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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倾世医妃》正文 第一百章 谭将军失踪(百章万字大章节【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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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了,父亲?”苏莜沐披着一件外衣出门,就见苏璨像个没头苍蝇般在院子里一阵徘徊,面上有喜有忧,见苏莜沐匆匆过来,苏璨的脚步一顿,转头看了苏莜沐一眼,叹了一口气,“你二娘……早上摔了一跤……”

    苏莜沐点点头,嗯了一声,“是早产了啊,不过算算日子,再过十天也满十月,也不算早产,父亲不必太担心。”

    听了苏莜沐的话,苏璨的神情并没有舒展开来,更是担忧,一方面担心早产伤身,另一方面欢喜自己终于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都说“尖男圆女”,如果孕妇的肚子明显是浑圆型的话,那么一定是女孩子了,而且要那种从背后都能看出怀孕的话,那就是儿子。又有“酸儿辣女”的说法,其实这不是没有根据的,所以孕妇怀孕后如果慢慢的变得喜欢吃辣的话,那么十有八九就是怀女孩的前兆了。很多老人家的说法是肚脐外凸或肚脐下的黑线细而浅是怀女孩的特征。所以如果孕妇发现自己肚脐外凸肚脐下的黑线细而浅,说明怀女孩的可能性大。

    二娘怀孕后喜欢吃辣多一些,看来是女儿吧,虽然生儿是福,但生女也一样,他也一样喜欢。生女儿好,他也不过是小小民户,不用非得生个儿子子承父业,女儿好,女儿多了也是福,就像现在的莜沐,自学成材,随随便便给人治病都能赚万金。

    越想苏璨的嘴角笑意越浓,这笑正好被身边的苏莜沐看在眼里,也跟着笑。

    时间似过来很久很久,房间里传来朱婉婷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产婆的催促声,朱玉进出产房,清水一盆盆端进去,血水一盆盆被端出来,只是,朱玉的面色有些难看,被苏莜沐抓住胳膊,“朱玉,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这句话也是苏璨想问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朱玉的脸,等着她的回答。

    朱玉抬眸看了眼一脸焦急的苏璨,又看向眸色沉沉的苏莜沐,点点头道,“小姐,里面情况很不好,夫人痛昏了还几次,胎儿的头似乎卡住了,不管夫人怎么用力,就是出不来……产婆说……”

    苏璨追问“产婆说什么?”他的眉头紧皱在一起,朱玉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像是被针扎,胸口闷闷的难受。

    朱玉顿住,转头看向苏璨,这才缓缓说道“产婆说,再过一刻钟,孩子还没生出来……很有可能……可能……”可能一尸两命。

    后面的话朱玉不敢说,明明是件喜事,她怎么可以说出那么不吉利的话?

    苏璨只觉眼眶一热,似有什么在眼眶里打转,抬步就往前走,却被一只手抓住。

    苏璨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身后,苏莜沐拉住他的衣袖笑容浅浅,“父亲,产房重地,还是让我去看看吧。”

    不待苏璨回答,苏莜沐抬步上去,推开房门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苏璨张了张嘴,将自己没说出的话吐了出来“你还只是个孩子啊……”一个姑娘家进产房看得那些,那她以后会不会惶恐怀孕生子?

    朱玉对苏璨施礼,转身进了产房,留下苏璨一个人在院子里吹冷风。

    听到脚步声,产婆满头大汗的抬头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你是?”

    苏莜沐点点头,将衣袖撸起,将头发一丝不苟的绾起来到朱婉婷面前,此刻的朱婉婷已经虚弱的躺在床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和头发,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苏莜沐掰开朱婉婷的嘴,将一颗药丸送入她嘴里,在她喉咙一抹,药丸顺势滑过喉咙,进入胃里。

    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而下,原本累到昏昏沉沉的朱婉婷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颤抖着手握住苏莜沐的手,“莜沐……你来了……”似想到什么,抓着苏莜沐的手微微用力,“我的孩子呢?”

    产婆有些哭笑不得道“夫人啊,你快用力啊,孩子再不出来……就会胎死腹中了……”

    闻言,朱婉婷的心猛然一缩,“啊”的一声,猛的一用力,孩子哇哇的落地,产婆大喜“生了生了,恭喜夫人,恭喜小姐,夫人生了个公子。”

    外面站着的苏璨也听到了朱婉婷痛叫声,产婆激动的喊声,男孩,居然是儿子?!哈哈,他终于有儿子了!

