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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068章 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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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家也是欢喜疯了, 但也特别蒙,为啥呢, 在住的头一晚才通知, 这可不都慌了神。这临时安排也来不及了啊?!因此又惊又喜的, 但是忙着安排吧,早被提早一天赶到的内务府给接手了,万事用不着他们管,连接驾也轮不上他们, 因为是万岁爷点过名的, 不许他们甄氏来接驾。

    甄家蒙圈了, 这是为啥啊?!

    但是内务府这一次是真忙, 急赶慢赶的来, 生怕来不及接驾,一个个的急的冒火。

    这一次万岁爷是赶路太急, 他们真是破天慌的第一次竟然只提前一天来备办,一个个风风火火的急的冒火,生怕安排不好,有闪失。因此哪有空理甄家的人, 还有苏州这一群朝廷臣员?!

    只顾着赶在明日之前, 把这别院给收拾出来呢。

    甄家与官员们也是急的像没脚的蟹, 但是, 也帮不上忙啊,人家不让帮!

    但是更慌神的是,万岁爷不叫他们家的人接驾, 这,这叫啥事?!他们特意赶来苏州,准备万全了,就等着接驾,哪怕不在甄氏别院居住,也不能不叫接驾啊。

    而且你不住也行,但是特意点名不叫接驾,这,这,这岂能不叫人慌神?!

    他们哪里知道雍正心里容不得沙子,心里且不耐烦呢,根本懒得瞅他们一眼,且嫌碍眼。

    苏培盛知道,对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家家人,雍正心里是真的没半分的好感。能忍着不见就算不错了,真要见了,说不定当场就要杀了他们,到时候,岂不是更乱糟糟的?!

    且叫他们蹦哒一下才好呢?!

    因此,雍正虽还未到,但是弘昼先一日到了,甄家人这时候总算是找到了能相对的人,便急吼吼的去拜访五阿哥,五阿哥哪里理会他们,且给他们下了个套呢,反正面上是客客气气的,人家问,他就说了,是皇阿玛不喜欢劳民伤财,不喜欢肆意辅张,所以呢,能免接驾的就免了,省得你们累,皇阿玛也累,也嫌烦。

    甄氏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啊,问五阿哥了,问啥呢?问万岁爷出巡这么大的事,怎么好不接驾的?成何体统啊。

    弘昼笑眯眯的说了,天下之主的话就是体统,你们说是不是。

    甄家能怎么说,只能说是是是啊,然后就是不软不硬的被怼回来了。

    弘昼反正也不是啥好鸟,吓他们道,最近老实点,皇阿玛来江南一事,兹事体大,接驾不止是繁琐,万一什么刺客混入其中,真出了事,大家伙儿都得死。所以呢,都乖一点,等皇阿玛歇好了,会诏见群臣的。

    甄家于是脑补了,难道皇上来江南是为了什么刺客不刺客的?或者是江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呢?!

    自己便吓了一吓。因此便千恩万谢的告退了。出去后,群臣也关心啊,甄家哪敢说什么刺客不刺客的事啊?只能说皇上怕劳民伤财,况且一路来也累了,想歇好了再诏见群臣,不急不急。

    群臣虽心里忐忑,但心里也只能这么想,毕竟皇上是出了名的节俭。

    因此,到底是都退了,将那些辅张的接驾的东西稍处理了一些,以免叫皇上见了不高兴儿。

    倒是弘昼哼了一声,道:“且叫这些蚱蜢蹦哒一段时日,蹦的越欢,把柄越多。这甄家是真的从头到脚都不干净,收集点证据,那是轻而易举啊。这不是送上来被抄家吗?也真是……这些四王八公的,大约是在温水里呆久了,以为舒服极了,水沸不起来呢?!真沸起来了,叫他们皮都烫开花去!”

    身边的侍卫低声道:“五爷,这甄家的干系怕是有些大,与……”他用手示意了一个四,道:“有些关联!”

    四哥?!

    弘昼的眉头都拧了起来,道:“四哥疯了?!这种人家的钱也敢收?!”

