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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7求你(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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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殿下,殿下金安。”

    眼见宁止进帐,看他气度模样,高飞飞立刻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忙不迭起身拜了宁止。她落落大方,甚是骄傲,“我是盐城高家的二小姐,高飞飞。”

    宁止自然知道“盐城高家”的含义,是苍流鼎鼎有名的盗墓世家,只是她来军营作何?

    “高二小姐来此,所为何事?”

    高飞飞指了指云七夜,心直口快道,“瑞城赫连家的少主让我来找她的。”

    赫连雪?宁止的面色微动,“所为何事?”

    云七夜在一旁,叫苦不迭,若是高飞飞说出来意,那宁止就知道她的“光辉事迹”了。

    高飞飞根本没注意云七夜冲她眨眼,很快便将她的来意,包括探丸郎一事,事无巨细,和盘向宁止托出。

    宁止细细听着,时不时瞟一眼云七夜,云七夜扭头,坚决不与他对视。

    待到高飞飞说完,宁止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所以,你想让宁七帮你找到那个暗里帮助你的人。”

    原来这少年叫宁七?高飞飞扭头看云七夜,就见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知为何,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又牛扭回头去看宁止,点头,“嗯。”

    宁止疑惑,“这天底下不止她一个探丸郎,你为何不去找别人?再说,盐城高家更有不少能人异士,你何不让他们去?”

    高飞飞瞪眼,“我哪里敢让我大哥知道我想干什么他肯定是不许的。再说别的探丸郎,我也找了啊,他们一听要进辛乌军营,就都不肯了。说是自从阴若彪出事后,辛乌军营防守很严密,不好混进去的。”

    宁止面无表情道,“别人不好混进去,宁七自然更没这本事。”

    高飞飞急了,“不会啊,我看宁七就很厉害啊,再说那天就是宁七和赫连去辛乌军营救得我们,他们二人对那里也熟悉。帮我找个人,应该不是难事。”

    宁止自然不想云七夜插手此事,随口道,“帮你也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有钱,我”高飞飞突然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啊呀,赫连雪都不缺钱,何况堂堂九殿下。

    “那殿下的条件是什么啊?”

    宁止故意刁难她,“我要李少君的下落。”

    李少君?闻言,高飞飞脸色微变,却没有说话。

    宁止只当她小小年纪,不知道谁是李少君。不想高飞飞沉默了一会儿,神情有些古怪道,“就是那个先帝在位时,可以长生不老的神人李少君吗?”

    原来这小姑娘还是颇有些见识的,宁止点头,“正是他,若你能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就帮你找那人。”

    高飞飞皱眉,李少君何许人也,宁止居然用他的下落来换取条件,明摆着就是刁难她。

    眼见宁止并无帮她的意思,高飞飞也不多做久留,很快便拜别两人,神色落寞地出了营帐。

    她前脚刚走,宁止以手撑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云七夜。

    云七夜被他看得直发毛,扭头看窗外。

    耳边,宁止的声音响起,“探丸借客?”

    云七夜摸了摸额头,当做没听见。

    宁止又道,“这么说来,阴若彪是你和赫连雪杀得?”

    云七夜又摸下巴,心道,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啊。

    简直掩耳盗铃,宁止无奈地摇头。

    接下来的日子,两军又在向城山谷一场大战,此一战,辛乌伤了元气,又挂起了免战牌,一拖就是半个月。

    再这么拖下去,冬日前,是不可能回到乾阳的。

    三日后,春光暖暖,骄阳高悬。一大早,除了风声和鸟鸣声,还有别的声音响起。

    “啊哟,累死我了,这种事不是人干的,我的腰都快断了!”说着,男人不停地喘息,满脸通红。

    另外一人仰面瘫在一旁,甚至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喘息不止,“我也好累,一晚上都没睡觉,折腾死了啊,早知道要做这种事情,早知道这么累,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现在可好,你看看把我劳累成什么样子了!”

    “别说你了,你看看我。后背上还有好几片淤青呢,这得几天才能恢复我原本的健壮有力啊!”

    “哎哟,闭嘴吧!做这种的事的,有哪个容易的?一晚上都在做这事,谁能受的了?”话音刚落,立时引起一片叹息声声。

    “累啊”

    循声望去,但见辛乌军营的操练场上,十几名士兵仰面躺在地上,各个累得满面通红,挥汗如雨,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之所以这么累,是因为昨天下午,阴少将突然又不正常了,先是叫他们兄弟几个去老远的地方铲草皮,然后又叫他们把偌大的草皮完好无损地铺在他帐外的那片空地上。

    他们马不停蹄地运了一晚上的草皮,又在阴少将的吹毛求疵地指挥下,心惊胆战地铺了两个时辰,早已累得身心俱疲,可也猜不出阴若熏的此举有何奥妙。

    很快,阴若熏惬意地躺在上面,仰头看天。

    一群人躲在远处的营帐,窃窃私语,“你说,阴少将为什么要睡在草地上啊?他前几天不是刚从萧安运来他的床了么,就是那个镶着琉璃珠宝的软床,睡在那上面不比睡草地舒服吗?”