    苏莜沐紧握着朱婉婷的手,感激的看向虚弱的朱婉婷,“二娘,恭喜你!”

    朱婉婷虚弱一笑,耳边声音有些虚幻,儿子,真的是儿子。

    朱婉婷道“莜沐,谢谢你!”要不是这小丫头及时进来给她喂下一颗药丸,她也没办法用力将这孩子平安的生下来。

    苏莜沐笑了笑,“我们是一家人,不用谢,况且,我也没做什么。”

    朱婉婷也只回以微笑,产婆已经将孩子清洗干净,送到两人面前,一边夸讲道“我当产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

    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苏璨笑意满面的冲到朱婉婷与苏莜沐面前,似乎没有注意到产婆抱着的孩子,看着虚弱微笑的朱婉婷,“二娘,你……受苦了。”他本就是个粗人,不会甜言蜜语,这句关心的话被他说的有些生硬。

    苏莜沐笑了笑,见产婆脸上表情尴尬,从袖子里掏出两块碎银交给产婆,从她手里抱过孩子。

    产婆眉开眼笑的谢恩离开,苏莜沐抱着刚出生的孩子欢喜的看着,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的抱孩子,软绵绵的,不会一用力就捏坏吧?

    苏璨与朱婉婷含情脉脉对视,这才想起他把一个人冷落到了,转头,苏莜沐将孩子递到他面前给他看,笑道“爹爹,你看,孩子跟你很像呢?看看这鼻子,这嘴巴……”

    苏璨将孩子抱在怀里,感觉热血沸腾,这是他儿子啊,老来得子,真的很不容易。

    苏莜沐看了眼苏璨,又看了眼他怀里摇着拳头的小娃子,“爹爹,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苏璨想了想,说道“就叫他梦阳吧,你是莜沐,他是梦阳。”

    苏莜沐笑了笑,“名字很好。”很好记呢。说着抬头望天,是美梦阳光吗?

    夜幕降临,朱玉被留在朱婉婷房间里照顾,苏璨则坐在书房里处理公事,苏莜沐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经是夏末,传来蝉鸣声声。

    太子宫里,墨璃昕听说儿子归京,第一时间出现在王元泽面前,上下打量依旧神采飞扬的王元泽,总感觉自家儿子出去了一个月瘦了好多。

    王元泽笑道“母后,你在看什么呢,儿臣可是平平安安的回来的。”从苏莜沐那回来后,他第一时间沐浴,用的真是苏莜沐给他的艾草泡澡。

    墨璃昕谈了口气,“你啊!总是让母后担心你。”

    王元泽笑了笑,给墨璃昕行了个礼,“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心了。”

    墨璃昕叹了口气道“既然都回来了,那就跟母后商量一下你与简衽的婚事吧。”这婚约是三年前定下的,本就说好在上宫简衽及笄后迎娶过门,眼看现在王元泽的心都在那民女身上,这样下去可不好,还是早早娶上宫简衽过门,也好让王元泽收收心。

    闻言,王元泽的面色有些不好,“母后,儿臣还小,亲事可以再晚些,在说下个月就是父皇生辰了,儿臣还要为父皇准备一份大礼呢。”

    真的一点也不想娶那个女人,当初他就不该听母后和莜儿的劝说,利用联姻稳定自己的地位,他是皇子,婚姻之事本就做不得主,可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感觉很难受,一旦自己娶了上宫简衽,他就会失去些什么,而不是得到什么。

    王元泽说完走到书架前开始翻阅书籍,“母后,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去吧,儿臣明日进宫给您请安。”

    墨璃昕点点头,这件事本就急不得,转身离开。

    墨璃昕一走,王元泽也不再装作很认真看书的样子,将手里的书往一旁一扔,整个人如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苏家添了个小生命,这可把全家人都乐坏了,苏璨嘴角时常挂着笑,朱玉直接担任小保姆的角色招呼朱婉婷与苏梦阳,苏莜沐好不奢侈的买上好的补药给朱婉婷补身子,三日后,朱婉婷已经能下地走动了,但苏莜沐还是叮嘱她少动,尽量躺着,要是落下月子病,以后的日子就不好了。