    “先前皇上病着,都以为……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都上去讨好,是理所当然的,况且,以前四阿哥爷在江南办过差事,这边的文人对他的风评一向极好,与群臣,世家等关系也都很融洽,对其一致好评……”侍卫是弘昼的心腹,而且也是世家出来的,看着不显眼,实则,却是消息灵通的。

    以前的弘昼一向低调,身边得用的人,自然也是越低调越好,然而,论办事能力,守口如瓶的本事,未必比四阿哥身边的人差。以前以为是四阿哥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自然不敢有他心。

    可是现在眼见五阿哥得了圣宠,有起来,被重用的可能,他们身为身边人,又怎么会不尽心,尽力的辅佐。

    最近连往投五爷府上的门客都多了起来。自荐的,也有各大世家送人来的。谋差事的,等等……

    谁叫五爷手上把总了很多事呢。这一位,现在可是热门了。

    “不过,没有直接的干连,他们便是送了什么钱,也不可能直接送到……府上,都是转了几手递交的。”侍卫道:“因此查起来,倒干系不大,五爷查的时候,且睁只眼闭只眼,不将此事扯出来便是。这样的事,古来皆有,到底不算大事。人之常情。”

    弘昼拧了一下眉,四哥做事真是……这事要叫皇阿玛知道,心中定然不喜。皇阿玛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事了。

    而四哥,做事圆滑,哎……取得文人士子的好感便罢了,与这种世家也关系密切,这明里暗地的亲近可不算好事。

    况且,甄家一向不干净,四哥做事圆润,关系好了,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的,皇阿玛能高兴吗?!

    怪不得最近皇阿玛对四哥的态度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气他与这边的人关系有点近的缘故?!

    皇阿玛眼里容不得沙子,四哥却各处都能圆滑,讨到巧,做事圆润。

    这个事还是得慎重的办。万一皇阿玛与四哥不对付,连累他冤枉成了炮灰,这可不划算!

    弘昼低声道:“你是叫我不要与四哥杠上?”

    “第一,皇上会不喜,兄弟之间有事儿,哪一个做父亲的会喜欢,皇上也是人,更是父亲,第二,皇上态度依旧不明确,这种事说不好,真得罪了四阿哥,五爷以后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只能往前进,倘若皇上对五爷本就无意的话,那岂不是……”侍卫道。

    “我知道,你们都不看好我,你们都不看好,更何况是皇阿玛了,看好才是出了稀罕事,”弘昼面无表情,道:“也是!千万别以为领了几件差事,就能脱胎换骨了!”

    他颇有些自嘲。

    侍卫却已是跪了下来。

    弘昼将他扶起来,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忠言逆耳,你们常说说,也能叫我保持清醒!千万不能因这些事被迷惑了眼睛,抖的威风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侍卫听了有点难受,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向五爷表示同意吗?!不能,不能同情主子的,不配。

    因此,他便闭口不言。

    “行!”弘昼笑了笑,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道:“就动甄家,别往深里牵扯便是。借此倒可以发笔财,这第一笔的资金也就到位了,建码头的钱也就有了第一笔。这宅院,多奢华,啧啧,有钱!”

    弘昼看着内务府的人忙里忙外的打扫清理,一时都赞叹,道:“江南果然是富的流油之地啊,连爷都嫉妒了……”

    侍卫忍着笑,道:“是,还不知足呢,爷要建码头,这起子人可活跃的想凑上来,就想着套点关系,以后方便出海捞钱……”

    弘昼将折扇唰的打开,扇了扇,道:“这起子混帐,油锅里的钱都敢捞!有什么他们不敢碰的。这一次,爷用油锅先把他们炸了!”

    一面说一面还笑了,道:“你说说,皇阿玛现在也不穷了,为啥这么抠呢?啧啧,反正是要建码头,做大事儿,但是呢,又不想动用国库的钱,哎,皇阿玛也是天底下第一抠的皇帝了……”

    这话侍卫哪敢应,儿子吐糟老子,皇子吐糟父亲皇帝,这话只能一听,更不敢接话了。

    说是,或不是,都不好!

