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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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洗漱后出来已经不见了段灵环，只有晓晓站在门口。
“大小姐，小姐先去了，奴婢带大小姐过去。”晓晓长相清秀，很是受看，待人也是极好，跟她的主子完全不一样。
“走吧。”想不明白她在打什么注意，都被揍两次了还是不长记性。
来到茶楼，段灵环对她挥了挥手，跟她坐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三位小姐，妖没什么印象，都是陌生人。
“这就是我姐姐。”段灵环灵动的转着发亮的眼睛，伸手去拽妖受伤的手臂，妖吃痛甩开她。
力气没多大，至少不会另一个人摔倒，而段灵环竟倒在了椅子上，手背碰的淤青，她不喊不叫竟忍了过去。
妖很不解，这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打，或是跑回家告状。
晓晓赶紧上前去扶，其他三位小姐也是惊慌的不得了，着急的查看段灵环是否受伤。
一个长相普通，小眼粗眉的小姐看见了她手背上的伤口，惊呼一声转头瞪着妖。
“还好我有随身带着药呢，小菊。”她像丫鬟要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是膏状的药物。
三人紧张的为段灵环擦药，一个安慰，一个心疼，一个为她擦汗，只是手背青了一块，怎么疼的连汗都下来了。
此时妖觉得自己很多余，也不知道让她来是做什么，看她演戏？
“我没事了。”段灵环强忍着不流泪，看在那三人眼里更加柔弱。
“姐姐快坐，这位是丘老爷家的小姐，丘歌。”她介绍的这位就是为她擦药的那位小姐。
丘歌只是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刚刚见面就这么仇视她，妖在心中叫苦。
“这位是贺老爷的女儿贺淑琳。”又介绍到漂亮一点的小姐，眼睛大大的，皮肤白嫩，只是嘴巴太大，有些失了美感。
“这位是葛老爷的爱女葛青青。”葛青青面色发黄，瘦骨嶙峋，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姐姐吃茶，这可是京都最有名的茶楼，这里的茶远近闻名，香儿不腻，绵而不绝。”
妖看着段灵环推过来的茶杯，颜色清，茶味淡，让她想起了皇宫的一幕，她不能喝茶。
“我不喝茶。”
看着三人有模有样的品茶，实在摸不透段灵环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恐怕是没喝过好茶吧，不妨尝一尝。”
丘歌说话，其他人掩面偷笑，妖听出话中之意，虽没重伤她，还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宫里的茶都入不得我口，这清淡的茶入眼都不够。”她不喜欢茶的味道，还是喝酒更好。
“对了，这个是我爹送我的生辰礼物。”贺淑琳自动忽略了妖的话，拿出一条丝帕。
“哇，这可是冰丝哎。”
“手感顺滑，果然是真的，花了不少银子吧。”
几个人不顾妖在一旁，讨论起丝帕，妖确实没见过丝质柔顺结实的手帕。
“这算什么，皇上还赏赐过我姐姐蚕丝帕，那手帕才是上品，姐姐拿出来让她们看看。”
她攀比的样子像个小孩，看在别人眼里是可爱，看在妖的眼里就有些别扭了。
“我没有。”皇上赏赐的东西都是首饰衣裳，从没有过手帕。
“大小姐够小气的，我们只是看看。”贺淑琳目光不善，鄙夷的看着妖。
“你们别这样，姐姐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在外人看来段灵环似乎很怕她这个姐姐，柔弱的像朵开在冷风中的花朵，让人想要去守护。
“要不我们去城外赏花吧。”
葛青青不是很爱说话，三个人中最淑女的一个，最喜欢的就是野花。
“好啊，姐姐一起走吧。”段灵环最先起身，再次拽着妖受伤的手臂。
“你这是做什么？”一旁的玉暖看不下去了，手臂受了伤，被她拽这两次，恐怕伤口又裂开了。
“小姐，回府吧。”莺漓将段灵环推到一旁，实在不方便在这里查看伤口，只能先回府。
妖点了点头，才起身就被段灵环拦住，眼泪就像穿了线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好不委屈。
“姐姐若是怕碰，妹妹不碰就是，难得姐姐答应出来玩，一起走吧。”这场笑话观看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不止那三个小姐，其他前来喝茶的人也在对妖指指点点。
“走吧。”妖已经动了杀心，她跟着四个人来到城外一处鲜花盛开的地方，秋天的花仍然开的很美。
段灵环走在前面，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们有说有笑。
“我们玩个游戏，花字接龙，若是说不上的那个人就做鬼，原地闭眼数三声，然后去找其他人。”
丘歌拉着段灵环的手，眼睛快速眨了三下，段灵环故作不懂，歪着头同意了她的提议。
“姐姐也来玩吧。”