    有人翻白眼,见怪不怪,“这不废话么,因为阴少将变态嘛。一个变态的人,能做啥子正常事么?”

    有人不解,“那他大可以睡在营里的那块草地上嘛,干吗还要咱们去那么远的地方弄草皮?”

    “这个俺可知道嘿,这次可不能说阴少将变态咯!俺可听说嘞,马副将说哦,阴少将之所以叫咱们去那么远的地方铲草皮呀,是因为那儿的草皮接近向城军营嘛,有敌人的味道嘞!”

    闻言,一众士兵面面相觑,再也不说话了。他们又偷看阴若熏,就见躺在草地上看天的男子,面色深沉,双眼愤愤。

    那草地上,真有敌人的味道?一瞬,众人心下有些愧疚,原来阴少将如此的热血爱国,就连睡觉的时候也不忘杀敌奋进啊!好儿郎,当如是啊!

    这块草地上,会不会有宁止的味道?

    阴若熏以双臂做枕,脸上仍旧蒙着面纱,他仰头望着蔚蓝的苍穹,嘴里随意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二郎腿摇晃得勤快。

    从草地铺好后,他就躺上来了,可他整整望了半个时辰的天空,也没望出个什么意思来,不就是白云朵朵,偶有几只傻鸟飞过么?他实在郁闷宁止和他的新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天。

    他斜眼,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男人,“马副将,你的消息到底确不确切?”

    马副将点头,冲阴若熏恭谨道:“那名穿红衣的少年确实在半个月前失踪了,和苍流的一名都尉一起失踪的,就是那名惨死的都尉。想来那少年应该也是遇到不测了吧,反正再也没出现过了。至于前几天那一位,听说是新来的,叫宁七,是九殿下在乾阳的贴身大夫。”

    阴若熏眯眼,恨恨地将嘴里的尾巴草吐出,他在暗里关注了宁止这么多年,可不曾听说过他有什么私人大夫啊?哼,还姓“宁”?

    思及此,他脑海迅速闪过小云的模样,不由问道,“那个叫宁七的小兔崽子是不是生得娇娇小小的,像书生一样秀气?对了,脸蛋还白白嫩嫩的,叫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把!”

    马副将面皮一抽,抹汗,“是生的娇小秀气没错,可是那脸,末将没有想要掐一上把的冲动。”

    你当然没有这种冲动!

    但是他有,不但有掐她一把的冲动,还有捅她一刀的欲望!想着,阴若熏的二郎腿摇得更勤,宁止

    果真,这世间的情事,往往就是那一瞬间的凝视。

    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哎,当时花间人何在?徒留今日阴险无情。

    想当初,他和宁止花间初遇,他傻乎乎地对人家一见倾心。谁让宁止那张脸太有欺骗性了,他告诉自己,日后一定要努力练武强身,有朝一日将娇弱的宁止护在自己的强健的胸怀里,护他一世平安。

    呿,现在可好,他是一身的骁勇凶悍,辛乌第一少将,军人武人的楷模。可谁他娘的想,宁止居然喜欢娇小柔弱型的!没了一个娇小恶毒的小云,又来了一个柔弱的宁七!

    他一身叹息,只觉没有来的愁苦和委屈。

    感情这东西,真是奇怪,太认死理了。欲望更是没有办法酌情,只能以身相搏,以欲制欲。所以,何以解他忧,睡宁止解千愁。?

    他哼唧了一声,闭眼养神,许久后但闻周遭安静极了,偶尔有鸟儿飞过天空,响起几声鸣叫,倒是稍稍平复了些许的愤懑。

    “噗嗤——”

    半空中,一声清脆的响声乍起。几乎一瞬,草地上的人皱眉,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他的额头上,湿乎乎的。

    什么玩意儿?

    他不明所以地睁眼,伸手摸向额头上的东西,黏不拉几的。一瞬,他的眉头皱得愈发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内心挣扎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将沾有那东西的手指移到了眼前——他眯眼看得仔细,手指上的秽物,黑灰粘稠的,分明是一坨鸟屎!

    洁癖如他,自从徐清贵一事后,更是严重。当即一只手捂嘴,面色刷白了一片,胸口剧烈起伏,胃里又是一阵的翻江倒海,呕——!