    因此只听着,忍着笑。事实上,不光阿哥们这么想了,连大臣们也在嘀咕呢。哪一个不嘀咕啊?!吐糟皇上太节省了,这一路上,真是苦啊,苦哈哈的。

    这大概是最节俭的一次帝驾出行了。

    哪一个不暗地下说,哪有皇帝出行这么抠门的?!

    先帝爷也不至于如此,再说了,现在国库也挺有钱的,为啥抠成这样呢?!

    但是这话只能私底下想一想,与亲近的人相互吐糟一下,诉一下苦,其它的,哪里敢憋出一个字来?!

    弘昼啧啧,自然不能拿先帝爷举例的,因此只笑道:“你说要是秦始皇出行也这样节俭,大秦是不是就用不着完了?!要是秦始皇建墓,建宫,大建宫室台楼的,也像我皇阿玛这么抠,我估计着,大秦也亡不了。瞧瞧皇阿玛,为朝廷建个码头都舍不得动用国库的钱。哎,真是,抠的没边儿了……国库有五千万两白银呢,我朝,还从来没这么有钱过……”

    “不过也是,皇阿玛存到这么多不容易啊,也是真穷怕了,先前打仗,国库一分银子都没有,好不容易攒了这么多,这里省,那里抠的,才叫国富民强,老头子,怪不容易的。”弘昼一边踱步一边啧啧,道:“瞧瞧这江南甄家的日子过的比爷还奢侈,他娘的,没天理!”

    是是是!话都叫你说了,既说皇上抠,又说皇上不容易。

    这矛盾的。

    侍卫便是一乐。

    “笑啥?说出来听听……”弘昼看着雕台楼亭阁的,笑道。

    “笑这一路上,因为皇上用饭只四菜一汤,不肯奢侈,有个大臣馋的很了,不敢越规矩多吃,总不敢吃多的比皇上吃的还多,因此,便在街市上买了东西,晚上藏在被窝里吃,结果被抓了……”侍卫忍着笑道:“结果一查,不就傻眼了,这个事好说不好听啊,真叫皇上知道了,岂不是叫皇上嘀咕,真个的虐待了这些大臣不成?!因此这案子就不了了之了。实在是不能再查个清楚明白……”

    “噗哈哈!”弘昼笑道:“还有这等事,这人莫非是饭桶吗?!四菜一汤不少了。一向是份例,也够吃了!”

    “皇上吃四菜一汤,底下人也不敢吃超过四菜一汤的啊,一般是四菜一汤五人吃,他是个武将,怕是没吃饱,出门在外又不敢说的,又不像在京里可以外头买了加餐吃的,因此不就闹了这笑话!?”侍卫笑道。

    弘昼笑道:“皇阿玛该给这些人加餐,加薪方好!等哪天我吐糟一下皇阿玛,不然闹了笑话传出去,倒说皇阿玛苛下了。”

    甄氏别院是匆匆的收拾出来了,而弘昼呢也堂而皇之的进了衙门,协理诸事了。大臣们也没个主张,一切都得有个主事人不是?!这可就给了弘昼方便,能趁着现在人心乱乱的时候,把衙门翻个底朝天去。

    他带的人也多,衙门一把,甄氏别院一拦,先查呗!

    正好现在是迎驾的时候,弘昼这举动也理所当然,大臣们也没想多,心思全在皇上身上呢。

    初五这一日,圣驾浩浩荡荡的到了。

    省了百官接驾的事宜,然而百官还能真的不迎接?!哪怕皇上不叫迎接,他们也得出城啊,也得随驾前行啊,张望啊。

    反正雍正是没停留,直接进了城,然后入住苏州别院了。

    苏州的兵力防务已经被御驾侍卫军给接管了。

    因此一切顺利。

    直到进了别院,雍正才叹了一口气,对苏培盛,道:“这贼冷的天,这些百官还来接啥驾呢,不是叫别忙乎吗?!”

    “皇上不叫接,他们也不敢不接啊,盛情点,总不至于出差错!”苏培盛笑道:“向来如此!”

    雍正是当了十三年皇帝的老皇帝了,因此才能摆这个架子。

    要是新帝,刚上位不稳的时候,能不应酬百官吗?!