妖笑了笑，很想现在出手杀了她，可对于她们的游戏她很有兴趣，对段灵环点了点头。
“那我先来，繁花似锦。”丘歌第一个说。
“锦上添花。”贺淑琳接。
“花开富贵。”葛青青接。
到了段灵环，想了许久才接道：“贵远鄙近。”
“这个……”
葛青青似乎是不敢反驳她，也不想就这么放了她。
“这个不能算。”丘歌不在乎她的身份。
“对呀，根本与花无关嘛。”贺淑琳附和道。
“贵那么难，你们太坏了！”段灵环撅着小嘴，装作不理她们的样子。
“好了，放了她这一次吧。”还是葛青青出来帮她说话。
“下一个是‘近’，大小姐来接。”
四个人把目光移到一直没说话的妖身上。
“近水楼台。”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如果这么玩肯定玩不下去了，丘歌站出来说道：“那这次算我输，都快去躲起来吧。”
几个人分散到几个角落躲起来，妖抬脚消失在原地，躲到花丛附近的树上。
在树上坐了许久，无聊的很，想着去找段灵环，才走了几步就看见对面一个猥琐的男人。
模样像是三十多岁，见了妖口水竟留到衣服上，粗麻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大些，披散着头发很是脏乱。
男人不说话，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他恶心到妖了，这几日接连遇到这种男人，她的愤怒已经达到顶点。
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内力汇聚到左手，第一下偏离心脏，男人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第二下直穿心脏。
男人断气，那四个‘天真’少女听到声音跑过来，远远的看到男人死在妖的手里。
四人吓得跑上马车，赶紧离开，莺漓玉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她们慌忙的跑了，赶紧进林子里找自家小姐。
“小姐。”看到她没事，总算是放了心。
“她们人呢？”妖扔了手中的树枝，擦了擦手。
“跑了。”
三人没有马车，走回了段府。
刚进府，妖被围了起来，京都的官府除了都令大人就是大理寺，来人身上印着‘官’字，看来是都令的人。
“段小姐，跟我们走吧。”头领扔给她一份抓捕令。
“你们做什么？”玉暖出来挡住靠近的官兵。
“玉暖，不要放肆，我们你们走。”段家大女儿入狱，段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妖被官兵带走，当天莺漓失踪，玉暖离开段府。
站在堂前妖才明白，原来她们铺垫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她死，还真是煞费苦心。
此时的段府，段历怀坐在椅子上喝茶，段灵环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说吧。”
段灵环不敢隐瞒如实说了，李氏见她怕的厉害，带她回了房中。
“怎么突然要跟她出去？”李氏最明白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姐妹情谊？那都是假的。
“娘，她就像魔鬼一样，用一根很细的树枝，插进那个男人的心脏。”段灵环乃金枝玉叶，从未见过杀戮，今日她算是亲眼看到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此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若是牵连了段家可就遭了。
“我……娘，不关我的事，是丘歌的注意，说只要她失去清白，皇上就不会要她，她也会快点嫁人离开段家。”
段灵环又哭了起来，李氏也猜到了事情经过，抱着段灵环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堂前，都令在上，左右是都卫，身侧还站了一个羊毛胡子的男人，那人就是副令。
“大胆罪犯，见了大人还不下跪？”副令提高嗓子，想吓一吓妖。
“无罪，为何要跪？”妖理直气壮的站在堂下。
“你说无罪，可有人亲眼看到你杀了人，尸体已经运回都令府，你有何话说？”
都令大人初见妖时吓了一跳，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样貌的人，之前略有耳闻，如今见了真人比传闻略微恐怖。
“正当防卫。”她不讲经过，只说结果。
“带人证。”见她死不认罪，都令叫上人证。
官兵带上来三个人，丘歌，贺淑琳，葛青青，唯独缺了段灵环，段家人竟至他于不顾。
“民女见过都令大人。”
三人离妖远远的，生怕她发起疯来杀了她们。
“你们说说她杀人的经过。”
有了都令的命令，三人鼓起勇气一个一个的说了起来。
丘歌：“当时我正在找贺小姐，刚走进森林就听见一个男人凄厉的喊声，当我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段家大小姐正拿着树枝，而树枝另一端已经插进那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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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洗漱后出来已经不见了段灵环，只有晓晓站在门口。
