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快跑城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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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是你找我？”
老大爷又问了我一遍。
我这才缓过神来，木讷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
老大爷说完转身走进了小区。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这人会是电影里世外高人一样的厉害人物。
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星爷的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反派boss叫火云邪神，好像也是和他一样邋遢。
等老大爷来到了自家楼下，也刚好把西瓜吃完。
只见他反手往身后一丢，看也没看，西瓜皮应声落进了垃圾箱里。
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这人真的是世外高人？
他家住在三楼，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放眼望去，只见他的屋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刊杂志，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我都快惊呆了。
门口堆了一摞报纸，我顺手拿起一份瞅了瞅，发现日期竟然是前年的。
靠，报纸都可以做古董了，这人是收破烂的不成？
我心里正嘀咕着呢，老大爷收拾出了一个地方，说道：“坐吧。”
所谓的桌子只是一块方形的木板，下面垫着半米多高的旧书。
椅子更别提了，也不过是一堆旧书而已。
物尽其用，说得就是这样吧。
算了，好歹能坐人，我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摆地摊儿卖书，真的能赚大钱？”
我也不想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问道。
“能，当然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年轻人不要太急躁，踏实点儿，一步一步来。”
老大爷笑了笑，回道。
他家连个风扇都没有，才坐了一会儿，我就出汗了，幸好他正扇着蒲扇，也给我这边带了一点凉风。
“那您教我怎么摆地摊儿呗？”
我又问。
“嗨，这还用教吗，摆地摊儿就是在地上摆摊儿啊，谁不会啊。”
要是摆地摊儿真像他说得那么容易，我还来这里找他干嘛。
“我知道摆地摊儿容易，但是得有东西卖啊。”
老大爷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问我，该怎么进货是吧。”
他哈哈一笑，说道：“这个简单，你在我屋里转上一圈，想卖什么，直接拿走就行。”
“这能行吗？”
我问。
“怎么不行，你放心，从我这里拿货绝对便宜。”
靠，我还以为是免费的呢。
不过他收钱倒也无可厚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也得赚钱吃饭不是。
“你这里的书怎么卖？”
我又问。
老大爷伸出了一只手，笑着看向我。
一本书五十块？是不是有点贵啊。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心疼，他这里的书看起来都很旧，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书了，要是五十块一本，我宁愿不要。
我心里正嘀咕着呢，他也不卖关子了，说道：“五毛钱一斤，你随便挑，最后咱再称重量。”
靠，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敢情他这是把书当废纸卖了啊。
老大爷见我一脸惊讶的样子，以为我不乐意。
“怎么，五毛钱一斤还嫌贵啊？这可是最低价，不能再便宜了。”
他有些生气地说道。
“没有，没有，挺便宜的。”
我赶紧说道。
老大爷大手一挥，说道：“那你挑吧，这屋里的书你随便挑，挑好了叫我，我去睡会儿午觉。”
他说完，起身去了卧室。
我望着满屋子的书刊和杂志，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也在书摊儿上买过书，厚厚的一本，当时卖十几块钱。
现在想想，那样厚的一本差不多也就一斤多重吧，没想到成本才五毛钱。
这一转手，就能赚个二十多倍，简直是暴利啊。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大部分的书都已经变了色，颜色有些泛黄，有的虽然没变色，但是有些地方都残缺了。
甚至有的书连封面都没有。
这样的书有人要吗，我不禁想问。
算了，才五毛钱一斤，就算当废品收，也不贵吧。
我一边转，一边挑，把成色稍好的书都扔到了一起。
挑了一会儿，倒也能发现不少惊喜。
有好多书现在都已经绝版了，我甚至看见了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
想当年，这可是神作啊，那时候我才上初中，同学们都以看过这部为荣。
整天凑在一起叽叽歪歪，为里面的人物讨论个不停。
哎，这就是青春的回忆啊。
不过，这些书全部都是盗版的。
不光是纸的质量不行，就连错版和倒装的情况都有。
甚至有的书，里面字都已经模糊了，连看都没法看。
