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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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十一月中旬。
魔荒宗的势力迅速崛起，并横扫南郡府众多宗门。
仅仅是数日之间，就有传来一些势力弱小的宗派惨遭灭门的消息。
整个南郡府顿时陷入恐慌，许多世家的读书人听闻魔荒宗后，更是连夜迁离南郡府。
结果在半道上，还被魔荒宗打了一波伏击，生死未卜。
有的宗门为了一时的安宁，选择了投靠魔荒宗。
因为如果他们不向魔荒宗投诚，就会像其他的宗门一样被覆灭。
还有一些宗门宁死不屈，即便是被魔荒宗覆灭，也绝不屈服。
这样的精神，确实让人非常的敬佩，也让人为之叹息。
知府叶天顺震怒，迅速联系了州牧吴天华，并向朝廷汇报此事。
然而朝廷却对此却并不重视，借口推脱不理。
气得叶天顺在衙门里对着京城方向破口大骂，把朝堂上那些贪官污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无奈之下，叶天顺只能是靠自己，急忙召集各大世家宗派的高手前来商议对策。
衙门公堂。
众多读书人和修真者聚集在这里，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着。
“魔荒宗不断扩张势力，可谓狼子野心，其目的极有可能是争夺大宋的江山。”
“区区旁门左道，竟妄想染指大宋江山？可笑！贫道身为正道修真，绝不容忍！”
“我们南郡城有各大儒道世家坐镇，方圆百里之内又有修真宗派，一旦魔荒宗来袭，我们大家众志成城，也不畏惧！”
“说得好！只要我们同仇敌忾，魔荒宗袭来又能如何！”
突然，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天而降，将衙门笼罩。
这股气势不是灵力威压，而是非常诡异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发怵。
“是谁！”
叶天顺猛然大喝，声音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本座魔荒宗宗主屠天涯，久仰叶知府大名，特来拜会！”，屠天涯的声音在每一个人耳边炸响。
“是魔荒宗的宗主！”，众人脸色狂变。
“快去外面看看！”
叶天顺急忙带人来到院中，微微抬头，就见远处飘来一朵诡异的黑云，乃是由怨气凝结而成。
黑云之上，屠天涯双手倒背，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
“好强大的怨气，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至少也有金丹之境！”
“他就是魔荒宗的宗主？就他一个人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如此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众道友齐上，定能将其斩杀！”
许多人摩拳擦掌，已经忍不住要动手。
“屠天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独自来闯衙门！意欲何为！”，叶天顺喝道。
“本座今日前来，是给你们两个选择。”
屠天涯说道：“第一，死在我魔荒宗的妖尸大军之下，用你们的怨气培养我们的妖怪炼尸。”
“第二，加入我魔荒宗，成为我魔荒宗的附属势力，为我魔荒宗开疆扩土，你们还能够活命。”
“不可能！”
叶天顺说道：“我们读书人只为百姓而战！为朝廷而战！为天下而战！绝对不可能为魔道而战！”
“很好，有骨气！看来你们选择了第一种条件，既然这样，本座就先给你们一个见面礼，让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屠天涯说完一扬手，磅礴的怨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巴掌，对着衙门里的人狠狠一拍。
“不好！”