“大小姐，小姐先去了，奴婢带大小姐过去。”晓晓长相清秀，很是受看，待人也是极好，跟她的主子完全不一样。
“走吧。”想不明白她在打什么注意，都被揍两次了还是不长记性。
来到茶楼，段灵环对她挥了挥手，跟她坐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三位小姐，妖没什么印象，都是陌生人。
“这就是我姐姐。”段灵环灵动的转着发亮的眼睛，伸手去拽妖受伤的手臂，妖吃痛甩开她。
力气没多大，至少不会另一个人摔倒，而段灵环竟倒在了椅子上，手背碰的淤青，她不喊不叫竟忍了过去。
妖很不解，这不像是她的行事风格，一般这个时候都会气急败坏的冲过来打，或是跑回家告状。
晓晓赶紧上前去扶，其他三位小姐也是惊慌的不得了，着急的查看段灵环是否受伤。
一个长相普通，小眼粗眉的小姐看见了她手背上的伤口，惊呼一声转头瞪着妖。
“还好我有随身带着药呢，小菊。”她像丫鬟要了一个小瓶子，小瓶子里是膏状的药物。
三人紧张的为段灵环擦药，一个安慰，一个心疼，一个为她擦汗，只是手背青了一块，怎么疼的连汗都下来了。
此时妖觉得自己很多余，也不知道让她来是做什么，看她演戏？
“我没事了。”段灵环强忍着不流泪，看在那三人眼里更加柔弱。
“姐姐快坐，这位是丘老爷家的小姐，丘歌。”她介绍的这位就是为她擦药的那位小姐。
丘歌只是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刚刚见面就这么仇视她，妖在心中叫苦。
“这位是贺老爷的女儿贺淑琳。”又介绍到漂亮一点的小姐，眼睛大大的，皮肤白嫩，只是嘴巴太大，有些失了美感。
“这位是葛老爷的爱女葛青青。”葛青青面色发黄，瘦骨嶙峋，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姐姐吃茶，这可是京都最有名的茶楼，这里的茶远近闻名，香儿不腻，绵而不绝。”
妖看着段灵环推过来的茶杯，颜色清，茶味淡，让她想起了皇宫的一幕，她不能喝茶。
“我不喝茶。”
看着三人有模有样的品茶，实在摸不透段灵环是什么意思。
“大小姐恐怕是没喝过好茶吧，不妨尝一尝。”
丘歌说话，其他人掩面偷笑，妖听出话中之意，虽没重伤她，还是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宫里的茶都入不得我口，这清淡的茶入眼都不够。”她不喜欢茶的味道，还是喝酒更好。
“对了，这个是我爹送我的生辰礼物。”贺淑琳自动忽略了妖的话，拿出一条丝帕。
“哇，这可是冰丝哎。”
“手感顺滑，果然是真的，花了不少银子吧。”
几个人不顾妖在一旁，讨论起丝帕，妖确实没见过丝质柔顺结实的手帕。
“这算什么，皇上还赏赐过我姐姐蚕丝帕，那手帕才是上品，姐姐拿出来让她们看看。”
她攀比的样子像个小孩，看在别人眼里是可爱，看在妖的眼里就有些别扭了。
“我没有。”皇上赏赐的东西都是首饰衣裳，从没有过手帕。
“大小姐够小气的，我们只是看看。”贺淑琳目光不善，鄙夷的看着妖。
“你们别这样，姐姐说没有应该就是没有。”在外人看来段灵环似乎很怕她这个姐姐，柔弱的像朵开在冷风中的花朵，让人想要去守护。
“要不我们去城外赏花吧。”
葛青青不是很爱说话，三个人中最淑女的一个，最喜欢的就是野花。
“好啊，姐姐一起走吧。”段灵环最先起身，再次拽着妖受伤的手臂。
“你这是做什么？”一旁的玉暖看不下去了，手臂受了伤，被她拽这两次，恐怕伤口又裂开了。
“小姐，回府吧。”莺漓将段灵环推到一旁，实在不方便在这里查看伤口，只能先回府。
妖点了点头，才起身就被段灵环拦住，眼泪就像穿了线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好不委屈。
“姐姐若是怕碰，妹妹不碰就是，难得姐姐答应出来玩，一起走吧。”这场笑话观看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不止那三个小姐，其他前来喝茶的人也在对妖指指点点。
“走吧。”妖已经动了杀心，她跟着四个人来到城外一处鲜花盛开的地方，秋天的花仍然开的很美。
段灵环走在前面，妖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们有说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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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来玩吧。”
妖笑了笑，很想现在出手杀了她，可对于她们的游戏她很有兴趣，对段灵环点了点头。
“那我先来，繁花似锦。”丘歌第一个说。
“锦上添花。”贺淑琳接。
“花开富贵。”葛青青接。
到了段灵环，想了许久才接道：“贵远鄙近。”
“这个……”