    五日后,苏莜沐在注意点陪同下上街采购,家里多了个孩子,衣服尿布的总觉得少,好在这天气不错,衣服每天洗每天干,哪怕一天换个五六套衣服的也没事。

    苏莜沐走到一个小摊前拿起一个拨浪鼓转动着,拨浪鼓随着她手指的转动发出咚咚的声响。

    朱玉站在一旁笑道“小公子还太小了,这个可玩不了。”

    苏莜沐却不以为意,我行我素的将拨浪鼓买了下来,还边走边玩,引得路人一阵侧目,怀疑苏莜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才那么喜欢小孩子的玩意。

    一间茶楼的雅间里,上宫简衽透过窗户看向街道上的风景,一眼就瞧见拿着拨浪鼓走着的苏莜沐,嘴里发出一声冷斥,“真是幼稚!”

    坐在她对面的青衣女子侧头看去,就见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有个白衣女子白纱罩面,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转动着,好似长不大的孩子。

    青衣女子皱眉想了想,终于想起什么转头看向面前端着茶杯的上宫简衽,“那个是你表姐?”

    上宫简衽冷哼一声道“是啊,就是她,她倒是有弟弟了,买了个拨浪鼓玩,却把我弟弟给弄没了,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青衣女子闻言瞪大眼,“那个女人害死了你弟弟?”

    上宫简衽点点头,“是啊,她就是那样恶毒的女人,真的很像找人好好教训她一顿出气。”尤其是想到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银杏就是死在那个女人面前,她的内心再也无法淡定,这个仇一定要报。

    青衣女子重重的将手里的茶杯搁在桌子上,“真是个恶毒的女人,简衽别怕,我来帮你出气。”说着她对着身边的侍女招招手,侍女凑近,随即点头缓缓退下。

    侍女很快下了茶楼,一路跟随苏莜沐身后。

    此刻的苏莜沐来到小食摊子前,朱玉手里已多了两大袋东西,走路也有些吃力,看到苏莜沐停下脚步还有买,不由唉声叹气。

    侍女也在后面停下脚步,侧头看到街角处站着几个流氓混混盯着人群说说笑笑,心里生出一记,调转方向朝那几人走去……

    张三捏着一根稻草靠着墙壁色眯眯的打量人群里穿梭的姑娘,视线盯着苏莜沐妖娆的身材曲线不由吞了口口水,这小女子长得真不错,可惜白纱罩面看不清面目,估计是小户千金。

    李四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三哥,那姑娘听不错的,就她了!”

    张三侧头看向他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这是他们每天的目标,找一个漂亮姑娘,将她骗出城去玩乐一下,然后甩手走人,那些被她们欺负过的姑娘也不敢上官府告他们,自古女人的名节最重要,要是上官府把事情弄大了,以后哪个男人会娶。

    李四正想说什么,就见一妙龄女子朝他们缓步走来,举止端庄,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丫鬟,长得很是秀气,李四不由吞了口唾沫,感觉浑身开始燥热,这小丫头不会是看上他们兄弟了吧?

    侍女在两人面前站定,冷眸一扫,从袖子里掏出一袋银子晃了晃,“两位小哥哥,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美女邀请,自然要同样,张三与李四同时点头,“好说好说,姑娘想让我们帮什么忙?”他们虽然是游手好闲的地痞无赖,喜欢调戏良家妇女,但也是见钱眼开的小人,只要有钱赚,做什么都愿意。

    侍女指了指不远处苏莜沐的背影,狠狠的说道“帮我揍扁她,这钱就是你们的了。”

    张三和李四对视一眼,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面前的小女子居然说揍人,好血腥好残忍啊。不过,他们就喜欢这样泼辣的小女子。

    两人连连点头,侍女道“那你们办事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事成了,这钱才给你们。”说着将手里的钱袋放回袖子,却被张三拦住,“还是先给钱再办事,万一我们揍了人,你跑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半生不熟的,自然得先给钱后办事。

    侍女点点头,眸子一转笑道“我是郡王府的人,你们收了钱最好老老实实做事,不如,我会让你们在京城混不下去的。”

    郡王府的人?!