大概挑了半个小时左右，地上已经堆起了一个书堆。
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敲了敲老大爷的门。
“挑好了？”
他扇着蒲扇，问道。
我点了点头，回道：“好了。”
他过来看了看，嘀咕道，才这么点儿啊，然后从屋里的角落抱出一台电子秤来。
老大爷分了好几次才称完，最后一算，总共一百零二斤。
“就当一百斤算吧，那两斤算送你的。”
他说。
“谢了，大爷。”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我看起来很老吗？”
我赶紧改口，笑着说：“不老，不老，叫您大叔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掏钱吧。”
他把手一伸，就开始要钱。
这也太便宜了吧，都用不到邱阳给的资金，我自己的钱都已经绰绰有余了。
给完钱，我又开始犯愁了，这么多书，该怎么带回去啊。
“大叔，这些书我拿不了啊。”
老大叔哦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这好办，楼下有辆三轮车还能用，两百块卖给你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给了他二百块钱，要不然这么多书还真拿不回去。
老大爷帮我把书从楼上搬了下来。
我看了看那辆停在角落里的三轮车，顿时无语了。
只见三轮车掉漆掉得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很多地方都是锈迹斑斑的，不知道还能不能骑。
“放心，还能骑，车上有一块破帆布，免费送你了，到时候你把它铺在地上，就能做生意了。”
老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好好干，小伙子，很快你就能发家致富了！”
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挖苦我呢。
辞别了老大叔，我骑着三轮车原路返回。
车子太老旧了，骑起来，嘎吱嘎吱的响。
我生怕用力过大，车链子会断掉，于是骑得很慢。
从这里骑回去，我感觉就像长征一样。
光坐公交车就用了近一个小时，骑着这辆破三轮车更慢。
我骑了两个多小时才骑到大学门口。
破三轮车的链条是没断，可是我感觉自己的一双腿快要断掉了。
更受不了的是，一路上那些行人看我的目光。
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两个美女窃窃私语：“年纪轻轻就出来捡破烂儿了，真可怜。”
我当时羞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直接跳下车子就走。
真是太丢人了！
但是我又想到了邱阳的话，面子能值几个钱。
我咬了咬牙，不去管别人的白眼和嘲讽，这才一路坚持了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我都想明白了，就在母校的门口摆摊。
这里学生多，看书的人肯定也多，到时候不愁卖不出去。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六点多了。
去老大叔那里，来回一趟就用了近五个小时。
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正是摆地摊儿的好时候。
我找了块空地，把帆布拿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开始把那些旧书往地上搬。
旁边是个摆水果摊的阿姨，很热心地帮我搬起书来。
“小伙子，你这书多少钱一本啊？”
我愣了愣，心想，对啊，多少钱一本啊。
他娘的，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我胡诌道：“的话，厚的三十块一本，薄点的二十，杂志十块一本。”
阿姨砸吧砸吧嘴，说：“这也太贵了吧，会有人买吗？”
“绝对不贵，一分钱一分货。”
我忽悠道，“老一辈同志曾告诉我们，知识就是力量。”
“现在咱们的生活虽然富裕了，但是精神生活却匮乏了，为什么？就是因为看得书少。”
阿姨似乎对我的这一番大道理并不感兴趣，帮我搬完书，就回自己摊位上去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有很多都是刚上完自习课，出来吃饭的学生，他们似乎对我这个书摊儿很感兴趣。
不少人开始聚在我的摊子上看书。
但是看书的虽然多，买书的几乎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有个戴着厚厚眼镜，看起来很文静的女生举起一本书，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本书多少钱？”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本英文版的哈利波特。
靠，厉害了我的学妹，竟然直接看英文版的。
我猜，她应该是外语系的高材生吧，不然也不会蹲我书摊前面，一看十几分钟了。
“二十！”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
没想到妹子撇了撇嘴，说：“太贵了吧，你这是盗版的书，又不是正版，能便宜点儿吗？”
靠，这还嫌贵啊？
恐怕你平时用的一套化妆品就得几百块吧。
这时候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摇了摇头，回道：“二十块，不能再便宜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书放下了，临走前还嘀咕着说道：“里面病句错词一大堆，就这样还能卖二十？十块都没人要吧。”
