孩子，也许能振兴道宗！”
“天佑我宗啊”
“天才，真正的天才”
懵懂的清涟在众人的赞誉中被父亲高高举起，而清雨默默的站在一旁，“妹妹好厉害哦”
“没事，清雨也会变强哦。”
这种话连傻子都不会信，但老娘就是信了。
与此同时，议论果然纷至沓来。
“如果没有这个先出生的姐姐，分割先天灵气种的话，是不是更强”议论的涟漪，乱心而起。
“不要浪费你的天赋，涟儿。”威严而慈祥的笑容面孔，从不曾对只有普通灵根的清雨展露过。
“另外，清雨你也要好好修炼。”父亲的声音响起，但是明显减少的热切，如同利刃穿心。
“没关系，就算灵修不通的话，武修也是可以的呢。”那个温柔的声音，是妈妈呢
“毕竟是涟儿的姐姐但是作为我的女儿，去做低下的武修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的，还是那么老顽固。”
“至少，我再想想吧”
回忆化开，又渐渐凝实。
“呼呼呼”出拳，一次次出拳，一次又一次出拳，汗水在后山自己搭建的修炼场上滴落。
“涟，没看到父亲过来吧？”
“没有。”
武修的锻炼修行是务必从小开始的，意志的成长，精神的磨练，肉体的基础
但她已经错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父亲的考虑仍未结束，已经没有时间等下去了。
“其实，雨姐姐没有必要那么在意他人的话。”
“嗯。”心不在焉的随口答到，怎么可能不在意！
“来模拟战吧，妹妹。”摆开冲拳的架势，身体完全紧绷了起来，历经日夜的磨练。
“不要勉强自己哦，姐姐。”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身体弹出，踏过另一侧的树木，屈腿爆发，躲过那直线射向自己原先位置的灵力弹。
对比之下逊色不少的的灵力积蓄在清雨的拳头上，然后一破盾，拳头在妹妹眼前停下。
她娇小的身体吓的坐倒在地。
“没什么实战经验啊，妹妹。”居高临下的看着妹妹坐在一团凌乱的杂草中，那可爱的脸上气鼓鼓的。
“再来！”
击倒
“再来！”
击倒
但是作为武修的实战经验优势，似乎并没有在天才妹妹的手里持续多长的时间
从第四次开始，战况急转而下，灵力弹的轨迹开始难以预测，防守的护盾也明显变得更加坚韧，“姐姐，结束了哦。”
直到第17次被那汹涌的灵力击倒，清雨才彻底认清了，就算是成为了武修，也完全无法在战斗上超越妹妹那种，完美天才。
那么
“妈妈”年长些的萝莉拽了拽妈妈的袖子，“有没有什么事，清雨可以帮忙的呢？”
“当然了，那些仆人做的饭完全不合妈妈的胃口，毕竟之前在普通人城市里吃习惯了。”
“那么，清雨就和妈妈学做饭吧”少女违背本心的笑着，试图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不可能！”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父亲提着出了厨房，“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做这种粗活。”
“阿绫你也是，都说了不要自己动手做饭，”父亲转头又是对着母亲，“快回房休息吧，要不然你的”
但是母亲仍然没有放弃，毕竟父亲是宗主，事务繁杂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每天都注意的到家中的情况？
厨艺和武修，在日常中不断的精进。
“嗯～”看着家人尝到自己亲手所为的饭菜而满足的神情，少女无奈的笑了出来。
“姐姐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饭呢。”妹妹的声音。
“至少是涟儿的姐姐，多少也会有些可取之处吧，这件事就这样吧，不过清雨，你不要再让你母亲也去厨房了。”父亲的声音。
当然了，我也指望用厨艺就可以战胜妹妹！
终于，等待已久的——
“宗门比武，开始！”
清雨目光复杂的看着擂台之上。
台上披荆斩棘的妹妹，所向无敌的击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绝对的灵力碾压，即便上一代的内门弟子，也不是她的一合之敌。
只要这个时候能击败妹妹，就能这证明自己了吧，少女想着，露出了难得的，真心的笑容。
“最后一场的胜利者，清涟！还有人要挑战吗？”裁判宣布了结果，而少女从观众席上毅然站起，“我！清雨，挑战！”
“胡闹，你的灵力根本就不够去！”父亲的话还未完，清雨已经踏步到了台上。
青石所铸的武斗台瞬息如镜面崩碎，单臂探出，平掌推开，那是开战的姿态。
奇特的武技，据妈妈所说好像是叫什么拳来着呢。
“要开始了，妹妹。”
“啊，姐姐。”
身体化作幻影，灵力混杂在双拳之上，灵力对击的震爆波动激起烟尘飞扬。