    张三和李四的眼里划过一抹惊愕,京城里住着的哪个不是大人物,两人眼里闪过了然之色。

    张三将钱收好,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不会让她失望的话,带着李四转身朝苏莜沐离开的方向追去。

    此刻的苏莜沐还跟朱玉在一个卖糖葫芦的摊贩面前挑糖葫芦,小贩满头黑线的看着两人催促道“姑娘,你们能不能挑快点,我家的糖葫芦每一串都一样大,放心吧。”

    小贩的话音才落,朱玉拿起一串糖葫芦道“小姐,就这串吧,这个颜色最好看。”

    小贩的额头滑下三条黑线,那里不一样吗?在他看来,每一串的糖葫芦都是一样红,一样大。

    苏莜沐接过朱玉手里的糖葫芦咬了一口点点头,“嗯,就这个了。”说完转身离开,朱玉很爽快的付钱。

    小贩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总算是走了,这生意做的他那叫一个累啊。

    小贩扛起糖葫芦串就走,还是换个地方再卖。

    小贩与张三李四擦肩而过,李四顺走了他一串糖葫芦,他也不知道。

    苏莜沐吃着糖葫芦笑道“还是一样的味道。”记得三年前,自己带着王元泽上街也一起买过糖葫芦,跟那时的味道一模一样。

    张三和李四一下子挡在苏莜沐与朱玉面前,贼兮兮的笑着,“姑娘,糖葫芦好吃吗?”

    一句话问的朱玉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上前挡在苏莜沐面前,誓死卫主的姿态,“放肆!”

    朱玉的喝声并没有吓到张三和李四,李四还伸手摸了一把朱玉的脸颊,笑得更大声“姑娘你那么胸做什么,哥哥只是想请你去吃好吃的。”

    朱玉双眼圆瞪,抬脚就揣向李四的胯部,出生又准又狠,痛的李四的的脸都歪了,倒在地上直打滚。

    苏莜沐看着面前站着的张三,轻声说道“让开。”

    张三的腿不自觉的抖了两下,随即想到自己此番的目的,揍扁面前的女子,钱都收了自然没有退路,原本他们觉得面前的女子长得不错,可以先调戏一番,然后再……

    张三道“居然打我兄弟。”说完抬手就去扇朱玉的脸,只是一个丫头片子而已,揍你绰绰有余。

    朱玉身子后倾躲过张三的攻击,随即出手还击,他的拳头才出,突然手一疼,抬眼看去,就见一根细细的长竹签穿透他的手,瞬间面色惨白,面前的竹签真是叉冰糖葫芦的。

    苏莜沐只是微微皱眉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冷声道“你们两个男人竟然当街欺负我们这样的弱女子,不觉得羞愧吗?”

    “三哥?”李四从地上站起身,他已经疼的缓过劲来,抬眼就见张三面色惨白的看着自己的手,自己的手掌竟然被一根竹签子给贯穿了。

    李四吃惊的看向站在李四对面眸色冷静的苏莜沐,这个女人扎的?刚刚他的确看到这个女人拿着冰糖葫芦在吃着。

    张三原本只是愣神不敢置信,如今神智被李四一唤,整个人打了个激灵,这个女人好快的身手,自己居然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苏莜沐这般的热闹也引来不少人的围观,原本是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戏码,结果演变成地痞流氓与良家妇女对视的无硝烟大战。

    不远处的侍女也静静的看戏,不由低喃这两个没用的废物,一个女人就能让他怕到不敢出手了?

    侍女手里捏着两枚闪着绿光的银针,朝着那两人的后脑勺的射去。既然如此,那我就助你们一臂之力吧!

    张三和李四直觉后脑一疼,面前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接着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朝着苏莜沐胸口击去,似要将苏莜沐撕成碎片。

    他们眼神呆呆,动作有些机械,但一点也不影响身体协调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朱玉的面色很不好,她挡在苏莜沐面前为她挡去攻击,一个女人对付两个男人的确有些牵强,不过几招,她已是满头大汗。

    朱玉一面奋力抵抗,一面对苏莜沐道“小姐,你快走,这两个男人似乎是中了邪。”

    苏莜沐点点头,她刚刚一直关注这两个男人,刚刚眼神很平和,也没有呆滞状态,即使出手,也不会这么狠绝。

    苏莜沐快步后退几步,果然,阳光下她看到那两个男人脑后有奇怪的东西,身侧是一个菜贩子,小贩早就提着篮子躲的远远的,扁担还留在地上。

    苏莜沐弯腰捡起扁担,一个漂亮的翻转,手中的扁担化身为利器横空而出,带着呼啸而过的风朝张三的后脑勺击去。

    朱玉也受到了苏莜沐的启发,一边打,一边往后退,拿起一侧摊贩售卖的棒槌朝李四的后脑勺击去。

    二女斗流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戏,街上行走的路人们都交头接耳的聚拢过来,有些个子矮看不到的就拼命往前挤。