反正又不是我看，我管它有没有病句错词呢，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我正嘀咕着呢，旁边阿姨突然大喊一声：“快跑，城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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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又问了我一遍。
我这才缓过神来，木讷地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
老大爷说完转身走进了小区。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说不定这人会是电影里世外高人一样的厉害人物。
我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星爷的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反派boss叫火云邪神，好像也是和他一样邋遢。
等老大爷来到了自家楼下，也刚好把西瓜吃完。
只见他反手往身后一丢，看也没看，西瓜皮应声落进了垃圾箱里。
我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这人真的是世外高人？
他家住在三楼，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放眼望去，只见他的屋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刊杂志，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我都快惊呆了。
门口堆了一摞报纸，我顺手拿起一份瞅了瞅，发现日期竟然是前年的。
靠，报纸都可以做古董了，这人是收破烂的不成？
我心里正嘀咕着呢，老大爷收拾出了一个地方，说道：“坐吧。”
所谓的桌子只是一块方形的木板，下面垫着半米多高的旧书。
椅子更别提了，也不过是一堆旧书而已。
物尽其用，说得就是这样吧。
算了，好歹能坐人，我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摆地摊儿卖书，真的能赚大钱？”
我也不想跟他绕圈子，开门见山问道。
“能，当然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年轻人不要太急躁，踏实点儿，一步一步来。”
老大爷笑了笑，回道。
他家连个风扇都没有，才坐了一会儿，我就出汗了，幸好他正扇着蒲扇，也给我这边带了一点凉风。
“那您教我怎么摆地摊儿呗？”
我又问。
“嗨，这还用教吗，摆地摊儿就是在地上摆摊儿啊，谁不会啊。”
要是摆地摊儿真像他说得那么容易，我还来这里找他干嘛。
“我知道摆地摊儿容易，但是得有东西卖啊。”
老大爷这才明白过来，说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问我，该怎么进货是吧。”
他哈哈一笑，说道：“这个简单，你在我屋里转上一圈，想卖什么，直接拿走就行。”
“这能行吗？”
我问。
“怎么不行，你放心，从我这里拿货绝对便宜。”
靠，我还以为是免费的呢。
不过他收钱倒也无可厚非，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人家也得赚钱吃饭不是。
“你这里的书怎么卖？”
我又问。
老大爷伸出了一只手，笑着看向我。
一本书五十块？是不是有点贵啊。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心疼，他这里的书看起来都很旧，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书了，要是五十块一本，我宁愿不要。
我心里正嘀咕着呢，他也不卖关子了，说道：“五毛钱一斤，你随便挑，最后咱再称重量。”
靠，我下巴都快惊掉了。
敢情他这是把书当废纸卖了啊。
老大爷见我一脸惊讶的样子，以为我不乐意。
“怎么，五毛钱一斤还嫌贵啊？这可是最低价，不能再便宜了。”
他有些生气地说道。
“没有，没有，挺便宜的。”
我赶紧说道。
老大爷大手一挥，说道：“那你挑吧，这屋里的书你随便挑，挑好了叫我，我去睡会儿午觉。”
他说完，起身去了卧室。
我望着满屋子的书刊和杂志，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些可都是宝贝啊。
记得我上初中的时候，也在书摊儿上买过书，厚厚的一本，当时卖十几块钱。
现在想想，那样厚的一本差不多也就一斤多重吧，没想到成本才五毛钱。
这一转手，就能赚个二十多倍，简直是暴利啊。
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大部分的书都已经变了色，颜色有些泛黄，有的虽然没变色，但是有些地方都残缺了。
甚至有的书连封面都没有。
这样的书有人要吗，我不禁想问。
算了，才五毛钱一斤，就算当废品收，也不贵吧。
我一边转，一边挑，把成色稍好的书都扔到了一起。
挑了一会儿，倒也能发现不少惊喜。
有好多书现在都已经绝版了，我甚至看见了坏蛋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
想当年，这可是神作啊，那时候我才上初中，同学们都以看过这部为荣。
整天凑在一起叽叽歪歪，为里面的人物讨论个不停。
哎，这就是青春的回忆啊。
不过，这些书全部都是盗版的。
不光是纸的质量不行，就连错版和倒装的情况都有。
