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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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伊缪森的公开表态，媒体对斯塔克关闭武器部门的舆论低调了很多。他们也许可以讽刺斯塔克工业自断臂膀的做法，可是却不敢说文学家支持托尼是脑子坏了。
不然会被文学家的书迷寄来的抗议信堵得门都出不去。
没人愿意听和自己观点相反的意见，特别是大众已经形成了整体观念的时候。人们会觉得自己是对的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故意唱反调的家伙不是为了吸引眼球就是傻。
现在主流观点就是，向来明智的作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想想他说的本来也没错，所以人们在看到媒体批评斯塔克工业的时候会不屑一顾，嘲笑他们骂他们蠢，然后不耐烦的转台。
很多媒体就是想说武器工业不造武器是找死，真心的，但是比起他们想说什么更重要的是利益。
他们得迎合民众，也许可以小小耍些花招博取关注，但不能和所有人——是所有人——的观点背道而驰。
因此大部分媒体都把批评包装在平和的言论后，谈论起这事的时候措辞谨慎态度温和，不愿意因此丢失自己在民众间的口碑和信誉。但就算这样，没了明目张胆的批评，拐弯抹角的讽刺是无法断绝的。
托尼上来的时候伊缪森正在调酒，不同的材料在杯子里化合成奇妙的颜色，像是浅海里的珊瑚一样漂亮。
“嗨。”托尼打了个招呼，靠在吧台边，“你今晚也打算自己动手？”
“嗯哼。”伊缪森心情不错，把调好的酒倒一杯递给他，“要点菜吗，斯塔克先生？我最近在看墨西哥菜系的食谱。”
托尼一点也不客气的接过酒，尝了一口后满意的叹息，“感觉你搬回去以后我都没法适应了。”
“那是你习惯太糟糕了。”伊缪森淡定的评价，“低于水平线。”
天知道他打开冰箱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他虽然闭关写作的时候也靠外卖和垃圾食品度日，但可不会天天这么干！而斯塔克家的厨房就像新的一样估计没人动过。
“不懂你们文科生的浪漫。”托尼耸肩，“你真是吓到我了，在你挽起袖子拿菜刀的时候。”
“没人规定文学家不能亲自下厨。”伊缪森笑起来，“倒是你竟然自己从车间出来了，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吗？”托尼才不心虚呢，理直气壮的嘴炮，“说得好像有多不可思议一样。”
“难道不是？”伊缪森一手撑着下巴，故意做出沉思的样子，“让我想想看，这两天不被我拽出来就忘记吃饭的人是谁？”
托尼翻了个白眼，不过说真的伊缪森借住这几天他生活质量翻了好几倍，他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作家搬回去了，“得了，我过来是想说你也许不用准备晚饭了，有个慈善晚会你去不去？”
伊缪森皱下眉，马上又松开，了然的说，“你在电视上看见什么了？否则你不会突然说这个。”
“既然是晚会，主人不出场多失礼对吧。”托尼没否认，语气不太高兴的说，“我总得去看看来了哪些客人尽管我都不记得自己邀请过他们。”
伊缪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点小麻烦对托尼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他让很多人尴尬，于是轻松的说，“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不意外。”虽然是托尼先邀请的，但听到这个回答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摊了摊手，“神秘清高的文学界高岭之花，出席宴会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你要是去这么个没意思的小聚会媒体会爆炸的。”
“没办法。”伊缪森故作无奈，“我又不需要在宴会上找姑娘，那这对我来说不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托尼叫起来，敲着吧台的桌子，“我也不需要靠宴会找姑娘好吗？！那就是无聊聚会的附赠品！”
伊缪森笑起来，“哦，那祝你今晚找到个满意的赠品？”
“到时候你可别看直了眼。”托尼志得意满的说，跟他斗完嘴有点气恼的心情重新变得好了起来，把酒一口喝光，骚气的撩了撩头发，“等着瞧。”
伊缪森还真等了——倒不是为了看斯塔克钓回来的姑娘。作家先生习惯了昼夜颠倒，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容易迸发灵感。所以托尼回来的时候，他还抱着咖啡在沙发上翻自己随手记灵感的本子。
托尼没带姑娘回来，事实上他一进门就直奔地下车间连招呼也没和作家打。伊缪森看着他飞快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微微皱眉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跟了上去。