    “呀,这是谁家的姑娘呢?真是英勇,智战地痞流氓。”人群里有人议论道。

    “这两个男人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的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姑娘呢?”一个妇人说道。

    “对,真是出气,快揍死他们,揍死他们!”人群里有女子叫喝道。

    此刻的茶楼上,妤青衣女子依旧对坐看着楼下的热闹,青衣女子正是安宁郡主,看着拿着扁担打人的苏莜沐,她啧啧的摇头,“那女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换做别的女子被人追杀,逃都来不及,而那女人居然拿起扁担对抗,勇气可嘉。

    上宫简衽冷笑着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原本她是想看到苏莜沐出丑的画面,却没想到这画风实在是太彪悍了。

    “噗通”随着最后一记落下,张三一番眼白晕倒在地,接着就是李四,周围哗然,围观群众纷纷鼓掌叫好,好似看了一出精彩的表演。

    苏莜沐蹲下身检查张三的脑部,果然在他后脑勺找到一枚淬毒的银针,果然……

    苏莜沐抬头,视线在人群里扫过,想找出那个下手杀她的人,只是扫了一圈都没发现可疑的人。

    朱玉扔下手里的棒槌,从袖子里找出一块碎银扔给卖棒槌的摊贩,摊贩笑嘻嘻的接过,真是赚大钱了。

    好戏是落幕了,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后续,很想知道接下来的故事要如何发展下去。

    朱玉在苏莜沐身边蹲下,见苏莜沐面色古怪,低声问道“小姐,等下县衙就派人来了。”这件事一定要让老爷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算计她们。

    苏莜沐看着手里的银针出神片刻,随即又去李四的后脑勺寻找,果然找到一枚一样的银针。

    朱玉骇人,“小姐,他们不会……”不会是死了吧?

    死了个地痞流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么多人看着,人言可畏啊,该不会全部都指责小姐杀了人。

    苏莜沐道“这毒不会死人,只是让这两个人神志不清,等药效过去,他们不会想起打人这段。”只会认为是她们打了人,变成受害者要去赔偿。

    人群一阵骚动,随即散开,衙役果然来的很快,带头的人真是苏璨。

    苏璨也有些意外自己接到的任务,面对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莜儿?!怎么会是你们?”

    苏莜沐苦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各种的麻烦找上她。

    苏璨干咳一声,虽然是自家人,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只好请苏莜沐去衙门喝口茶。

    太子府里,四德匆匆跑进书房,对正在埋头习字的王元泽道“殿下,不好了。”

    闻言,王元泽缓缓抬起双眼看向他,眼里带着一抹古怪,“发生什么事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处事不惊的四德被吓成这个样子。

    四德喘了口气道“是朱玉稍人带消息说,苏姑娘被请去衙门喝茶了。”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会无缘无故去衙门喝茶,那一定是出事了。

    王元泽的手一顿,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

    四德道“奴才去街上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苏姑娘添弟,便上街采购,没想到遇到地痞流氓想非礼她,她便跟他们打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两个流氓就晕死的过去,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了,说是被苏姑娘给打死了。”

    王元泽一拍桌子站起身,转身就往外冲去,不,她是不会的,不会杀人的。

    王元泽不是第一次看过苏莜沐杀人,在扬城时,她就杀过刺杀他杀手,那也是非不得已的情况,不然,谁愿意手上沾上人命。

    王元泽赶到衙门,县令大人热情的恭迎,他也懒得说太多的废话,询问苏莜沐在哪,便直接往里走。

    一个小小的民女,竟然令得太子大驾光临还真是件稀罕事,县令毕恭毕敬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并强调自己一定秉公处理。

    王元泽入座,第一句话问的是“那位打人的苏姑娘人呢?本太子要见她。”

    县令也不多话,立即派人去请,张三李四本就是无赖混混,只是张家有些背景,见到儿子昏迷不醒便告苏莜沐是泼妇,把他儿子给打残了,定要她将牢房给坐穿。

    苏莜沐的反应没有如张父如此激动,也承认自己打了人,但她坚持自己打人是为了自救。

    的确是自救,若当时不还击,躺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苏莜沐被衙役带到王元泽面前,因苏璨的照顾,她也只是被关进牢房,并没有受刑。

    县令咳嗽一声,当着王元泽的面喝问道“苏氏女,你当街殴打他人,致人伤残,可认罪?”