    因此,雍正心里跟明镜似的,老油条似的,哼道:“随他们冻着去吧,找不着朕,他们自然钻别的路子去!”

    这是说的宝亲王吧?!

    苏培盛可不敢接话,只是陪着笑,道:“现在诸事延后处理,只是林姑娘的事最大。”

    “不错!”雍正道:“粘竿处的人来回话了没有?!”

    “在外头候着了,”苏培盛道。

    “快叫进来,你这奴才,现在办事好没个主张,轻重都不晓事儿,”雍正吐糟道。

    苏培盛知道雍正心乱如麻呢,忙应和道:“是是是,奴才该打!”

    说罢忙叫粘竿处的人来了。

    雍正手搓着手,道:“如何?!”

    “那处宅院,确实有一位姓林的姑娘,刚至苏州来居住,”粘竿处低头回禀道。

    雍正沉了沉声,道:“保护好她,明日朕要亲自去接她,在接到她之前,不许有任何意外!”

    “是。”粘竿处退出去了。

    雍正反而沉默了,来回徘徊,良久道:“准备准备,备常服!”

    “都备着了呢,”苏培盛道。

    “屋子呢,可收拾妥当了?!常用的物什,也都准备好。”雍正道。

    “都准备好了,”苏培盛笑道:“奴才天天催内务府,内务府都暗下嘀咕上了,道是为谁准备着的呢。”

    雍正心情沉重,却是呼气吸气,心情紧张,却与平时欢快的心情不大一样了。

    这种心情,与近乡情更怯一模一样。

    雍正这种时候,哪有什么心情去见什么大臣,什么江南望族世家啥的?!都得靠后呢。也是,毕竟不是新帝,而是积威了十三年的老油条皇帝了,便是不见,又能咋的?!

    雍正在江南的名声一向不咋好的,这也拜当初老八所赐,黑的比谁都厉害,出力。

    所以所幸,他也懒得做表面功课,等以后再说呗!

    说实话,江南的皮也实在该好好紧一紧的。以免觉得他真的很好惹似的。

    “朕的常服呢,拿来看看,”雍正忙开始准备了。

    苏培盛早准备好了,因此便忙从箱子里找了出来,端着过来了。

    雍正换上,道:“穿着怎样?和蔼不?!”

    “和蔼,像慈父样儿,便是林姑娘的亲爹爹在世,也是此番和蔼模样了……”苏培盛道。

    雍正照着大镜子,叹道:“朕唯愿她来到朕的身边,不必万事赔个小心,只需自在自由些便好,以后朕留意不到的地方,你这奴才要用心。”

    “是。奴才自然尽心宽慰林姑娘。”苏培盛叹道:“想必乍然来到皇上身边,林姑娘心里也是万分忐忑的。比之当初进贾府,还要小心翼翼。”

    想到黛玉又忐忑又惶恐,又害怕又小心的样子,雍正便心疼极了,道:“她出身在那,虽是二品,然进贾府尚且小心,来到人间至贵之处,只会更小心。还需给她个身份才好,能让她名正言顺的呆在朕身边,若不然,不明不白的,外人说三道四,她也忐忑不安!”

    心安理得,何其难也?!

    当初黛玉之所以在贾府举步维艰,不就是因为只是寄居,暂客吗?!

    无法名正言顺,无法心安理得,所以才会整日惶恐,下人们也是说什么的都有。她又不能一个个的跟下人去辩论的,因此只能忍着生受着,到最后,心力交瘁而死!

    便是贾宝玉,就能理解她的处境了吗?!

    便是心有相知又如何?!黛玉最后如此决绝,绝情,未必不会有此有关。

    其实两心相知与相互理解,也是两回事。

    宝玉是爱着黛玉,但他永远也不会理解黛玉的处境。永远不会……这就是隔阂,永远的沟渠。

    想到这个,雍正便又不高兴了,冷哼一声,道:“甄家是不是也有一个甄宝玉!?”