葛青青似乎是不敢反驳她，也不想就这么放了她。
“这个不能算。”丘歌不在乎她的身份。
“对呀，根本与花无关嘛。”贺淑琳附和道。
“贵那么难，你们太坏了！”段灵环撅着小嘴，装作不理她们的样子。
“好了，放了她这一次吧。”还是葛青青出来帮她说话。
“下一个是‘近’，大小姐来接。”
四个人把目光移到一直没说话的妖身上。
“近水楼台。”
四个人互相看了看，如果这么玩肯定玩不下去了，丘歌站出来说道：“那这次算我输，都快去躲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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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上坐了许久，无聊的很，想着去找段灵环，才走了几步就看见对面一个猥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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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说话，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他恶心到妖了，这几日接连遇到这种男人，她的愤怒已经达到顶点。
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内力汇聚到左手，第一下偏离心脏，男人撕心裂肺的喊了出来，第二下直穿心脏。
男人断气，那四个‘天真’少女听到声音跑过来，远远的看到男人死在妖的手里。
四人吓得跑上马车，赶紧离开，莺漓玉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她们慌忙的跑了，赶紧进林子里找自家小姐。
“小姐。”看到她没事，总算是放了心。
“她们人呢？”妖扔了手中的树枝，擦了擦手。
“跑了。”
三人没有马车，走回了段府。
刚进府，妖被围了起来，京都的官府除了都令大人就是大理寺，来人身上印着‘官’字，看来是都令的人。
“段小姐，跟我们走吧。”头领扔给她一份抓捕令。
“你们做什么？”玉暖出来挡住靠近的官兵。
“玉暖，不要放肆，我们你们走。”段家大女儿入狱，段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妖被官兵带走，当天莺漓失踪，玉暖离开段府。
站在堂前妖才明白，原来她们铺垫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她死，还真是煞费苦心。
此时的段府，段历怀坐在椅子上喝茶，段灵环低着头站在他面前。
“说吧。”
段灵环不敢隐瞒如实说了，李氏见她怕的厉害，带她回了房中。
“怎么突然要跟她出去？”李氏最明白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姐妹情谊？那都是假的。
“娘，她就像魔鬼一样，用一根很细的树枝，插进那个男人的心脏。”段灵环乃金枝玉叶，从未见过杀戮，今日她算是亲眼看到了。
“你们是怎么回事？给我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此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若是牵连了段家可就遭了。
“我……娘，不关我的事，是丘歌的注意，说只要她失去清白，皇上就不会要她，她也会快点嫁人离开段家。”
段灵环又哭了起来，李氏也猜到了事情经过，抱着段灵环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堂前，都令在上，左右是都卫，身侧还站了一个羊毛胡子的男人，那人就是副令。
“大胆罪犯，见了大人还不下跪？”副令提高嗓子，想吓一吓妖。
“无罪，为何要跪？”妖理直气壮的站在堂下。
“你说无罪，可有人亲眼看到你杀了人，尸体已经运回都令府，你有何话说？”
都令大人初见妖时吓了一跳，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样貌的人，之前略有耳闻，如今见了真人比传闻略微恐怖。
“正当防卫。”她不讲经过，只说结果。
“带人证。”见她死不认罪，都令叫上人证。
官兵带上来三个人，丘歌，贺淑琳，葛青青，唯独缺了段灵环，段家人竟至他于不顾。
“民女见过都令大人。”
三人离妖远远的，生怕她发起疯来杀了她们。
“你们说说她杀人的经过。”
有了都令的命令，三人鼓起勇气一个一个的说了起来。
丘歌：“当时我正在找贺小姐，刚走进森林就听见一个男人凄厉的喊声，当我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段家大小姐正拿着树枝，而树枝另一端已经插进那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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