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道白袍身影就出现在了它的面前吓得这头巨兽直接打了个哆嗦。
在旁的祠安见到此景双手捧腹轻笑出声。
“许是被陆庄主先前吓到了!”
白虎听着身旁响起的笑声脑袋歪斜像是准备看向祠安结果还没等它彻底转头脖颈位置就多出了一柄弯刀。
就像先前陆风白敲打它的景象陆辞善将刀背横在其脖颈之处。
如此一来这头巨兽就真的安分了。
而已经独自返回浪沧关驻地的陆风白他看着关隘入口处的燎原军护卫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他们看着从远处走来的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任由陆风白靠近浪沧关。
就在他准备入关时其中一名燎原军兵卒才站直身形提起手中长朔将陆风白拦了下来。
守关兵卒出声道:“陆庄主可是要会见侯爷劳烦在慈候待我等入营通报一声!”
陆风白开口道:“我找马又颉需要通报嘛?”
听到这位陆大庄主不是来找踏雪侯的守关的燎原军兵卒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开口道:“那也请陆庄主移步跟随我等一同前去马将军的偏帐!”
陆风白点零头跟在了这位出声的燎原军兵卒身后在他的指引下开始向马又颉所在的偏帐走去。
没过多久在营帐中来回踱步的马又颉听到了外面的护卫禀报出声。
“弈剑山庄陆庄主前来拜会!”
马又颉应了一声:“进!”
可还没等他言语完毕营帐的卷帘就被陆风白给掀开了。
白袍身影步入其中之后并未直接看向马又颉而是走向了营帐当中的浪沧江舆图。
马又颉刚要开口询问陆风白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结果就看到陆风白将那舆图正中的那座止戈山点破。
后者开口出声:“想必侯爷如今就在此处对吧?”
马又颉一阵错愕先是向后退了几步随后又快步上前。
他一脸疑惑地出声问道:“陆庄主是如何得知?”
陆风白直到此时才正脸看向了马又颉笑容玩味地看了他一眼。
“猜的走了!马将军继续歇着吧!”
罢白袍身影便大步朝营帐之外走去根本不给马又颉半分反应的机会。
马又颉顿时整个人如丧考妣一般他转头看着那被陆风白点破的舆图满眼既是不敢置信。
他陆风白是到底是如何猜出来的难道是自己露出了破绽又或是营中有人走漏了风声?
陆风白当然不是猜出来的自那日负责“困住”萧保立开始他就已经开始让陆辞善注意好了浪沧关内的变动特别是萧保立的行踪。
起初这位踏雪侯表现的还算正常被云亦尘击败之后所产生的怨气也有显露。
但随着时间一步步的推移还有炎阳各地消息的传来萧保立却变得更加安分甚至开始在主帐当中研习起了旧时兵法根本看不出他有何着急的地方。
而后等到近些时日的北地乱局这位踏雪侯依旧如常那对于真正的萧保立来就太不正常了!
所以陆风白需要等一个契机等一个萧保立觉得可以破局的机会。
今祠安返回弈剑山庄驻地给陆风白带来的外出机会就是引诱他动身的机会!
如果是他一人凭空消失是不可能将燎原军搁置燎原军的因为这是他谋事的资本。
所以他一定是隐藏在浪沧江附近而作为屠恶门最后的据点被燎原军彻底摧毁的止戈山据点便是萧保立藏匿的最佳之处。
陆风白在告知江清则等人准备提前撤走后就只身一人前往了浪沧江上游的止戈山。
白衣快马渡险止戈休武见真章。
等到陆风白行入止戈山内在这被群山包围的谷内唯有一出窗大开的位置能够看到一丝光亮。
而在那里已经摆好一桌酒菜。
菜肴的种类繁多但卖相看上去却极其朴素像极了贫苦人家在年关时才会准备的年夜饭。
光亮的这头摆放着一只酒碗。
光亮的那头摆起了一只破旧酒壶。
白袍身影走近在那光亮之后忽然有一道黑影动了动紧接着就有一副手甲从黑暗当中探出将那破旧酒壶给扯到了黑暗当郑
“没想到陆庄主来得这般快倒是老夫瞧了陆庄主啊”
言语出声之人是那踏雪侯——萧保立。
陆风白席地而坐先是将那只酒碗抬起看着其中并未盛放酒水他就将酒碗倒扣在霖上。
他出声道:“侯爷既然不愿待客何必在此苦等呢?”
萧保立嘴中打出了一个极长的酒嗝又抬手摸了摸嘴。
“嗝萧某这不是怕陆庄主吃不下这些咸菜剩饭”
陆风白鼻息一声徒手抄起一副碗筷抬手就朝其中一碟咸菜夹去。
“这一碟咸菜不知侯爷要价多少?”
隐于暗处的萧保立好似酣醉一般他大声嘶吼出声。
“十之八九!十之八九不对该是十数全归我手才对!难道不是嘛!”
陆风白夹起咸菜只是放到了自己碗中并未直接送入口内。
他摇头出声道:“侯爷可知依照现在的你恐怕半数都无法收入手中?”
萧保立听到“半数”二字抡起手甲就朝地面捶打而去。
在其身前的菜肴有那么几碟稍显轻巧的直接被掀翻了去。
而在陆风白身前的几碟咸菜却因为他的出手安安稳稳地保持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