“快防御！”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修为较弱的人遭受怨气攻击，顿时大口吐血，接二连三倒在地上。
眼睛一翻，当场就断了气。
这一幕，把其他人都吓得心惊胆战，一个脸色难看，惊魂未定。
“放肆！竟敢在本府面前行凶！”
叶天顺怒喝一声，手持儒宝笔，迅速在空中写出战诗，唤出一阵刀光剑影，向屠天涯袭杀而去。
其他人亦纷纷祭宝，或是驱使宝剑，或是战诗成兵。
仅仅是眨眼之间，半空中一阵霞光，响起阵阵破空声。
“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座面前班门弄斧吗？”
屠天涯哈哈一笑，单手掐起了一道法诀，磅礴的怨气激荡而出，将所有的法术攻击直接震碎。
同时，屠天涯又一挥
手，将众人的宝物拦截在半空中，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什么！他居然有这样强大的诡道修为！”
“怎么可能！他一个人就挡住了我们所有人的攻击！”
“这就是魔荒宗宗主的可怕实力吗？真是恐怖如斯！”
众人大为震撼，在场这么多人一同出手，居然都无法奈何屠天涯！
“本座告诉你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屠天涯法诀变换，强大的怨气瞬间就把法宝上众人的神念抹去，并取得了法宝的控制权。
“不可能！我的法宝！”
“怎么会这样！我的神念！啊！他居然用怨气吞噬了我们刻在法宝上的印记！”
“不好！大家快防御！”
众人纷纷启动防御法宝，严阵以待。
“记住本座的话！”
屠天涯话音一落，所有的法宝被怨气操控，转而向众人发动了进攻。
各种妖魔鬼怪的虚影扑面而来，让人看到也是一阵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轰！”
“什么！居然一举攻破了我的防御！”
“怎么会这样啊！”
“啊！”
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有人身受重伤，有人当场毙命。
“再送你们一份大礼！”
屠天涯手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支诡笛，悠哉吹奏起来。
旋律杂乱无章，极为难听，却又蕴藏着杀伐之气。
刚刚被屠天涯击杀的人，居然被怨气操控，一个个爬站了起来，双目血红，面目狰狞，成了行尸。
“不好！这些尸体已经成了屠天涯的爪牙！”
叶天顺脸色狂变，大声道：“他们已经是死物，就算再厉害的攻击也无法让他们再死一回，唯有以大法力镇压！”
“吼！”
众多行尸怒吼着扑向了众人，犹如是发狂的野兽一般，尽情释放着“兽性”。
“大家小心！不要被他们咬到！否则也会变成行尸的！”
“快用符箓镇压！快！”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生怕被行尸咬到。
“叶知府，本座再问你一次，是否愿意归顺我魔荒宗？”
“休想！本官情愿一死，也绝不归降！”
“知府此言差矣，如果你死了，也许能够成为本座麾下的又一具炼尸，为本座赴汤蹈火。”，屠天涯戏虐道。
“你”
叶天顺面露惊恐，他不怕死，可万一死后被炼成行尸祸害人间，他一世英名尽毁。
“还有你们！”
屠天涯又对其他人说道：“若是各位仍然执迷不悟，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你们都将成为本座麾下的行尸走肉，哈哈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是在戏弄我们吗！”，叶天顺脸色难看。
“你可以这么理解。”
屠天涯说道：“各位道友，本座今天不为难你们，给你们一点时间考虑，我魔荒宗随时欢迎各位的加入。”
话音一落，屠天涯驾云迅速离去。
“可恶！就这样放他走吗！”
叶天顺正准备启动衙门的阵法拦截，可是另外一边又有行尸的攻击，很难瞻前顾后。
“他到底要干什么！”，叶天顺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经过一番苦斗，众人终于将行尸的怨气镇压，让行尸丧失了行动力。
等到怨气散去之后，才使用法术将尸体火化。
