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怎么办？！》正文 第12章 商业互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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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商业互吹
课后，休息时间，上次向李言借本子的女生主动跟李言搭话道：“李妍，你刚才站在讲台上念报的样子帅呆了！”
妹子叫赵如云，李言昨天听别人叫过，她谦虚道：“真的吗？其实我当时挺紧张的，生怕有男生一气之下冲上来揍我！”
本来以为自己冒然搭话，对方会爱搭不理，没想到李言一点也不复之前的高冷不屑。
赵如云笑着露出一颗虎牙，“怎么可能，我们班的男生虽然爱捣乱，但肯定不会做出打女生这么low的事情！”
李言一副松口气的模样，“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赵如云的同桌，一个叫杨晓梅的短发妹子也欢快的加入了聊天，“那些臭男生，之前老是起我们女生的哄，今天可让我们报仇雪恨了！”
李言笑眯了眼，“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如云和杨晓梅相视一笑，可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脑中闪过上次胡平往李言桌子里放假蛇的事，赵如云对于自己当时的行为不由有些愧疚，她好心提醒道：“李妍，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胡平和周刻他们今天出了丑，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
李言自信的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who怕who！”
郁圆圆和李闵上完厕所回来，听到李言跟赵如云她们聊的火热，不由多看了几眼，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三人正说的起劲，突然空中飞过来一个纸团砸在李言身上。
李言捡起纸团，抬头看去，后面的几个男生一副各自忙各自事情的模样，仿佛在说这个纸团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赵如云转过头，气愤填膺道：“你们谁朝我们扔的纸团？”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跳出来承认。
杨晓梅鄙夷道：“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
“说谁缩头乌龟，是我砸的，怎么了？又没有砸到你！”胡平坐在最后一排，他咧着嘴靠在椅背上，椅子被撑的前面双腿离地，他一只脚勾着桌子，一只脚点着地面，靠在椅背上摇摇晃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砸到人家李妍了！”
“哪有，我怎么没看到！喂，你们看到了吗？”
后面的男生配合的摇头，“没有，我们没看到。”
“……”赵如云和杨晓梅怒瞪后面的男生，太厚颜无耻了！
唐烈从后门进来，目光无意地扫过她们，随即神态淡漠的回到自己座位。
他刚坐下，上课铃就骤然响起。
不过一个纸团，砸的又不疼，李言并不怎么在意，不过看到两位女生这般维护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
“算了，咱们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老师来了。”
两位女生本来还有些愤愤不平，听见老师来了，这才按下此事不表。
下午三节课，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到了放学时间。
李言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一个人往校门口走，出了校门一眼看到赵如云和杨晓梅手挽着手在前面走。
她紧走几步，刚想出声跟两人打招呼，就听到两人好像正在讨论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光明正大的嘲讽那些男生，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想为她鼓掌了！”
“我也吓了一跳，所以才会冲动之下跑去跟她搭话，其实，我好担心她会对我不屑一顾。”
“她以前有那么高傲吗？”
“不知道，好像挺高傲的吧，不过今天感觉还好呃！”
“也许是不熟吧……”
李言跟着听了几句，自动降速离她们越来越远。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两人嘴里讨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她这个时候突然从两人后面蹦出来，八成会吓到两位妹子。
站牌依然是那个站牌，李言站在那里这回不再不知所措。
回到许家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回来，李言同管家打过招呼以后直奔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对于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她总是更愿意呆在卧室里。
放下书包，脱衣服洗澡，换上一身家居服，她坐在书桌前开始做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做完作业，还得补习以前的功课，月考的内容也要复习……总之，她很忙。