“这是！”台上所有人震惊的眼神，“宗主的女儿成为了低下的武修吗？”
“不过看起来很强啊简直是和妹妹不相上下。”
“切那也只是个武修而已！”
“对！就tm是个武修而已！肯定会败！”
“区区武修，怎么可能是天灵根修者的对手！”
自己在灵力上远远不如妹妹那恐怖天赋所积累的雄厚，实际战斗力也确实弱了不少。
但是啊，要说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对眼前之人的心理和进攻方式的完全了解。
在早早就准备这一战的情况下，自己留下了很多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对练过的的招式和战术。
崩解法，是一种调控全身静脉中运行的灵气，使之只在某一区域短时间内猛烈运行的法门。
因而就算总灵力不多，也可以通过密集到肢体的某一部分来达到优秀的破坏力。
实际上这套法门是一个类似聚气的理论基础，许多更高阶的功法都已经应用了其中原理的弱化版本。
但是，现在修炼的这套拳法达到了崩解法的极致。
其名为撼岳崩。
不过原理为崩解，似乎也预示着使用者最终的命运：全身经脉无法承受密度过大的灵气而全身崩解。
但是，毕竟是清涟的姐姐嘛
无比坚韧的脉络，扩张性和承载力极其可怕，不输于妹妹的全身控制力——这样才可能对全身各处的灵气进行如此有效的凝聚。
每一击都是全身灵力的轰击，步步是险招，却又如同未卜先知一般一次次躲开了妹妹的回击。
终于如同和妹妹的初战一样。
“结束了。”
“嗯，不愧是姐姐。”灵力屏障破碎，拳头静止在眼前，温柔的她还是在笑着。
“这次可不会被你吓的坐在地上。”
在这样出奇制胜的情况下，清雨胜了，“胜了这样的话，父亲和大家，也会看到我的”
“嗯，大家一定会看到姐姐的强吧。”妹妹轻轻举高了清雨的手，温柔的声音在灵力共振下响彻全场。
“胜利者是——清雨！”
真正的笑容开始在稚嫩的面庞上绽放。
“胡闹！”发自内心的笑容被父亲如雷的怒喝震断，“武修！你！你居然当了个武修！”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那么生气？明明明明是我赢了是我战胜了妹妹！武修怎么了！难道不是
“你！立刻！给我下来！”屈辱，在众目睽睽流动之下，父亲的语言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看老夫不把你的武功给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下台的
虽然父亲并没有真的动手废去自己的武修功底，但那个夜晚，那个梦境
“果然，就是你这个废物占了修炼资源吧！”内门中的身影。
“明明是长女！你有什么用？”父亲的身影。
“死掉吧！辣鸡武修，还有脸在内门装逼！”外门弟子的粗鄙身影。
“没有你抢了几分属性，说不定你的妹妹会更强呢”母亲那温柔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
这样的梦境不断不断不断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
“喂喂喂！怎么又哭了！”模糊的白发，和记忆中的妹妹结合，明明自己才是姐姐。
墨闻的提醒并没有让清雨从回忆中惊醒，回忆继续，到了属于她的逃亡之旅。
“绝对，绝对不会再回来！”
“喂喂喂！你还真的这么入迷的吗？难道我之前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墨闻摇醒了陷入回忆的清雨，“不对劲”清雨喃喃道。
就算是再恐怖，再阴暗，再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也不可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进去。
除非这根本不是什么回忆。
“终于意识到了吗？明明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心理诱导。”
黑暗中的身影浮现，踏步来到二人面前，瘦长的燕尾服在阳光中投下阴影，“只能怪你自己执念太深啊，美丽的小姐。”
“鄙人，影子，似乎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过这一次”
“是来杀你们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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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下，少女脸上猩红的微笑，刃锋轻轻的震动着，发出悦耳而恐怖的轻笑，剑锋吟，人坏掉。