    “这,应该是吧?!”苏培盛也不大确定。觑着雍正的脸色,想必是迁怒上贾宝玉了。

    “没心没肺的人倒是过的好,那贾宝玉真宝玉的,万事不担,倒白赚了十来年的富贵日子,哼,只叫朕的玉儿在水里火里煎熬。”雍正冷笑道:“他一个没心的人,懂个屁!”

    得!苏培盛知道,以后贾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这是恨上心头了!

    当晚雍正没有上线,而是早早睡了,当然了,也睡不踏实。

    天刚蒙蒙亮,人就醒了,换上常服,便带着苏培盛,粘竿处的小子,侍卫,等宫里的贴身高手,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说皇上微服出巡的,那真是扯蛋。

    皇上都到别院了,便是从后门出去,也是有侍卫盯着的,护着的?!会避开人的耳目?!这些大内侍卫也不是瞎子,一个个的精的跟什么似的呢。

    所以皇帝出门是真的别想瞒得住。

    说是少带点人去,其实也是浩浩荡荡的一堆。

    雍正上了轿,苏培盛亲自在轿侧护着,身前开路,身后跟着相护的真的是一大票,不光带了剑,还带了弓在身侧,严律警备的。

    皇上一出门,随行大臣们全都知道了,一个个的慌了神。

    皇上去哪儿啊,不知道啊!

    所以一个个的全来堵宝亲王跟和亲王。二人被追问的发蒙,去哪儿了!?天地良心,他们上哪儿知道去?!

    他们也不知道啊。

    皇上这是干嘛去了?!一个个的胆战心惊的嘀咕上了。

    因为雍正从来很少有私行,这个样子,叫人心里怪害怕的。

    反正全苏州城都动起来了,当然了,拦是不敢拦雍正的轿子凑上去讨打的问皇上到哪儿去的,就是全城戒备着,护着皇上的轿子呢,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可真是十万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宝亲王呢,看着弘昼。弘昼也是冤,四哥是真的疑心他知道,却不与他说。弘昼是真的委屈,他上哪儿知道去?!所以他也疑惑的看着宝亲王。

    兄弟二人也不能问出口啊,这不信任的话要是出口了,也就关系扯破脸皮般的摆到明面上来了。这不讲究!也不能这么做!

    因此全靠猜的,或是试探。

    兄弟二人相互瞅了瞅,反正信不信的,也不是弘昼说了算,说了宝亲王不信也没用啊。

    因此兄弟二人只默契的道:“都跟着看看吧,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应对!”

    二人便也跟着去了,但只是沿着路靠底下人报走了哪条路的跟着,谁也没敢这时候凑上前去。

    当然了,连皇子们都心里犯着嘀咕,更何况是大臣们了!

    “宝亲王,和亲王,皇上去了,去了西街的一处宅子……”底下报信的太监有点气弱,仿佛堪破了皇家的秘密似的。

    于是全体沉默了。

    这个时候能追问吗?!

    追问了算啥啊?!当儿子的刺探老子的行踪,当臣子的刺探皇上的行踪?!你们想啥呢?想死还差不多!

    于是弘历与弘昼全都尴尬了。

    “想是皇阿玛是有事去了,要不咱都回吧,四哥说呢?!”弘昼干笑道。

    “回吧。”弘历道。

    于是二人全都回别院去了。

    默契的散开,弘历心道,莫非老五也不知道皇阿玛干嘛去了?!看那样子,估计是真不知道。一面想一面派人暗中去查那处宅子可有不妥!

    而弘昼也是如此,急的抓耳挠腮的对身边最亲近的心腹侍卫道:“皇阿玛去那干啥了?!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老来爱俏,也爱上风流场所了吧?!”

    “噗……”侍卫吓了一大跳,道:“五爷慎言!”

    “慎什么言?!这要是真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言行不端,皇阿玛声名毁于一旦了,这叫啥事?!”弘昼道:“听闻江南的瘦马很美,是不是有什么人在皇阿玛耳边叨叨了什么谗言不成?!怎么好好的去了什么宅子?!那种宅子,有什么好拜访的?!”