“大小姐，下来吃晚饭了。”孙管家在门口敲门叫道。
沉浸在学习中的李言被打断，“知道了，马上下来。”
她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瞟了闹钟一眼，哦呵，竟然已经八点多了。
李言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动作慢了，结果下去以后，才发现她是第一个到达餐桌的。
不是说吃饭了吗？人呢？
眼神搜寻一圈，这才看到男主慢吞吞的从楼梯上下来。
李言不计前嫌主动朝男主露出一个笑容，算是打招呼。
很快，李晚眉一身真丝睡衣面容倦怠的走了出来。
“妈，你还好吧？”李言关心的问道。
李晚眉一边把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一边落座，“我没事，昨天跟你说的事，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李言哂然，好吧，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
一看女儿的表情，李晚眉就知道她肯定忘了，“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不记得，礼物我已经吩咐孙管家给你准备好，到时候记得打扮漂亮点就成。”
李言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许繁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嘲讽之色一闪而过。
自从李晚眉嫁入许家，就非常热衷于参加这种上流人士的宴会。以前是一个人去或者跟着许父去，后来女儿大了，她就经常带着女儿去。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的野心？
“爸爸还没回来吗？”见都上菜了，许世霖还没有出现，李言随口问了一句。
李晚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道：“问他作什么，外面有的是女人陪他吃饭！”
听到她这么说，李言有些尴尬的禁了声。
“呵……”这时，许繁在桌子对面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冷笑。
李晚眉当场就如被点的炮竹一般，炸了，她目光似刀的戳向许繁，骂道：“小兔崽子，你笑谁呢？你爸不回来还不是因为嫌弃你！长的又瘦又小不说，读书成绩还那么烂，整天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对谁都爱搭不理，知不知道你爸最烦你了？”
这话犹如绵绵细针，一字一针扎进许繁胸口，他阴着脸，胸口上下起伏，鼻翼翕动，看向李晚眉的目光如淬了毒一般，如果不是隔着一张桌子，他都能扑过去动手。
李言打量着男主骇人的神色，急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那句老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今天早上好不容易让男主发泄了一把怒火，没想到李晚眉马上就浇了一桶气油，还是质量纯正，不含任何杂质的！
“妈，您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你饿了吧，来，我给你盛碗汤。”李言一边盛汤一边用眼神向男主表达歉意，未来的大佬，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喝什么汤，我哪里还有心情喝汤，父子俩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主！”李晚眉接过李言递过来的汤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溅了满桌子的汤汁。
因为离得近，李言身上也稍稍被溅到几滴，不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这些，先把李晚眉安抚住才是最要紧的。
不然，由着她这般发泄下去，她这个屁股就擦不干净了！
“妈，其实爸爸是真的忙，我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不停的在跟员工交待事情，爸爸应该不是故意不回家的！”
“真的？”李晚眉怀疑的问道。
李言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吗？”
有了这个解释，李晚眉的心情总算好受了许多，也有心情吃晚饭了。
反观李言，则有些食不下咽，一想到男主的怨恨值肯定飙升了一大节，再美味的菜都成了隔夜菜。
好不容易熬过晚饭，李言跟李晚眉打过招呼，焉哒哒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男主，他早就吃完饭先离席了。
回到房间，李言坐在床上，十指插入发中，嘴里绝望的嚎道：“天哪！怎么办？”
男主看她们的眼神，简直像有不共戴天之仇，请问，还能抢救吗？
第二天早上，李言顶着一副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老作恶梦，不是从摩天大楼被人推下去，就是走在冰面上掉进水里……迷迷糊糊感觉全身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吃早餐的时候，李晚眉看到女儿这副样子，不由皱起眉头，关切道：“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
“你这副样子怎么去参加宋家少爷的生日宴会？跑过去别吓到人家寿星，不行，等一下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找人给你捯饬捯饬。”
就这样，吃过早饭，李言被李母拖出了许家大门。