然后，下一刻脱力昏迷的她，在自己怀中喃喃出一个疑似人名的数字，“雪十二。”
“喂，先突围出去了啦！”
白，也就是墨闻回过身，看着仍然呆立在原地的清雨，露出了一个温柔到不真实的笑颜。
明明是一样的笑。
回忆如同洪流奔涌，她突然想起，自己的本名——
清雨，道宗宗主曾经的千金，如今的公路劫匪，黑。
以及自己那个，同样有那么温柔笑容，但是那么优秀的妹妹。
“这种光芒！难道是天天灵根？！”少女的芊芊玉手轻抚在测试修真天资的巨石上，靛青色的光柱随之冲天而起。
震惊的声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
“不愧是宗主的骨肉。”
“这个孩子，也许能振兴道宗！”
“天佑我宗啊”
“天才，真正的天才”
懵懂的清涟在众人的赞誉中被父亲高高举起，而清雨默默的站在一旁，“妹妹好厉害哦”
“没事，清雨也会变强哦。”
这种话连傻子都不会信，但老娘就是信了。
与此同时，议论果然纷至沓来。
“如果没有这个先出生的姐姐，分割先天灵气种的话，是不是更强”议论的涟漪，乱心而起。
“不要浪费你的天赋，涟儿。”威严而慈祥的笑容面孔，从不曾对只有普通灵根的清雨展露过。
“另外，清雨你也要好好修炼。”父亲的声音响起，但是明显减少的热切，如同利刃穿心。
“没关系，就算灵修不通的话，武修也是可以的呢。”那个温柔的声音，是妈妈呢
“毕竟是涟儿的姐姐但是作为我的女儿，去做低下的武修那是不可能的。”
“真是的，还是那么老顽固。”
“至少，我再想想吧”
回忆化开，又渐渐凝实。
“呼呼呼”出拳，一次次出拳，一次又一次出拳，汗水在后山自己搭建的修炼场上滴落。
“涟，没看到父亲过来吧？”
“没有。”
武修的锻炼修行是务必从小开始的，意志的成长，精神的磨练，肉体的基础
但她已经错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父亲的考虑仍未结束，已经没有时间等下去了。
“其实，雨姐姐没有必要那么在意他人的话。”
“嗯。”心不在焉的随口答到，怎么可能不在意！
“来模拟战吧，妹妹。”摆开冲拳的架势，身体完全紧绷了起来，历经日夜的磨练。
“不要勉强自己哦，姐姐。”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身体弹出，踏过另一侧的树木，屈腿爆发，躲过那直线射向自己原先位置的灵力弹。
对比之下逊色不少的的灵力积蓄在清雨的拳头上，然后一破盾，拳头在妹妹眼前停下。
她娇小的身体吓的坐倒在地。
“没什么实战经验啊，妹妹。”居高临下的看着妹妹坐在一团凌乱的杂草中，那可爱的脸上气鼓鼓的。
“再来！”
击倒
“再来！”
击倒
但是作为武修的实战经验优势，似乎并没有在天才妹妹的手里持续多长的时间
从第四次开始，战况急转而下，灵力弹的轨迹开始难以预测，防守的护盾也明显变得更加坚韧，“姐姐，结束了哦。”
直到第17次被那汹涌的灵力击倒，清雨才彻底认清了，就算是成为了武修，也完全无法在战斗上超越妹妹那种，完美天才。
那么
“妈妈”年长些的萝莉拽了拽妈妈的袖子，“有没有什么事，清雨可以帮忙的呢？”
“当然了，那些仆人做的饭完全不合妈妈的胃口，毕竟之前在普通人城市里吃习惯了。”
“那么，清雨就和妈妈学做饭吧”少女违背本心的笑着，试图再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不可能！”毫无反抗能力的被父亲提着出了厨房，“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做这种粗活。”
“阿绫你也是，都说了不要自己动手做饭，”父亲转头又是对着母亲，“快回房休息吧，要不然你的”
但是母亲仍然没有放弃，毕竟父亲是宗主，事务繁杂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每天都注意的到家中的情况？
厨艺和武修，在日常中不断的精进。
“嗯～”看着家人尝到自己亲手所为的饭菜而满足的神情，少女无奈的笑了出来。
“姐姐也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饭呢。”妹妹的声音。
“至少是涟儿的姐姐，多少也会有些可取之处吧，这件事就这样吧，不过清雨，你不要再让你母亲也去厨房了。”父亲的声音。
当然了，我也指望用厨艺就可以战胜妹妹！
终于，等待已久的——
“宗门比武，开始！”
清雨目光复杂的看着擂台之上。
台上披荆斩棘的妹妹，所向无敌的击败一个又一个的对手，绝对的灵力碾压，即便上一代的内门弟子，也不是她的一合之敌。
只要这个时候能击败妹妹，就能这证明自己了吧，少女想着，露出了难得的，真心的笑容。