    也不怪弘昼急。而是有些暗娼的确是在什么什么宅子里的,是雅致之处,而不是什么红楼清歌院啥的地方。

    “不至于,五爷可别瞎猜,皇上不是这种人!”侍卫道:“皇上一向克制己欲之人,怎么可能呢?!”

    “哼,人老了,糊涂了呗!”弘昼哼声着来回徘徊。

    侍卫叹了一口气,道:“奴才去打听一下那西街是何处。”

    出去了又回来了,道:“五爷想多了,那西街本就是大臣们所居一条街,所住的人,都是能叫得上名姓的朝廷官员,绝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

    弘昼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拧眉道:“皇阿玛去那儿做什么?!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皇阿玛一生英名全毁于一旦了。这可如何是好?!”

    随即又紧张起来,道:“不会是哪个江南的大臣在皇阿玛耳边上了什么谗言吧?!要是被爷知道是谁存了这个心思,打劈了他去!”

    维护老子的名誉,是儿子的职责啊。

    弘昼也是真的尊敬着雍正的,所以他真的紧张,现在是疑心上了,怕是有人在那宅子里安排了什么美女之类的,万一是刺客,或是,想要迷惑皇上,然后图谋富贵荣华……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多的是!

    历来帝王,哪一朝没有这样的事?!

    什么献美女邀宠的事不知道有多少……

    皇上南巡,也不怪弘昼想到这地方去了。主要还是因为,他也怕底下这些人进行糖衣美女的腐蚀。

    “要是叫爷知道是谁在爷老子耳边说了什么,一定劈了他去!”弘昼道:“去悄悄打听打听,那西街那一记住的是谁。一定要探听清楚!”

    侍卫去了。

    但是现在谁不盯着皇上的动静啊?!这皇上一来苏州办的第一件事,第一次去的地方,谁能不紧张?!

    这打探着,各方人马不就撞上了吗?!

    尤其是弘昼的人与弘历的人,不就撞上了吗?!老尴尬了!

    但是也变相的说明,两人都提前不知道这个事,弘历心里也舒坦了些。

    而黛玉呢,昨晚一夜都没能睡着,一直坐着,心神不宁的,天蒙蒙亮就起来了,梳好了妆,穿的盛妆,就是雍正给的二品官员的凤冠霞帔,心中既有期待,又不敢太有期待。

    紫鹃与雪雁也有点不解,加不安,因此只是看着黛玉,也不知道姑娘在等待着什么。

    这心中一忐忑,不就不安上了?

    “姑娘,”紫鹃上前,看了一眼雪雁,雪雁叹了一口气,也上前道:“姑娘今日怎么起这般早,别生撑着才好,要不再睡一会儿?!”

    紫鹃也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不说出来,我与雪雁虽是没见识的,但也能出出主意,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呢,姑娘只不嫌我们二人蠢笨便是了!”

    黛玉回过神,道:“不是嫌你们蠢笨不能担事,只是先说出来,倒连累你们白担心罢了,何必说!若是不成,不说也罢了。若是成了,再与你们解释便是。”

    紫鹃与雪雁心中十分不安,竟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最近的确怪事频多,比如说姑娘身边总是出现很多奇怪的东西,无不都是珍品,二人早犯嘀咕,连雪雁这粗心的都疑心上了,更何况是紫鹃这慧人心眼的。

    紫鹃早知是有古怪和机缘,但是也料不清到底是什么机缘,因匆忙来苏州安置,一直忙碌,倒也没能顾得上问是什么机缘。

    这一耽误,就直接到今天了。

    也不怪黛玉不说,而是实在事太多了,竟是没来得及细说。

    一路劳顿,再来安顿,这事情自然就越来越多,竟是没来得及。

    “也罢了,姑娘既不说,那我们便不问了,只是事情过了,好歹姑娘告诉我们原委才好,别一个人憋在心里。”紫鹃劝道。

    “嗯。”黛玉握紧二人的手,道:“倒累及你们担心了!”