    苏莜沐对着王元泽行礼,之后又对着县令行礼,挺直腰背坚定的说道“民女不认罪。”

    王元泽的嘴角抽了抽,“殴打致残”!这是给苏莜沐按了个什么罪名啊?

    不待县令再开口问话,王元泽问道“张三之父告你将他儿子给打残了,如今昏迷在床,不知死活……哦,那个张三就是你用扁担打晕的那个。”

    苏莜沐点点头哦了一声,转头看了眼站在王元泽身边,面色古怪的县令一眼,笑道“那个张三我只是用扁担打晕了他,不出半个时辰就会醒,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被人下了毒,过了今晚就能醒过来。”

    县令手指有些抖,真是一派胡言,明明是这个女人心肠恶毒的给打残了,怎么就成中毒昏迷不醒了,刚刚大夫还去看过来,却诊治不出什么毛病来,她小小女子,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县令在心里腹诽着,侧头悄悄打量王元泽的面色,见他深信不疑的样子有些疑惑,太子难道不是因为张三才过问这件事的吗?

    王元泽道“你说说事发经过吧,那张三怎么会被人给下毒?”

    苏莜沐点点头,便将今天的事娓娓道来。

    与此同时,安宁郡主的马车里,她与侍女对面而坐,侍女低着头,就差没将自己的脑袋埋进衣服里,“郡主,奴婢没用。”

    安宁郡主的眼神闪烁着,“真是奇怪啊,两个大男人居然治不了两个女人,你说这个苏莜沐是不是身怀武功?”

    侍女依旧低着头,听到自家主子喃喃自语,应声道“奴婢也是那样认为的,那个女人居然拿着扁担,却丝毫不感觉违和感,动作非常流利,每一举一动都暗藏杀机。”

    安宁郡主叹了口气,“本想着替简衽出口气,却没想到苏莜沐那个女人居然化解危机,还将那两个男人直接打昏过去,还赢得一阵掌声欢呼声。”说到最后,安宁郡主的双手紧握成拳。

    侍女悄悄抬头看向安宁郡主,见她眉头紧锁,赶紧低下头不语。

    沉默片刻,安宁郡主开口道“你去衙门打点一下,我要那个女人背上杀人的罪名,让她死在牢房里最好。”

    侍女嗯了一声,缓缓退下。

    苏莜沐将事情说完,王元泽陷入一阵沉默,听苏莜沐的叙述,好像是有人用淬毒的飞针刺入张三和李四的后脑,用毒来控制两人的行动借刀杀人。

    县令也陷入一阵沉默,面前女子说的,怎么跟他听到的版本不太一样?

    张三之父可是说他儿子走在街上,与面前的女子发生争执,最后在街上大打出手,却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看着瘦瘦小小的,力气却不小,拿着扁担就将他儿子给打昏过去,他儿子这一昏可是昏迷了很久很久没醒来。

    县令不由侧头看向主座上坐着的王元泽,王元泽站起身,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宫灯点亮,天上挂着几颗星子。

    王元泽问“莜儿,你饿了吧?”

    苏莜沐点点头,她被叫到衙门已经半天,从午时到酉时,已经四个时辰,不饿才怪。

    王元泽道“我也感觉饿了,一起吃饭吧。”

    一旁的县令满头黑线,为什么威武的县衙里讨论晚饭问题,这个案子要如何处置呢?

    王元泽侧头看了眼忐忑的县令笑了笑,“县令大人,我将她带走了,明天再送回来,如果那张三和李四提前醒了,你派人通知一声。”说完拉着苏莜沐转身离开。

    就这样走了?那可是嫌疑人啊?

    县令叹气,他一个小小县令也阻拦不了太子带人离开,算了,有太子做担保,就由她去吧,就让那女子再逍遥一夜吧。

    夜色渐深,安宁郡主的房间灯火明亮,侍女很快去而复返跪在她面前“郡主,苏莜沐并不在县衙牢房里。”哪怕她想趁机陷害,也没法子。

    闻言,安宁将桌子上的空杯重重摔在地上,“那个女人……她不在牢房里呆着跑哪里去了,那个张三李四不是还在床上躺着昏迷不醒,作为肇事者的苏莜沐怎么就被衙门给放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侍女道“郡主,奴婢打听了一番,听到一些事……”这些事可是郡主心上人的事,说出来的话,郡主会很伤心吧?