地下车间正在放着恐怖分子袭击一处小镇的新闻，托尼侧身对着屏幕，沉默的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新兴的恐怖分子，自称十戒帮……”
伊缪森动作一顿，诧异的往屏幕上看去，“十戒帮？我确定那个头领被我杀掉了。”
“他们也许选了个新的老大。动作还挺快。”托尼心不在焉的说，新闻的声音源源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那些被迫分离的家庭、夫妻，那些出自他的公司的武器……
他沉着脸，当那些情绪累积了太多重量的时候终于从心底喷发出来。托尼毫无预兆的抬手，掌心的能量炮发出耀眼的光芒击中面前的玻璃，把它打了个稀巴烂。
“你要去？”伊缪森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往里走，开口问道，用没什么疑问的语气，也跟了上去。
“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托尼头也不回的说，在战衣组装台前停住，转头看着伊缪森，“你听到那个小镇的名字了吗？格米拉，伊森回去的地方，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我也没说阻止你。”伊缪森叹了口气，“只不过……”
他把那些多余的话吞了回去，上前一步给了自己的朋友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背，“我等着看那些人被解决的新闻。”
托尼糟糕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伊缪森眼里只是信任和鼓励，没有怀疑没有反对没有不赞同，这让托尼烦躁不已的心情舒缓下来，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这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就只是信任和支持而已。
“当然了，”他说，意气风发的挑高眉毛，“他们对我来说连盘菜都不算，你准备好给我鼓掌就行了。”
伊缪森看着托尼穿上战衣飞走，思索着慢慢踱回客厅。
也许十戒帮选出了新首领，但那绝不会这么快。他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样的组织，混乱、无知、贪婪，用暴力维持统治。这样一群人突然失去头领，内部的争夺甚至足够让他们土崩瓦解。
然而电视上的十戒帮确实恢复了秩序，其自身无法做到，就只可能是受到了外部力量的作用。
那么帮助十戒帮的人是谁？或者说在背后支持、控制这个已经盲目混乱的组织的人是谁？毫无疑问跟策划袭击托尼的人脱不了关系，更可能就是同一人所为。
伊缪森早知道当初十戒帮的袭击背后另有推手，这不是什么难以想到的事。不管是他还是斯塔克的行程都是机密，也许有人知道斯塔克要去阿富汗演示武器，可他们不会知道他走的哪条路线。
军方的人、政府的人，斯塔克对他们来说是提供强力武器保证国家地位的重要人物，托尼出事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另一方面托尼虽然有军政方面的关系但，他并没过多参与政治立场，不存在因此产生动机的政敌。
剩下唯一的选项就是托尼公司的高层，准确的说是托尼信任的人。
这就太容易确定了，介于拖托尼本来也没几个称得上信任的朋友。伊缪森在看见奥巴代·斯坦的时候就有了答案，仅仅提示而非直言真相是因为那毕竟是托尼的朋友，他认为托尼可能愿意自己解决这个。
但是现在看来托尼可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或者沉迷研究没空处理，总之他还没抓到斯坦做事的证据，还没让他彻底消失。
那么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危险了。伊缪森打开手机，滑到寇森特工的电话上，注视了一会后按灭了屏幕。
头领死掉变成一团散沙的恐怖组织，有什么值得斯坦扶持的呢？他知道托尼不可思议的逃了出来，带回了微型核反应堆整天埋头实验室并且拒绝让公司研究他的新玩具。
那么，托尼的武器是什么？他用什么逃出来的？他在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许斯坦不会想的这么清楚但他会疑惑，会去向十戒帮询问。伊缪森拿走了图纸可那些散架的部件还留在沙漠里呢。
十戒帮用什么交换斯坦继续为他们提供武器，明显到无需猜想。没有图纸会造成困难，但斯坦在斯塔克工业干了这么多年不会没有自己的研究员，战衣被复原出来只是时间问题。他在之前已经谋划过要除掉托尼，那么在托尼决定关闭武器部门、而他又拿到了全新武器的现在，这个念头只会更加强烈。
伊缪森扔掉手机，揉着额头站起来问，“贾维斯，这里有医疗箱吗？”
“在左侧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贾维斯马上回答，并且补充说，“根据购入记录，药品已经过期。”