    二人只是笑,还夸黛玉道:“姑娘今天这装扮好看,便是不出门,以后也这样常常装扮着,心情也好些。万不能怠了,倒是越怠越懒。”

    “好。”黛玉知道她们生恐自己郁结于心,便笑道:“便是孤芳自赏,也实不该怠懈。我知道的,你们放心吧。以后咱们三个,一道生活。”

    “嗯。”紫鹃与雪雁笑应了。

    “二哥哥今日出门了吗?!”黛玉道。

    “并未,在前院宅着呢,现在全城戒备着,连出门也不方便了,还好前几日二爷多买了些菜蔬在家备着,若不然,恐是好些日子都不得自由出入,连吃菜都是问题了。”雪雁笑道:“皇上昨日进了苏州城,只恐刚刚盘桓下来,才如此严的,听闻皇上最是仁慈不过的,生恐扰民,只怕过上几日顺了,也就不那么严了。”

    “是啊,皇上极为节俭,听二爷说,连接驾都不叫接,言是劳民伤财,”紫鹃笑道:“这苏州上下,也来了不少江南的士绅,都涌到苏州来了,不是我说,有些人家奢侈的比皇上还奢侈,只怕得……”

    紫鹃小声的笑道:“得撞上去。皇上节俭是出了名的,他们偏还要逆向行之,皇上能高兴儿?!也不是我说贾府不好,只是,以前,那府上实在奢靡,只恐皇上听闻了风声,也会不喜。可惜全府上下,竟没一个约束得了的。”

    “姐姐别提那府上事了吧?!”雪雁道。

    “不是有意提,只是说起来就想起来了这个事,贾府奢侈更甚,只恐……”紫鹃叹了一声,有点担忧老子娘的前程了。

    黛玉不说话,她其实早就知道贾府上下都在醉生梦死的,没有一个明白人!

    早已经算不上一线的人家,而是退居一线以外,连皇上的喜好都弄不清了。只怕不长久!一线不是指圣宠,而是指见风识向的本能。贾府半点没有!

    若是自己的世界真的被大爹爹吸进融合,大爹爹最是清正严明的,哪里能容得?!

    她也不叫自己多想,只是坐不住,便站了起来,看着太阳渐渐的升起了,这心里也如这暖阳,涌起无限的希望。

    贾琏正是百无聊赖,因圣驾在此,因此他倒出不了门,只能闷在外院与几个小厮打闹,干脆开了一桌,玩起牌来,正玩在兴头上,突听拍门之声!

    贾琏听了,便吩咐婆子,道:“且去开门,若是不妥的人,打发了吧,这个时候,谁还串门?!”

    他是眼皮都不抬,盯着牌面呢。

    雍正站在门前,也是万分的忐忑,苏培盛陪在身侧微微扶了扶他,生恐他太激动。

    “爷,一定是姑娘的,别担心!”苏培盛听到里头的笑闹玩牌之声了,怕雍正生气,因此便劝着。

    侍卫拍了门,门便被一个婆子给打开了,婆子见来人气度不凡,便有点犹豫,道:“不知有何事?!”

    侍卫瞅了一眼雍正,雍正脸都黑了。他们最会看眼色的,当下也不啰嗦,推门便将婆子押在地上了,婆子吓的瑟瑟发起抖来,叫道:“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唔……”

    竟是嘴都捂上了。

    苏培盛松了一口气,别打闹太过,倒惊扰了林姑娘,到时候万岁爷不高兴,全都嗝屁,还好,这些子侍卫是最机灵的,还知道堵嘴!

    贾琏见有人闯进来,一时也是恼了,大怒道:“何人敢闯爷的府邸?!”

    侍卫们见小厮们全拍桌子起来要拿人,一时都冲上去前,踢腿跪下,然后押在地上,按住了肩,堵住了嘴!

    一个个全给制服了!

    贾琏骇了一跳,也被人按在地上跪着了。

    “贾琏?!你就是贾琏?!”雍正眯着眼眸,盯着他上下一扫。

    贾琏见面前这一位气度非凡,十分慑人,一时一慌,道:“不知是哪一位林家旧识?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起来说话,这般……”正说着,却是瞅见了雍正虽一身常服,然而头发上系的却是黄带子,眼中一惊,那舌头就大起来了,话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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