    “什么事?”安宁郡主抬手揉着额头,神情似有些疲惫。

    “奴婢听衙役们在议论说,太子殿下来过,是他带走了苏莜沐。”侍女说的很慢,小心翼翼的,生怕激怒了面前的郡主。

    闻言,安宁郡主的脸彻底的扭曲了,“那个女人,居然被太子给带走了……”她的语气拖得很长很长,烛光下,眸色晦暗不明。

    侍女低着头,低低的应声“是”。

    侍女以为面前的郡主一定会恼恨的掀翻桌子,只是……她等了很久,听不到任何的动静,悄悄的抬头看向面前郡主,就见烛光下,安宁手里拿着一只夜明珠转动着,双眸微闪,若有所思。

    侍女缓缓开口“郡主……”

    安宁勾了勾嘴角笑道,“去把这消息转告给上宫简衽,我想……她一定会有所动作的。”她没必要因为一个苏莜沐而生气,准太子妃可是上宫简衽,那些个烦恼就交给她去烦,最好这两姐妹狗咬狗,来个毁容什么的,她正好坐享渔翁之利。

    侍女点头,很快退了出去。

    今晚的谭府,上宫简衽砸烂了屋子里的东西,在得到苏莜沐不但没有在京城牢房受苦,还被王元泽给带走了,她心里那个恨呢,真很不得苏莜沐变成她手里的花瓶被她砸在脚下摔成碎片。

    上宫简衽将手里最后一个花瓶砸碎,喘着气骂道“真是该死,怎么还不去死!”

    房间里的侍女听着房间里的瓷器碎裂声和骂声,她们只是低着头缩着脖子,整个人都在发抖。

    上宫简衽摔累了,也骂累了,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屋外响起一串脚步声,上宫云莲在侍女们的簇拥下缓步走来,推开门满地的狼藉映入眼帘,上宫简衽白着一张脸靠在椅子上,“母亲,你来了!”

    上宫云莲跨门而来,示意跪在角落里的侍女将房间收拾一下退下,她则绕过碎屑站在上宫简衽面前,抬手抚摸她的头,“简衽,你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上宫简衽抓住上宫云莲的手,仰头望着她温柔的眼神,眨巴一下眼睛挤出两滴眼泪来,“母亲……表姐她……她勾引太子。”

    上宫云莲愣了一下,瞳孔不由一缩,“莜沐勾引太子?!”

    她是听过一些流言蜚语,王元泽在三年前将昏迷不醒的苏莜沐留在太子府,那时候她也有过这样的疑惑,太子是不是喜欢苏莜沐,只是,那时的太子与上宫简衽已经订婚,苏莜沐也是在猎场救太子才受伤,救命之恩理当滴水回报,太子那样做无可厚非。

    三年的昏迷不醒,即使每天与王元泽朝夕相处也无法日久生情,只是难保太子会因救命之恩而深情。

    上宫云莲低头看着泪眼朦胧的上宫简衽,抬手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简衽,那是太子,即使你以后成为太子妃,也难保他以后身边不会有别的女人,只要你坐稳太子妃的位置,没人可以威胁到你。”

    上宫简衽冷笑,怎么就没有威胁到,苏莜沐就是一个威胁,还有她那刚出世的弟弟,也成了她的威胁,她不允许那样的威胁发生在她身上,若是有,她都会一根一根的将他们拔除。

    上宫简衽心思一转道“母亲,你帮帮我好不好,你去求求皇后,让她尽早选个日子。”

    上宫云莲点点头,“好,母亲明天就进宫去说说。”

    上宫简衽这才露出一抹笑,依偎在上宫云莲怀里,“母亲,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哪怕不是亲生的,也胜亲生的。

    上宫云莲拍着上宫简衽的后背道“母亲也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

    第二天,上宫云莲盛装打扮一番,正准备进宫,一匹骏马急奔而来停在她眼前,马上的侍卫跳马而下,对上宫云莲行了个大礼,“北营侍卫许茂见过夫人。”

    上宫云莲的眼皮跳了跳,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发生什么事情了?”