许繁下来的时候，听到两母女已经出去，不由露出一个鄙夷讥诮的表情。
李言本来以为捯饬捯饬就是简单的做个脸，画个妆，没想到李母带着她又是做身体spa，又是泡澡汗蒸，完了洗面按摩，逛街买衣服，最后才配着衣服画妆做造型。
李母给李言选的本是一件小性感风的礼服，一套妆容造型配下来，那是硬生生老了十岁，明明十五六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五六一样。
李言誓死不从，对于她这种穿越后返老还童的女人来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变年轻了。
年轻多好，她才不要故意扮成熟！
李母坳不过李言，只得随了她的意愿。
李言最后选了一件改良版的素色旗袍裙，头发简单的在前面编成两条辫子，发根扯蓬松，发尾扎在一起藏在披着的头发下面。
整个造型一出来，店里的人在旁边连连夸赞，都说李言这副装扮，简单甜美，大方可爱。
母女俩弄好了造型，先回了许家一趟，她们买了一堆的东西，得拿回家。
宋飞的生日趴体五点钟以后开始，回家一趟再去酒店，时间刚刚好。
拿着东西回房间的时候，李言在走廊碰上了从房间里出来的许繁。
两人看到对方均是一愣，李言率先反应过来，麻溜的朝男主一笑，“下午好。”
少女长发飘飘，身上的扮装古典韵味十足，如玉的脸蛋白里透红，妍妍一笑，仿若春花绽放。
许繁惊鸿一瞥，眼中闪过惊艳，不过他很快垂下眼睫，再抬眸，里面只剩下赤裸裸的讥讽和鄙夷。
嘁……打扮的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为了像她妈一样，嫁入豪门！
不屑的冷哼一声，许繁目不斜视的与少女擦肩而过。
男主冷漠的态度，让李言的笑脸一下子垮下来，本来美美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全无。
不管她心情如何，该去的宴会还是得去。
五星大酒店门口，李晚眉一身高定小香风礼服，带着李言袅袅而入。
“这不是曾太太吗？你今天这一身打扮显得可真年轻，特别是这条钻石项链，它是今年e公司推出的秋季新款吧？”
在等电梯的地方，一位四十多岁的太太带着一位跟李言差不多年纪的少女也在等电梯，李晚眉见了笑容满面的迎过去跟她搭话。
这位被称作曾太太的女人，她老公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在上流商圈也是排得上号的。
曾太太是老公的原配，因为早年的时候跟着老公打拼，吃过不少苦，所以比之一般人要显得有沧桑感。
李晚眉的恭维明显取悦了曾太太，她笑起来眼角的褶子更加明显了，“原来是许太太，你女儿今天这一身打扮还真是别致，不愧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李晚眉眼角挂着得意，嘴上谦虚道：“您谬赞了，小女不过是胡乱妆扮，哪及得上您身边这位姑娘。”
“这是我的外甥女，小君，小君，这是许太太。”
“许太太好。”叫小君的姑娘端庄有礼的朝李晚眉打了一声招呼，还淡淡的朝李言笑了一下。
“叫什么许太太，叫阿姨就好。”李晚眉温声柔语，然后侧头朝李言轻斥道：“妍妍，你看看人家姑娘多懂礼貌！还不快向曾太太问好！”
李言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向曾太太和小君美女问好。
这边刚打完招呼，又来了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儿子。
都是混商界圈子的，大家一对眼，基本都知道对方是谁，于是新一轮商业互吹开始。
一行人坐上电梯，来到四楼最大的宴会厅。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课后，休息时间，上次向李言借本子的女生主动跟李言搭话道：“李妍，你刚才站在讲台上念报的样子帅呆了！”
妹子叫赵如云，李言昨天听别人叫过，她谦虚道：“真的吗？其实我当时挺紧张的，生怕有男生一气之下冲上来揍我！”
本来以为自己冒然搭话，对方会爱搭不理，没想到李言一点也不复之前的高冷不屑。
赵如云笑着露出一颗虎牙，“怎么可能，我们班的男生虽然爱捣乱，但肯定不会做出打女生这么low的事情！”
李言一副松口气的模样，“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赵如云的同桌，一个叫杨晓梅的短发妹子也欢快的加入了聊天，“那些臭男生，之前老是起我们女生的哄，今天可让我们报仇雪恨了！”
李言笑眯了眼，“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赵如云和杨晓梅相视一笑，可不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脑中闪过上次胡平往李言桌子里放假蛇的事，赵如云对于自己当时的行为不由有些愧疚，她好心提醒道：“李妍，你最近还是小心一点，胡平和周刻他们今天出了丑，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回来的。”
李言自信的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who怕who！”
郁圆圆和李闵上完厕所回来，听到李言跟赵如云她们聊的火热，不由多看了几眼，她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三人正说的起劲，突然空中飞过来一个纸团砸在李言身上。
李言捡起纸团，抬头看去，后面的几个男生一副各自忙各自事情的模样，仿佛在说这个纸团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赵如云转过头，气愤填膺道：“你们谁朝我们扔的纸团？”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跳出来承认。
杨晓梅鄙夷道：“敢做不敢当，缩头乌龟！”