“可恶！屠天涯的诡道居然如此了得，瞬息之间就能让尸体变成炼尸，真是可怕！”
“若是魔荒宗的魔修都操控炼尸来攻城掠地，我们南郡城挡得住吗！”
“难道我们真要屈服在魔荒宗的势力之下吗！”
许多人愤怒大吼，却又无能为力。
“各位稍安勿躁，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寻找到破解炼尸之法！”，叶天顺安慰道。
“放屁！”
一个修真信说道：“魔荒宗已然崛起，若不向其投诚，大家都要没命！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一旦死后被炼成行尸，那是要砸祖宗招牌的！”
“在下有事，先行告辞！”
“告辞！”
许多人没有心情继续讨论，一个个转身离开了衙门。
“你们”，叶天顺恼怒不已。
其他人面面相觑，神色都极为不好看。
东临村。
屠天涯找到凌岳的郡侯府后，并没有立即用强硬手段攻入，而是摇身一变，身上怨气尽数内敛，变成了一个
道人模样，大摇大摆前来敲门。
“怦怦怦！”
“吱呀”一声，凌岳开了门，见是一个非常陌生的人，打量一眼过后，神色微微一变。
屠天涯扫了凌岳一眼，然后急忙见礼：“久仰凌岳居士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请问凌居士在家吗？”
“贫道正是。”，凌岳回答。
“幸会幸会。”
“来者是客，请进吧！”
凌岳淡然一笑，将屠天涯引入了家中。
两人在院子里的亭中坐下，凌岳给屠天涯泡茶，一边喝茶一边聊。
“请问屠道友何处仙山洞府？又是何门何派？”
“贫道乃聚云山云鹤真人入室弟子，近日下山历练，途经东临村，又久仰居士大名已久特来拜会，如有冒昧之处，还请原谅。”
“屠道友不必客气，贫道喜欢结交四方道友，承蒙众道友看得起，路过东临村的人都会来我府上稍坐。”
“如此说来，居士人缘甚广？”
“还好，还好。”
凌岳面带微笑，心里却在想：“此人修为内敛，毫无半点灵气，寻常修真者就算隐藏修为，也不会掩盖自己的正道灵气，此人却掩盖地过于完美，毫无瑕疵，定有原因，且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当即运转神通火眼金睛，就见屠天涯体内怨气极重，雄厚磅礴，比起牧青乌要远胜数倍。
“果然是诡道魔修！”
凌岳心中惊骇至极，此人体内怨气如此磅礴，定然也是魔荒宗的人。
前几日斩杀了贾广泉等魔修，今日又有诡道高人拜访，这名声虽好，却也是害人的玩意儿。
“先试探他一手。”
凌岳泡好了灵茶，举杯说道：“请。”
“多谢居士。”
屠天涯含笑喝茶，一口喝了下去，称赞道：“此茶甚好。”
凌岳却是瞳孔一缩，眼神中闪过惊讶的神采。
灵茶具有丰富的灵气，诡道魔修喝不得，一旦喝下这种茶定会与怨气冲突反应。
然而屠天涯喝下灵茶后，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如此可见，屠天涯的怨气已然能瞬间压制灵气，修为远非常人。
“但愿这家伙不是冲我来的。”
凌岳也不想和屠天涯发生冲突，否则一旦开打，怕是要把自己的郡侯府搭进去。
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方都已经登门来了，怎么可能不是冲自己而来？
想到这里，凌岳也不再和对方假正经，不客气地说道：“言归正传，屠道友找我到底有何事？”
屠天涯脸色一变，嘴角微微扬起：“居士何出此言？”
“道友不必再装了，你的变化之术虽然精妙，却逃不过贫道的法眼。”，凌岳严肃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东临居士。”
屠天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越发欣赏凌岳：“本座乃魔荒宗宗主，今日前来拜访居士，是想收你为徒。”
“魔荒宗宗主？”
凌岳脸色一变：“你就是牧青乌的师傅？”
“正是！道友果然聪明，本座非常欣赏。”，屠天涯笑道。
“牧青乌差点命丧贫道之手，贾广泉也是被贫道所杀，你不仅不为自己的徒弟报仇，还想收我为徒，还有这样做一派宗师的？”，凌岳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
“哈哈你太不了解本座了。”