“？”伊缪森动作一顿，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托尼现在还活蹦乱跳真是辛苦佩珀了。贾维斯，请叫人送点药过来，特别是治淤青这类外伤的药。”
“好的。”贾维斯效率很高的说，“已下单，两小时后送到。”
“谢谢。”伊缪森礼貌的说，坐回沙发上划开手机，翻了一会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您好，布兰顿议员，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不不，您太客气了，是我有求于您。有一件事想向您询问……”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不然会被文学家的书迷寄来的抗议信堵得门都出不去。
没人愿意听和自己观点相反的意见，特别是大众已经形成了整体观念的时候。人们会觉得自己是对的因为大家都这么想，故意唱反调的家伙不是为了吸引眼球就是傻。
现在主流观点就是，向来明智的作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想想他说的本来也没错，所以人们在看到媒体批评斯塔克工业的时候会不屑一顾，嘲笑他们骂他们蠢，然后不耐烦的转台。
很多媒体就是想说武器工业不造武器是找死，真心的，但是比起他们想说什么更重要的是利益。
他们得迎合民众，也许可以小小耍些花招博取关注，但不能和所有人——是所有人——的观点背道而驰。
因此大部分媒体都把批评包装在平和的言论后，谈论起这事的时候措辞谨慎态度温和，不愿意因此丢失自己在民众间的口碑和信誉。但就算这样，没了明目张胆的批评，拐弯抹角的讽刺是无法断绝的。
托尼上来的时候伊缪森正在调酒，不同的材料在杯子里化合成奇妙的颜色，像是浅海里的珊瑚一样漂亮。
“嗨。”托尼打了个招呼，靠在吧台边，“你今晚也打算自己动手？”
“嗯哼。”伊缪森心情不错，把调好的酒倒一杯递给他，“要点菜吗，斯塔克先生？我最近在看墨西哥菜系的食谱。”
托尼一点也不客气的接过酒，尝了一口后满意的叹息，“感觉你搬回去以后我都没法适应了。”
“那是你习惯太糟糕了。”伊缪森淡定的评价，“低于水平线。”
天知道他打开冰箱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他虽然闭关写作的时候也靠外卖和垃圾食品度日，但可不会天天这么干！而斯塔克家的厨房就像新的一样估计没人动过。
“不懂你们文科生的浪漫。”托尼耸肩，“你真是吓到我了，在你挽起袖子拿菜刀的时候。”
“没人规定文学家不能亲自下厨。”伊缪森笑起来，“倒是你竟然自己从车间出来了，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不能出来吗？”托尼才不心虚呢，理直气壮的嘴炮，“说得好像有多不可思议一样。”
“难道不是？”伊缪森一手撑着下巴，故意做出沉思的样子，“让我想想看，这两天不被我拽出来就忘记吃饭的人是谁？”
托尼翻了个白眼，不过说真的伊缪森借住这几天他生活质量翻了好几倍，他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作家搬回去了，“得了，我过来是想说你也许不用准备晚饭了，有个慈善晚会你去不去？”
伊缪森皱下眉，马上又松开，了然的说，“你在电视上看见什么了？否则你不会突然说这个。”
“既然是晚会，主人不出场多失礼对吧。”托尼没否认，语气不太高兴的说，“我总得去看看来了哪些客人尽管我都不记得自己邀请过他们。”
伊缪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点小麻烦对托尼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他让很多人尴尬，于是轻松的说，“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不意外。”虽然是托尼先邀请的，但听到这个回答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摊了摊手，“神秘清高的文学界高岭之花，出席宴会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你要是去这么个没意思的小聚会媒体会爆炸的。”
“没办法。”伊缪森故作无奈，“我又不需要在宴会上找姑娘，那这对我来说不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别以为我没听出来！”托尼叫起来，敲着吧台的桌子，“我也不需要靠宴会找姑娘好吗？！那就是无聊聚会的附赠品！”
伊缪森笑起来，“哦，那祝你今晚找到个满意的赠品？”
“到时候你可别看直了眼。”托尼志得意满的说，跟他斗完嘴有点气恼的心情重新变得好了起来，把酒一口喝光，骚气的撩了撩头发，“等着瞧。”
伊缪森还真等了——倒不是为了看斯塔克钓回来的姑娘。作家先生习惯了昼夜颠倒，夜深人静的时候总容易迸发灵感。所以托尼回来的时候，他还抱着咖啡在沙发上翻自己随手记灵感的本子。
托尼没带姑娘回来，事实上他一进门就直奔地下车间连招呼也没和作家打。伊缪森看着他飞快消失在楼梯上的背影，微微皱眉露出一点担心的神色，放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跟了上去。