“说谁缩头乌龟，是我砸的，怎么了？又没有砸到你！”胡平坐在最后一排，他咧着嘴靠在椅背上，椅子被撑的前面双腿离地，他一只脚勾着桌子，一只脚点着地面，靠在椅背上摇摇晃晃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砸到人家李妍了！”
“哪有，我怎么没看到！喂，你们看到了吗？”
后面的男生配合的摇头，“没有，我们没看到。”
“……”赵如云和杨晓梅怒瞪后面的男生，太厚颜无耻了！
唐烈从后门进来，目光无意地扫过她们，随即神态淡漠的回到自己座位。
他刚坐下，上课铃就骤然响起。
不过一个纸团，砸的又不疼，李言并不怎么在意，不过看到两位女生这般维护自己，心中还是有些感激的。
“算了，咱们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老师来了。”
两位女生本来还有些愤愤不平，听见老师来了，这才按下此事不表。
下午三节课，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又到了放学时间。
李言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一个人往校门口走，出了校门一眼看到赵如云和杨晓梅手挽着手在前面走。
她紧走几步，刚想出声跟两人打招呼，就听到两人好像正在讨论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敢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光明正大的嘲讽那些男生，你不知道，我当时都想为她鼓掌了！”
“我也吓了一跳，所以才会冲动之下跑去跟她搭话，其实，我好担心她会对我不屑一顾。”
“她以前有那么高傲吗？”
“不知道，好像挺高傲的吧，不过今天感觉还好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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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跟着听了几句，自动降速离她们越来越远。
如果她没听错的话，两人嘴里讨论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她这个时候突然从两人后面蹦出来，八成会吓到两位妹子。
站牌依然是那个站牌，李言站在那里这回不再不知所措。
回到许家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回来，李言同管家打过招呼以后直奔自己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对于这个家没有归属感，她总是更愿意呆在卧室里。
放下书包，脱衣服洗澡，换上一身家居服，她坐在书桌前开始做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
做完作业，还得补习以前的功课，月考的内容也要复习……总之，她很忙。
“大小姐，下来吃晚饭了。”孙管家在门口敲门叫道。
沉浸在学习中的李言被打断，“知道了，马上下来。”
她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瞟了闹钟一眼，哦呵，竟然已经八点多了。
李言本来还担心自己是不是动作慢了，结果下去以后，才发现她是第一个到达餐桌的。
不是说吃饭了吗？人呢？
眼神搜寻一圈，这才看到男主慢吞吞的从楼梯上下来。
李言不计前嫌主动朝男主露出一个笑容，算是打招呼。
很快，李晚眉一身真丝睡衣面容倦怠的走了出来。
“妈，你还好吧？”李言关心的问道。
李晚眉一边把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一边落座，“我没事，昨天跟你说的事，礼物准备好了没有？”
李言哂然，好吧，她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
一看女儿的表情，李晚眉就知道她肯定忘了，“行了，行了，就知道你不记得，礼物我已经吩咐孙管家给你准备好，到时候记得打扮漂亮点就成。”
李言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许繁听着两人的对话，脸上嘲讽之色一闪而过。
自从李晚眉嫁入许家，就非常热衷于参加这种上流人士的宴会。以前是一个人去或者跟着许父去，后来女儿大了，她就经常带着女儿去。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的野心？
“爸爸还没回来吗？”见都上菜了，许世霖还没有出现，李言随口问了一句。
李晚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气道：“问他作什么，外面有的是女人陪他吃饭！”
听到她这么说，李言有些尴尬的禁了声。
“呵……”这时，许繁在桌子对面发出一声幸灾乐祸的冷笑。
李晚眉当场就如被点的炮竹一般，炸了，她目光似刀的戳向许繁，骂道：“小兔崽子，你笑谁呢？你爸不回来还不是因为嫌弃你！长的又瘦又小不说，读书成绩还那么烂，整天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对谁都爱搭不理，知不知道你爸最烦你了？”
这话犹如绵绵细针，一字一针扎进许繁胸口，他阴着脸，胸口上下起伏，鼻翼翕动，看向李晚眉的目光如淬了毒一般，如果不是隔着一张桌子，他都能扑过去动手。
李言打量着男主骇人的神色，急得心脏病都快犯了！
那句老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她今天早上好不容易让男主发泄了一把怒火，没想到李晚眉马上就浇了一桶气油，还是质量纯正，不含任何杂质的！