屠天涯说道：“贾广泉狂妄自大，没有自知之明，牧青乌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所以他死在你手，本座并不怪罪。”
“好吧！就算你不怪我斩杀贾广泉，可牧青乌差点死在我手里，难道连他也不反对吗？”
“当然不会。”
屠天涯说道：“牧青乌也很赏识你，只要你愿意遁入魔道，他愿意与你化干戈为玉帛。”
“你们诡道魔修的行事风格果然与众不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凌岳冷冷一笑，颇有几分讥嘲之意。
魔荒宗的势力迅速崛起，并横扫南郡府众多宗门。
仅仅是数日之间，就有传来一些势力弱小的宗派惨遭灭门的消息。
整个南郡府顿时陷入恐慌，许多世家的读书人听闻魔荒宗后，更是连夜迁离南郡府。
结果在半道上，还被魔荒宗打了一波伏击，生死未卜。
有的宗门为了一时的安宁，选择了投靠魔荒宗。
因为如果他们不向魔荒宗投诚，就会像其他的宗门一样被覆灭。
还有一些宗门宁死不屈，即便是被魔荒宗覆灭，也绝不屈服。
这样的精神，确实让人非常的敬佩，也让人为之叹息。
知府叶天顺震怒，迅速联系了州牧吴天华，并向朝廷汇报此事。
然而朝廷却对此却并不重视，借口推脱不理。
气得叶天顺在衙门里对着京城方向破口大骂，把朝堂上那些贪官污吏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无奈之下，叶天顺只能是靠自己，急忙召集各大世家宗派的高手前来商议对策。
衙门公堂。
众多读书人和修真者聚集在这里，正在交头接耳议论着。
“魔荒宗不断扩张势力，可谓狼子野心，其目的极有可能是争夺大宋的江山。”
“区区旁门左道，竟妄想染指大宋江山？可笑！贫道身为正道修真，绝不容忍！”
“我们南郡城有各大儒道世家坐镇，方圆百里之内又有修真宗派，一旦魔荒宗来袭，我们大家众志成城，也不畏惧！”
“说得好！只要我们同仇敌忾，魔荒宗袭来又能如何！”
突然，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天而降，将衙门笼罩。
这股气势不是灵力威压，而是非常诡异的气息，让人感到一阵发怵。
“是谁！”
叶天顺猛然大喝，声音犹如平地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本座魔荒宗宗主屠天涯，久仰叶知府大名，特来拜会！”，屠天涯的声音在每一个人耳边炸响。
“是魔荒宗的宗主！”，众人脸色狂变。
“快去外面看看！”
叶天顺急忙带人来到院中，微微抬头，就见远处飘来一朵诡异的黑云，乃是由怨气凝结而成。
黑云之上，屠天涯双手倒背，正面带微笑的看着众人。
“好强大的怨气，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至少也有金丹之境！”
“他就是魔荒宗的宗主？就他一个人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如此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众道友齐上，定能将其斩杀！”
许多人摩拳擦掌，已经忍不住要动手。
“屠天涯，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独自来闯衙门！意欲何为！”，叶天顺喝道。
“本座今日前来，是给你们两个选择。”
屠天涯说道：“第一，死在我魔荒宗的妖尸大军之下，用你们的怨气培养我们的妖怪炼尸。”
“第二，加入我魔荒宗，成为我魔荒宗的附属势力，为我魔荒宗开疆扩土，你们还能够活命。”
“不可能！”
叶天顺说道：“我们读书人只为百姓而战！为朝廷而战！为天下而战！绝对不可能为魔道而战！”
“很好，有骨气！看来你们选择了第一种条件，既然这样，本座就先给你们一个见面礼，让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屠天涯说完一扬手，磅礴的怨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巴掌，对着衙门里的人狠狠一拍。
“不好！”
“快防御！”
“轰隆！”
一声巨响传来，修为较弱的人遭受怨气攻击，顿时大口吐血，接二连三倒在地上。