    一旁,马副将瞪眼,却又迅速地平静了下来,利落地扭头望向远方的操练场,搬运草皮的弟兄们辛苦了,等会儿指不定还会有更辛苦的事情。他思摸着,要不要过去帮忙。

    阴若熏痛苦地抑制着那阵干呕,猛的斜眼看向马副将,但见马副将正扭头望向别处,应该是没有看见他的狼狈。若是他看见了,他就一脚把他踹进马粪坑里!

    思及此,他忙不迭将手上的东西擦到一旁的草上,强忍干呕,真是恨不得要把所有的小鸟屁股炸开成花!

    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马副将。”

    马副将平静地扭头,对上阴若熏,“少将何事?”

    阴若熏面不改色道:“叫他们把这块草皮扔掉,扔得越远越好。营外面不是有个小林子吗,里面有鸟,那东西吵得我睡不着,全都给我射死。”

    这不是变着花样地折腾人吗?马副将点头,依旧平静:“是。”

    很快,还没歇多久的众将士叫苦不迭,继续挥汗如雨地铲草,杀鸟,累死累活到天黑。

    夜幕下,喧哗的人声渐进归于寂静。洗了无数次的脸,阴若熏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正欲闭眼歇息,猛的听见帐外一声轻微响动,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猛的坐起身来,迅速抓起身侧的长剑,几步间便跃出了帐外。

    “什么人,出!”

    “嘘,营外树林。”夜色下,淡淡的声音乍起耳旁,一抹白色转瞬即逝。

    居然穿白衣夜袭,有种!

    阴若熏脸色一变,生生将嘴边的呼喊抑制了下去,随着来人迅速跃出了军营。营外的林子里,白日里被士兵们折腾得够呛,再也听不见鸟儿的叫声了。

    阴若熏站在树下,眯眼看着将自己引出来的男子,那人飞身跃起,径自上了一棵大树。

    宁止!

    阴若熏心下一阵澎湃,面上却是没好气道:“吹邪风了不成,高贵的天家九殿下居然会光临辛乌大营。”

    说着,他又神色异样地斜了一眼宁止,若是来看他,宁止应该从那梦里来,梦里只有他和他,想干什么干什么。

    宁止闲适地靠坐在树杆上,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我来找你,自是有事。”

    阴若熏冷哼一声,索性也跃到了宁止对面的树上,“真是寡情薄意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事的时候才会想起小爷我。”

    说着,他又睨了宁止一眼,戏谑地猜测道:“该不会是为了你那失踪了的内人而来吧?那你也莫开口了,你的小云弟弟,武功可厉害着呢。看见了没,我这手,当时差点被她一掌镇废了!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我可没胆动她!”

    宁止看了看阴若熏的手掌,仍然漫着不少黑血丝,显然是被上乘的内力震碎。但以云七夜的功力,已经是手下留情了,阴若熏算幸运的了。

    却也没点破,宁止一声嗤笑,亦是戏谑:“人格,你居然还有这种东西?”

    阴若熏咬牙,瞪宁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宁止随手将被晚风吹乱的发丝撩开,风淡云轻,“有本事,你吐一个试试?”

    本来是气宁止的,却被宁止气得不轻!阴若熏瞪了一眼宁止,耐性全无,“有屁就放,放完我也好回去洗脸!”

    宁止笑,手里的扇子一瞬寒芒,划破了空气。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阴若熏,静默了半晌后,淡淡道:“一个月之内,算我求你,退兵回辛乌。”

    阴若熏愕然,皱眉看着宁止,一瞬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坏了,宁止居然用了“求”这个字。高傲如他,居然会用这个字眼!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宁止,你果然变了。

    你会笑,会说喜欢,会放下矜贵。更甚者,向来不喜配饰的你,腰间那只小小的平安符,是谁给你求的?那人是谁?

    宁止,最先希望你说“喜欢”的人,可是我呢。可是,最终叫你说出的人,却不是我。

    若我对你的感情,是一个永远也走不出去的圆圈,那么这个圈的名字,便是道德和伦理。可若一旦喜欢到了极致,我便不甘心被它们束缚!所以那一日,我用一把利剑,不惜自伤十分,亦然劈开了这个圈!

    然后,我走出来,走出来对你表白。

    可是那一刻,我居然发现这个圆圈外,还有一个更大的圈,而且牢不可破——你不爱我。那一日,你徒留我一个人站在这个永远也劈不开的圈子里,自己越走越远

    宁止,不管我用尽各种手段,多么低三下四,你都不爱我啊。

    这一刻,偏偏你看着我,我连怪你都不能,我连怨你都不落忍。

    呿,他心下狠狠地骂自己,没出息!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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