“妈，您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你饿了吧，来，我给你盛碗汤。”李言一边盛汤一边用眼神向男主表达歉意，未来的大佬，对不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喝什么汤，我哪里还有心情喝汤，父子俩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主！”李晚眉接过李言递过来的汤碗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溅了满桌子的汤汁。
因为离得近，李言身上也稍稍被溅到几滴，不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这些，先把李晚眉安抚住才是最要紧的。
不然，由着她这般发泄下去，她这个屁股就擦不干净了！
“妈，其实爸爸是真的忙，我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他不停的在跟员工交待事情，爸爸应该不是故意不回家的！”
“真的？”李晚眉怀疑的问道。
李言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吗？”
有了这个解释，李晚眉的心情总算好受了许多，也有心情吃晚饭了。
反观李言，则有些食不下咽，一想到男主的怨恨值肯定飙升了一大节，再美味的菜都成了隔夜菜。
好不容易熬过晚饭，李言跟李晚眉打过招呼，焉哒哒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至于男主，他早就吃完饭先离席了。
回到房间，李言坐在床上，十指插入发中，嘴里绝望的嚎道：“天哪！怎么办？”
男主看她们的眼神，简直像有不共戴天之仇，请问，还能抢救吗？
第二天早上，李言顶着一副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
昨天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老作恶梦，不是从摩天大楼被人推下去，就是走在冰面上掉进水里……迷迷糊糊感觉全身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吃早餐的时候，李晚眉看到女儿这副样子，不由皱起眉头，关切道：“你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就是晚上没睡好。”
“你这副样子怎么去参加宋家少爷的生日宴会？跑过去别吓到人家寿星，不行，等一下你跟我出去一趟，我找人给你捯饬捯饬。”
就这样，吃过早饭，李言被李母拖出了许家大门。
许繁下来的时候，听到两母女已经出去，不由露出一个鄙夷讥诮的表情。
李言本来以为捯饬捯饬就是简单的做个脸，画个妆，没想到李母带着她又是做身体spa，又是泡澡汗蒸，完了洗面按摩，逛街买衣服，最后才配着衣服画妆做造型。
李母给李言选的本是一件小性感风的礼服，一套妆容造型配下来，那是硬生生老了十岁，明明十五六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五六一样。
李言誓死不从，对于她这种穿越后返老还童的女人来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变年轻了。
年轻多好，她才不要故意扮成熟！
李母坳不过李言，只得随了她的意愿。
李言最后选了一件改良版的素色旗袍裙，头发简单的在前面编成两条辫子，发根扯蓬松，发尾扎在一起藏在披着的头发下面。
整个造型一出来，店里的人在旁边连连夸赞，都说李言这副装扮，简单甜美，大方可爱。
母女俩弄好了造型，先回了许家一趟，她们买了一堆的东西，得拿回家。
宋飞的生日趴体五点钟以后开始，回家一趟再去酒店，时间刚刚好。
拿着东西回房间的时候，李言在走廊碰上了从房间里出来的许繁。
两人看到对方均是一愣，李言率先反应过来，麻溜的朝男主一笑，“下午好。”
少女长发飘飘，身上的扮装古典韵味十足，如玉的脸蛋白里透红，妍妍一笑，仿若春花绽放。
许繁惊鸿一瞥，眼中闪过惊艳，不过他很快垂下眼睫，再抬眸，里面只剩下赤裸裸的讥讽和鄙夷。
嘁……打扮的再美又如何，还不是为了像她妈一样，嫁入豪门！
不屑的冷哼一声，许繁目不斜视的与少女擦肩而过。
男主冷漠的态度，让李言的笑脸一下子垮下来，本来美美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全无。
不管她心情如何，该去的宴会还是得去。
五星大酒店门口，李晚眉一身高定小香风礼服，带着李言袅袅而入。
“这不是曾太太吗？你今天这一身打扮显得可真年轻，特别是这条钻石项链，它是今年e公司推出的秋季新款吧？”
在等电梯的地方，一位四十多岁的太太带着一位跟李言差不多年纪的少女也在等电梯，李晚眉见了笑容满面的迎过去跟她搭话。
这位被称作曾太太的女人，她老公是一位优秀的企业家，在上流商圈也是排得上号的。
曾太太是老公的原配，因为早年的时候跟着老公打拼，吃过不少苦，所以比之一般人要显得有沧桑感。
李晚眉的恭维明显取悦了曾太太，她笑起来眼角的褶子更加明显了，“原来是许太太，你女儿今天这一身打扮还真是别致，不愧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李晚眉眼角挂着得意，嘴上谦虚道：“您谬赞了，小女不过是胡乱妆扮，哪及得上您身边这位姑娘。”
“这是我的外甥女，小君，小君，这是许太太。”
“许太太好。”叫小君的姑娘端庄有礼的朝李晚眉打了一声招呼，还淡淡的朝李言笑了一下。
“叫什么许太太，叫阿姨就好。”李晚眉温声柔语，然后侧头朝李言轻斥道：“妍妍，你看看人家姑娘多懂礼貌！还不快向曾太太问好！”
李言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向曾太太和小君美女问好。
这边刚打完招呼，又来了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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