眼睛一翻，当场就断了气。
这一幕，把其他人都吓得心惊胆战，一个脸色难看，惊魂未定。
“放肆！竟敢在本府面前行凶！”
叶天顺怒喝一声，手持儒宝笔，迅速在空中写出战诗，唤出一阵刀光剑影，向屠天涯袭杀而去。
其他人亦纷纷祭宝，或是驱使宝剑，或是战诗成兵。
仅仅是眨眼之间，半空中一阵霞光，响起阵阵破空声。
“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座面前班门弄斧吗？”
屠天涯哈哈一笑，单手掐起了一道法诀，磅礴的怨气激荡而出，将所有的法术攻击直接震碎。
同时，屠天涯又一挥
手，将众人的宝物拦截在半空中，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什么！他居然有这样强大的诡道修为！”
“怎么可能！他一个人就挡住了我们所有人的攻击！”
“这就是魔荒宗宗主的可怕实力吗？真是恐怖如斯！”
众人大为震撼，在场这么多人一同出手，居然都无法奈何屠天涯！
“本座告诉你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屠天涯法诀变换，强大的怨气瞬间就把法宝上众人的神念抹去，并取得了法宝的控制权。
“不可能！我的法宝！”
“怎么会这样！我的神念！啊！他居然用怨气吞噬了我们刻在法宝上的印记！”
“不好！大家快防御！”
众人纷纷启动防御法宝，严阵以待。
“记住本座的话！”
屠天涯话音一落，所有的法宝被怨气操控，转而向众人发动了进攻。
各种妖魔鬼怪的虚影扑面而来，让人看到也是一阵心惊胆战，毛骨悚然。
“轰！”
“什么！居然一举攻破了我的防御！”
“怎么会这样啊！”
“啊！”
惨叫声接二连三响起，有人身受重伤，有人当场毙命。
“再送你们一份大礼！”
屠天涯手上光芒一闪，出现了一支诡笛，悠哉吹奏起来。
旋律杂乱无章，极为难听，却又蕴藏着杀伐之气。
刚刚被屠天涯击杀的人，居然被怨气操控，一个个爬站了起来，双目血红，面目狰狞，成了行尸。
“不好！这些尸体已经成了屠天涯的爪牙！”
叶天顺脸色狂变，大声道：“他们已经是死物，就算再厉害的攻击也无法让他们再死一回，唯有以大法力镇压！”
“吼！”
众多行尸怒吼着扑向了众人，犹如是发狂的野兽一般，尽情释放着“兽性”。
“大家小心！不要被他们咬到！否则也会变成行尸的！”
“快用符箓镇压！快！”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生怕被行尸咬到。
“叶知府，本座再问你一次，是否愿意归顺我魔荒宗？”
“休想！本官情愿一死，也绝不归降！”
“知府此言差矣，如果你死了，也许能够成为本座麾下的又一具炼尸，为本座赴汤蹈火。”，屠天涯戏虐道。
“你”
叶天顺面露惊恐，他不怕死，可万一死后被炼成行尸祸害人间，他一世英名尽毁。
“还有你们！”
屠天涯又对其他人说道：“若是各位仍然执迷不悟，那么在不久的将来，你们都将成为本座麾下的行尸走肉，哈哈其实你们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
“你是在戏弄我们吗！”，叶天顺脸色难看。
“你可以这么理解。”
屠天涯说道：“各位道友，本座今天不为难你们，给你们一点时间考虑，我魔荒宗随时欢迎各位的加入。”
话音一落，屠天涯驾云迅速离去。
“可恶！就这样放他走吗！”
叶天顺正准备启动衙门的阵法拦截，可是另外一边又有行尸的攻击，很难瞻前顾后。
“他到底要干什么！”，叶天顺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经过一番苦斗，众人终于将行尸的怨气镇压，让行尸丧失了行动力。
等到怨气散去之后，才使用法术将尸体火化。
“可恶！屠天涯的诡道居然如此了得，瞬息之间就能让尸体变成炼尸，真是可怕！”
“若是魔荒宗的魔修都操控炼尸来攻城掠地，我们南郡城挡得住吗！”
“难道我们真要屈服在魔荒宗的势力之下吗！”
许多人愤怒大吼，却又无能为力。
“各位稍安勿躁，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寻找到破解炼尸之法！”，叶天顺安慰道。
“放屁！”