“最后一场的胜利者，清涟！还有人要挑战吗？”裁判宣布了结果，而少女从观众席上毅然站起，“我！清雨，挑战！”
“胡闹，你的灵力根本就不够去！”父亲的话还未完，清雨已经踏步到了台上。
青石所铸的武斗台瞬息如镜面崩碎，单臂探出，平掌推开，那是开战的姿态。
奇特的武技，据妈妈所说好像是叫什么拳来着呢。
“要开始了，妹妹。”
“啊，姐姐。”
身体化作幻影，灵力混杂在双拳之上，灵力对击的震爆波动激起烟尘飞扬。
“这是！”台上所有人震惊的眼神，“宗主的女儿成为了低下的武修吗？”
“不过看起来很强啊简直是和妹妹不相上下。”
“切那也只是个武修而已！”
“对！就tm是个武修而已！肯定会败！”
“区区武修，怎么可能是天灵根修者的对手！”
自己在灵力上远远不如妹妹那恐怖天赋所积累的雄厚，实际战斗力也确实弱了不少。
但是啊，要说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对眼前之人的心理和进攻方式的完全了解。
在早早就准备这一战的情况下，自己留下了很多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对练过的的招式和战术。
崩解法，是一种调控全身静脉中运行的灵气，使之只在某一区域短时间内猛烈运行的法门。
因而就算总灵力不多，也可以通过密集到肢体的某一部分来达到优秀的破坏力。
实际上这套法门是一个类似聚气的理论基础，许多更高阶的功法都已经应用了其中原理的弱化版本。
但是，现在修炼的这套拳法达到了崩解法的极致。
其名为撼岳崩。
不过原理为崩解，似乎也预示着使用者最终的命运：全身经脉无法承受密度过大的灵气而全身崩解。
但是，毕竟是清涟的姐姐嘛
无比坚韧的脉络，扩张性和承载力极其可怕，不输于妹妹的全身控制力——这样才可能对全身各处的灵气进行如此有效的凝聚。
每一击都是全身灵力的轰击，步步是险招，却又如同未卜先知一般一次次躲开了妹妹的回击。
终于如同和妹妹的初战一样。
“结束了。”
“嗯，不愧是姐姐。”灵力屏障破碎，拳头静止在眼前，温柔的她还是在笑着。
“这次可不会被你吓的坐在地上。”
在这样出奇制胜的情况下，清雨胜了，“胜了这样的话，父亲和大家，也会看到我的”
“嗯，大家一定会看到姐姐的强吧。”妹妹轻轻举高了清雨的手，温柔的声音在灵力共振下响彻全场。
“胜利者是——清雨！”
真正的笑容开始在稚嫩的面庞上绽放。
“胡闹！”发自内心的笑容被父亲如雷的怒喝震断，“武修！你！你居然当了个武修！”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那么生气？明明明明是我赢了是我战胜了妹妹！武修怎么了！难道不是
“你！立刻！给我下来！”屈辱，在众目睽睽流动之下，父亲的语言仿佛来自遥远的虚空，“看老夫不把你的武功给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下台的
虽然父亲并没有真的动手废去自己的武修功底，但那个夜晚，那个梦境
“果然，就是你这个废物占了修炼资源吧！”内门中的身影。
“明明是长女！你有什么用？”父亲的身影。
“死掉吧！辣鸡武修，还有脸在内门装逼！”外门弟子的粗鄙身影。
“没有你抢了几分属性，说不定你的妹妹会更强呢”母亲那温柔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
这样的梦境不断不断不断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
“喂喂喂！怎么又哭了！”模糊的白发，和记忆中的妹妹结合，明明自己才是姐姐。
墨闻的提醒并没有让清雨从回忆中惊醒，回忆继续，到了属于她的逃亡之旅。
“绝对，绝对不会再回来！”
“喂喂喂！你还真的这么入迷的吗？难道我之前对你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墨闻摇醒了陷入回忆的清雨，“不对劲”清雨喃喃道。
就算是再恐怖，再阴暗，再令人印象深刻的回忆，也不可能让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陷进去。
除非这根本不是什么回忆。
“终于意识到了吗？明明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心理诱导。”
黑暗中的身影浮现，踏步来到二人面前，瘦长的燕尾服在阳光中投下阴影，“只能怪你自己执念太深啊，美丽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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