甚至有的书，里面字都已经模糊了，连看都没法看。
大概挑了半个小时左右，地上已经堆起了一个书堆。
我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敲了敲老大爷的门。
“挑好了？”
他扇着蒲扇，问道。
我点了点头，回道：“好了。”
他过来看了看，嘀咕道，才这么点儿啊，然后从屋里的角落抱出一台电子秤来。
老大爷分了好几次才称完，最后一算，总共一百零二斤。
“就当一百斤算吧，那两斤算送你的。”
他说。
“谢了，大爷。”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问道：“我看起来很老吗？”
我赶紧改口，笑着说：“不老，不老，叫您大叔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掏钱吧。”
他把手一伸，就开始要钱。
这也太便宜了吧，都用不到邱阳给的资金，我自己的钱都已经绰绰有余了。
给完钱，我又开始犯愁了，这么多书，该怎么带回去啊。
“大叔，这些书我拿不了啊。”
老大叔哦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这好办，楼下有辆三轮车还能用，两百块卖给你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给了他二百块钱，要不然这么多书还真拿不回去。
老大爷帮我把书从楼上搬了下来。
我看了看那辆停在角落里的三轮车，顿时无语了。
只见三轮车掉漆掉得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很多地方都是锈迹斑斑的，不知道还能不能骑。
“放心，还能骑，车上有一块破帆布，免费送你了，到时候你把它铺在地上，就能做生意了。”
老大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好好干，小伙子，很快你就能发家致富了！”
我怎么觉得他是在挖苦我呢。
辞别了老大叔，我骑着三轮车原路返回。
车子太老旧了，骑起来，嘎吱嘎吱的响。
我生怕用力过大，车链子会断掉，于是骑得很慢。
从这里骑回去，我感觉就像长征一样。
光坐公交车就用了近一个小时，骑着这辆破三轮车更慢。
我骑了两个多小时才骑到大学门口。
破三轮车的链条是没断，可是我感觉自己的一双腿快要断掉了。
更受不了的是，一路上那些行人看我的目光。
等红绿灯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两个美女窃窃私语：“年纪轻轻就出来捡破烂儿了，真可怜。”
我当时羞愧得满脸通红，恨不得直接跳下车子就走。
真是太丢人了！
但是我又想到了邱阳的话，面子能值几个钱。
我咬了咬牙，不去管别人的白眼和嘲讽，这才一路坚持了下来。
在路上的时候，我都想明白了，就在母校的门口摆摊。
这里学生多，看书的人肯定也多，到时候不愁卖不出去。
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六点多了。
去老大叔那里，来回一趟就用了近五个小时。
再过一会儿，天就黑了，正是摆地摊儿的好时候。
我找了块空地，把帆布拿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开始把那些旧书往地上搬。
旁边是个摆水果摊的阿姨，很热心地帮我搬起书来。
“小伙子，你这书多少钱一本啊？”
我愣了愣，心想，对啊，多少钱一本啊。
他娘的，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我胡诌道：“的话，厚的三十块一本，薄点的二十，杂志十块一本。”
阿姨砸吧砸吧嘴，说：“这也太贵了吧，会有人买吗？”
“绝对不贵，一分钱一分货。”
我忽悠道，“老一辈同志曾告诉我们，知识就是力量。”
“现在咱们的生活虽然富裕了，但是精神生活却匮乏了，为什么？就是因为看得书少。”
阿姨似乎对我的这一番大道理并不感兴趣，帮我搬完书，就回自己摊位上去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有很多都是刚上完自习课，出来吃饭的学生，他们似乎对我这个书摊儿很感兴趣。
不少人开始聚在我的摊子上看书。
但是看书的虽然多，买书的几乎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有个戴着厚厚眼镜，看起来很文静的女生举起一本书，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本书多少钱？”
我看了一眼，那是一本英文版的哈利波特。
靠，厉害了我的学妹，竟然直接看英文版的。
我猜，她应该是外语系的高材生吧，不然也不会蹲我书摊前面，一看十几分钟了。
“二十！”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
没想到妹子撇了撇嘴，说：“太贵了吧，你这是盗版的书，又不是正版，能便宜点儿吗？”
靠，这还嫌贵啊？
恐怕你平时用的一套化妆品就得几百块吧。
这时候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摇了摇头，回道：“二十块，不能再便宜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把书放下了，临走前还嘀咕着说道：“里面病句错词一大堆，就这样还能卖二十？十块都没人要吧。”
反正又不是我看，我管它有没有病句错词呢，爱买不买，不买拉倒。
我正嘀咕着呢，旁边阿姨突然大喊一声：“快跑，城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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