一个修真信说道：“魔荒宗已然崛起，若不向其投诚，大家都要没命！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一旦死后被炼成行尸，那是要砸祖宗招牌的！”
“在下有事，先行告辞！”
“告辞！”
许多人没有心情继续讨论，一个个转身离开了衙门。
“你们”，叶天顺恼怒不已。
其他人面面相觑，神色都极为不好看。
东临村。
屠天涯找到凌岳的郡侯府后，并没有立即用强硬手段攻入，而是摇身一变，身上怨气尽数内敛，变成了一个
道人模样，大摇大摆前来敲门。
“怦怦怦！”
“吱呀”一声，凌岳开了门，见是一个非常陌生的人，打量一眼过后，神色微微一变。
屠天涯扫了凌岳一眼，然后急忙见礼：“久仰凌岳居士大名，今日特来拜见，请问凌居士在家吗？”
“贫道正是。”，凌岳回答。
“幸会幸会。”
“来者是客，请进吧！”
凌岳淡然一笑，将屠天涯引入了家中。
两人在院子里的亭中坐下，凌岳给屠天涯泡茶，一边喝茶一边聊。
“请问屠道友何处仙山洞府？又是何门何派？”
“贫道乃聚云山云鹤真人入室弟子，近日下山历练，途经东临村，又久仰居士大名已久特来拜会，如有冒昧之处，还请原谅。”
“屠道友不必客气，贫道喜欢结交四方道友，承蒙众道友看得起，路过东临村的人都会来我府上稍坐。”
“如此说来，居士人缘甚广？”
“还好，还好。”
凌岳面带微笑，心里却在想：“此人修为内敛，毫无半点灵气，寻常修真者就算隐藏修为，也不会掩盖自己的正道灵气，此人却掩盖地过于完美，毫无瑕疵，定有原因，且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当即运转神通火眼金睛，就见屠天涯体内怨气极重，雄厚磅礴，比起牧青乌要远胜数倍。
“果然是诡道魔修！”
凌岳心中惊骇至极，此人体内怨气如此磅礴，定然也是魔荒宗的人。
前几日斩杀了贾广泉等魔修，今日又有诡道高人拜访，这名声虽好，却也是害人的玩意儿。
“先试探他一手。”
凌岳泡好了灵茶，举杯说道：“请。”
“多谢居士。”
屠天涯含笑喝茶，一口喝了下去，称赞道：“此茶甚好。”
凌岳却是瞳孔一缩，眼神中闪过惊讶的神采。
灵茶具有丰富的灵气，诡道魔修喝不得，一旦喝下这种茶定会与怨气冲突反应。
然而屠天涯喝下灵茶后，居然一点事儿也没有。
如此可见，屠天涯的怨气已然能瞬间压制灵气，修为远非常人。
“但愿这家伙不是冲我来的。”
凌岳也不想和屠天涯发生冲突，否则一旦开打，怕是要把自己的郡侯府搭进去。
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对方都已经登门来了，怎么可能不是冲自己而来？
想到这里，凌岳也不再和对方假正经，不客气地说道：“言归正传，屠道友找我到底有何事？”
屠天涯脸色一变，嘴角微微扬起：“居士何出此言？”
“道友不必再装了，你的变化之术虽然精妙，却逃不过贫道的法眼。”，凌岳严肃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东临居士。”
屠天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越发欣赏凌岳：“本座乃魔荒宗宗主，今日前来拜访居士，是想收你为徒。”
“魔荒宗宗主？”
凌岳脸色一变：“你就是牧青乌的师傅？”
“正是！道友果然聪明，本座非常欣赏。”，屠天涯笑道。
“牧青乌差点命丧贫道之手，贾广泉也是被贫道所杀，你不仅不为自己的徒弟报仇，还想收我为徒，还有这样做一派宗师的？”，凌岳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
“哈哈你太不了解本座了。”
屠天涯说道：“贾广泉狂妄自大，没有自知之明，牧青乌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所以他死在你手，本座并不怪罪。”
“好吧！就算你不怪我斩杀贾广泉，可牧青乌差点死在我手里，难道连他也不反对吗？”
“当然不会。”
屠天涯说道：“牧青乌也很赏识你，只要你愿意遁入魔道，他愿意与你化干戈为玉帛。”
“你们诡道魔修的行事风格果然与众不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凌岳冷冷一笑，颇有几分讥嘲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