    许茂继续说道“夫人,昨夜谭将军带兵出城巡逻,一夜未归,清早上宫将军又增添了寻找的将士,终于在一处悬崖上看到一枚玉佩。”说着双手呈上玉佩来。

    上宫云莲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她与谭永林结婚当晚交换的定情信物,居然在悬崖上发现,那岂不是……

    上宫云莲只觉天旋地转,陷入无尽的黑暗……

    上宫简衽被锦鱼叫醒,听到锦鱼说自己母亲晕倒,她快速下床,连外衣也来不及穿匆匆跑了出去,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昨晚母亲还答应她进宫去见皇后,商定与太子的婚事,怎么转眼……

    锦鱼抓起上宫简衽的外衣急奔出来,“小姐,你的外衣!”

    上宫简衽哪还顾得上这些,推开面前挡路的侍女,冲到上宫云莲床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夫正在为上宫云莲把脉,面色凝重一直摇头。

    上宫简衽喘了两口气问“大夫,我母亲……怎么样了?”她身子向来很好,怎么说晕就晕倒了。

    老大夫道“谭夫人舌苔薄白,脉弦,这是气机郁滞,气血攻心,老夫已在水沟、内关、神门、太冲,针刺泻法,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长此以往,怕是……命不久矣。”

    上宫简衽一把抓过老大夫的胳膊推到一边,“你这个乌鸦嘴的庸医,竟然诅咒我母亲病危,她昨天都还好的很,她只是太累了才睡着了而已。”

    老大夫被推了一个踉跄,扶着桌子站稳身子,“老夫医术不精,还望另请高明。”丢下这话,他匆忙的收拾药箱,赶紧溜之大吉。

    上宫简衽握住上宫云莲的手,“母亲,你只是睡着了,我知道的,你会好起来的。”

    锦鱼站在房门口,看着从房间里匆匆跑出来的大夫,又看了眼穿着单薄中衣,握着上宫云莲的手呢喃的上宫简衽。

    谭永林半夜巡逻失踪的事很快被传开,上宫云莲一直昏迷在床,整个谭家蒙上一层阴霾,府里做事的侍卫婢女脸上都蒙上一层阴郁,担心主子倒了这家就这样散了,他们的生计也会到此结束,有些都开始筹划着找下家跳槽。

    太子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苏莜沐被王元泽拉着一起在荷塘的凉亭里吃早餐。

    正如苏莜沐说的那样,张三和李四第二天就醒了,只是对昨天发生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张三父亲便去衙门收回诉状,由太子身边的四德出面送礼上门,张家和李家即使再想闹事,也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将这件事翻了过去。

    王元泽看着苏莜沐将最后一口粥吃下肚,笑道“莜儿,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苏莜沐道“我也要谢谢你帮我这么大的忙,如果不是你出面,昨晚我可是要在牢房里过夜,这件事也不会这么完美的解决,晴天,我对你的感激无以言表。”

    王元泽笑了,“那就都别说感谢什么的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套。”

    苏莜沐点点头,“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王元泽托腮看着面前沐浴在柔和晨光里的苏莜沐道“下个月就是父皇的生辰,我想了很久,不知道送他老人家什么生辰礼物才好,他可是天下最富足的男人,这么样的稀罕宝贝没见过,所以,送礼就成了最头痛的事情。”说着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苏莜沐眨眨眼,“送礼不在于礼物的价值,而在于诚心,不如就给他弹奏福寿曲。”

    王元泽点点头,对身边的四德命令道“取琴来。”

    四德应声退下,王元泽道“那就麻烦莜儿跟我一起编排这福寿曲了。”

    苏莜沐笑道“好说好说,拿纸笔来。”

    少男少女沐浴在阳光里,两人时而交谈,时而传出叮咚的琴声,画面很是温馨……

    ~~~~~~~~~~~我是分割线,我是分割线,我是分割线,重要的说三遍…老瘟打算改个笔名,这个笔名写的小说签约不了,嗯,应该是笔名的问题(强烈的自我安慰),改成水无巨鱼或者其他的,到时候再说,还有就是打算再开一本都市文,两本同开,双更,不太监,小的我拼了…╰╯

    这章是第一百章,有很强的意义,正好赶上清明小长假,所以日更万字合成一个大章节,章节字数达到了一万一千七百三十余字,不信的自己慢慢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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