地下车间正在放着恐怖分子袭击一处小镇的新闻，托尼侧身对着屏幕，沉默的盯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新兴的恐怖分子，自称十戒帮……”
伊缪森动作一顿，诧异的往屏幕上看去，“十戒帮？我确定那个头领被我杀掉了。”
“他们也许选了个新的老大。动作还挺快。”托尼心不在焉的说，新闻的声音源源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那些被迫分离的家庭、夫妻，那些出自他的公司的武器……
他沉着脸，当那些情绪累积了太多重量的时候终于从心底喷发出来。托尼毫无预兆的抬手，掌心的能量炮发出耀眼的光芒击中面前的玻璃，把它打了个稀巴烂。
“你要去？”伊缪森看着他毫不犹豫的转身往里走，开口问道，用没什么疑问的语气，也跟了上去。
“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到？”托尼头也不回的说，在战衣组装台前停住，转头看着伊缪森，“你听到那个小镇的名字了吗？格米拉，伊森回去的地方，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我也没说阻止你。”伊缪森叹了口气，“只不过……”
他把那些多余的话吞了回去，上前一步给了自己的朋友一个拥抱，拍了拍他的背，“我等着看那些人被解决的新闻。”
托尼糟糕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伊缪森眼里只是信任和鼓励，没有怀疑没有反对没有不赞同，这让托尼烦躁不已的心情舒缓下来，扬起一个自信的笑容。
这就是他现在最需要的，就只是信任和支持而已。
“当然了，”他说，意气风发的挑高眉毛，“他们对我来说连盘菜都不算，你准备好给我鼓掌就行了。”
伊缪森看着托尼穿上战衣飞走，思索着慢慢踱回客厅。
也许十戒帮选出了新首领，但那绝不会这么快。他知道那群人是什么样的组织，混乱、无知、贪婪，用暴力维持统治。这样一群人突然失去头领，内部的争夺甚至足够让他们土崩瓦解。
然而电视上的十戒帮确实恢复了秩序，其自身无法做到，就只可能是受到了外部力量的作用。
那么帮助十戒帮的人是谁？或者说在背后支持、控制这个已经盲目混乱的组织的人是谁？毫无疑问跟策划袭击托尼的人脱不了关系，更可能就是同一人所为。
伊缪森早知道当初十戒帮的袭击背后另有推手，这不是什么难以想到的事。不管是他还是斯塔克的行程都是机密，也许有人知道斯塔克要去阿富汗演示武器，可他们不会知道他走的哪条路线。
军方的人、政府的人，斯塔克对他们来说是提供强力武器保证国家地位的重要人物，托尼出事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另一方面托尼虽然有军政方面的关系但，他并没过多参与政治立场，不存在因此产生动机的政敌。
剩下唯一的选项就是托尼公司的高层，准确的说是托尼信任的人。
这就太容易确定了，介于拖托尼本来也没几个称得上信任的朋友。伊缪森在看见奥巴代·斯坦的时候就有了答案，仅仅提示而非直言真相是因为那毕竟是托尼的朋友，他认为托尼可能愿意自己解决这个。
但是现在看来托尼可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或者沉迷研究没空处理，总之他还没抓到斯坦做事的证据，还没让他彻底消失。
那么现在，事情变得有点危险了。伊缪森打开手机，滑到寇森特工的电话上，注视了一会后按灭了屏幕。
头领死掉变成一团散沙的恐怖组织，有什么值得斯坦扶持的呢？他知道托尼不可思议的逃了出来，带回了微型核反应堆整天埋头实验室并且拒绝让公司研究他的新玩具。
那么，托尼的武器是什么？他用什么逃出来的？他在隐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也许斯坦不会想的这么清楚但他会疑惑，会去向十戒帮询问。伊缪森拿走了图纸可那些散架的部件还留在沙漠里呢。
十戒帮用什么交换斯坦继续为他们提供武器，明显到无需猜想。没有图纸会造成困难，但斯坦在斯塔克工业干了这么多年不会没有自己的研究员，战衣被复原出来只是时间问题。他在之前已经谋划过要除掉托尼，那么在托尼决定关闭武器部门、而他又拿到了全新武器的现在，这个念头只会更加强烈。
伊缪森扔掉手机，揉着额头站起来问，“贾维斯，这里有医疗箱吗？”
“在左侧柜子最下面的抽屉里。”贾维斯马上回答，并且补充说，“根据购入记录，药品已经过期。”
“？”伊缪森动作一顿，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托尼现在还活蹦乱跳真是辛苦佩珀了。贾维斯，请叫人送点药过来，特别是治淤青这类外伤的药。”
“好的。”贾维斯效率很高的说，“已下单，两小时后送到。”
“谢谢。”伊缪森礼貌的说，坐回沙发上划开手机，翻了一会通讯录拨出一个电话，“您好，布兰顿议员，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不不，您太客气了，是我有求于您。有一件事想向您询问……”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